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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喜疼爱儿子,在她心里,儿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4 Y: K2 y L) D3 O" }+ c 来福今年己经十五岁,生理和心理都开始发育。白三喜知道,到了这个年龄,还让儿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没有别的好办法,曾尝试过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儿子又摸回她的身边,说是怕黑,睡不着,白三喜见此,也就不再坚持了。; a$ ^+ A; l) s( G% |
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来福这遗腹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实话,儿子不睡在身边,她的心还真的不大踏实。
3 ?; Y W, _' ]: k' d 作为母亲,儿子生理上的变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发现,近一段时间,来福经常偷看自己换衣洗澡,为此她感觉烦恼,害怕儿子会走上他父亲的旧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6 ^3 s, H& C; T2 A! U 来福已快到中学毕业的年龄,但除了读书,平常并没有其他业余活动。因为担心遭遇意外,所以从小到大,她都不允许儿子外出玩耍,至使来福如今一个朋友也没有。
! I1 x. H0 X9 I; d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儿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只有这身体,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只要他不乱来就行了。」, l! w' ^8 M& v+ x& d
自从有了这个念头,白三喜洗澡换衣,不再像往常那样刻意迴避,来福虽然感觉奇怪,但偷看几次,也没发现母亲有何反应,慢慢的,也就习己为常。到最后,虽然还没触摸过母亲的肉体,但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再也熟识不过了。
+ j8 F) E9 P1 s' ? 由于与外界隔绝的缘故,来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不清楚母亲想什么,但母亲的放纵令他顾忌全消。母亲知道他在偷窥,却视而不见,还故意将私隐部位毫无遮掩地对着门缝。他的脑袋瓜子虽不大灵光,但毕竟不是傻子,这种反常举动,其中含意,他还是能领略出来的。正因为有了白三喜的纵容,性芽萌发的来福,胆子变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张胆。
5 @% D% ~5 B5 ^5 c6 l' U6 f9 r# E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满足于门缝窥探的来福,忽然淫慾大盛,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 b0 t! e2 w( h: A: {1 |
由于存心满足儿子的慾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会把门闩死,看到儿子撞了进来,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还脸带微笑的问∶「坏福儿,你明知妈在洗澡,还闯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要进来,也该敲敲门呀!忽的一声不响撞进来,把妈吓死了!」. ?& l; c8 L& F$ E
白三喜语气平和,没有丝毫责备之意。5 M* H; ]9 R0 T: a( J7 w
来福惊呆了,由于淫慾冲动,所以才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原本以为,就算不被责骂也会尴尬不已,想不到母亲竟旁若无事,还当着自己的面,斯斯然的洗擦身体,这种挑逗让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暂息的淫慾再次勃发,胯间的淫根象旗杆般挺竖起来,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歉意的样子。
9 s* ~* F/ ^8 P6 t0 S( \ 「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1 p3 P2 a7 a8 j( I8 x' r' y
看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发笑∶傻小子,这点小技量也想骗人?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亲要洗澡,儿子能不知道?
- J% }0 Q& Q1 Q0 M' s, I; C. x 「现在知道妈在洗澡了,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着妈洗澡不方便。」
7 H: @& w- t: J W 来福做梦也想不到母亲不责怪自己,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其实,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赶儿子出去,只是存心逗乐,看他用什么藉口来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U4 a1 F$ J6 F& c6 J
来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条硬梆梆的阴茎,大声说∶「妈,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 M/ F& w7 _8 r- ]8 K
白三喜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儿子竟会长出如此强壮的阳具,看着那条又大又长,一点也不比大人逊色的巨物,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4 ?; o0 M" i4 V: I) C! K) `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迫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阴茎疯狂地操她。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 A. Q- N3 ^. M7 d/ d2 }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阴茎。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平静。2 _. U/ K" }6 ]4 p4 U5 O$ s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校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T- O) U5 B! d0 P& x, S' S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捣,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忆。( {5 X! ~8 V# j" o# d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K1 w- W# S- G- q; M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淫乱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 A+ C T' H' w2 t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i: J9 h& u. {, p
……,……,……,……。
/ i8 e5 u$ N: I! x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3 @6 `3 v* q7 i2 |2 J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肉体,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2 Y. I# M/ {! T4 ~) O2 c6 c, R
「眼看手勿动」!
9 F) \5 C3 g* v" ]. u5 J( u" T; w' x 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 y5 T0 I0 D$ V) F0 F% u$ P8 y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精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手淫。$ p0 t- s( i C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9 N; T1 Y7 N1 D# p2 {4 a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5 w* I8 c# L% r4 N$ G* p5 }! R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3 B3 ~) a# R& R- ]$ ^/ f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乱伦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u: l" n/ N! g" k& x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乱伦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 b# A% p( E7 v! r, P- o; G/ K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 L8 W9 E1 D9 ?& ]* K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G' t0 p4 C0 h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b! @1 _, y3 ~
「妈,我们还回来吗?」
" Y+ r; |$ x7 h" w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 w1 t$ Y( H9 H6 ^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9 Z) M C# K! k; |0 `0 b: ?- w+ \9 S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 W; e$ V. D; l2 U2 m! i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r! I" y/ U& r0 {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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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5 @. s! B& z7 G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S1 U% U2 L) c3 O! r% Z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v& F' y- [+ J$ [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8 Z( r2 s& b, W/ I ~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1 L) \2 J9 {6 s$ `7 @0 ] W2 n9 w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0 D& \$ q4 Y$ _& j; b3 |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0 F! K* B9 L& f; t% k8 {
妇人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那一天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s( D( T" g6 O* M2 Z/ ]0 ?1 `( t; u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 Z0 p l- ~/ M# ?- {3 l' [: Q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2 G( y, I& X+ U. C
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V3 a6 s! A4 N" k8 a8 E' U
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那个孩子回去?」
! G2 `5 @2 L' B, @- V, p5 v B 汉子道∶「内蒙地处塞北,气侯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
" W* p6 c4 R1 @/ P 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像南方气侯温和,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 ?/ Z* l1 ?- y& V' ^; x
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了口气。& Y* i Y3 w% X: o, A
「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你们。」
; F2 r+ X+ ?2 E5 P! }( a& u' f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像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A5 U) R: W+ A( H/ c$ _# b. D) u2 F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g+ p5 W' k4 q+ K& S* i- S5 ^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5 Y% m) t; P2 T' {) D6 ]1 i
夫妇齐问∶「什么事?」7 v- N( g) q& [' C+ J/ L9 ?) g
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姊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 |% W: S% U' M) i/ t- w6 u2 ?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 R" F2 Y/ T% j# T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到看白三喜身体已没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 n$ N, e# s O' H R9 Y' y) B# u V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 I! J- s3 m0 w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4 R& W0 {) e" P# A% n. b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B+ N$ X, P* g( |" Q' l# h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 }8 k. I& t9 O7 x0 l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5 L8 T9 x1 e9 s5 i- X5 q9 C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 s! a1 }& Z' b* D7 I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p( @$ w& P7 d# E: i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彿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2 v! K8 ?& x$ n; {/ m/ y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D h6 A5 S b8 K6 h8 Z& r) E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y0 ?" U% ~: M, ?% Z/ 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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