當兵

ZENAQ93

「沒什麼... 明天就要離開你... 有點兒捨不得... 」我緩緩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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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擔心我嗎? 」

' q; H* I& j$ O1 x/ d- c3 R& X  她雙手置在身後, 走過來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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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v' Z( I& d% Q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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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這是最後機會, 不把握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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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4 [4 i* C  {. f7 i  於是我走開她, 獨自朝向河邊的護欄, 我一邊走著一邊緩緩地道出我心中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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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 我轉過身望著她。

0 ?; ~! u% i* g2 P  「你．能．等．我．這．兩．年．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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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字一頓地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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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4 W, J7 u" q8 r  時間, 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她聽完以後, 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 接著一句話都不說, 以一種認真而肯定的地步伐走到我面前, 主動伸出雙手環繞著我的頸子, 在昏黃的路燈下, 不管路人的注視, 給了我大學時都不敢奢望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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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她依偎在我懷中, 身體發著抖, 語音帶著哭泣: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愛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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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3 h% M: r. u5 E! \7 Q1 I  說完她擡起頭來望著我, 真情而晶盈的淚珠從她的臉頰滾落, 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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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手指拭去她臉上的眼淚, 然後兩人再緊緊地擁抱, 「我知道了, Darling... 」

  軍中的生活像是沙漠, 而我卻擁有她這個綠洲。

  上天保佑我倆感情彌篤, 好不容易終於挨到當完兵後, 能夠再度和她在一塊兒了。

2 l; g  C6 }( y6 s" h  而我也不敢懈怠, 馬上找工作, 雖然過程並非十分順利, 但還是當上上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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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G' Z2 M! L( q  直到我找到工作, 有了點經濟基礎, 稍微能夠比的上她後, 便開始我的第二步 -- 結婚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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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班後, 我只要休假, 一定跑到她家黏她, 若發薪水便買禮物送她, 寫信, 送花, 點歌... 等等。

  更因為和她家人關係搞得不錯, 他們都很歡迎我這個「外人」,尤其她那個五歲的表弟, 常常問我說大姊姊何時要和大哥哥結婚, 都會令她臉頰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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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父母也不時暗示我她的年紀可結婚了, 還是早點決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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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並非我沒提出過, 而是她每次都以「再等一陣子吧。」而搪塞過去。

1 b. U2 C7 d* V" ^  終於在工作後一年半的某天, 在不知道第幾次求婚之後, 她答應嫁給我, 而那天便是當初我在宿舍遇見她的同日。

$ q% d/ O: T; L7 J* o% _4 o  我驚覺於這個蓄意設下的巧合, 才瞭解她是多麼地珍惜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於是我倆便選在八年前露營的日期結婚。

# y( q  @. J! n7 N4 H+ E. D  在我倆結婚的前天晚上, 死黨的話一句句地冒上我心中, 幾年來因為甜蜜的愛情而一直故意忽略的種種憂慮湧上我心中。

  雖然已做了蠻大的心理準備, 但好像有點無法去除這種不完美感。

  儘管我常去她家, 和她蓋天掰地, 說文解字, 話題幾乎全談遍了, 但我始終沒問起以前她交友情況的隻字片語, 我不知道她以前是否交過男朋友, 更有好幾次我衝動到想當面問她是不是處女, 甚至在結婚前夕我倆見完最後一面, 在月光下深情的擁吻後, 依依不捨地道完再見之餘, 簡直差點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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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h5 S* v. C; {) A$ ^, b# K  雖然這些年來對這方面的自我催眠, 或許它已經發不出任何影響了, 但我最後不得不承認傳統的大男人主義仍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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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a" q( D! M) q% J2 P  更有次在夢中夢到我的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而整天失落, 茫茫不知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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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9 }! L, {( Q7 @. P+ ]$ b# T  更何況我現在已非常的愛她, 不能沒有她, 更不想傷害她。

5 h( e2 H$ @2 o1 l: a) e  這種事如果她沒有發生過, 頂多會嗤笑我的小心眼, 但萬一她曾經有過呢? 則我和她必然會有某種程度的裂痕及代溝, 而永遠無法彼此心中坦然面對了。

  於是這種賭注我自始至終都未玩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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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之際, 最後還是想通了: 「算了, 反正我要的是現在她一心一意地愛我, 婚後全心照顧我, 管她是不是處子, 管她過去如何... 」

8 K" Q9 v4 ^* K& b$ ~7 r; k; ~( A  這時我躺在床上, 口頭上這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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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完全不在意是騙人的... 」

8 G4 S  d( R7 Q  我的念頭一轉。

* l. S" |! c: d* t7 N. Q7 Y  「... 啊... 不要再去想這種無聊事了... 」

  我用枕頭蓋住我的頭, 狠狠地罵我我自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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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無由地有種失落感, 縈繞我心扉, 久久不去。

  我曉得自己依然有些遺憾！

  洞房的那天夜裡, 我在浴室門前抱起剛淋浴完的她, 抱著她上床。

$ {* n8 _; [1 l6 N  在昏黃的藝術燈下, 我凝視著她, 嫣紅的臉頰依然, 只是她已然成為我的妻子, 她不會跑, 我也不讓她從我的懷中溜掉。

" L- g/ x2 Y  b  我親吻她的臉頰, 用雙手托起她俏麗的臉龐, 說: 「八年前我真的不會想到你會是我未來的老婆, 當初我只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而已。」

  我將臉提前, 在她的朱唇上親了一下。手伸入她的浴袍, 滑過她的腹部, 停留於她的胸前。

- \% i. I. D, T# w  ^  她不自在地扭動了身子, 撒嬌地說: 「那現在也是想只是玩一玩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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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捏住她的乳房, 好軟、好嫩、好光滑, 比八年前豐腴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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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啊! 」我左手滑到她的臀部, 開玩笑地說。

) z& Y. v" {0 H: N6 t  「什麼! 」她杏眼圓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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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度封住她的唇, 雙手摟住她的腰在床上翻滾, 將舌頭深入她的口唇, 用嘴吸吮她的津液, 然後對她說: 「我『現在』不是要玩你嗎? 」

  「好呀! 討厭! 」她輕輕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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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再來吧! 」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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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一面撫弄兩個乳尖, 左手一面將她的浴袍褪下。

; r$ Y/ R% N0 N) d8 x5 ~/ G  勻稱的身材, 穠纖合度的乳房上面生著兩個粉紅的乳頭, 火紅的乳暈似乎急切地要我去舔她, 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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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雙腿被我擒住, 而她卻微微用腿微微提起遮掩, 似乎不好意思被我看到。

7 \  P$ D$ D8 Z$ }: h1 R  那簇黝黑的團毛在這八年間長的比較廣了, 而黑裡中則是濕潤的私處, 我的下體逐漸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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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八年前愛撫那個地方的感覺浮上心中, 不知現在是否依然微濕?

# ^& G$ r' C$ [3 Q5 y3 D" d/ X  我伸出手指撫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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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 T2 Q% O/ H  她微微地顫抖一下, 氣息稍微急促地說: 「這個動作影響了我八年了。」

2 Z: O+ s2 p6 j- U  我應了她, 「親愛的, 八年前害你受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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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3 ?  V% ~5 I& D  然後手指更溫柔地撫弄著她那裡, 緩緩地, 逐漸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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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G7 Z: K4 D4 }9 G  隨著手指的愛撫, 她微微地顫抖著, 深情地望著我, 有點兒苦笑, 我輕咬她的耳尖, 「... 對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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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N' U' E$ j( k  e5 t  接著再將頭埋入她的胸前, 用臉頰去感覺她的顫抖, 用鼻子去呼吸她的體香, 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 完完全全地陶醉在這個旖旎的風情。

  我貼著她的酥胸, 有點慌亂地將身上的衣服褪下。

  然後我用雙手撐起身子, 和她互相凝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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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a, B0 F" N6 b  這時候的她, 清麗的臉蛋泛著一縷嫣紅, 卻顯得更加嬌媚。

, t8 t4 [6 U' Q0 Y3 v  因為我見過她年輕的時候, 也曾愛撫過少女時的她, 所以更覺得她的成熟嫵媚, 而令我狂亂、迷戀。

  更重要的是, 我倆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結合, 對追求她好幾年的我, 這個保留的初夜, 更令我珍惜, 因為到底還是得來不易啊!

  我和她雙手手指對合著, 擎起她的雙臂, 伸長上舉後壓在枕旁,就這樣貼掌撐住床面。

$ ]& a+ e, c) a% l7 r4 d& u  她配合著將雙腿張開, 讓我位於她的雙腿中間後, 再蠕動身子,使陰莖只要稍稍前推就能進入她的陰道內。就這樣, 我倆維持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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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C4 J4 ~; D; U; W' V( K  在這段期間, 我倆默默地互相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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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想必是充滿渴望的慾火, 使她不敢正視我; 偶而眼光互觸, 她便羞答答地紅起臉蛋。

5 U# i( n; j' T. D+ b  這段時間的靜止, 像是要求獲得進入她體內的首肯, 我慢慢地等她做好心理準備, 反正至今以後她都是我的人了, 實在用不著性急一時, 我在心裡面這樣叮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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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g" E) b  w, D+ B5 Y/ F  B; m" D( o  須臾, 因龜頭不小心觸及陰唇使她全身的顫抖再次加強, 我的陰莖也被刺激地滾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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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5 T; Y7 D/ |, j2 k  交合的時刻終於來臨, 像瞭解該做的畢竟還是要做, 她微微地點一下頭, 示意我可以進入她的體內, 然後閉上眼睛, 緊閉嘴唇, 深呼吸一口, 聲音輕微但帶點緊張。

  此時換我發抖了, 竟然不敢馬上進入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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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 v' \0 h& `# p: ^+ k6 x9 ?* N8 H  我閉上眼睛, 想著錄影帶上的作法, 帶著既興奮且緊張的心情,我將臀部緩緩頂前, 穿破那薄薄的一層膜, 等到進入她柔軟而溫濕的陰道中, 我心中的大石頭才放下來。

  八年來, 讓我魂牽夢縈的她到底還是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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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日子以來, 她始終是我在自慰時幻想的伴侶。

  幻想中, 我倆在滿天星斗的夜空下翻滾地做著愛, 微弱的星光映照著她柔嫩的乳房, 靜謐的草地上繚繞著我倆交媾時發出的喘息, 在高潮過後兩人互擁著在草地上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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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緩緩地抽送, 陰道壁有點緊密, 卻使龜頭更覺快感, 我摯愛的她微微張開口, 發出輕細的喘息來, 從每一次我將陰莖整支插入時,由下體的接觸可以感到這初次的不適應所發生的顫抖...

* y) u2 C% m; [6 C3 _+ d8 T  幻想著在無人的淺湖裡, 一絲不掛的她躺在泉水淋濕的大石上,因石頭曲面而挺起的胸部任我揉捏, 任我吮嘗, 張開的雙腿任我控制, 任我進出, 最終在瀑布的轟隆聲響中將千萬隻精蟲射入她的體內,因激情過後的疲累而雙雙跌入淺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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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M. N1 i* o) ^: y1 d6 j; m6 h  我逐漸加快抽送勢子, 她的呻吟也逐漸大聲, 旅館的水床隨著我倆一推一納地晃動, 發出水流激盪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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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u5 r# [" G/ R  也曾在浴室中幻想我倆的洗著鴛鴦浴, 她蹲在躺下的我之旁, 彎屈身體吸吮我的陰莖, 然後情不自禁的她坐上我矗立的陰莖, 而我從背後握住她的乳房, 在兩人狂暴喘息聲裡激烈地交合, 在浴池的水波晃動到極高點時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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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3 W- X' n0 [6 D+ L+ i  我抓緊她的雙手, 抽送的速度達到急速, 身體也幾乎貼住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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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4 p2 `3 j, s  j8 g  她嬌柔而急促地喘息著, 臉蛋上沁出微小的汗珠, 前後晃動的乳房滴滿我進出她體內時流下的汗珠, 乳房上的乳頭像是指尖似地在我胸膛上前後輕觸...

/ K/ v7 v5 l5 s9 x( E6 R  也曾幻想我們已經是一對夫婦, 在廚房流理台上用下體頂住正忙著張羅晚飯的她的嫩臀, 性急地從她身後進入, 雙手從她背後伸出握住她的乳峰, 上下激情地搓動著, 在煎魚滋滋聲中兩人低喘著享受弟弟和妹妹摩擦時的快感, 在鍋湯因過熱而溢出湯汁的同時射精, 接著赤身裸體地在餐桌上吃著焦黑的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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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感到我倆交合的地方多麼的濕潤, 柔軟的陰道刺激我紅色的龜頭, 將做愛激情的電流從其上傳到我的大腦, 我的心似乎每隨一次的抽送便提升一層。

# r' m' }2 c% @5 h. h/ H8 N/ G  睜開雙眼, 看著我倆交合的地方, 晶瑩的液體從她的陰道流出,隨著我進出的陰莖而佈滿她的陰唇, 濡濕她殷紅的陰戶, 也使我的龜頭能以最小摩擦進出她體內。

! `5 W' p! x( P/ t4 U" B: s2 `  這是我的第一次, 也是她的第一次, 對我而言是如此地美好, 不知她是否也如此地感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開始有種疲累的感覺, 但抽送的勢子卻緩和不下, 她的吟叫聲也伴隨一抽一送而斷續發出。我倆都被交合的快感主宰著。

7 r- m. c6 K. g7 h. Q' j" a% ?  逐漸,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下半的身體反積滿熱量, 全是千萬隻蓄勢待發的精蟲。我全力地插著她, 而她雙腳緊緊纏著我的腰際, 越接近爆發的一刻她夾的更緊。

  兩個劇烈搖晃的人, 加上水床的推波助瀾, 像是山崩地裂一般,也像是火山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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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n* V, W% _: D- ^- j  終於到了最後一擊, 我將陰莖送入她體內, 已沒有力量及時間再次抽出, 接著世界末日來臨, 在我倆同時叫出最後一聲後整個地球爆炸, 所有的意識都不復存在...

  我鬆開抓住她手掌的手, 虛脫的身體整個伏在她身上, 雜亂急促的氣息逐漸地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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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敞開雙手緊緊地抱住我, 口中混雜依稀可分辨要我不要離開她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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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一刻, 我覺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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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陣陣射精的快感過後, 我伸出舌頭和她的舌頭相接, 靈活地互相觸碰, 然後互相深入對方的口唇中, 熱情地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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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過了多久, 我們兩人依舊緊緊地擁抱著, 深怕剛才的敦倫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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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熱度消退, 我倆不情願地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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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 B$ G0 j" Q& a- T3 J8 X8 ^' F  她側躺在我胸膛, 右腳跨過我的下體, 讓不久前激情的所在仍能結合, 因為流汗, 長長的秀髮雜亂地黏附在我的胸前。

2 m  a- @1 A, I6 [+ G+ k7 \% A  左側的乳房貼附在我胸前, 陰道則夾住我癱在她體內的陰莖。

  我伸出右手靠著她, 並用手指捏弄撫玩她的右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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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 她微微地打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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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嗎? 」我拉起一旁的薄被, 蓋到她的肩膀。

  「老公, 」她風情萬種地問我, 「你真的是愛我的嗎? 」

  「嗯... 這世界上只有我... 」我慵懶地回答, 然後在她紛亂的頭髮上親一下。

  她滿足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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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3 \, E4 @& H0 E' D  「那你呢? 」我反問她, 她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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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 你知道八年前我為什麼要去那個露營嗎? 」她窩在我的懷裡, 略有所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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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T; h- y. E- J1 s- w" e  「對了! 為什麼你會想去呢? 那種意圖那麼明顯不好... 的過夜... , 幹嘛要去? 」

. e$ o" n# \5 _  忽然我想起八年前的溪流邊, 及眾多死黨說的「鬼話」, 心中開始不安起來, 語氣轉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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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那的確不是一般女孩子應該去的, 該不會她的本質並非真的乖巧... 真應了霸仔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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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 就算她的初夜給我, 但在這之前卻和其他男人過了很多次「乾癮」, 那「處女」對我就完全不代表任何意義!

) i* c$ o6 I- H% V% m0 O( A8 q  若是要我選擇, 那我寧願她以往因對愛執著卻遇人不淑而失貞,也不要她是個只堅守最後一層「膜」而其他部份「開放」的女人。

  想到這裡, 不知為何, 我開始感覺彼此愛戀的重要及精神的堅貞遠遠超過肉體上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