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4

小菁

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緒，但是她並沒有什麼異樣，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她早起做早餐，顯得熟練而且能幹，看來在家務方面她比紅梅和英姿都行。

& _, K+ V, B3 l9 Q之後好長的一段日子裡，小芳被山村裡的小伙子稱作『木美人』。

2 y4 o! @8 Z* t! \7 \/ ^7 y山村不乏女人，但我們這裡就以春枝、虎妞和雙玲最受歡迎，樹根在眾人公開說我的小芳還不如張寡婦的一半風情，小芳對著他傻笑，不以為然，難為我這個『她家的』在人前話下，則有點兒抬不了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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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希望小芳對別人『木美人』，對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 有一個樣子。

  A4 r0 T$ Y) C3 Y9 J# ~9 Z2 Y6 u  O不過我還是打心裡喜歡她，因為除了性生活欠缺主動，她可以稱是完美的賢妻，在我這個小家庭裡，她內外打理妥當，生活上對我關懷備至，其實我即使移情別戀，想對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麼藉口啊！

: ~3 q7 o, a% |2 _, I0 Y而且她也無非是做那回事時被動了點，平時還是聽講聽教，溫柔體貼！有時想來，『木美人』也應該心足了，『鐵美人』才要命哩！

/ \* }6 B! D% k3 H+ i. I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時在對我這樣那樣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總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們鬼混，她在這裡長大的，可能司空見慣，我這個城裡來的，就覺得艷福無邊！

由於我不時因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風流債』，小芳難免也要以身『還債』，那些前來『收債』的小伙子當中，幾乎都既被她的美麗姿色所迷，也為她的淡漠風情而棄，有人還半開玩笑地當著我的面說︰「和你的小芳幹那回事是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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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成是奸 未免也太毒了，不過據我的『臨床』經驗，小芳的床上風情實在遠遠比不上春枝她們那幾隻身懷『名器』的騷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幾個淫娃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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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那幾個死黨，也就是那天在溪邊向我潑水時的那幾個，她們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時看不見的私處，到幹事時露出來時，沒多大分別，合體時的感覺上也差不多，但她們個個身上都有一股不盡相同騷勁，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動人，有的嗲聲嗲氣我見猶憐，有的擅長講她和其他男人的浪史來增你的淫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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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也不過是一般的好處而已，可惜小芳一樣也不會！更遑論樹根特別推介的玉綿姐和張寡婦了！

那次我在玉綿家裡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紀比小芳大好多，不過沒有生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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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Q1 x1 }. ]" D* i9 L; J' b9 i8 f這裡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沒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歲以上才會生孩子，有的說是水土的關係，有的說是因為群交的問題，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是三十歲以下的婦人個個都肆無忌憚地淫樂，也真的沒有人懷孕。

話說回來，我一到玉綿家，她彷彿大姐照顧小弟，她本身生得高頭大馬，襯起我這個一般男兒身材，也使我自覺雄風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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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X$ F& ^0 c' d, n. U9 e她讓我如睡肉床，可以壓在她身上恣意蹂躪，特別是當一洩如注，氣微身軟時，身下人可以讓你手腳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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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舒適非過來人未必知情，玉綿正有這個好處，不像我的小芳稍壓一下就要斷氣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1 L( d4 Q; H7 j/ R+ R輪到玉綿主動時，她可以半蹲騎乘、吐納不已，直至我熔岩噴吐、燭淚倒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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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L+ u, a7 e9 r) C那個寡婦三、四十歲，做我媽媽也行了，我根本沒有胃口，那樹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處，硬拉著我去，我勉強隨行，不過見面時已經令人動心，她雖然是一名中年婦人，卻唇紅齒白、肌膚賽雪，珠圓玉潤、不肥不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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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根推我入屋並牽上房門，殊不知我已經著了魔似的，那時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著那婦人為我寬衣解帶，倆人同進入一個齊腰深的溫水大木桶，她替我週身擦洗也任我摸臀挖蚌、索吻撞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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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 t) N8 i& P2 d. Q; A- _鴛鴦浴畢，攜手上床，那床上鋪著一層乾草，舒適柔軟，我舉槍就要上陣，婦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軟床上，然後用那珠唇，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吮又吸，我那小傢伙何曾經歷這樣暈眩的場面，當場不支而交貨了。

婦人媚笑著看著我，等我稍稍平靜後繼續舔舐，這次她舔的是我的最不乾淨之處，雖說剛才洗過，但並沒有洗到她舌頭鑽進去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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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奇怪，她的舌頭一鑽進去，我剛才軟下去的地方就硬起來，接著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我一邊玩，一邊佩服這婦人的風情，這才知道為什麼樹根在小芳那裡弄了十幾下，還沒發洩就下馬來赴這寡婦之約了。

/ J4 @! u  I7 E' i, u想來也真是豈有此理，這小子那天晚上簡直是把我的小芳當成是劣貨！

- Y; W) j( X+ d" n; ]# u起初，我總是慶幸和別人的老婆風流快活時，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無人問津，但是，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歡迎而問心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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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A( m8 G+ v, M2 n) j( B  w但是，我也絕對不同意奸 的說法，因為我弄小芳時明明是有反應的，起碼她會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有時還情不自禁低吟，這分明就是高潮嘛！

唉！可能他們要求奔放一點，我的小芳表現含蓄些，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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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給我很大的面子，這次仍然又是樹根搞出來的點子。

那是我來這裡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約有十二對吧！記不清楚了， 記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飯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納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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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根又在大談『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氣不過，和他爭了起來。

6 O; u4 V# N' z  B# L  P7 E我說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肉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

說完我故意把小芳摟住親一親嘴，我知道小芳從來不和宿夜的男人親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縮住脖子。

樹根大笑著說道︰「不錯，不錯！是最膽小的美人！」

小芳突然說道︰「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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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眾所周知，但她的美肉嘛！就 有我和在場睡過她的男人知道，但小芳從來不讓點燈的，所以還是不盡清楚。趁著今晚月色這麼好，你就脫光讓大家看看，讓我們這些男的好好欣賞，也讓她們女的心服口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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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贊成！」在場的好事者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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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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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 B5 \  @% n6 |' _「小芳如果敢的話……」樹根得意更囂張：「我輸一籮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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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 k% |: F: Z( h! o小芳突然說道︰「好！要足夠讓我請大夥兒吃個痛快的！」

0 e* O  B$ f4 f: Z  A8 F4 m: `樹根嚇一大跳，停了停，說道︰「好！你脫吧！」

( U) Z9 j- c: |- w7 H1 q# f9 l  _好事者卻說道︰「先把荔枝拿出來才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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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突然清醒過來說道︰「對，對！應該先把荔枝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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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根好像知道他會輸，也索性漂亮些，和春枝回家扛了一簍荔枝出來。

) g, U/ I; Q, ^2 y7 V2 U2 P6 e& v小芳在樹根離開時，用徵詢的眼光望著我，但我想︰小芳已經幾乎和這裡的男人都有過肉體關係，也不差再讓他們看個仔細，至於其他的女人，論容貌，論身材，那一個是小芳的對手！

& m$ h4 g: I% p於是我鼓勵她道︰「小芳，給樹根一點顏色看看，別讓他老是針對你，也給大夥兒看看你的實力，你是這裡最美的。」

9 @- t' [: y% }2 u8 }或者斗美是女子的天性吧！我鼓勵的話竟給小芳無窮的力量， 見她拿起荔枝分給眾人，說道︰「大家邊吃邊看，這簍荔枝我贏定了！」

連樹根和春枝也幫手分荔枝了，看來他們夫婦也知道敗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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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X% [9 T9 S0 H' U7 A當在場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著荔枝時，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緩緩脫下上衣，然後扔給我。

  V% R9 v+ q4 \, K9 K眾人的眼珠瞪得像銅鈴， 見小芳玉骨冰肌，嫩膚勝雪，胸前兩座曲線玲瓏的乳房傲然挺翹，她繼續彎下腰把筒裙脫下，卻故意遮住羞處，惹得樹根和另外幾個男人不禁大喊︰「扔下來，快扔下來呀！」

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樹根頭上，惹得大家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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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x7 t' V) l8 g" |7 G5 _0 L皎潔的月光沐在小芳赤裸的胴體，她彷彿一座美麗的雕像，雖然她沒像現代的模特兒擺出各種姿勢，但她隨便站著都那麼動人，一舉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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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0 r; x9 ?突然，虎妞和另一個女子也爬上青石，她們也脫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旁舞手蹈腳，原來她們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著，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像也受到氣氛的影響，她們也開始脫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漸漸不夠，她們索性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來。

: E7 Z1 a6 w3 L- |男人們則圍著拍手和唱歌伴舞，這時，女人們無論身材好不好，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似乎已經討厭一切束縛，要幕天席地玩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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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O4 \( w: A/ l  I* t' J但是，這時就苦了我這個外地人，我完全不懂得規矩，好在男人 須拍手唱歌，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唱些什麼，還懂得跟著拍手。

7 @- S! m- x/ f: z+ I% T' H這群女人一邊跳一邊注意圍在外圈的男人，像似在物色她們的對手。

$ N7 P8 z+ V( o9 P0 y果然跳著跳著，小芳移動身形到我的目前，她拿走剛才扔給我的上衣扔到大青石，然後脫我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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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U- s2 R: M/ z2 C, G& m7 o這時歌聲稀落了，我周圍一望，原來所有的女人都在脫男人的衣服，多數是脫自己丈夫的，但有的也不是，可能剛才位置搞亂了。

小芳把我脫得精赤溜光，小鳥依人地偎在我懷裡，手兒握住我身上最方便也最順手的地方，這時一個女人拉著她的男人走進我們，那女人出聲說道︰「小芳，我從來沒有和你男人好過，今晚讓一讓我好嗎？」

小芳望住我，像在詢問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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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 v6 N% a3 ~5 a老實說，今晚來這裡的女人我都注意過了，沒有一個是不堪入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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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小芳立即撒手而去，飄向那個男人。

而那女人也向我投懷送抱，她自我介紹道︰「我是柳依，從這裡嫁到小芳娘家的，今天碰巧和我的男人回娘家，趕上這樣熱鬧有趣的事，我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哩！。」

「我也是啦！真好玩！」我友好地去握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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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這兒啦！」柳依把我的手移到她的乳房。

我撫摸下去，哇！差不多有小芳的一般大小，乳頭比小芳的大，似乎軟了點！

9 M; ]" y$ e; O8 d5 q我也不知為什麼，每當接觸到一個新的女人，就會把她和小芳比較，而且會盡量找出她比不上小芳的地方，作為我的自我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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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柳依，似乎許多地方都和小芳有得比！

小芳！我突然記掛起小芳，我的眼睛向四周圍搜尋，柳依一眼看穿我的心事，把她的櫻唇向我後面的左邊一呶說道︰「還在我男人那裡，已經開始了！」

我順她的指示回頭一望，果然見到柳依家的背脊靠在在一棵大樹上，我的小芳則撲在他懷裡，單腳點地，另一支腳被男人提上來，月光之下，隱約見到有棒狀的東西在她雙腿的交叉處活動，不用多想也知道是那回事了！

1 W2 h( H+ K- ]1 v6 t9 p" E; Z; o1 L我第一次親眼見到我的小芳在被別的男人干，心裡恨但又癢癢的，我幾乎衝動得要去『救美』，但是人家的老婆就在自己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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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周圍的環境，有的已經把女人幹得出聲呻叫了，「媽呀…媽呀…媽媽呀…」聽起來好熟，順聲音看去，果然是虎妞，男的則是樹根，這傢伙玩『名器』，用現在的說法，簡直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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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3 J1 x% B4 Z& o9 E8 ?: `我又想起他把小芳幹了一半，竟跑去玩寡婦，真氣人，不過今晚大仇已報，不應再耿耿於懷了，我就沒有他那麼揀飲擇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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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來我顧著胡思亂想，冷落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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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 v2 l" m' O6 l「小芳家的，你在想什麼，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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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8 Q4 P. Q/ r# Q「我在想……怎樣和你玩得更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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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水推舟，幹那回事時，對女孩子能騙就騙嘛！就算拆穿了，動機也是好的！

8 l+ }8 r& X! ^; q& R3 Z  H! |柳依果然很開心，她說道︰「不用想了，隨便捅進來就行了，那裡癢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張床，雖然很硬，『床邊拗蔗』還是行得通的，於是我拉著柳依像大青石跑去，臨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腳踝……這個動作我不想多說了，因為這裡的木板床太硬了， 有這個姿勢最實際，所以無論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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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r6 g  z  E( J- C' F' [& l這個由小芳表演脫衣舞演變成群交的遊戲，大家各自為戰，有的玩到樹上空戰，有的玩到小溪水戰，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場。

6 j) [+ Y8 n$ G  x2 s) f2 o這時月色已經朦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經認不出那件是誰的，有人說︰「反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難得有這麼開心的聚會，拿錯了就做個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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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分男女，按需分配，彷彿已經共產主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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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0 |& |9 [6 v! |: I9 z回到古廟，小芳要去一去廁所，我先進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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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兩聲女人的驚叫，我趕緊出來，對面房的向東也衝出來，他手裡還拿著油燈，

1 [: b! V$ b" @! s* ~. {見小芳傻傻地站在廁所門口，一會兒，廁所門打開，一男一女走出來，那男的是學軍，女的竟然是紅梅，發生什麼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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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t8 n  j0 v# ?7 `, p這時英姿也出來了，她簡直快要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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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現在想起來，那是我一輩子最當機立斷、處理得最好的一件糊塗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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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R" Z# }- L! ^7 T4 n我叫紅梅和學軍先到她的房間避一避，要小芳帶向東到我們房裡好好勸慰一下，而我則扶著英姿到她的房間裡，走的時候還吩咐學軍無論如何不要出來。

英姿淚痕滿臉，向我哭訴，原來她在城裡已經托人走後門找到工作，但她深愛右派家屬的學軍，所以放棄城裡的工作跟隨學軍來山區插隊落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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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色地說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們的處境，政府要我們來這裡安家落戶，要安家落戶就要入鄉隨俗，像你們這樣頑固堅持城裡人的夫妻制度，一輩子也談不上安家，像今天，你們兩個『家』都不『安』，又怎麼能夠談得上『落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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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6 _: r- Z" U3 a, `- D# ]英姿嚴肅地說道︰「你胡說些什麼，黨的政策會是這樣嗎？你根本已經忘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為修理地球！」

我也氣憤地說︰「你以為黨還希罕你這個臭老九嗎？你有能耐就走出這個山村，再回你的城裡去，你來一年多了，黨來看過你嗎？如果我們不是遇上這麼好的村長，我都不敢想像會過什麼日子，簡單說一句，你和學軍都住不到一間房，甚至連性交的自由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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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1 V* `' m. m英姿從深度近視眼鏡裡瞪著比平時大一倍的眼睛望著我︰「你說什麼？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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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9 g8 N, z. W1 b3 O1 U6 b) y% V* C我也憤怒了，我說道︰「我是流氓？你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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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道︰「不跟你說了，你出去，叫學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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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3 l% m% |8 S3 k「我也不跟你說了，他們可能已經開始了，我們也別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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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英姿又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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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4 r) s" ^- L6 ^0 Q, R3 ^$ Y「學軍在紅梅房裡，向東在小芳房裡，孤男寡女在做什麼，還用多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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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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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讓你嘗嘗無恥的好處吧！地球太大我修理不了，但修理你這個死頑固，我還勉強幹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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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b9 ?- f3 Z: T# K說著，我迅速摘下她的深度近視眼鏡，她一時好像進入五里霧中，急得手腳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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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姿這個芳名本取自『颯爽英姿五尺槍』，但根本不適合這個大近視的『書娘』，我一手捉住她纖小的雙手，一手拉下她的褲子，嘿嘿！她就只能揚著兩條細細的光腿亂踢了。

1 C5 I8 {' O/ d7 z6 W' D8 I嗯！毛還不少哩！聽說毛髮多的女人性慾也強，分明是假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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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 H3 W9 ~( W# k8 E+ h6 S我不敢去掀看她的奶子，怕倒胃口，會不舉！

匆匆拿出戰無不勝的『思想武器』，拍開雙腿，進行『思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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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R+ Q, S' b  ~5 N7 m$ b這可是說真的，同來的兩個女知青，紅梅還讓我有些好感，這個經常要教訓我的，我早就討厭死了，如果不是為了學軍，我才不想這樣教訓她哩！」

第二天早上，古廟風平浪靜，我和小芳碰頭說幾句，竟然無巧不成書︰

原來昨晚我令英姿欲仙欲死、死過翻生之後，她大澈大悟，並透露她暗戀向東，而小芳犧牲色相勸慰好向東之後也知道他喜歡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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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亂鴛鴦譜，替兩位女知青調一調換心上人，從此皆大歡喜，和好如初！

+ ?  |/ f/ v* ^3 z4 Q6 W2 K又一個冬天過去，來山村後的第三個春天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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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j; f5 A/ H4 {從簡單的曆法計算，表示我已經上山兩年多，其實，我在這山村一直都四季如春，夜夜春宵，暖谷生春，古廟春光，小溪春水……總之無處不是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