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血 丹杏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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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夜 朱顏血 丹杏 ０１歸家
    一千零一夜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9 c. l# ~+ v$ k  u) N    作者︰紫狂
    楔子
    「那就是神仙嶺。」
    行商指著前面森森群山說道︰「這地方山高林密，攏共也沒有幾戶人家，又
2 ^4 F$ i4 c0 n    叫三不管。」
    旁邊一個文士打扮的中年人道︰「三不管？」
    行商說道︰「這是三省交匯的地界，山窮水惡，贛、閩、廣三省誰都懶得來
    管。還有一說，這三不管是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
$ p" c. j0 v; i% C* |/ P    文士搖著紙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中華腹地，那裡還有化外之民？
    倒是孫老  ，怎生放著大路不走，要走著這三不管的山路？」
0 s: u! X1 l3 J5 R9 p) j1 R. S    「這您就不知道了。神仙嶺雖然難走，但從贛州府到廣東，從這兒走要省出
    兩天的路程。而且還有樁妙處──」
! X+ y: e0 k: [( q: d8 g& ~% X    孫老  嘿嘿笑道︰「這神仙嶺下有家客棧，雖然只有三五間客房，但收拾得
    乾淨利落，店裡自釀的山酒更是一絕，店名就叫杏花村。」
    文士見他笑得別有意味，不由笑道︰「孫老  寧肯翻山越崗，走這神仙嶺，
. O9 g% j+ o* ^9 j    不會是只為了這店裡的山酒吧。」
    孫老  笑道︰「不瞞您說，杏花村是個夫妻店，掌柜的姓白，原本也是個讀
    書人，五十多歲也沒考中秀才，是個老童生，生性木訥。倒是老  娘相貌標  得
    緊，能裡能外，過路的都叫她丹娘。」
% @5 L) t* T; U# W    文士笑道︰「原來孫老  在這兒有個相好，怪不得嫌大路遠呢。」
    孫老  連忙搖手道，「這您可誤會了。人家夫妻在這兒開店，做的是正經生
: U& Q3 t0 z3 c/ h& D3 Y1 Y4 `$ @2 J    意。掌柜的讀聖賢書出身，半點兒邪事都不沾的。丹娘也是個正人，來往客人雖
    多，這么個標緻婦人在店，連一句風言風語也沒有。」
    文士還是不信，「那孫老  何苦走這山路？」
    孫老  笑道︰「閣下有所不知，那丹娘三十多歲年紀，風韻正足，生得白白
    嫩嫩，花枝一般的人物，單是看她燙酒遞菜，小腰一扭一扭的俏模樣，再多走幾
* x/ W. Z: G3 N0 U0 K5 l2 D5 P    十里山路我也樂意。」說著  道︰「說來也有一年沒來了，不知道丹娘是不是又
    俏了幾分。」
2 I! v3 J/ R9 c    文士拿折扇在手心輕輕敲著，訝道︰「荒山野嶺竟有如此尤物……」
    說話間山路一轉，露出山坳裡一個小小的院落。依著山  是座兩層小樓，前
    面一片空地，外面竹籬上爬滿青  ，院內幾株杏花開得正艷，滿枝紅霞勝火。樓
    角挑著一幅黃布酒幌，上寫著「杏花村」幾個墨字。
    孫老  收了嘻笑，正了正頭巾，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
8 X. K& n! f4 U- L9 a0 N9 T$ M# I' P% m; a    正值午時，院內卻靜悄悄寂無人聲。店門大開著，門旁一塊木牌被一幅綠紗
. M+ n/ M8 [; g! b9 @5 [    巾遮了半邊，上面隱隱寫著銀錢數目。文士四下打量，只見客棧雖小，卻窗明幾
    淨，桌椅上絕無半點灰塵，看得出主家操持有道。只是客人已經進了樓，還不見
    掌柜的出來，未免奇怪。
    兩人上了樓，正自納罕，旁邊一間客房支啞一聲開了門，一個柔婉的聲音說
2 G! T; k, L' _9 r: J0 M7 [    道︰「客官，是要住店嗎？」
    兩人回頭一看，不由愣住了。
    一個少女倚在門邊，穿著件青布白花的上衣，紐扣還來不及扣好，只用手捏
& V7 o/ ]) p  K# ]8 ^% t    著衣襟，雪白的頸子一直延伸到襟下，露出細  的鎖骨，似乎是剛披上衣衫。下
  l/ V5 [& m, J. L    身是條靛藍布裙，裙角已被壓得皺了。裙下露出雙大紅緞鞋，她是纏過足的，那
! y/ w, |! L( q, l8 N6 w" H    雙繡鞋猶如兩瓣紅蓮，精巧可愛。裡面兩只白生生的玉足，卻是除了裹帶，光著
4 V# U8 g/ V; r. r1 B% w: z    腳套在鞋內。
0 t; J& C# G4 M+ r' n! n    乍暖還寒的三月天氣，那少女額上卻滿是汗水，腦後一窩烏亮的青絲墜在肩
2 [0 r9 m6 Z6 Q! q4 B/ M    頭，幾縷發絲沾在頰上，粉頰一片潮紅。她看上去十七八歲，雖然布衣荊釵，但
) R, f& D$ ?- Y    眉眼盈盈，嬌俏可人，此時衣裙不整，香汗淋漓，別有一番香艷的美態。
4 }3 h: D8 L" v4 _8 y" X    文士聽同伴說得天花亂墜，滿心以為老  娘是個端莊賢淑的小家碧玉，此時
1 T' ]; E; V! c6 a& c1 u6 l    一打照面，這婦人美則美矣，可眉梢眼角春情流露，分明是剛與人歡好過，天剛
    過午，在客房白晝渲淫，這丹娘做得哪兒是正經生意？看著孫老，瞠目結舌的樣
    子，文士不由暗自偷笑。話說回來，有這等媚物推枕荐席，再多走幾十裡山路也
    是值得。
- m2 @0 a+ N4 t, h1 x    孫老  滿心驚訝，這少女相貌與丹娘有七八分相似，但年紀小了許多。看著
    婦人胸乳沾滿香汗，濕淋淋散發著白膩的肉光，孫老不禁有些眼暈，期期艾艾
    道︰「您是……丹娘在么？」
# b! m1 w9 K/ Y( O8 r2 |    那女子俏臉飛紅，小心掩住襟口，正待說話，身後門板忽的被人踢開，一條
    大漢系著腰帶從房內出來，一手摟住她的頸子，在她粉腮上重重親了一口，「你
    娘那婊子真夠騷的，屁眼兒都浪的滴水……」
    說著從腰裡摸出一小串銅錢，扔在那少女懷中，順手又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扭
    了一把，蹬蹬蹬下了樓。
) i4 \4 `! w3 z2 j1 p0 J3 ^; ^    少女攥著那串銅錢，勉強露出一抹笑容，輕聲道︰「丹娘剛接了客，一會兒
( ^# H( `  L0 v    就出來。兩位客官，是要住店嗎？」
    ０１歸家
    一年前。
    白雪蓮日夜兼程，趕到神仙嶺也已經是日暮時分，遠遠看到暮色裡飄揚的酒
    幌，少女唇角不由露出一縷笑意。
: J+ f: \; }* C7 p    自從十二歲到羅霄山學藝，白雪蓮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不知道爹爹的咳病
: S$ ]  ?8 @1 ?    好了些沒有；娘一個人裡裡外外操持客棧，可辛苦得緊了；玉蓮妹妹今年該十六
2 `& r$ t" E4 V+ V    歲了，不知道家裡給她說了親沒有；還有弟弟英蓮，一家人的命根子，離家的時
    候才一歲，正在娘懷裡呀呀學語，如今也該長大了呢。
    暮色一層層重了下來，周遭的景物漸漸模糊。白雪蓮有心給爹娘一個驚喜，
1 ~* n) f! Z( U2 n# D; U    按了按背上的長劍，悄悄進了院子。
8 c4 F7 S# X7 w& x- Y# X/ i% @    店裡已掌了燈，樓下客堂坐了兩桌客人，靠窗的一桌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和
    一個綠衫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比白雪蓮大了幾歲，目如點漆，顧盼間隱隱生輝，
    引得另一桌四名漢子不住朝這邊張望。
    單看那對眸子，白雪蓮就認出這女子身懷武功，只不知深淺如何，她手邊放
2 ]$ e5 E7 V6 D; B9 L8 x; j2 P! |    著包裹，腳上套著小羊皮製成的快靴，一副出遠門的打扮。
& G1 M1 b+ I8 d2 H8 q    另外一桌就有些蹊蹺。四人都是三二十歲的年青漢子，桌上只放了只酒  ，
* r# U2 q1 _8 Q+ e, w    四人踩著長凳，滿臉無賴相，此時一碗一碗喝得痛快，都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一個猢猻似的瘦小漢子道︰「縣裡這幾日不知怎么了，縣尊、主簿都不在，
    只剩了一個典史守著。」
    旁邊一個漢子道︰「是封公公到了河源，莫說縣裡，周遭幾府的主官都趕了
    去拜見。」
    「哪個封公公？」
    「還能有哪個？當然是東廠的封公公，」那漢子壓低聲音，「聽說閻大人跟
    他還是舊識，現下不知道還能不能攀上交情。」
- X% H" K9 n' w    對面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端起碗，「你管他能不能攀上，喝酒喝酒。」
    白雪蓮暗自訝異，客棧周遭十幾裡都沒有人家，來往的只有過路客商，這四
    人雖然口音各異，但身無長物，言談舉止更不像是過路人。
, W  y7 ]' W0 F$ y) X, i    聽到東廠，綠衫女子眉頭不易察覺地一挑，隨即若無其事地舉茶慢飲。
    說話間，樓上下來一個婦人，她穿著淡紅衫子，大紅羅裙，三十四五年紀，
  ~& M1 s9 S* W    眼角已有了細細的皺紋，皮膚仍是又白又滑，猶如銀絲團成。雖然不施脂粉，但
3 F7 I8 Y  b/ R4 `5 @/ a; M$ v+ w    天生的眉枝如畫，容貌柔艷，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香氣撲人。一頭青絲梳理得
0 X$ C: I0 K1 b" f+ _    光亮整齊，在腦後盤了個精  的發髻，用一根竹簪穿著。雖然簡陋，卻收拾得處
; O) F* Z; m# V! j( z3 G    處妥貼，讓人一見就暗  道︰好個乾淨的婦人。
4 W" B, a" d( e. j3 T/ k    此時她一手托著木盤，一手提著裙裾，拾級而下，舉止雖然端莊恬淡，但正
    值熟艷的年紀，萬般風情掩也掩藏不住。
. Q2 ~! w/ \( y3 L9 o5 O    白雪蓮心中一蕩，幾乎脫口叫出，「娘」。
3 g# O4 W9 O. ]    「丹娘﹗」那猢猻似的漢子舉著碗歪歪斜斜走了過來，「咱們兄弟要的菜怎
/ q( I& v% P$ M6 K. i  Q- g( k    么還不上啊？」
    「小店照顧不周，多有得罪。」丹娘把木盤往後挪了挪，免得他滿是酒氣的
    口水濺在上面。
    「讓咱瞧瞧………」那漢子一把抓住丹娘白生生的腕子，「喲，魚啊。風乾
    的。這個好，咱們就要這個﹗」
    丹娘被他攥住手腕，不由粉面發紅，又不好發作，只道︰「這是那一桌客人
8 r# _. C2 h5 y2 U! v% O3 S    先要的，客官想要，奴家再取了來。」
    那漢子揉捏著丹娘滑膩的手腕，「咱看這條就怪好，又光又滑……」
    丹娘挑眉喝道︰「客官，請你放尊重些﹗」
    「咋個不尊重了？」那漢子一邊把丹娘的手腕往懷裡拉，一邊嘻皮笑臉說道
    ︰「咱又沒摸你的身子……」
    白雪蓮心頭火起，正待進門，只聽那漢子「啊」的一聲慘叫，半邊身子歪了
5 l2 b( K" n: f1 M; G4 y+ \6 {    下去，卻是被綠衫女子擰住了手腕。
    「霜兒﹗」老者低喝一聲。
8 ]+ M' N3 b, s- {    綠衫女子揚手往外一送。那漢子踉蹌著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綠衫女子微微一笑，對丹娘說道︰「勞煩您快些做，我們還要趕路。」
3 U; E' S( r% V8 k( y4 }4 u    對面幾人已經跳了起來，那滿臉麻子的大漢一拳揮出，虎虎生風，竟也是習
    過武的。
, X4 l6 y* e" {" W7 z    拳頭到了半路，忽然一緊，像被焊住般動彈不得。那大漢定睛看去，卻是一
    個白衣少女站在面前，一手拿住他的拳頭，她身長玉立，鬢角插著一朵白茶花，
    容貌嬌俏秀美，但此時一臉怒容，她中指扣著他的脈門，無名指小指扣緊寸關，
5 @2 C1 m3 `$ \3 Z  H    那大漢拳頭比她大了一倍也無法掙脫，使得竟是正宗擒拿手法。
" Z  l5 i0 g: r" f    白雪蓮冷冷道︰「客官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砸場子的？」
; ?% n% _5 N0 W4 }) M* D/ A# O    大漢仗著酒意喝道︰「老子今天就砸了你這破店﹗」
- l  ?- {! c+ a    白雪蓮見他左肩微沉，知道他是要出右腳，當即左腳踏出，踩住他的腳背，
    就勢曲膝一壓，將大漢擰得跪在地上。
/ L' W; V2 X) f0 e/ Y    「住手﹗」一個人從後堂走了出來，他頭上結著方巾，  發斑白，正是白雪
3 d8 W+ K8 G. I% c- `/ e0 r6 M    蓮的父親，杏花村的掌柜白孝儒。他邁著方步走到堂中，說道︰「好勇斗狠，豈
    是君子所為？聖人道……」說著忽然咳嗽起來。
" p1 [& ]: S" ^$ J$ O2 f, o    「去你媽的﹗」一名漢子拎著板凳砸了過去。
    綠衫女子騰身踢飛了板凳，順勢一掌拍在那人面門。這邊兩名漢子已經圍了
+ _  s' M, Q# {" |$ b; z: }& E    過來，乒乒乓乓打成一團。
    看著兩個少女跟四名大漢動手，丹娘心頭不由緊緊懸起。丈夫一輩子沒能考
    取功名，到老還是個童生，最後不惜斯文掃地，在山裡開了間客棧，為的就是與
* `( [3 r# P5 c) g$ a" s    世無爭。
& s. K9 g1 V( [- s    自從上個月，隔三差五總有幾名漢子來店裡飲酒，這四人就來了兩三次，開
    始還只是喝酒，後來見客棧只有一個男人，漸漸的言語無禮起來。丹娘料想他們
    是山下做工的，一直忍氣吞聲，只盼避過這一陣，等他們離開就安靜了。
% p) d; t+ V" k/ I    沒想到就出了事，更沒想到兩個過路女子拳腳功夫竟然這么厲害。尤其那個
# v# Z" `5 ?4 D3 T    白衣少女……
% r- f' Z7 o& q2 U  e    「雪蓮﹗」丹娘失聲叫道。
    白雪蓮回眸一笑，「娘。」
    說著她掌風一緊，兩手玉蝴蝶般忽起忽落，只聽一連串慘叫響起，眨眼間四
    名漢子手臂都被拉脫。
9 k) P' j! A* J; x# e( O) j    白雪蓮跳過來拉住母親的手，叫了聲「娘」，又回頭叫了聲「爹爹」，自己
9 B7 I& H& e4 J: j( J1 ]; P    先喜不自勝地笑了起來。
! H1 A# f0 L/ u4 _" e& s    女兒離家時才十三歲，五年不見已經長成了個俏生生的少女，鮮亮得把門前
/ i6 n5 ]- n9 H4 c3 h" |    的杏花都比了下去。
! G" }! H; X. w5 U0 V- x    「長這么大了。」丹娘喃喃說著，眼圈禁不住紅了。
: [$ C3 y) P$ p" t* e4 }% }" y3 o  p    「娘一點兒都沒有變呢。」白雪蓮親  地摟住母親的腰身，把臉貼在母親懷
8 ]0 \% d/ J( j, C( E    裡。娘身上的味道還是這么好聞，甜絲絲，香噴噴，帶著暖暖的體溫。
    「站住﹗」
) o$ d# y3 W* [- J4 B5 l0 k8 D    幾名漢子剛想溜，就被白雪蓮一把扯住，「想走？先把賬結了，酒錢，還有
4 p  v! B; E3 Q- A    你們打壞的桌椅板凳。」
    幾人這會兒再也橫不起來，乖乖掏了銀子，捧著手臂呲牙咧嘴地溜了。
    白孝儒「嘿」了一聲，拂袖進了後堂。
- Y) \! \$ u( m9 ]" c    白雪蓮吐了吐舌頭，把銀子塞到娘的手裡，小聲笑道︰「爹爹是不是生我氣
    了？」
9 }9 ]" i2 _8 K; l/ i    「你爹爹就是那脾氣。」丹娘憐愛地拂了拂女兒的發絲，「這些年不在家，
) T* Q% a, d7 S" q2 C& T    吃了很多苦吧。」
) y! |0 a: F  e( G0 G# D  E    「沒有啊，姨娘待我很好呢。」白雪蓮興奮地說︰「娘，我現下是……」她
/ ]: w9 K  D! W$ K    突然停住話頭，看了旁邊兩人一眼。
0 K* n( g1 B5 x; Y    綠衫女子笑道︰「原來你們是一家人，倒是我多事了。妹妹的功夫真好，不
0 A& e. Z  J, c4 H" {+ L7 O    知是哪家弟子？」
9 G( c1 c3 z/ Y: z    她本是過路的客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俠義中人本色，白雪蓮好生相
    敬，執了她的手笑道︰「姐姐功夫也不錯啊。我叫白雪蓮，姐姐尊姓大名？」
    「我姓薛，薛霜靈。」
    老者突然道︰「姑娘的分筋錯骨手造詣不淺，想必是羅霄派的弟子了。」
  q- J  s( ]7 B0 Y+ b    聽到羅霄派，薛霜靈微微變了臉色。白雪蓮見他說出自己的師門，恭敬地行
    了一禮，「老丈好眼力，不知兩位是哪派門下？」
    老者淡淡道︰「小女跑碼頭學了點三腳貓功夫，那裡有什麼門派。打擾了。
. u/ a$ h* o, K: R$ T( p. y2 W    霜兒，我們走吧。」
; p. M# m$ c3 ~9 Y* |5 d3 t    白雪蓮訝道︰「天色這么晚還要進山嗎？薛姐姐，不如在這裡住一宿，明早
    再啟程。」
  X( w9 a1 z6 Z9 A: k3 x    薛霜靈歉然一笑，拿起包裹，「承白姑娘好意，但我們還要趕路，不能耽擱
5 P3 D5 q0 d9 E2 H    了。」
/ A5 W7 z0 H. T3 Z# d    等兩人離開，丹娘坐在燈下，久久打量著女兒，眼裡又是喜悅又是憐愛。七
0 S8 f& |. b" B3 G+ c) n    年前，丈夫因為一塊風水地被人告了官，  了十成理，卻輸了官司。一怒之下，
% V+ _! e& b; U8 Y6 l5 ^: J! d    白孝儒賣了祖傳的薄田，在山裡開了這家杏花村。
    客棧不臨大路，生意清淡，那時丹娘又剛添了英兒無法操持。妹子瀟瀟見姐
    姐日子過得艱難，來接了雪蓮到羅霄山學藝。這五年來，丹娘朝思暮想，只盼女
' K, K. D7 a& `( m/ A: N* G$ v    兒能早些回來，此時女兒坐在面前，她卻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娘。」
    白雪蓮見娘看得出神，又喚了聲，「娘。真的是我。」
    丹娘謂然  道︰「真的長大了。」
    白雪蓮格格笑道︰「娘都說了兩遍了。玉蓮妹妹呢？還有英兒弟弟，怎么不
( Z6 r3 g2 _* @; Z2 g& {# P    見他倆？」
    「英兒膽子小，玉蓮陪著他，這會兒已經睡了。雪蓮，剛才那些都是你在羅
    霄山學的嗎？」
    「是啊。我學的可多了呢。」
    姑娘家舞槍弄棒總不是長久之事，丹娘想著問道︰「你姨娘好嗎？」
) S3 r( @( r% i2 k8 b' z    「好啊，就是有時候想我姨丈。」
    瀟瀟嫁的是羅霄山下徐員外的獨子，也是羅霄派弟子，七年前過的世，連子
5 I; X+ J+ G0 e' l    嗣也未留下。
    徐家饒有資產，丈夫在時又極閘中諸人交好，裴瀟瀟雖然不會武功，羅霄派
7 g+ C0 {. C, y  Y5 m; n1 R    上下都把她當自己人看待，因此雪蓮才能拜到羅霄派門下。
2 W6 \& |, @# m6 |/ o4 }3 v5 b    「娘，那四個人是什麼來頭？」
    丹娘蹙起眉頭，「這一兩個月常來，多半是山下哪家請來做工的。」
    「做工的？」白雪蓮搖了搖頭道，「這幾個雖然功夫不怎么樣，但都是會家
    子。」
    「什麼會家子？」丹娘沒聽過這些江湖行話。
9 O' n$ Z$ c3 h- h. j$ x1 @' C$ G    「就是練過武功的。」
    「啊？他們也是習武的？」
    白雪蓮笑道︰「娘不用擔心。有女兒在，不用怕他們。」
1 G" _* ~, F0 }, M9 G    「你一個人怎么對付得了他們那麼多人？不行，我要告訴你爹爹去。」
1 p  J# t% ~# I. n* j    白雪蓮拉住母親，「真的沒事的。」
    丹娘半信半疑坐了下來，問道︰「這次回來，不用走了吧？」
. _+ }0 t; [: D) J; d. R7 Q    「今天是四月初一，我十五要到廣東。這趟是路過，回家陪娘住幾日，後日
    就走。」
    「怎么？還要走？」
6 k7 h( h* J3 J/ `0 N. [' u    「娘，你不知道，廣東正鬧白蓮教，羅霄派不少弟子都在那裡，幫朝廷捉拿
    逆匪呢。」
    「白蓮教？」
    「有個紅陽真人，說是天師下凡，鼓動百姓造反。我這次去是給門裡的師叔
1 Z: i$ Z$ v( f" I! C    送信。」
/ v) b& g1 F2 j! r& l5 }    「可別告訴你爹爹，一個姑娘家獨自出門已經不該了，何況還要做這些事。
    哎呀，你還沒吃飯吧，娘給你做去。」
) W+ z2 k$ e. ]8 r1 l    白雪蓮挽丹娘的手臂，「娘，我要吃你燜的筍﹗」
    丹娘笑著在女兒手上打了一下，「還跟小時候一樣。都十八，該說得親了，
    要有些大姑娘的樣子了。」
0 Z% v3 c# G( P' K  W    白雪蓮吐了吐舌頭，跟娘一起進了廚房。
    ﹡﹡﹡﹡﹡﹡﹡﹡﹡﹡﹡﹡
+ a! W/ v/ ^9 J8 j4 C3 m9 G    天未亮，白雪蓮已經醒了，她起身正要穿衣，突然想起這是家裡，不用起來
    練劍。她拉起被子，躺在溫暖舒軟的床上，什麼都沒想，很快又進入夢鄉。
' f' H  m) p) w' Y) L    一根涼涼手指撥開被角，然後一個細柔的聲音說︰「姐，你回來了。」
    「玉蓮﹗」白雪蓮睜開眼睛，拉住妹妹的手。
    白玉蓮比她小了兩歲，今年剛滿十六。白孝儒方正持家，所謂女子無才便是
, N. V7 t* z( y, l! e2 @; n9 ?- z; v    德，對這個女兒管得極嚴。她穿著件半舊的鵝黃衫子，櫻唇秀口，未語先笑，舉
    止溫婉可人，讓人禁不住心生疼愛。
" v& t. @; K( U. a. h: h) @4 Z    「上來啊。」白雪蓮把妹妹拉到床上，一眼瞥見她那雙小巧的纖足，「裹這
    么小？真漂亮呢。」
5 y" _: u3 E, g9 D  d    白玉蓮羞紅了臉，連忙蜷起雙足。白雪蓮以前也是纏過足的，因為學武才放
+ H( F5 z% D9 E2 L& [    開了，但平時還要束緊，不然使不上力氣，因此一雙腳比旁人小了許多。白玉蓮
7 R- q& j3 W5 ^+ l& n  T! d    自小纏足，一雙玉足纖秀之極，又比姐姐更為精巧。
    姐妹倆並肩躺在床上，花容玉貌猶如一對並蒂蓮花。兩人的眉目相仿，眉線
    都很細，彎如月牙，但是白雪蓮眉梢微微上挑，透出一股英氣。玉蓮的嬌靨尤為
    精  ，肌膚吹彈可破。尤其是那只櫻唇，柔美紅潤，整個人就如一粒亮晶晶的珍
  g. b( t0 ~' K/ X, x    珠。
    「許了人家沒有？」
    白玉蓮紅著臉搖了搖頭。她們一家住在山裡，極少與周遭人家來往，這兩年
    白孝儒咳病越來越重，操持客棧每每力不從心。丹娘有心招個女婿入贅，但白孝
    儒始終沒有點頭。雖然嘴上不說，丹娘也知道丈夫是對大女兒有一分愧疚，想找
    戶好人家，安定了雪蓮的終身，再說玉蓮的事。
: g( M) Q2 o, ?- b& T& u" M3 k9 I2 S% S    「姐，娘說你昨晚一個人打敗了四個男人，好厲害……」
/ {" {  E: k1 R& ?7 V& @1 R    白雪蓮笑道︰「是他們太不中用了。我的功夫是剛入門，這次下山正是要在
    江湖歷練。」
    「江湖？」
+ G+ f+ c" q0 v    白雪蓮笑了起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懂。英兒呢？」
6 Y9 I! W- M  c. P& @+ b' h7 I( @    「起來了。正在房裡念書。」
    「哦？已經開始念書了？」
8 {5 F: r* q: {2 a9 I8 ?$ T    「七歲了呢。前年爹爹就給他開了蒙。英兒聰明得很，念書又快又好，就是
    有些膽小，」白玉蓮笑著慢聲細氣地說︰「聽說姐姐回來了，滿心想來。你走的
    時候他才兩歲，記不清你的樣子，不敢來呢。」
    「怕姐姐吃了他啊。」想起了以前抱著小弟弟，在自己懷裡軟乎乎蹬腿的可
  T6 O5 c! t" O5 W2 H6 i    愛樣子，白雪蓮心頭像被那只小腳丫踩了一下般，禁不住坐了起來，「我去看看
2 N5 b! J+ Q, M6 m. @+ }& V5 i    他。」
2 _  q/ _, V! }8 }* Y    「等他先念完書吧。」白玉蓮也坐了起來，「姐，我給你梳頭。」
    光亮的秀發在玉指間長長垂下，玉蓮先用黃楊木梳給姐姐理好發絲，再用篦
    子仔細梳理整齊，分成兩綹，結成辮子，然後向上盤去，在腦後總在一起，再散
    開披在胸前。乍看一束青絲似乎是隨意挽起，細看來越看越是精  .白雪蓮在羅
    霄山習武多年，平時只隨便梳條辮子，忙時用條手帕包住頭髮也就罷了，此時看
  f! b# ~; G# {    著鏡中妹妹白淨的手指在發絲間輕柔滑過，心頭不由得一片溫暖。
+ D. a' z, T% B- ?: I    「妹妹的手真巧。」
: L, k/ y) L. f8 A( q    白玉蓮羞澀地一笑，將挽好的秀發用一根釵子簪住。等她鬆開手，鏡中的少
    女嬌靨勝雪，面如蓮花，英武中平添了幾分嫵媚。
& h, x$ H$ d  G8 q+ F4 c3 [( }    「對了。」白雪蓮起身從包裹取出一只小巧的匣子，「這是給你的。」
    白玉蓮打開來一看，裡面是對鑲著珍珠的耳環。
    白雪蓮吃吃笑道︰「這是姐給你的嫁妝。」
    「姐﹗」白玉蓮羞紅了臉。
    「怕什麼？」白雪蓮撩起妹妹的秀發，輕聲道︰「姐給你帶上。」
    白玉蓮的耳垂又白又嫩，涼涼的，宛如白玉雕成。那對珍珠垂在耳下，玉頰
    被淡淡的珠暈一映，散發出迷人的光澤。她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說道︰「謝謝姐
    姐。」
2 I* b/ T! l! F, R% C+ M9 Q! T    白雪蓮給父親帶的禮物是包銀耳，還有一盒丹藥。
    「銀耳給爹爹熬湯喝。這是丹藥姨娘請人配的，每月用上一丸，一個月都不
! \# |9 P! i8 r/ l    會咳嗽。爹爹，方子我也找大夫要了過來。有幾味藥要到川中去  ，等下個月女
    兒就去  來。」
    「那倒不必急了。」白孝儒看了女兒半晌，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道︰「去
    看你娘吧。」
- s0 S+ e  t- L0 \0 u! L    白雪蓮暗自吐了吐舌頭，昨晚她跟人動手，還凶巴巴地逼人掏銀子，按爹爹
    的脾氣，早就是一番痛斥，說什麼德容言功，還要講女誡。爹爹真的老了……
    白雪蓮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那一刻，她看到父親的眼神裡充滿了慈愛。白孝儒擺了擺手，溫言道︰「去
    吧，去吧。」
. |, B6 a5 p! X    ０２入獄
  d" ^5 G& z2 N- q1 P3 S" I    初升的陽光洒落滿院，天地間觸目皆新。丹娘正在樹下晾晒衣物，頭上繁花
    萬點，風來時滿枝紅杏輕搖，樹下的婦人也像這花枝一樣，開得正艷。
    「娘﹗」白雪蓮挽住母親的手，把一只涼涼的事物套在她腕上。
    那是只玉鐲，丹娘皮膚本來就好，凝脂般白滑，襯著碧綠的翠玉愈發鮮美。
0 c: D& A2 c) _    母女連心，丹娘沒有再說什麼，只揚手替女兒理了理衣襟。
    「這枝杏花真好。」白雪蓮輕盈躍起，攀住杏花折下一枝，挑了朵最大最紅
9 T8 s  }" @! l- o7 P    的簪在娘的鬢側，又摘了朵自己帶上，終究是女兒家情態。
    白雪蓮搖著花枝去尋妹妹，問英蓮念完書沒有，剛走到階下，就看到一個六
! i2 l6 B: I& p( v( G6 ~: B  B    七歲的小男孩躲在門框後朝她張望。
    白雪蓮叉住腰，偏著頭，筆吟吟道︰「認識我嗎？」
; h2 ?( h0 c1 a    男孩小臉俊秀異常，那雙烏亮的眼睛尤為靈動，他怯怯道︰「你是大姐。」
    「知道是大姐還不過來？」
    男孩猶豫半晌，慢慢走了過來。
    白雪蓮蹲下體子，拉住弟弟的小手，柔聲道︰「想姐姐嗎？」
    男孩點了點頭。
    「姐姐也想你啊，白家的命根子。」白雪蓮在弟弟鼻尖刮了一下。白孝儒年
    近五十才得了這一個兒子，雖然他對子女一視同仁，待英蓮也不假辭色，但一家
& _4 U- {7 B8 b9 q% A: D) B$ x6 B$ s* d    人都把他當成心頭肉。
; e) Q, |3 m+ }8 M    「怎么生得這么漂亮，像是女孩兒呢。」
: F; U/ S3 q0 Y    白英蓮小臉發紅，愈發像個害羞的女孩。白雪蓮格格笑了來，隨手從枝上摘
  n( ^) w4 A: q4 D  u2 I, v    了朵杏花，簪在弟弟耳邊，然後起身拉住他的手，「姐姐給英蓮也帶了東西，英
/ K0 q0 O; `2 e. l; V. n! Q    蓮看喜歡不喜歡。」
* t1 M; Z; w0 V    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幾名穿著官服的公差，氣勢洶洶闖進院
    子，抖開鎖鏈就朝白雪蓮頸上套去。
    白雪蓮翻腕擰住鐵鏈，「你們是什麼人？」
* N4 j4 s+ f" s8 a2 y* C    那公差使足力氣一掙，沒能掙動，不由怯了三分。另一個公差不知深淺，舉
5 l$ E( M, r% R0 `) Y    起水火棍朝白雪蓮肩上打去，喝道︰「少廢話﹗」
    白雪蓮眉毛一挑，右手揮出，格的一聲脆響，將那根手腕粗的水火棍生生劈
# j+ e. ?& ^7 Q6 N) a    斷。公差兩手虎口劇震，斷棍掉在腳下，痛得他抱腳大叫。
    看到公差如野狼似虎地闖進院子，丹娘駭得臉色煞白，不知道女兒犯了何事，
    剛到家半日就被官府找上門來。
    白雪蓮亮了手功夫，震住眾人，朗聲道︰「無論官民，都是大明百姓，敢問
# b0 ^' T% i+ z$ l) X$ Y    各位公差來自何處，小女子又犯了何罪？」
# D* C1 D5 O0 D1 C% P0 D    旁邊一名高個兒公差倒是和氣，他亮出了腰牌，「我是長寧縣衙門捕快孫天
    羽。縣裡劉主簿發下批文，要拿你歸案，案由我等也不清楚。是非曲直，姑娘去
% L. H" U+ s* h" c, _2 c    了之後自然能剖析明白。」
    長寧縣屬於江西贛州府，縣城距此六七十裡，論起來此處離福建武平還近著
    些，但這三不管地界，誰也說不清省界該如何劃分。
2 N0 |) i6 j+ z1 u    白雪蓮神情自若，「早說清不就好了，我隨你們去又有何妨。」
    幾名公差想到她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對視一眼之後，說道︰「那就請女俠
- U+ s( X6 m7 H    上路。」
    「雪蓮﹗」丹娘驚惶地拉住女兒。
    「娘，不妨的，你不用擔心。」白雪蓮笑吟吟地道︰「女兒正好去買兩只雞
" f7 {/ d" p7 W/ W    來，晚上我們  雞吃。」
    丹娘見女兒說得篤定，放心不少。白孝儒此時才聽到動靜，匆忙趕出來，正
- b3 e  v( W7 O, x7 L    好看到幾名公差正拿著一面大枷，給女兒帶上，他心頭一急，險些滑倒。
    白雪蓮回首道︰「爹爹﹗不用擔心，女兒去去就回。」
' I4 \) _( w: @1 E! D; u# Q6 |    ﹡﹡﹡﹡﹡﹡﹡﹡﹡﹡﹡﹡
% A) X4 q% t4 H) v9 ~, o1 O7 E) F    從杏花村向西，過餓虎灘，是出山的正路，但幾名公差離了客棧，卻轉上一
' ?2 R4 K4 ?7 {) U6 a1 j    條岔道，反而向東邊深山裡走去。
' ]1 w- o6 R! Y# Y) f    白雪蓮心下起疑，「這不是去長寧的路，你們去那裡？」
: v$ T( n, b4 E. K' V7 N! \    那個叫孫天羽的捕快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長寧縣城離此路途遙遠，我們
    去的是長寧所。」
- z* k8 ~1 W7 n/ x    當時天下分為十八行省，省下為府、州，再下為縣，縣下不再有常駐官員，
    一些大縣因有軍戶，另設某所管理。神仙嶺另一側的福建武平，下面就設有武平
    所，管理數鄉。想來長寧也是如此。
    白雪蓮不再作聲。對於此行，她沒有半點擔心。
    為平定白蓮教逆匪，羅霄派兩個月前在門內較藝。白雪蓮以新手出賽，連勝
7 y: Z7 a/ H. E    五場，引來無數驚  。羅霄派百余年來一直與朝廷交好，與刑部關係最為密切，
9 _6 p7 f( f- v    頗受官府重視，算得上是當朝鷹犬。
    白雪蓮在比武大會中嶄露頭角，當即被刑部捕盜司看中，拿了刑部捕快的腰
$ B1 P2 g8 V+ Y: q: h7 w2 W    牌。憑著這塊腰牌，白雪蓮可在十八省內任意捕拿盜賊，不受地方官府管轄，稱
    得上是天下一等捕快。到了堂上，只要亮出身分，莫說長寧縣下區區一個鄉所，
6 s5 c9 g# D1 M  ~    就是贛州府也萬事皆無。
; q$ j' z) h& z* C2 a    那面木枷是用楊木製成，長五尺五寸，寬一尺五寸，濃三寸，枷尾刻著尺寸
    重量，重是二十五斤。這是枷中最重的一種，只有死囚才戴這等重枷。白雪蓮扛
    著這面重枷卻渾若無事，步履比幾名衙役還要輕鬆。她不知道那幾名衙役跟在後
    面，目光在自己腰臀間轉來轉去，恨不得那條白裙撕得粉碎。
3 \. v8 ~% M5 A& h  {* A    走了半個時辰，翻過豺野狼坡，離杏花村已有二十余裡。白雪蓮腳程太快，幾
    名公差跟得氣喘吁吁，孫天羽倒是氣色如常，根基明顯比同伴強了許多。
    坡下有條山澗，沿山澗往上，密林中隱隱露出一道灰牆。白雪蓮記得那裡本
- N. @! j2 B( e1 E    是一間廢棄的廟宇，不知何時竟改成了長寧所的衙門。
( r) s! K/ P/ p" T. U, z    進了院門，一股陰森的氣息撲面而來，白雪蓮不由得皺起眉頭。原本的大雄
    寶殿被改為公堂，兩廄是刑房和處理文牘的所在。再往內，破舊的僧舍被重新砌
    過，連為一整片監房。
+ X3 A: ?' b6 K  a    進了門，陽光就被阻斷，即使晝間房內還要燈火照明。監房中間是片空場，
0 f% R3 [# s6 F* T0 i    當中一只火爐燒得正旺，上面架著烙鐵，頂上垂著幾根黝黑的鐵鏈。透過火光，
    隱約能看到兩邊盡是一間間監牢，三面是濃濃的石牆，朝外一面釘著碗口粗的木
    樁，裡面一覽無余，什麼桌椅家什都沒有，只有一堆稻草算是已囚犯的床鋪。
: R2 o- T$ z3 u$ v& I8 X    牢房內零零亂亂關著十幾名囚徒，有男有女，居然還有一個孩子。各人都是
    衣衫襤褸，奄奄一息。木樁、稻草到處沾著發黑的血跡，腐爛的霉味、燒糊的皮
    肉、血腥味、汗味……諸般氣息交織在一起，令人作嘔。
    白雪蓮雖然剛接到刑部的腰牌，對監獄還不熟悉，但刑律裡男監女監必須分
( U& o' M! ~5 f- Y    開，各由獄卒、獄婆監管，這些常識還是有的。沒想到長寧所如此膽大妄為，竟
    然惘顧國法。看裡面一名女子衣不遮體，下體污跡斑斑，八成還受過污辱。
    「這就是你們說那個點子？」一名膀大腰圓的獄卒過來打量著白雪蓮，淫笑
    道︰「這小娘皮真不賴，這下兄弟們有的樂了。」說著朝白雪蓮臀上摸了一把。
$ P$ ^( E3 U6 O! J    白雪蓮的目光被木枷擋住，沒想到他會如此輕薄，待他手掌摸上才知道受了
2 B9 Z3 Y) `5 Q0 @" V    羞辱。惱恨之下，白雪蓮當即兩手一分，堅固的木枷紙  般篷然迸碎，她柳眉倒
4 `1 C0 t9 D/ p    豎，劈手抓住那獄卒胸口，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那獄卒半邊牙齒都被打落，口
7 T/ c  b" w4 S  J    鼻中頓時鮮血長流，捂著臉殺豬般叫了起來。
    白雪蓮粉面生寒，嬌吒道︰「把主簿叫出來﹗」
    周遭人心裡格登一聲，拿來這么個扎手的硬角色，只怕事情不妙。孫天羽陪
    笑道︰「女俠息怒，在下這就去請主簿出來相見。」
    不多時進來一個穿著官服的黑大胖子，他四十余歲，滿臉橫肉，一撩袍角，
9 o; R9 v' b# r% k    四平八穩坐在椅中，打著官腔問道︰「你是何人？犯了何罪啊？」
5 Q, n! d9 U# C    白雪蓮聽得稀奇，他們拿賊似的把自己拿來，居然一不知道自己是誰，二不
9 M: u4 W$ y. b: p9 W! q& I    知道自己犯了何事，這算得哪門子公差？
    她氣得笑了起來，「我是羅霄派門下弟子白雪蓮。只因昨晚懲治了幾個撒潑
0 k& [+ D8 d3 }    的無賴，就被貴屬拿到這裡。敢問大人，這是哪家的王法？」
    那黑胖子板起臉，「本官是此間獄吏閻羅望，你不好生回答本官問話，竟敢
& |- `& L5 t+ v    咆哮公堂嗎﹗」
# k6 J. ~( [2 l/ N  d    獄吏不過一獄之長，不入流的官職，他竟然說得這般煞有其事。白雪蓮冷笑
    道︰「你這獄裡男女混雜，已犯了大明天條，主簿何在？讓他出來跟我說話﹗」
+ }* G( ~, ], O" D8 b3 T" u    孫天羽貼在閻羅望耳邊，低聲道︰「她就是丹娘的女兒。沒想到是羅霄派弟
3 ?- _& J% q  |- h0 I    子……」
    閻羅望滿橫肉顫了顫，扔了句，「主簿不在﹗」說罷拂袖而去。
/ Y5 S. ], l" O# j6 H  z    孫天羽陪笑道︰「白女俠切莫生氣，主簿去了縣裡公干，明日才能回來，委
    屈女俠在此等候一日。」
/ g. z, E* Z6 D( ?    「也好。我就在這裡等他。」白雪蓮審視著獄中垂死的囚徒，恨聲道︰「長
    寧所膽敢如此胡作非為，贛州府豈能饒過你們﹗」
  c. Y# ?: z+ [* H3 J8 O    ﹡﹡﹡﹡﹡﹡﹡﹡﹡﹡﹡﹡
/ u! G9 O! {9 f    幾名獄卒打扮的漢子坐在室中，一個個面色凝重，氣氛甚是沈悶。上首是閻
    羅望，旁邊一個青白面皮的獄卒是牢頭鮑橫，留著兩撇鼠  的是文書劉辨機，孫
    天羽也在座，最下面還有一個滿臉麻子，肩頭  著繃帶的壯漢，卻是昨晚在杏花
    村被白雪蓮摘掉手臂那人，此時同樣披著黑底紅邊的獄卒服色。
    劉辨機先開了腔，「果真是羅霄派弟子，就不好辦了。」
% `% N# w! N6 \5 ?/ x    羅霄派是橫跨湖、贛兩省的大派，一向為官府作事，門裡不少弟子都有功名
( G. F3 L& S+ K! V+ e0 X: b7 |    在身，非是尋常的江湖幫會。
    鮑橫試探道︰「要不，咱們把她放了，陪個禮，把這事兒遮掩過去？」
    劉辨機兩指捻著鼠  ，突然道︰「老何。」
    包著膀子大漢連忙道︰「哎，劉爺。」
" M% d- U/ F: O    「昨晚你們在杏花村露了馬腳沒有？」
    何求國想了想，「沒有。我們照您的吩咐，都換了便裝，腰牌也沒帶，才吃
7 s/ O7 i. ~" ?- q" w    了那麼大虧。」
; w" Q' Z  f1 M: G    「另一個女子呢？」
/ d7 k5 [/ p& ^" ]  J6 z: z+ W' o2 Z3 L    「卓二哥已經帶人去追了。」
" x2 e' T2 L* h5 s3 E( Z# N    劉辨機想了半晌，說道︰「閻大人，依在下之見，不如送白雪蓮離開，只道
' W2 G- c6 t7 B1 U6 m    是一場誤會，只要老四他們幾個不露面，遮過也就完了。」
3 K; q8 l8 ?7 n, _# u4 i    周遭幾人聽了都點頭同意，孫天羽卻笑道︰「那丹娘呢？」
2 g  ?$ }# r' p, l    這裡並非長寧所，甚至不屬贛州府長寧縣管轄，而是廣東潮州府平遠縣下一
. A( _( A2 M! A! A, Y    所監獄，數月前才移到神仙嶺。獄中連獄吏帶獄卒共是十九人，來自各省，都是
    膽大包天心狠手辣之輩。此地天高皇帝遠，人跡罕至，這些人在此不啻於坐地稱
    王，行事更是無法無天。
    獄裡的人犯本來都不是重罪，有的是抗租，有的是欠稅，但落到他們手裡，
3 P0 W9 O0 U# \) j8 l    就如同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
- N* A7 [* W3 B# G4 O1 ~- H* [% Q    白雪蓮見到的女子本來是個守寡的小媳婦，不合跟婆婆拌了兩句嘴，婆婆一
    氣之下告了忤逆，下了監七轉八轉，不知怎么轉到了這裡。閻望羅在山裡正自憋
    悶，當即就收用了。十幾條漢子輪流折騰，兩個月下來，就把個水靈靈的小寡婦
    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 {) T4 {5 R+ |% q/ [1 s" c    上個月，幾名獄卒在山裡閑轉，路過杏花村正巧撞見丹娘當壚賣酒，那種風
+ S# \) S7 H. _' t% K. h    流嫵媚的俏模樣，讓人看得眼饞。回來一說，整個獄裡都跑來看。閻羅望一見之
8 z3 V3 i! {  s& k! q' J! j    下就起了邪心。杏花村獨居山中，就一個男人還是個迂腐書生，偏生一個丹娘，
    一個玉蓮，大的艷，小的嬌，看了讓人恨不得吞下肚裡。
6 {. u+ P! h: J    一夥人盤算幾日，欺杏花村內外無人，便讓手下換了便裝去杏花村鬧事，挑
    個由頭就裝作衙役到店裡拿人。母女倆到了手裡，還不是要圓要扁隨意揉捏。沒
" i8 A! x; B$ i7 U7 W! R, h    成想丹娘還有個女兒，出落的花瓣一般，卻是羅霄派弟子。這下眾人好比捉蟹反
7 D9 P7 ?* D) N- b  [* l$ f" N' f+ Y! _    被蟹夾了手，都犯了難。
9 T! k5 C: p) Y    放吧，今後這杏花村的幾朵鮮花就只能看不能摸。不放，羅霄派哪邊怎么解
    說？尤其是白雪蓮的功夫，真要硬闖，十幾個人加起來也擋不住她。
3 t/ M5 w7 Y" Y    「不成﹗」閻羅望突然道︰「白雪蓮絕不能放﹗」
    他把指骨捏得辟啪作響，恨聲說︰「這賤人既然是羅霄派弟子，與官府有著
    牽連，肯定不會善罷干休﹗要讓她把這裡的事捅出去，咱們就是滾湯潑老鼠，一
: n% a8 p7 |9 O6 w% U. P/ t    死一窩﹗」
    大明律寫得明白，男囚女犯需得分開安置，私奸女囚那是死罪一條。若是升
8 c9 o. u; }3 q    斗小民，這些吃官糧的當然不懼，可白雪蓮是羅霄派弟子，若她不依不饒，把此
% [, Q2 Q" N- W    間情形捅上去，就難以收場了。
    眾人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閻羅望一不做二不休，當即讓人先穩住白雪蓮，然
7 ^$ Q$ L/ V( j5 {1 ^; O& {    後在她飲食中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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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 A6 C& V2 g# T* h# Z    白雪蓮對即將到來的危險一無所知，她坦然坐在牢裡，等待那個子虛烏有的
+ ]; ~( x# ^# ^# ^- d    劉主簿回來。
  s1 {" J. G% U* J. s' O: m% m    她這趟去廣東是接了刑部的密令，送信給廣東總捕吳大彪。吳大彪是白雪蓮
1 @4 G+ M7 E* S0 F2 D. b    的師叔，日前捕獲白蓮教首要人物立下大功，師門大為滿意。白雪蓮隨身所帶的
: U) K# S  D" j) P# u$ o0 F    還有一冊秘籍，是掌門祖師授予這位得意弟子的鎮派內功，羅霄混元氣。
7 H* z3 Z  |: y4 H% ~- q    到午時，獄卒送到飯食，別人都是一勺米糊，白雪蓮卻是一碗白米，還有一
    碟小菜，算是格外的優待。
    牢裡  漫著難聞的氣味，白雪蓮食不下  ，見旁邊的男孩眼巴巴看著自己，
    她把飯菜都遞了過去，柔聲道︰「吃吧。」
4 f$ p) S- q& J# n  g7 A9 z    自從白雪蓮劈碎木枷，就沒有人敢再給她帶上刑具，那男孩看著這個天仙般
( M6 {; g2 z, N4 }% H: F+ x    的姐姐，不知道她為何會在這裡。過了一會，他抓起白米，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白雪蓮看得心酸，這男孩比英蓮大不了幾歲，不知道為何事關到這裡，餓得
1 ?3 m5 H: Z; V  n    皮包骨頭，身上塊塊都是傷疤。
% X" v$ h$ j) ], \( D  Y! P- K9 Q    旁邊的年輕女子也醒了過來，她蜷縮在牢房一角，聽到獄卒的腳步聲，就嚇
    得渾身發抖。她的衣服只是幾片破布，連奶子大腿都遮掩不住，臀部更是不著寸
0 X$ n8 F) Y' l8 o- g8 N    縷，紅腫的秘處一覽無余。獄中還有十幾名男犯，來往的獄卒也都是男人，她卻
9 C9 X/ J* e5 c+ x    沒有試圖掩住下體，似乎已經習慣了在男人面前暴露羞處，不再有絲毫羞恥。
0 r. k* G& F2 A& B( B5 z# o    白雪蓮義憤填膺，這伙獄卒如此胡作非為，等見著吳師叔，必要說個明白，
% q" W8 \: C9 ^: f    為他們討回公道。
    孫天羽端了茶來，和氣地說道︰「姑娘，請用茶。」
" c0 Q+ U+ a" p* E' {7 h  E    白雪蓮質問道︰「你們獄中為何會囚有女犯？這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孫天羽道︰「姑娘有所不知，這監獄原本是軍牢，獄卒都是戚帥手下軍士，
0 v/ C7 O2 B4 I; F    戚帥北調後後改屬地方管轄，因縣裡已經有了獄所，才遷到山中，已決犯都是縣裡
    撥來由我等監管。」
    他這話有真有假，豺野狼坡監獄曾是軍牢不假，與戚帥卻無關係。獄卒有的是
9 x- S5 E6 K! c1 C6 ?# T    貶職的軍士，有的是外地調來，閻羅望更是海賊出身，招安後才做了獄吏。
) U1 Z7 C. a) J* x: f2 ^( `    戚帥抗倭滅寇，功在社稷，治軍天下聞名，白雪蓮容色稍霽，此時也有些渴
( b% m- A  V) ?+ I    了，舉起茶一飲而盡。
    轉目間，剛才那男孩手裡還拿著米團，卻靠在閘極欄上睡著了。白雪蓮想他是
3 P0 q2 ~5 v! i% B    累的，正待放在茶杯，手指一松，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 P: L5 p& v' ^    白雪蓮突然省悟過來，自己一時大意，竟中了這些人的奸計，「你──」
" g! L- l9 b! [( H    孫天羽笑道︰「姑娘累了，不妨歇息片刻。」
# `8 l/ U& i9 e0 v6 w    白雪蓮竭力穩住了身體，眼前的笑臉卻漸漸模糊，她身子一晃，軟軟倒在地
5 u2 C/ n) {" ]' y; {. w* R    上。
& m) d. O+ Q5 |/ `. s　　　　　　　　　　　　　　　０３　密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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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時，腦中仍是一片眩暈。白雪蓮勉強睜開雙目，只見監獄換成了一間狹
. w& {3 D# a, \! c; f小的地牢，左右是兩間鐵閘極隔開的囚室，長寬不過一人見方，地面一層水氣，濕
漉漉潮氣逼人。這是獄裡私設的地牢，有了女犯就在這裡消遣，蓋籠一合，再大
的聲響也傳不出去。
　　面前站著一個穿著官服的漢子，滿臉橫肉，正是獄吏閻羅望，他換了一副嘴
0 a, k; G/ p$ P' v臉，淫笑著在白雪蓮胸上捻了一把，「小賤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
進來﹗今天我就讓你嚐嚐這大獄的厲害﹗」
　　白雪蓮玉臉漲紅，手一動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四肢大張地吊在半
( M/ n! l& }( \0 k# s空，她翻腕擰住鐵鏈竭力一掙，拇指粗的鐵鉤居然被她拉得彎了。
7 X. t8 ]: E" e, U/ p　　閻羅望見狀捏緊拳頭，重重打在白雪蓮腹上。他海賊出身，手上力道極猛。
白雪蓮痛得擰緊眉頭，連呼吸都停住了。半晌，她顫抖著吸了口氣，恨聲罵道︰
/ z3 Z# b3 l9 ?& M4 O, \「無恥匪類﹗不要臉的強盜﹗你們想干什麼﹗」
: C1 F  `. T6 K4 {) {　　一個猢猻似的獄卒湊過來道︰「干什麼？閻大人當然是要干你了。」說著捏
住白雪蓮的玉頰，把一只麻核塞到她口中。
　　白雪蓮妙目圓睜，那人雖然穿著獄卒服色，但尖嘴猴腮，一條膀子還纏著繃
0 U5 X1 n, r- ^# R3 o帶，正是昨晚在杏花村調戲娘親的漢子﹗
　　看著白雪蓮嬌美的體態，閻羅望早已是欲火難耐，她手腳都被鎖著，也不必
& L/ W+ g+ m" ?3 I/ ^$ Z除下衣衫，抓住少女白色的外裙用力撕開，一手探到白雪蓮胯下，隔著衣物揉捏
& R" o7 T2 X% N7 e/ h起來，淫笑道︰「讓本官好生看看，羅霄派女弟子下邊是個什麼模樣……」
. F) ?- y5 q( C4 P　　白雪蓮又羞又恨，心裡一急，淚水不由涌了出來，她太低估了這些人的卑鄙
; d1 I! S( H- K  H. I無恥，膽大妄為，此時有心說破自己的身分，也是難能。
1 Q% M2 Y0 q' Q　　閻羅望十指如鉤，抓住少女胯下的衣物，嗤的一聲撕得粉碎，露出裡面褻衣
/ H. Y; y2 n9 O3 ?一角和白如霜雪的玉股。
5 C6 k: l  q( o　　「這羅霄派弟子，大腿根還真夠水嫩的。」
　　白雪蓮拚命扭動腰腿，可她兩腳都被鐵鏈鎖住，那裡掩得住羞處。閻羅望抓
住褻衣向上掀去，只見桃紅的絲綢下是一片耀目的瑩白，少女小腹白滑如鏡，一
- w2 e0 M" g9 I" M叢烏亮的陰毛軟軟貼在腹下，粉嫩的腿縫間，兩片白嫩的軟肉並在一起，凝脂般
  x  U7 o! K$ a  ^' L柔滑。
　　閻羅望滿臉的橫肉放出光來，他  著眼，兩根粗黑的手指探到白雪蓮腹下，
按住滑嫩的肉片往兩邊一分，一抹嬌羞的嫩紅頓時從少女玉股間冉冉綻放開來。
. V0 G% g; [0 C& q　　那只玉戶還是純美的柔紅，外邊雪白，裡面兩片柔美的肉片微微翻開，底部
0 X# ^3 C" @' o" f2 R% b, }! q% z細嫩的津口紅若丹渥，柔膩可喜。閻羅望禁不住抱住少女的腰胯，埋頭在她股間
  U: X+ m! ^; R嘰嘰啾啾地吸吮起來。
. q! N3 }* w3 T. m' i, i　　堅硬的  茬  在嫩肉上，粗礪的唇舌在玉戶內四處攪動，從未被人碰觸的部
位，此時卻讓一個無恥的獄吏抱住恣意親吻，白雪蓮又是恐懼又是  心，還有無
" g; C$ K' z, z6 }比的羞恥。他的唾液沾在下體，猶如骯  的毒液，羞處嫩肉戰栗著收緊，又被舌
頭粗暴地撥開。
　　白雪蓮直想尖叫，但她嘴裡塞了麻核，只能無聲地淌著眼淚，一邊徒勞掙動
5 c% f) y- c- \- @6 R1 ]' w0 C- H身體。
　　半晌，閻羅望鬆開嘴，喘著氣道︰「看看看看，羅霄派女弟子的小嫩  怎么
( w! i# h# ]' w0 [* W: @) ^) r樣？白揪揪，紅艷艷，香噴噴，水靈靈……真他媽絕了﹗」
　　說著閻羅望握住白雪蓮的膝彎往兩邊一分，把她雙腿掰得敞開，將少女嬌羞
的秘處展示在眾人面前。
　　沾滿唾液的玉戶一片濕潤，在火光下散發出寶石般的光澤。嫩肉因為緊張而
' |) U+ U1 u3 z- _: w% _不停收縮，紅嫩的艷光隨之閃動，旁觀的獄卒喉結同時一動，不約同地吞了口吐
沫。
　　劉辨機嘿嘿笑道︰「果然是絕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個什麼俏模樣……」
　　從未示人的秘處突然之間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白雪蓮羞忿欲絕，聽到
那個鼠  瘦子提到娘親，她腦中轟然一響，意識到了他們的企圖。
　　第一眼看到那四名漢子，白雪蓮就覺出異樣。四個人未帶行李，顯然不是過
9 f! Y2 W" {: C2 \+ p4 n6 o路客人，娘親說他們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練過武功。神仙嶺除了杏花村
- R' p5 v: {7 x3 p一家客棧，連戶人家都沒有，那裡會有四名會武的漢子常住？
　　看到那個猢猻似的漢子換上獄卒服色，白雪蓮心頭更是疑雲密  ，現下她終
於明白過來，那四個人都是此地的獄卒，換了裝去客棧鬧事，醉翁之意不在酒，
% @, k& [8 }9 `2 T4 P而在娘親身上。他們一計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來，處心積慮為的就是母女
倆的美色。如此膽大妄為，那裡還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徑。
8 g' {: m+ n* r  [/ e「還有那個玉蓮，嫩得滴水兒，把她們母女三個都弄過來……」鮑橫想到母
女三個玉體橫陳，任人奸弄的艷態，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 e. H4 T# G2 \* X5 C　　「白女俠八成還是個雛兒吧，」閻羅望在白雪蓮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轉說
道︰「咱們自家兄弟，我呢，  長兩歲，這個頭籌就由我姓閻的拔了，剩下兩個
2 E0 i& m' W% W兄弟們誰有功誰先拿，怎么樣？」
　　周遭人一疊聲  道︰「閻大人果然是義氣過人……」
# t: p7 @# y1 w4 ]8 m# s　　白雪蓮聽到這些無恥之徒像分貨物一樣，把她們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
& w) S. r7 `* m" l5 W# f+ V下恨極，直掙得鐵鏈錚錚作響。
( o$ d4 l6 U- s: m- L& I　　閻羅望亮出粗黑的陽具，站在白雪蓮腿間，獰笑著朝她股間挺去。白雪蓮極
力掙扎，閻羅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間滑出一塊銅牌，鐺  一聲掉在
- s! y( d/ G  q0 k3 Z! A地上。
　　周遭剎那間安靜下來，怔了一會兒，閻羅望揀起銅牌，頓時機伶伶打了個冷
  @. N& V' {3 l; k8 k戰，怒漲的陽具像被刀砍了一樣軟垂下來。
$ @7 w% t  `4 t  O! N　　銅牌長兩寸，寬八分，正面鐫著一個朱紅的「捕」字，背面是幾行小字︰刑
" o! j, f0 L  B0 N, c& Y( e部捕盜司，十八行省通行。
　　
　　　　　﹡﹡﹡　　　　﹡﹡﹡　　　　﹡﹡﹡　　　　﹡﹡﹡
　　
　　「大人……」
+ f9 p1 }3 K& n4 J  m' y, ^: A  Z& c　　閻羅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來是密謀圖奸，竟然拿來個女俠；拿來個女
) G& i4 x& S' V俠倒也罷了，居然是羅霄派弟子；羅霄派弟子倒也罷了，可她居然竟然就會是刑
部捕盜司的捕快﹗
　　「大人，」孫天羽又喚了一聲。
* \$ H3 ]  v4 X7 F$ t' r9 L　　「怎么辦？」閻羅望問周遭的人，也是問自己。這下麻煩可真大了。
7 `5 k# N- B" j) C3 r　　原本他們打算迷倒了白雪蓮，大家狠狠玩上幾日，然後殺人滅口。豺野狼坡地
處深山，神不知鬼不覺，就算羅霄派找上門來，他們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蓮
時穿的是衙役服色，冒的是長寧縣衙門名號，只說不知道，就讓羅霄派在這三省
3 @: J( g1 T$ L" V% T來回奔波，光是案牘往來，就能把他們跑死。
4 _2 f- T1 u# r, s* Y9 C　　可白雪蓮是刑部捕盜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樣了。一個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
蹤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來，三省齊出，查到底非落到他們頭上不可﹗
　　劉辨機比了個殺的手勢，「把他們一家都弄來﹗一個不留﹗全部滅口﹗」
　　孫天羽笑道︰「劉爺，即使都滅了口，可捕盜司的人是在此失蹤的，終究還
3 W0 B* |# d3 y8 c9 v; A3 p; [3 [要查到我們頭上。況且還有那兩個過路人，萬一逃脫了，就是人証。」
　　孫天羽年紀輕輕，本來是山東人，功夫很看得過去，只因為沒關係，才派到
" @5 Q' d; J, t+ p) b# L- n% k這裡當了獄卒，心思靈動，膽大心黑。聽到這番話，眾人都看了過來，「你有什
/ q* i. f7 L) U& s+ J$ Z么主意？」
# B# u9 q, H3 p7 U# I6 E　　「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個罪名──」孫天羽看了周遭一圈，吐出兩個
! d$ K, W, D$ P6 |. M2 N* }5 b! b字︰「謀反﹗」
　　謀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謀反，誰都不敢沾邊。而且還一樁妙
& N* \- F; Y# a# m處，謀反重罪向來是誰捕誰問，直接呈報刑部，州府只能協助，不能插手。若刑
' ]1 Z0 ]& @. M* w, h& e; K% N部要提到京城，僅一趟文書來回就需三個月，盡有時間從容應對。
　　可謀反這樣的大罪豈是說有就有？
" G) y) _9 x% @　　「眼下正有個絕好的機會。」孫天羽傾了傾身子，「省內正在鬧白蓮教，連
5 T8 G6 t% ~' p& Q東廠的封公公都趕來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開交，我們就找樁案由，往她身上一
* \" ^# f& q- r1 @' z1 c安……」
+ ?8 U# ]" D; W! j3 Y　　一席話說得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對孫天羽刮目相看，這個年輕人，果然是
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說的辦﹗」閻羅望一拍桌子，「辨機﹗你這就去縣裡，看平
遠境內有沒有白蓮逆匪﹗」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著急，眼前正有個由頭。當日在杏花村那兩人，卓
二哥已經帶人追去了。追到了，咱們就逼取口供，畫押滅口；追不到，就說他們
是白蓮逆匪，我們捉拿時被白雪蓮私縱……」
, F# k; u! ?. [5 j/ j　　「好好好好﹗就這么辦﹗」
　　
! }$ C/ D6 C9 r6 K; Q# q" Z1 y6 J　　　　　﹡﹡﹡　　　　﹡﹡﹡　　　　﹡﹡﹡　　　　﹡﹡﹡
　　
' Y0 w+ _7 S2 i& t# l* y8 d　　杏花村一片愁雲慘淡，雖然女兒說得篤定，但丹娘還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
$ D9 C0 ~. p+ D$ i0 }是擔心，扔開待洗的衣物，撲在床上哭泣起來。
　　玉蓮也在自己房裡哭，英蓮見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淚。剛才那幾個
2 k1 L. x2 n* b# T4 \2 O公差兇惡得就像要吃人一樣，姐姐被他們帶走，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
　　白孝儒急得跺腳，見丹娘哭得傷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
怕，乾坤朗朗，天日昭昭，官府循章辦事，絕不會胡來的。」
& T" A/ m* [# c- J& {# y　　「雪蓮能有什麼罪過？一個姑娘家，讓官府披枷帶鎖地帶了走？」
* m5 z/ j- b; y/ b7 E3 ?　　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兒說了半截的話──「娘，我現下是……」她一個姑娘
  v0 F  z- \$ t( R; G2 |家，自己在外面闖蕩，究竟是做什麼的？
　　這一天，杏花村沒有開張，一家人都在等雪蓮回來。到了傍晚，還不見雪蓮
的人影，白孝儒再也坐不住了。他罔顧天色已晚，執意要去縣裡打聽。
1 c6 ^, n( E- M+ ~　　神仙嶺鄰著江西、福建、廣東三省，分屬長寧、武平、平遠三縣，那個年輕
公差說是長寧縣衙，可長寧縣離此六七十裡，山路崎嶇難行，就是白天行走也頗
為艱難，白孝儒偌大年紀，哪能走得？
4 y4 E( J$ l6 b  }0 v) b! q　　丹娘拉住丈夫的手哭道︰「這時辰怎么能走山路，萬一你再有個長短，我們
( W5 j" \( e% M; _孤兒寡母可怎么辦呢？」
　　白孝儒長  一聲，只好放下褡褳，明日再作打算。
5 p0 M- k1 a1 I7 Q- ^　　第二天天剛亮，白孝儒就啟程去了長寧。丹娘勉強起身梳理打扮，剛挽好髻
5 `( S+ m# l1 t# P# M兒，就聽到柴門一聲響動，昨天那幾名公差又闖了進來。丹娘駭得花容失色，攥
6 W; ^! W& R" @/ ~  o7 t1 U2 k$ {著心迎了出去。
. i: ~- B5 X# r: y　　公差們也不言語，進門就四處亂搜。丹娘正沒理會處，卻見一個白面男子  
她笑了笑，正是昨天那個說話和氣的年輕衙役。
* D' \3 f& [- o# Q1 I( w+ t+ R　　孫天羽態度仍是一般和氣，「不必擔心，我們都是公差，上有國法，下有人
6 M7 D+ e6 x: f! t情，不會為難你們的。」
! M3 S2 O0 L! K　　丹娘戰戰兢兢道︰「這位大人，我家雪蓮究竟犯了什麼事？」
& x0 Q+ T# _' v7 v( z' H9 Q% d　　孫天羽  道︰「白雪蓮犯的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如實說明，官府
自然會從輕發落。」
1 ]& N  B2 O8 c% O+ `, e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丹娘聽了卻是滿心感激，只覺得這位公差是個絕頂的
好人。
　　「我們這趟來呢，只是奉命搜查白雪蓮的物品，不關你們的事。」孫天羽口
氣愈發和善，「我看您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只要把她的東西交出來，讓我們完
7 g# ?- H" w' {3 E1 w0 b) Q* t: o了差事，也好在上峰面前替你們說話。」
　　昨晚獄裡幾人籌劃半夜，清早就趕到杏花村，想先把白雪蓮的隨身物品盡數
取走，免得裡面有露出馬腳的物証。丹娘那裡知道這些公差行事比土匪還陰險狠
辣，不疑有它，一疊聲答應著引孫天羽進了客棧。
. @' n8 f/ `2 e! @$ ?7 F8 Y( M( T; g　　白雪蓮的物品絲毫未動，仍與她走時一樣。壁上懸著一把利劍，是她的隨身
- u6 c# H+ {3 u9 Q! j; }兵刃。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小小的包裹。
　　「私帶兵刃已經是違禁了。」孫天羽像對她解釋般低聲說道。
5 i/ n6 E: K+ r& y2 d　　當時禁止百姓私挾兵器，連跑碼頭的都要有路引證明。丹娘心裡    直跳，
4 P4 z+ O: @! r" ]8 D$ D女兒在羅霄學的本來就是功夫，拿了劍回來她也沒放在心上。此時被孫天羽一提
點，她也覺得不妥起來。
; i7 U! p. w- X7 C3 V' \, u　　打開了包裹，只見裡面放著兩錠大銀，上面印了泉印，分明是戶部鑄造的官
錠。孫天羽知道這是刑部專撥的款項，臉上卻是一沉，「果然果然……」
8 W% u- w4 M% c4 K( g　　丹娘心直跳到喉嚨裡，這五十兩一錠的官銀，平民百姓根本無從接觸，聽他
( }! k# t; s) X" K2 q0 |6 M的口氣，莫非女兒是盜了官庫？她想問又不敢，只滿臉哀求地望著那個年輕人。
　　孫天羽欲言又止，只搖頭  息，最後於心不忍地看了丹娘一眼，溫言道︰
8 i3 U4 v  y2 S0 z6 N1 H. ~「你莫要驚慌，此事還有回轉的餘地。我在衙門裡上下都熟……」
　　丹娘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說︰「求您多費心了……」
) |6 v9 t+ R. H* ~8 R* ?+ A　　孫天羽笑道︰「這個自然。」他把銀錠納入懷中，包裹裡還有只布老虎，是
( H" c4 U- E: u& |6 R; x雪蓮給弟弟買的玩具。此外只有一封書信和一幾件換洗的衣服。孫天羽見書信上
; q2 @- P5 I: K* p! S% E寫著，「廣東總捕吳大……」連忙掩住，再摸衣內，卻包著件硬硬的事物。翻開
來，裡面是本發黃的冊子，上面題著︰《羅霄混元氣》。
% y1 S# f; V0 U1 V6 t$ q) }4 g　　孫天羽眼角一跳，這混元氣是羅霄派的鎮派神功，威力驚人，竟然會在這裡
) Z3 B4 S. E4 M, a+ j1 O遇上。他穩住心神，把書信和秘籍一並揣入懷中，拎著空空的包袱問道︰「就這
+ [4 P& o  V7 G- v些了？還有嗎？」
# M2 e" z( B: V0 o/ P  M* e　　丹娘想了下，慌忙從腕上褪下玉鐲，「還有這鐲子……是雪蓮送我的……」
　　這么個美艷的婦人站在旁邊，孫天羽早已心痒難搔，他一把攥住丹娘皓如霜
' i! v* f6 j- B2 p  A) u# s- `' {雪的玉腕，推讓道︰「既然是女兒孝敬你的，你就留住好了，」順勢捻了幾把，
% N, S( y1 @! D$ I+ Q又悄聲道︰「可別告訴別人。」
　　丹娘感動得美目含淚，這會兒忽然想起來他說的「衙門裡上下都熟」是什麼
意思，慌忙去取了銀兩塞到孫天羽手中，勉強笑了下，軟語道︰「雪蓮不懂事，
在裡面求您多照顧……」
　　她的五官本來生得美妙，此時強顏歡笑，眼中水汪汪的，紅唇輕顫，玉頰暈
* x, g; c4 Y4 H# O生，就是石人也要心動。
　　這個心自然是要費的。孫天羽略一推辭便收下了，說道︰「白姑娘脾氣恁也
暴燥，連公差也敢動手。但你放心，在裡面我會照應她。尊夫呢？」
/ Q9 }8 c9 Z! a3 {　　「他……他去了縣裡……」
0 U1 W* A8 D2 s1 w3 q　　孫天羽心頭一緊，那迂夫子要闖到平遠可麻煩了，忙問道︰「幾時回來？」
7 T8 e0 c, Z  V  y　　丹娘道︰「今早去了長寧，傍晚才得回來。」
　　長寧、平遠只一山之隔，但分屬兩省，互不來往。孫天羽略寬了心，囑咐道
* n6 w9 f/ [) t, V0 t3 P  m︰「讓他別亂跑，此事內情甚多，你們不曉得裡面的利害，跑錯衙門只會錯上加
錯，吃虧的還是你們。」又安慰道︰「放心，這邊萬事有我照應。」
　　他拿了包裹長劍出門，向衙役們道︰「這是白雪蓮自己的事，不要打攪她家
裡人。贓物我已經取了，暫且先回衙門。」
; D# [* q5 e9 u4 z! N　　等公差們走遠，丹娘緊繃的心事猛然一松，倒在椅中痛哭起來。
2 e1 K; X3 q" V% y' Z4 T　　　　　　　　　　　　　　　０４　圈套
" D. q: Z; r+ v9 H　　
- y6 X; O: z) }  ~) q1 n$ C9 c　　豺野狼坡是條崎嶇不平的石  ，滿山蔥翠到了這裡就只剩下一堆荒涼的亂石。
  m& {' y+ E; b4 D3 x; W坡後向陽處是一片松林，監獄就掩映在蒼松之中，規模也不甚大。獄旁是一條山
% V& L* S. l  t. ~) L  l澗，澗水從終年積雪的山巔流下，盛夏也往往帶著碎冰。
　　在平遠縣，豺野狼坡監獄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監獄，莫說重犯，就是稍有油水的
; `. B3 R% R7 ~$ O% X% J. ]犯人都囚在縣衙，分到這裡的，多是些無根無基的平頭百姓，入了監是生是死都
9 e* q( |& a8 q" Y! W無人過問。誰都想不到，就是這所監獄裡，此時正醞釀著一樁震驚朝野的大案。
　　白雪蓮四肢大張地懸在半空，為防止她逃脫，獄卒們又在她手腳加了幾條鐵
鏈。她的衣服大致完整，只胯下裂開手掌長一條破口，露出的卻是女兒家最重要
2 z" a6 L5 o: _( W3 a的部位。下體隱密的器官赤裸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寒意從兩腿之間升起，沿
  ?8 _% [9 y. H2 l' m: {著陰唇間細緊的縫隙直入腹腔，使她禁不住輕顫起來。
  M3 A$ Z2 U& b# s7 I4 d7 p! ^% m　　白雪蓮手臂越來越沉，肩頭像脫臼似的僵痛，兩踝被鐵鐐扣住死死拉開，鐐
* j" e/ B$ G# N5 z" j  ?內未磨去的鐵刺磨破了皮膚，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那份羞恥卻比寒意更深，白雪
蓮一生中何曾受過這種污辱？看到獄卒們不懷好意的目光盡自己股間逡巡，她就
2 m. }8 o3 `* |: b: l* X3 K恨不得立即脫了身，一劍一個把這些無恥匪類殺個乾乾淨淨。
4 I9 ^4 z! p" y0 D! c: r　　閻羅望沒有再來地牢。那個猢猻似的漢子名叫胡嚴，是看管地牢的獄卒，看
著他不時拿眼偷偷瞄著自己的下體，白雪蓮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議。直到現下
2 l9 a4 n* s2 ]0 C" ^- `/ n: R7 i4 h白雪蓮還無法相信，這伙獄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鬧事，又詐做衙役，
私自把人捕入獄中，欲圖行奸。
# F% a% N) {3 u8 M　　白雪蓮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見到腰牌就會放了自己，但她是羅霄派弟子，廣
東總捕是她的師叔，她本身又是刑部捕快，任誰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暫時閑靜，外面閻羅望等人卻忙成一團。直到第二天傍晚，孫天羽才到
地牢放下了白雪蓮。孫天羽在白雪蓮眼裡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儕高出了一截，
還會一些粗淺的點穴工夫。白雪蓮被吊了十幾個時辰，早已筋疲力盡，再被孫天
, P4 F9 U* E  V2 x9 z1 c5 u羽封了腰腹幾處大穴，饒是她一身武功，此刻連站也站不起來，只能夾手夾腳被
人拖了出去。
: D. d2 n" u, h' u, _4 V8 X, H　　監獄的大堂本是廟宇改成，堂中的塑像還沒有拆去。兩廄是面目猙獰的四大
# t* Q- k/ }7 b* i# y* G0 R  p金剛，前面是凶神惡煞的獄卒獄吏，如同十殿閻羅同堂會審。
　　堂上坐著閻羅望、劉辨機、鮑橫、孫天羽一干人，還有個紫膛臉龐的漢子。
與昨天看到腰牌時的呆若木雞不同，這會兒眾人一張張臉都放著光，滿是猙獰的
5 P6 z3 a( _" w; O1 `! |9 E笑意。
' ]  X% ]* `2 h& |, y# }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白雪蓮，而是堂中另一個人。
　　那人兩臂被反剪著吊在橫  上，一名獄卒正拿著燒紅的烙鐵，作畫一樣在那
人身上仔細烙著，他一張面皮坑坑窪窪滿是麻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鬧事被白雪
蓮打傷的何求國。
　　通紅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皮肉焦糊味立刻隨著青煙一同升起，  漫得
滿堂皆是。被吊那人  發斑白，已是偌大年紀，不知已經被拷打了多少時間，頭
5 J# v& a) {- q! L- P+ G頸折斷一般垂著，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烙鐵放在身上，他連叫的力氣都沒有，只
是傷口處一陣抽動。
% q: b" z% i, ~0 V% J5 V　　閻羅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玉英的左路信使，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
了﹗」
+ f; Y4 @2 Y5 k6 w　　卓天雄本是軍中高手，因犯了奸罪才貶來當了獄卒，武功在潮州府也算的一
把好手。但這次點子太硬，他帶去的六個人死了兩個，傷了四個，連他也被劈斷
9 y: _9 e" W% k了一根手指，此時正滿肚子的火，吼道︰「把那個賤人拉上來﹗」
　　不多時，獄卒拖上來一個女子，她雙目緊閉，綠衫裂開一條大縫，肋下一道
. G5 U/ `  Q5 m6 W9 ]9 e長長的刀傷一直劃到腰側，發黑的血塊凝在白淨的肌膚上，沾染得滿衣皆是。那
張雪白的瓜子臉看上去卻有幾分的眼熟，卻是前晚與白雪蓮有過一面之緣的薛霜
& o3 |# T  |1 w4 k0 I& X  A靈。
　　白雪蓮口中塞著麻核，無法作聲，玉指卻擰緊鐵鏈。這幫無法無天的獄卒，
竟然連過路的無辜客人也不放過。薛霜靈既在此處，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與她同
8 b  ~. _1 Y: k/ k2 T: I3 A行的老者。
　　閻羅望瞥了白雪蓮一眼，獰笑著一拍驚堂木，喝道︰「薛霜靈﹗你與白蓮逆
7 A2 ^5 H) |" L/ L/ a. l9 T* l匪有何勾結，給本官如實召來﹗﹗」
　　薛霜靈啐了口帶血的吐沫，沒有作聲。
5 F; ~: X% A% R2 ~4 b8 g0 Q( r; ~　　閻羅望拿起一封書信，冷笑道︰「你隨身帶著逆首薛玉英的親筆信，鐵証如
5 f5 _1 L+ \$ `8 t' O% N山，還想抵賴嗎﹗」
　　白雪蓮突然想起來，薛玉英乃是紅陽真人的名諱，薛霜靈既然帶著他的親筆
信，與白蓮教的關係不問可知。怪不得當日聽說自己是羅霄派弟子，她會變了臉
色，又不肯留宿，非要連夜離開。原來她竟是逆匪。
　　閻羅望等人本來是想擒下這兩個路人，一來滅口，二來捏造供詞，不成想擒
下來一搜，居然搜到了白蓮教書信，真真是玉皇大帝親手送來的潑天大禮，夢裡
2 h- h' @9 L; }" `0 O0 T都要笑出聲來。
" F% W5 [8 g) l8 n) p2 W　　閻羅望笑道︰「有這份證據，還怕你不召？來人啊﹗給我大刑伺候﹗」
4 [0 G' w4 m$ E" B　　薛霜靈雖不作聲，但那封書信已經坐實了罪名，兩名獄卒當即上來把她衣衫
剝了個淨光，露出白羊似的肉體。
　　薛霜靈習武出身，皮膚白皙緊湊，細腰圓臀，乳房白生生又圓又大，雙腿修
8 g" H$ k# u2 L! G  _長，誘人得緊，只是那道  厲的傷口，長近尺許，血肉翻卷，看上去觸目驚心。
　　眾人呼吸都急促起來，對待逆匪，只要不死盡可以隨意蹂躪，這女子雖不及
, o, A3 W& ?2 h( J$ v# l白雪蓮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兒，落在自己手裡，算是朝廷犒勞眾人的艷福，只
, K. F+ s( ]2 V; w+ [; S9 ?+ ?要錄下口供，即便奸死也是有功無過。
　　閻羅望切牙笑道︰「天雄﹗這次你立了大功，頭啖湯自然是你來喝﹗讓這白
蓮逆匪嚐嚐咱們兒郎的厲害﹗」
　　卓天雄也不客氣，當即過去抓住薛霜靈的屁股朝兩邊一分。只見圓潤的臀肉
8 R. p2 w: b1 S* Q) V- `向兩邊一滾，秘處乍然分開，露出內中輕顫的丹紅。
　　薛霜靈失手被擒，便知道貞潔難保。官府對謀反重罪處置最是嚴酷狠辣，不
僅有凌遲、寸磔、抽腸、裂體之刑，女犯處死前還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殺，也是
( ]& f2 {- }% D' x官賣為妓，終身供人蹂躪。此時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秘處又被人剝開，薛
3 i) k1 ?+ t& s霜靈臉色雪白，心跳卻不由快了幾分。
! w5 K- V1 |" p2 c: A9 t　　卓天雄並指在她臀內捅了幾把，吹了聲口哨，「這逆匪居然還是個處子，老
% |; n$ U4 O# n9 r. ^4 m; D6 S卓這回可  了便宜。」
( G) l, N+ u! e' d- d4 l; p) R　　看到薛霜靈下體被人掰得敞開，紅鮮鮮的蜜肉在冰冷的空氣中顫動，白雪蓮
情不自禁地並緊雙腿，打了個寒戰。
0 d8 \/ C% J6 G2 S0 {! J　　卓天雄拽來一條板凳，拉起薛霜靈，往她腹下一塞，然後獰笑著解開身上的
* |6 @- ^4 A9 l* c, w- R8 r" {官差服。薛霜靈穴道被製，雙手捆在背後，此時赤條條趴在長凳上，只有肩膝著
! o; u! ]. O( [7 I2 ~地，玉體彎成一個雪白的三角形。
& ]6 j+ w$ Q* P# B# _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腳插到她膝間左右一踢，薛霜靈雙膝被踢得分開，臀部
1 Z& z; s+ v5 |2 K9 ?0 }& h' J- K/ l高高翹起，秘處暴露出來，被火光映得纖毫畢露。紅嫩的花瓣含羞綻開，襯著雪
白的臀肉，彷  一朵嬌柔的鮮花，正在等待插入。
　　卓天雄斷指用紗布裹住，他撫摸著薛霜靈的雪臀，獰笑道︰「薛姑娘，今天
1 X) Q% Q& Z. _  ^* y可是給你開苞的大喜日子，怎么沒一點喜慶勁兒？」
　　薛霜靈閉著眼，將生死置之度外。她負了傷，又被點了穴道，就是想掙扎也
$ @1 {2 h7 \* Y% U. T動彈不得。
　　卓天雄兩指扣住少女鮮嫩的玉戶，「老子這么一插，你就大姑娘變破鞋，今
: J) ~$ j* n" x0 U, [後客如雲來，雞巴滾滾，一根接一根光顧你這剛開張的鮮花鋪。姓薛的，你該怎
么謝老子啊？」
　　薛霜靈知道自己說什麼都只有被恥笑，她死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但被人
侵入的玉戶卻禁不住收縮起來，軟軟夾住卓天雄的手指。
* h6 c6 [/ d. O- m　　卓天雄扣住玉戶一陣亂攪，淫笑道︰「這婊子還真夠的浪的，老子雞巴還沒
掏呢，這騷  就急著夾了。」
　　一群獄卒放聲大笑，奚落道︰「白蓮教的妖女果然淫賤，不用急，一會兒有
的你快活呢。」
$ N( B6 z& n( o　　白雪蓮出身的羅霄派本是朝廷鷹犬，門中對君臣禮法講得極重。白蓮教犯上
5 t4 }' l. l( d4 Y! O作亂，十惡不赦，若讓她撞上，也是毫不猶豫地捕了。但看到一個毫無反抗之力
& f0 w" z5 ~: s, |$ W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脫去衣物，以處子之身橫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惻隱。
　　嘻笑間卓天雄已經脫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壯的腱子肉，他身高體壯，膚色黝
- v/ t# X+ G# m8 q. J& {+ t黑，胯下一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長，直挺挺挑在身體。
　　白雪蓮頓時粉面飛紅，閉上眼不敢再看。
5 ?! N) `0 S4 b8 i) w( Z7 K/ B　　卓天雄抓住薛霜靈的屁股，一直掰到玉戶翻出，露出殷紅的穴口，才挺身前
頂，喝道︰「夾緊了﹗認清老爺是怎么戳穿你這逆匪的處女苞﹗」
　　龜頭在穴口一撞，硬生生擠入其中，彷  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間
釘去，將紅嫩的穴口擠得圓張。薛霜靈秀發散開，額頭漸漸滲出冷汗，她伏在長
凳上，兩手交握著擰緊，忽然玉體一顫，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穴口緩緩溢出。
. C8 z% y, i6 W5 F, h9 Q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爺開苞的滋味兒怎么樣啊？舒服的還在裡面
呢。」說著抱住薛霜靈高翹的雪臀，竭力挺入她體內，絲毫罔顧忌她處女的肉穴
是否能夠承受。
+ D' L8 E" [9 ]3 q* a7 p　　薛霜靈擰緊的雙手不住顫抖，柔嫩的穴口被撐得越來越大。她臀部上舉，正
5 r8 e% w! g. M) _是適合插入的角度，粗長的肉棒越進越深，鮮血從穴口    涌出，不多時就將屁
股和雙腿內側染得通紅。
　　卓天雄怪笑道︰「這婊子，說夾夾得還真緊﹗松松，官老爺的大雞巴要從你
的賤  裡拔出來了。」
3 B. C1 u' e6 B) u　　沾血的穴口向外翻開，淌下一串血珠。已經被鮮血染紅的肉棒從肉穴內長長
抽出，龜頭快到穴口時突然往裡一送。嘰的一聲，粗長的肉棒整根鑽入肉穴，薛
9 N  s+ d5 u5 T8 i" x! w霜靈猝不及防，疼得慘叫一聲，臀間鮮血迸涌。
$ _- c/ ]; P( p% X$ j3 Z$ ^　　卓天雄弓著腰身，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薛霜靈叫出聲來，再也忍
, H" A9 E" ~) S+ H7 o/ ]耐不住，她高舉著臀部，一邊淚如雨下，一邊隨著肉棒進出，「呀呀」的痛叫連
8 [* u* w6 |. h( A7 S3 l1 l) m+ k聲。
# x- O3 E; p! @, p　　周遭人轟堂大笑，「白蓮教號稱刀槍不入，卓老二一根雞巴就戳得這婊子叫
成這個樣子。」
　　「人家這是高興的，守了這么多年的身子，今個兒讓咱們官府衙門開了苞，
- E3 h8 h" @, a; h  p幾生修來的福分……」
# h' S0 M3 q, r& X3 r. U: F9 F　　「看不出來啊，這婊子的  還真能盛，天雄這么大的雞巴都能全捅進去，天
+ U9 S! A0 ~9 h. \/ V8 p1 L生的淫材兒啊。」
　　「咱們十幾名兄弟，早晚喂飽了她。閻大人，您看一會兒怎么著……」
　　「好說，抽  ﹗」閻羅望把  筒一擺，獄卒們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色已深，堂後的四大金剛愈發陰森可怖。聽到薛霜靈的痛叫，白雪蓮忍不
住睜開眼睛，只見少女伏在長凳上，被一條大漢按著腰肢，挺著陽具朝她屁股裡
猛戳。
　　那條長凳被頂得前後搖動，登登直響，她長髮委地，雙膝分開，白嫩的屁股
被撞得不住變形，肋下的傷口綻裂開來，鮮血滴滴濺落。更多的鮮血則來自少女
最柔嫩的部位，玉戶間處子殷紅的鮮血像泉水一樣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長凳上，
在她腿間匯成一片。
　　白雪蓮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長凳上也許會是她……
　　「白雪蓮﹗」堂上一聲猛喝，「你勾結白蓮逆匪，意圖謀反，還敢抵賴﹗」
0 y0 \8 y5 n# o3 o  P+ x　　白雪蓮一驚，臉上血色全無。
　　閻羅望冷笑一聲，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門弟子，誤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
, s* M" B, y7 L! ^2 h" h: S生之德，今日先不給你用刑，來人啊，給本官帶下去，讓她好生想想﹗」
3 q' R' a9 \) t　　孫天羽走過來，用薛霜靈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白捕頭，辛苦你了。」說
$ z0 g, d1 Y3 w/ }  d6 W著和獄卒胡嚴一邊一個架起白雪蓮的胳膊，將她拖回地牢。
! x3 _" e. K6 Y- e7 R　　堂上的淫虐一直持續到黎明，十幾條漢子拿著令簽輪流上陣，摟著薛霜靈的
身子恣意玩弄取樂，直到所有人都輪過一遍才罷休。
　　剛被開苞的嫩穴被十七根肉棒不停歇地插過，早已血肉模糊。薛霜靈撅著屁
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動不動，原本嬌柔的玉戶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間高
高鼓起一團，再干下去免不了要脫陰而死。
) o/ A' n; C  L3 N  [　　與薛霜靈同行的老人已經氣絕身亡。獄卒用破席卷了  體，隨便拖了出去，
! v, K7 A! Q* x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澗，就看他們高興怎么樣了。
/ n" H' b. \9 U. Z) F" F　　薛霜靈心頭滴血。她二人確實是白蓮教的人，紅陽真人在廣東起事，各地白
蓮教徒紛紛附應，薛霜靈從湖廣趕來，為避開官府盤查，他們特意繞了小路，從
  _' `2 t0 [' I神仙嶺進入廣東。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蓮，兩人便提升了警惕，連夜進山，沒
想到還是被官府盯上，銜尾追來。
　　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處露了行跡，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個羅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並不足惜，可那封信牽涉到教內數萬弟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裡，
) v& E8 ?7 B& m' X1 Q6 l5 b! y8 ^就是死上一萬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體從陰戶直到腹腔深處，整條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劇痛。第一次失身就慘遭
, \" A0 q: e* [; g$ L輪奸，給她留下了切骨的恥辱和痛苦。薛霜靈恨極了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
蓮﹗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內數萬弟兄﹗
. L; q3 n/ {  M1 N　　
3 n2 E; o  t1 J5 f. A5 @) M+ @　　　　　﹡﹡﹡　　　　﹡﹡﹡　　　　﹡﹡﹡　　　　﹡﹡﹡
7 H* v3 l$ U: g; |. L　　
8 s3 y/ m: g. r7 Z　　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聽妻子說起日間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 \4 x! k7 d- V, t# B2 v　　「衙門裡可有一個好東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紅皂白，胡亂捕人，我正待去縣
  y7 W6 o/ I- N: ~. m! Z* [2 [衙討個說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與衙門中人牽扯﹗還送他銀子，豈不給人口
實，說雪蓮有罪﹗」說著白孝儒用力咳嗽起來。
: a; z4 f: ]9 X" B/ G* l9 O) ?$ Z0 S　　丹娘等丈夫咳嗽漸平，才柔聲說道︰「那個公差確實是個好人，我褪了鐲子
給他，他還不要。他在衙門裡能照應雪蓮，就是收了咱們的銀子也是應該的。」
她十六歲嫁給白孝儒，比丈夫小著近二十歲，把他當作家主更多於當作丈夫。但
丈夫生性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從不屑於做那些私下
' j1 `; {: O: Z" B的勾當。但事關雪蓮，還顧得什麼君子之道呢？
8 p# a' M( b5 N1 G　　見丈夫咳的厲害，丹娘依過來輕輕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兒帶回的藥丸，
4 J1 S: _5 d( ?/ o" p忙取了一粒，用水化開，服侍丈夫喝下。
1 Z* c' j( V2 u$ g! q　　白孝儒咳聲漸平，他長  一聲，揮揮手罷了。
　　　　　　　　　　　　　　　０５　刑求
　　
: J2 m4 w" d. Y　　白孝儒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身，悄悄到了兒子房中。英蓮今年七歲，聰明
伶俐，讀書雖算不上過目不忘，天份高絕，但聰慧處足以令他老懷大慰。再過五
7 N( ~, ~; F+ F年，英蓮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過了自己的功名，今後舉人、進士一路考
將上去，前途無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興盛家門，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
英蓮身上了。
　　白孝儒坐在床頭，默默看著兒子，直到天色發白，才起身板起臉，喝道︰
0 I  k2 H6 Y- M. ]$ E「英蓮，天已經亮了，還不快起來讀書﹗」
　　白英蓮從夢中驚醒，見父親一臉嚴厲地站在面前，連忙爬起，應道︰「是，
9 p5 q8 L' g& i( F$ t2 w: _爹爹。」
　　看著兒子洗了臉，攤開書卷，白孝儒捋了捋    ，緩步離開房間。
　　丹娘也是一夜未睡，丈夫起身，她便也起來，下廚做了飯，先給丈夫端了一
; {% x+ i& \; Z3 Y5 M" i6 e; w份，又給英蓮送去。
" Z  m0 l( X  V- ?) ]+ u6 k　　玉蓮也起來了，正在房中裹腳，見母親進來，她臉一紅放下裙裾。丹娘挨著
  K* Z; R5 H( E5 w8 g女兒坐下，拿起腳帶，一邊溫柔地纏著一邊柔聲道︰「玉蓮腳裹得周正，定能嫁
一個人家。」
$ {( u7 G. G7 D' X: D, T　　「娘，我不嫁人，」玉蓮摟住娘的頸子，「我要跟娘過一輩子。」
! e: y- F$ c' V$ @( f　　「那怎么成？」丹娘沒有把玉蓮孩子氣的說法放在心上，「玉蓮大了，總是
2 V+ R; N. @5 V" F要嫁人的。」
0 l. @0 z9 K* q( `3 j5 I: H% M　　話音未落，院外又傳來聲響。玉蓮嚇得一頭鑽進母親懷裡，嬌軀不住發抖。
3 {) U5 }3 }! `- ^2 p6 l丹娘顧不上安慰女兒，慌忙抿了抿鬢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白孝儒？」
　　「正是老夫﹗」
. H) H$ q/ I. Y/ X7 X+ K% F# P　　公差一抖鎖鏈，套在白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這個老匹夫﹗」
　　白孝儒梗著脖子，道︰「老夫束發即受聖賢教誨，平生安身立命並無一點虧
心，爾等因何拿我﹗」
　　「什麼吱吱歪歪，少廢話﹗」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駭得三魂去了兩魂，她四處張望，卻不見那個
0 h! N, A" B8 G9 n和氣的年輕人，只好拉住一人問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麼罪，他自己知道﹗」
" i, k( e4 \& f! T4 u( p　　丹娘聽得慌張，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  根根飄起，大聲道︰「賢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這必是官
府誤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回來﹗」
　　衙役一把推開丹娘，拉著白孝儒揚長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裡抱頭痛哭。
　　「哎呀，我來遲了。」一個聲音懊惱地說。
　　丹娘梨花帶雨地揚起臉，如同見著救星，牽住孫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來。
+ P$ R$ F9 H" f　　等到客堂坐下來，丹娘  聲問道︰「三天官府來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蓮、相
公，求您告訴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麼潑天大罪？」
　　孫天羽沉吟半晌，最後  道︰「本來不該說的，但你這樣子，我………」他
& N7 d. L: I) {4 o: z又  了一聲，作足工夫才低聲道︰「前日衙門拿了一夥盜竊官庫的巨寇，審詢之
下，供出還有羅霄派弟子白雪蓮也是同黨。」
　　「啊﹗」丹娘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這些年來，女兒只說在羅
' Q- q8 u  `7 ]! O# C. F6 |1 U5 w霄山學藝，並未回家。這次突然回來，囊裡裹帶重金，又學得一身功夫，那晚在
客棧，她親眼見的，四五條習武的漢子也近不了身。難道真是做了強盜……
　　孫天羽又道︰「白雪蓮到案後拒不認罪，主官嚴審之下，眾寇又供出尊夫，
9 i' c' l, }/ b" M# N% J) N# l說他幫助眾人銷贓。」
5 w7 l+ N0 `2 s# g- |  _' T. p　　「那怎么可能﹗」
　　孫天羽道︰「你莫急，此案還未坐實。其中蹊蹺之處甚多。」
　　丹娘泣聲道︰「我家相公是個本分人，莫說賊贓，就是客人遺下物品他也絲
毫不動的。」
0 r' r2 g- U& e6 P2 b　　孫天羽  道︰「我也不信白老相公會與盜寇一黨，這次拿白老相公，我還在
, `1 r# d; }& Z0 v5 U: q8 `' E主官面前分辯，只是那伙賊人咬得緊，才不得不拿尊夫歸案。」
+ l8 j$ `# ?7 U7 d　　丹娘道︰「這客棧四鄰不靠，我家相公輕易不與人來往，怎會有人攀咬？」
) Y9 ~+ u/ S( A( I/ n1 a" |- h　　「你們這客棧平素往來之人不少，難保會有賊人來過，留了心，此時攀咬出
來。你別怕，衙門中秉公辦案，絕不會輕易冤枉好人。」又道︰「這幾天你不要
' p- n, [' s1 P1 I, ?出門，一有消息，我就來通知你。」
　　「那謝謝您了。」丹娘起身道了個萬福，忍不住又淌下淚來。
6 x" G  p/ }: d　　孫天羽怕的是她們母子離家投奔羅霄山，又囑咐幾句，穩住丹娘的心思，才
起身告辭。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門外，生怕他再也不來。
　　
- E) o# D5 R: y  F4 W* I3 p　　　　　﹡﹡﹡　　　　﹡﹡﹡　　　　﹡﹡﹡　　　　﹡﹡﹡
　　
/ |: `! D5 G% w0 h0 V　　白雪蓮仍被送回地牢，鎖在囚室內。這裡的閘極欄全是精鋼鑄成，猶如鐵籠一
般，即使她武功再高也無法脫身，何況頸上還有鎖鏈。好在獄卒們沒再騷擾她，
5 E& v0 O  D6 R6 Y& t使她有機會撕開外裙，遮住下體。
3 |1 Z5 e+ T/ |: h" T7 z　　這一夜白雪蓮只勉強合了會兒眼。天亮時頭頂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過了
片刻，獄卒拖著赤身裸體的薛霜靈下到地牢，逕直走來，竟然打開牢門，把她也
投到這間牢房內。
5 Q5 l- B' D9 E" H, h　　薛霜靈伏在草堆上，兩手仍捆在背後。她肋下刀傷迸裂，臀間鮮血直淌。這
樣慘無人道的開苞，足以令任何一個女子瘋狂，可薛霜靈還清醒著，眼裡甚至有
2 Q3 T$ q, p; c, ~+ W' [一絲  艷的笑意。
　　白雪蓮坐在旁邊，默默看著這個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開她的
手，扶她起來，還可以撕下衣料，替她包裹傷口。但……她是一個逆匪。而她是
一個捕快。
　　「我們又見面了。」薛霜靈的聲音出奇得清晰。
　　「嗯……」
　　「我這樣子是不是很丑？」
　　白雪蓮硬起心腸，「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
+ O! `2 q6 o3 O　　薛霜靈輕輕笑了起來，「你是說他們像禽獸一樣輪奸我，都是應該的嗎？」
　　「他們是官府的公差……」白雪蓮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聲音。即便他們是官
3 c- ]/ C, D1 q4 @+ `7 D% `差，就應該這樣對待一個女子嗎？即便她是逆匪，就該遭受這般苦痛？
　　「和你一樣嗎？可白捕頭，你怎么會在這裡？」
　　「我……我是中了他們的計……」
　　「哦。」薛霜靈疼得咬了咬嘴唇，「我聽到他們說，你是勾結……」
　　「不是不是﹗」白雪蓮連忙道︰「我是刑部捕盜司的捕快，跟白蓮教沒有關
8 R) M3 T4 l% l" N系，是他們誣告我。」
　　「是嗎？」薛霜靈格格笑了起來，忽然揚聲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稟告大
; t& B1 k8 j( A8 M5 }% |* X6 s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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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R( ?2 H% _　　
) _0 g0 M( |9 B. B; H% n+ \　　閻羅望一臉煞氣，「白孝儒﹗你如何與白蓮逆匪勾結，快些從實招來﹗」
　　白孝儒聞言如五雷轟頂，他飽讀詩書，從不信怪力亂神之說，對白蓮教宣稱
的真人仙術更是嗤之以鼻，說他與白蓮教勾結，他第一個先笑出來。
　　「絕無此事﹗冤枉啊﹗大人﹗」
& c; Y( d2 b8 d+ Y8 J　　「冤枉？」閻羅望冷笑一聲，「本官問你，這女子你可曾認識？」
9 q+ X, s/ Q6 ^% {　　公堂角落裡跪著一個女子，她胡亂套了件男袍，裸著兩腿，兩手捆在身後，
直挺挺挺著身子，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0 x9 ?2 F" Q, J. v: l- I* W9 k　　白孝儒認真看了半天，搖了搖頭。那晚他只跟薛霜靈見過一面，又是燈下，
8 O$ h" I4 u5 g# R7 `+ X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
　　「還敢狡辯﹗」閻羅望喝了一聲，扭頭道︰「薛霜靈，這白雪蓮的父親你可
曾認識？」
　　「認識。」薛霜靈僵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恨意和不屑，「我就是從他手裡接
了書信，連夜送往廣東。」
& f& o- m7 ]3 _5 l- i0 S　　「何等書信？」白孝儒一頭霧水。
　　「當然是你給我的書信，」薛霜靈面無表情地說︰「四川、湖廣、江西、河
南四省白蓮教如何待機起事，你在信中都說得清清楚楚。」
　　白孝儒氣得手指直顫，「你……你……你含血噴人……」
　　薛霜靈扭過了臉，冷冷看著他。白孝儒從未見過哪雙眼睛會有如此深切的仇
( I) I8 J5 N/ F! c# _! T恨，可他分明不認識這個女子。
# d* z# ^9 v1 z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招了。」閻羅望獰聲道︰「來人啊﹗大刑伺候﹗」
( f& D" c) n) Y* [7 c　　兩名獄卒拿來夾棍，套住白孝儒小腿用力一夾，白孝儒只覺兩腿一陣劇痛，
骨頭格格欲碎，他撲倒在地，慘叫著伸出十指，在地上抓出條條血痕。
　　夾棍由堅木製成，重時足以夾碎腿骨，在公堂諸刑中最是狠辣。給他用刑的
何求國那晚也被白雪蓮打傷，此時下手更不留情。白孝儒一介書生，年又老邁，
只夾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 d4 L5 l& Y% g$ E0 `1 j　　何求國抓住白孝儒的頭髮，啪啪兩個耳朵。白孝儒頭上的方巾掉到一旁，腫
9 a' e3 B1 ?; P$ F# {7 x著臉悠悠醒轉。
　　一臉橫肉的閻羅望高坐堂上，周遭陰沈沉猶如地府。
5 L7 a7 `. c; p% {3 Q" h5 s　　「白孝儒，你招還是不招？」
5 u+ U1 e( _6 t+ n8 `6 Y' A　　「小民……冤枉……」
　　「告訴你﹗白孝儒，」閻羅望痛聲喝道︰「你謀反的證據本官早已經察訪清
' Y% R2 d/ G7 U* F8 f0 D楚，即使你不招，也足夠定你死罪﹗」
$ Z/ g% u* i3 U2 s' y* F' W　　白孝儒抗聲道︰「我白孝儒一生光明磊落﹗你有何憑據說我謀反﹗」
/ B# h6 c2 {) y- {　　閻羅望起身走到白孝儒面前，溫言道︰「白孝儒，你謀反之心十數年前就已
& S/ J" a) e7 ]' K0 o經是有的了。」他一臉橫肉，猙獰時還各得其所，這會兒溫和下來，反而更是駭
* F8 \# Y# s1 i8 n0 D% p  A人。
) U; `6 b# I" _0 Z/ y　　白孝儒痛聲道︰「學生愿聞其詳﹗」
" [# j# [  z$ t. s　　「好﹗我問你，你給子女起的名字是什麼啊？」
5 f: h  f) E2 m" E: Q' h. V　　「學生生有兩女雪蓮、玉蓮，另有一子英蓮﹗」
# \! ^( S4 S" c$ n5 t" I　　「都有個蓮字啊。我問你，你既然姓白，給子女起的名中又都有一個蓮字，
這白蓮二字，是什麼意思啊？」
　　聽他如此強拉硬套，將他十余年前給子女起的名字生生與白蓮教拉上關係，
白孝儒不由瞠目結舌，半晌才道︰「蓮者出淤泥而不染，余取的是周敦頤文意，
8 }* C0 U8 o0 ]2 I, W/ V以應我姓氏之清白，豈有他意？」
　　閻羅望臉上橫肉一陣顫動，惡狠狠地道︰「到了這步田地你還嘴硬﹗我再問
你，中間那三個字連起來是什麼啊？」
　　「雪、玉、英……」
/ C: g4 H( @4 G% D$ r5 y( Z　　「好好好﹗白孝儒，你還有何話可說？」
; C: \+ `" m1 B6 ?4 f8 G　　白孝儒大聲道︰「雪玉英又待如何﹗」
" B5 J" G. P$ p( W4 u! t　　閻羅望臉色突變，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雪、玉、英又待如何﹗難道大明律不許用此三字嗎﹗」
　　閻羅望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白孝儒，你不用跟我吼。薛玉英這三字諒你也
- \. j) y, z/ ^  a$ [不會不知……」
　　白孝儒神情激動，「雪、玉、英犯哪家王法﹗」
! @2 `# ?: n( n4 L3 @. ~　　閻羅望厲聲道︰「把白逆的言語記下來﹗」
' Z1 ?: V& I. s: `# J% H　　孫天羽笑道︰「已經記下了。」
* O+ m0 P: r3 D' h/ q/ z, {　　閻羅望指著薛霜靈道︰「你來說﹗」
( a* R4 d9 J6 A" G! s5 @+ u! [　　薛霜靈揚起臉，冷冷道︰「薛玉英是我教紅陽真人的名諱。」
* Q# U/ N5 \9 p3 }# ^# s$ |" S　　白孝儒臉上突然間血色全無，自己無意中給兒女取的名字，不過是與逆首巧
% g8 G9 t3 z4 E4 b' z合，被這匪官生拉硬拽，竟然成了謀反的鐵証。
　　半晌他喃喃道︰「何患無辭……何患無辭……」說著臉上猛然漲紅，接著大
' b% ~# Q9 R$ L/ a. x9 X力咳嗽起來，一直咳出血絲。
　　閻羅望冷笑著揮揮手，「把白逆帶下去，暫行收監，明日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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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F4 @% l3 [, @- M) e) b# Z　　
) P9 N$ I' o' X/ M$ W2 e/ T　　長得猢猻似的獄卒胡嚴把薛霜靈帶到地牢，立刻剝了她的外袍。薛霜靈肋下
的傷口已經被紗布裹住，她是貨真價實的逆匪，輕易不能讓她死了。但是除此之
1 \1 v: U* _) j% a8 T7 `外，她便身無寸縷，堅挺的乳房、豐潤的臀部盡數暴露在外。
　　胡嚴拉過一條長凳，讓薛霜靈分開腿，趴在上面，然後從後按住她的屁股，
% J3 c4 m6 C# F2 s就那麼插了進去。
　　長凳一端正對著囚牢，當獄卒進入時，白雪蓮看到薛霜靈眉頭在微微顫動，
但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一聲痛。兩女隔著閘極欄四目相對，誰都沒有作聲。
　　白雪蓮並不知道薛霜靈已經指認神仙嶺杏花村掌柜白孝儒是白蓮教徒，她只
是呆呆看著薛霜靈的眼睛。她還是一個處女，在今天之前，她對男女之事一無所
知。然後她看到了薛霜靈被人強行「開苞」，亮出女人最羞澀的秘處，讓男人那
么醜陋、  心的物體插到裡面……
$ M# d! E7 @& s9 n+ Y. b　　她在流血，不停地痛叫，被許多男人圍觀、嘲笑。現下她與自己只有一欄之
" }: v% q; ]* t* k" \7 c( B隔，近在咫尺。她就像玩具一樣，在自己面前被人淫玩，白雪蓮甚至能看到她臉
9 H& W6 i! u0 ~2 p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她很可憐。
　　但她是逆匪。
　　薛霜靈笑了起來，輕聲道︰「你也是逆匪。」
　　薛霜靈趴在長凳上，白圓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臀後的撞擊來回搖晃，散發著
淫靡的白光。一個乾瘦的丑男人騎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在她臀間用力沖刺，紅色
: M& Y% f, i- c+ ]4 f/ g的鮮血和濃白的稠液從她兩腿間滴落下來，她揚著臉，一邊挨  ，一邊靜靜望著
白雪蓮，柔聲說︰「你也是逆匪。你也會和我一樣。」
9 M+ E! o( `( U0 e$ _7 |8 N2 ]1 I  `　　「不﹗我不是逆匪﹗」
( u; ?, s  C0 c. B" _　　「現下你已經是了。因為你就是逆匪。你會和我那天一樣，被一群男人輪流
地干，讓他們像玩具一樣  來  去，直到死……」
　　薛霜靈很嬌俏地笑了一下，輕輕道︰「是你說的，既然是逆匪，被官府的公
: B; I' m: `' U& j3 o* L0 p/ o! \差干也是應該的。」
　　白雪蓮傻傻看著她，兩腿間忽然一緊，像利刃剜絞般痛得抽搐起來。
　　孫天羽的話語一字不漏的落在薛霜靈耳內。其實他就算不說，薛霜靈也不會
" s) Z  r3 @$ {* N* d/ Q相信白雪蓮是因為誣陷而被關入獄內。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有捕快的身分，獄方
: Q/ x  X7 b( v還故意把她們囚在一處，顯然是想用苦肉計，從她口裡套出更多的內情。
　　既然如此，薛霜靈乾脆心一橫，將計就計，非把白雪蓮拖下水，將這出假戲
6 O% a9 q, H2 Q. b唱成真的。
　　不如此，怎么對得起教內數萬弟兄的性命？
拿到薛霜靈的口供，獄內立刻謄錄了正副七份，由薛霜靈一一簽字畫押，然
後派出卓天雄、劉辨機等人分赴京師、廣東省、潮州府、平遠縣遞交文書，稟報
  H: _" X3 J  L! H: [& p+ @案由。文書中只字不提白雪蓮，只說拿獲了白蓮教逆匪數名，查獲重要書信，此
時正窮治亂黨，已捕拿涉案的白孝儒等人。
　　縣裡的回文當夜就遞到獄中。此案過於重大，縣中又只有一名典史，接了案
% J9 g5 ?- i) _* P件副本後，立刻封存，等待刑部批示。但隨即調集款項，重修獄所，加固圍牆、
# p6 W3 @: T+ T3 r閘極欄，添置刑具，同時重恤捕盜中喪生的兩名獄卒。縣裡還待加派人手，以補缺
# y. K. B& C4 S+ {* |2 {: j. ~( t額，卻被閻羅望拒絕了。
　　獄內有十七個人，已經盡夠了，再添人手難免的人多眼雜，怎比得現下方便
自在？但理由說的是︰獄內十七人都是深沐皇恩，忠誠勤勉的良吏，此時來人只
- z& D, O% J/ U怕會混入白蓮逆匪，只望縣裡能封鎖消息，避免外人知曉神仙嶺還有一所官府監
獄。縣內當即應諾，甚至派了兵丁巡守諸處路口。
　　那封信牽涉到了四省十七州府數十個縣，足以掀起滔天巨浪。而這一切的引
子，卻在深山中一間默默無聞的小客棧，那個美貌的老  娘身上。
　　　　　　　　　　　　　　　０６　重枷
2 y- c0 Q: l( ?$ F$ E$ Z( K　　
( c% p! S5 a+ l* w8 K) M　　風中飄來霏霏細雨，滿枝杏花漸次飄零。一朵正盛開的紅杏被冷雨打落，悄
% Y: s! n4 E. ~7 K然飄墜在一只白玉般的纖手上。丹娘憑欄而坐，遠遠望著  朦的山路。
　　女兒被帶走已經四天，丈夫被捕也有兩天，兩人音訊皆無，不知道是生還是
死。如果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剩下玉蓮、英蓮和她又該怎么辦呢？
　　「丹娘。」細雨中一個年輕男子扶門喚道。
" x2 N: {9 z2 r  @　　丹娘心頭突的一跳，慌忙迎了出去。
　　孫天羽摘下笠帽，抖了抖身上的雨珠，丹娘忙拿來毛巾，替他擦乾身上的水
跡，過意不去地說︰「下著雨，還讓您來，」說著蹲了個萬福，輕聲道︰「對不
$ P5 [1 P8 d5 N2 ]: W3 D5 \住您了。」
2 d* E+ p- o4 p# [8 b' N" h　　「丹娘，你這是說的那裡話。」
8 Z2 Z; j& ]3 X0 m! S5 c　　孫天羽笑著端起了熱茶，丹娘連忙道︰「那是奴家喝過的，奴家再給你倒一
9 L' c$ e' o9 W8 S杯。」
7 K7 y( `" S/ b! C6 K2 a9 X; ~　　「不用了。」孫天羽瞄著水跡呷了一口，說道︰「這兩天沒做生意？」
　　「哪還能做得生意……」丹娘說著泫然欲滴，若不是這家客棧，也不會惹來
. M0 P$ @" c' U6 A3 _這樣的禍事。
　　「令愛呢？」孫天羽朝樓內不經意地瞟了一眼。
　　「玉蓮在房內，」丹娘歉意地笑笑，「姑娘家，怕見生人。」
　　孫天羽笑道︰「我還是生人？」
　　丹娘頓時紅了臉，垂頭柔聲道︰「是奴家說錯了，您別生氣。」
  @$ Z* O7 X( I0 u$ f' |/ X2 @* }　　她已經三十五、六，正是風情入骨的年紀，但嬌羞時如同二八少女，楚楚動
! P2 B: C4 z) k5 V% ?7 u人。孫天羽貪婪地盯著她雪滑的柔頸，待她抬頭連忙換過眼神。
　　「大人，可有……」
" n4 B, @# _3 ~2 ~, \& \0 [　　孫天羽笑著擺擺手，「我不是什麼大人。我姓孫，叫孫天羽，你就叫我天羽
$ T( P, ^6 y+ v0 Q  d! c+ y吧。」
) a" r6 Z; X6 C$ y* \9 I5 d- u　　「……天羽……」說著丹娘耳根子都紅透了。她在客棧裡外打理數年，也是
個伶俐的婦人，只是關心則亂，丈夫和女兒兩件事亙在心頭，使得她六神無主，
/ @% J4 @& c. R6 f! s0 ~! C輕易就讓這個年輕的小伙子  了主動。他越鎮定，她就越慌張，生怕惹得這位好
* P9 m9 l; O( {# A心的官差不高興。
　　孫天羽一笑作罷，又拉了幾句家常，見丹娘心急如焚，一雙杏眼幾次流露出
# K5 z" N" _3 |( g5 c; D% N哀求，他都詐作不知，反而住了口，端起茶有一口沒一口地呷著。
6 ^) A& {1 ^, |1 r　　丹娘鼓足勇氣，小聲問道︰「敢問……我家相公……」
  f. U2 r  X2 j2 T0 ], Y; z6 x　　「噢，」孫天羽放下杯子，「證據已經有了，但尊夫還沒有招供。」
　　丹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地問道︰「什麼證據？我家相公他……」
) p( D8 Z5 k6 G4 c+ b　　「這個嘛……」孫天羽捻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暗自    ，她一個人忙裡忙
4 E* L0 d' P; |  I/ Z外，這雙手還是細皮嫩肉的，不知道身子該是怎樣個妙法……
　　丹娘醒悟過來，連忙抽了手。孫天羽若無其事地說道︰「這個我就不能多說
" i* k% w: o) m# e' _0 K3 L' r- X了。但你放心，我會想辦法通融。」
: g# m+ i! C" }8 r' ]% ~　　「能不能讓奴家去獄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終究是放心不下。
　　「嗯……」孫天羽為難半晌，等丹娘著急才應承道︰「我會想法子，終叫你
+ q$ s$ d$ g3 {見上尊夫一面。」
  p- b$ A7 p4 b$ a0 f　　丹娘含淚謝道︰「真是太謝謝您了。」
6 A, G) m8 F# O# |6 c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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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H. m$ B+ h- u　　白雪蓮自然知道謀逆是多大的罪名。
　　「為什麼誣陷我？」
5 M7 r0 o" L& R% z! I　　薛霜靈伏在稻草當中，兩手捆在身後，仍保持著被奸的姿勢。她雙腿無法合
攏，只能斜著分開。股間原本羞澀的玉戶被奸弄得翻鼓出來，一股股染血的陽精
從紅腫的肉穴涌出，淋淋漓漓洒在腹下的稻草上。
* h2 C; \$ R# H* \. C9 t4 x　　「好看嗎？」薛霜靈輕笑道︰「不用羨慕，你比我長得美，男人干你會更用
力的。」
　　白雪蓮像被蜜峰蟄住了一樣，猛然扼住她的喉嚨。薛霜靈毫不掙扎，閉目等
死。
: b2 Y3 H: F1 E0 D# ]0 i0 r4 a5 m　　漸漸的，那雙手放開了。
0 ?) H$ D, |2 C& W0 P　　薛霜靈霍然張目，切牙道︰「你為什麼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歡看我被奸的
樣子﹗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白雪蓮攤開手，慢慢坐倒。
- b- U+ n1 o- R2 L0 D" l　　一直強撐的薛霜靈再也無法堅持下去，壓抑許久的恥辱、痛苦都在這一刻爆
4 o( G' z! x' `6 Q發，她劇烈地顫抖起來，一邊放聲痛哭，一邊叫著，「爹爹……爹爹……」
8 {5 p+ e* D( B' e　　那  痛的哭聲讓白雪蓮感到了莫名的恐懼，會不會有一天，自己也會像她一
& K! O  y3 z  U0 v: w' _& b樣，但我是捕快啊。
; m! w0 d) m3 R　　「來人啊﹗」白雪蓮拚命搖晃著鐵閘極，叫道︰「我要見你們的主官﹗」
- {# k! u9 z! l" Y8 }: E" g　　閻羅望一身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白雪蓮道︰「我是刑部捕盜司新任捕快，白雪蓮﹗」
/ C0 y4 z/ N$ D# v& H　　閻羅望冷哼一聲，「你的身分本官早已知道。」
　　「那為何要將我投入獄中，與逆匪囚在一處？」
　　「本官秉公執法﹗上對得起皇天後土，下對得起黎民百姓﹗莫說你只是刑部
" e  s4 x) |$ V- G新晉捕快，就是當朝首輔，只要膽敢謀反作亂，本官也絕不枉私﹗」
; ]& o6 h7 M, e: {) J　　閻羅望這番話說得口沫四濺，滿臉橫肉飛舞，真個是金石之言，擲地有聲。
! Y$ s4 p  c( a$ J) g他海賊出身，做了幾年小官，發現當官更比海賊愜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心
向慕下，學得飛快，張口閉口都是官腔。
. L& i  ^3 w3 y' F5 o2 i　　「我是羅霄派弟子，一直在門中學藝，今次奉刑部之命與廣東總捕吳大彪傳
1 k2 M; Y7 }2 }$ ^信，下山不過五日，那裡有什麼謀逆﹗」
8 M6 d+ M# o! w" v1 p( I　　「白雪蓮﹗此案本官早已經斷得明白﹗你身為刑部捕快，勾結逆匪，欲圖不
軌，本官手裡一有人証，二有物証，可謂鐵証如山﹗任你舌璨蓮花也休想瞞過本
+ d# o1 E) q. Z: \1 q- V官﹗」
8 D, G4 C2 {5 M( r　　「薛霜靈實屬攀咬﹗」
　　閻羅望哈哈笑道︰「賊咬一口，入骨三分，本官豈能不知？本官向以春秋決
* y! Q# d& H6 q# ?$ m& u獄，小大之獄雖不能查，必以情。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辭辛苦，另取
& C8 c. m2 r% E了人証。」他虎起臉，一拍驚堂木，「白雪蓮﹗白孝儒已招供，你還敢抵賴﹗」
; r1 q# E- I$ u( m! n; v　　白雪蓮這一驚可謂是心膽皆震，她沒想到連父親都被牽連進來，爹爹生性固
! a9 i8 F, x3 H/ {0 T執，年紀又在，在這獄中怎能撐得下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總有一靈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
7 Z3 }3 ]3 ]9 U) P6 ^) M1 R5 P不服王化，盡自嘵嘵強辯﹗來人啊，給白雪蓮戴上重枷﹗」
( U5 Z6 `) I- w　　幾名獄卒抬來一副包釘裹鐵的重枷。鐵枷長近五尺，分成兩塊，兩個半圓套
在頸上，下面兩個圓孔扣住手腕，再用鉚釘扣緊。大明律枷、  都有定製，枷寬
為一尺五寸，長五尺五寸。死罪最重，為二十五斤，而這面枷更重了數倍，乃是
獄內私製的非刑之具。
7 g' W8 t3 F; W( C% [　　黝黑的鐵枷上，少女雪白的面孔精美如蘭。白雪蓮秀發披散了下來，咬緊玉
; K! [. t. \5 D+ U齒，明眸透出深深的恨意。
　　她沒有反抗，以她的武功，此時闖出牢獄並非難事。可一旦反抗，那就坐實
了謀逆的大罪，即使她可以脫身，卻連累了一家人。她知道這些人不懷好意，必
, l6 L# T  x: w* y2 m' u  Y欲置她於死地。但謀反大案，必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會審，這些獄卒小
吏終不能一手遮天，只要能熬下去，自然能剖析明白。
& I" u2 m: X/ ~& R　　見白雪蓮帶上八十斤的鐵枷仍然能夠支撐，閻羅望不由心裡發虛。他早就垂
8 J. e3 C& I' ^: {& P8 j涎白雪蓮的美色，但此時大局未定，他也不敢做得太絕，萬一拼到魚死網破，斷
7 K4 s) j+ Z+ F0 ^: w了後路，那就是下下策了。
　　他陰沈著臉道︰「此匪性情凶悍，把足械也給她帶上﹗」
　　明律刑具只有枷、  ，枷以套頸，  以束手，系足的械早已廢置不用。獄中
3 S0 p2 l0 z, |! {, {0 `不僅私製了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重枷，連足械也私下製成。這具足械同是鐵鑄，但
形製大為不同，它寬約五寸，長三尺有余，形如鐵板，兩端各有一個半圓孔。卡
住腳踝後，白雪蓮雙腳分開將近三尺，饒是她下盤功夫極穩，站著也難免吃力。
* p9 p/ _7 V$ {3 E+ N　　白雪蓮束手就逮，帶上了重枷、足械再無反抗之力，閻羅望滿心想就此黑了
8 N' F: G+ G/ b, W. {1 U她，終究還是懼了她刑部捕快的身分，只喝道︰「帶將下去，嚴加看管﹗」
　　白雪蓮扛著鐵枷，美目噴出怒火，被獄卒拽住頸中的鐵鏈一扯，才慢慢地轉
身。戴上足械後，她兩腿始終保持著固定的角度，不僅無法並攏，也無法彎曲，
只能大張著雙腿，右腳向前挪出兩寸，然後斜過身子再挪左腳，兩腿挺得筆直。
　　獄卒仍把她送回地牢，與薛霜靈囚在一處。他們不怕這一個逆匪一個捕快串
/ l. d- R# w7 P. L; s供。怕的是她們不串供。
　　薛霜靈側躺在稻草上，赤裸的肉體沾著片片草屑。她被一群大漢折磨通宵，
剛才痛哭一場，此時昏昏入睡，睫毛下還掛著未乾的淚滴。
　　獄卒推著白雪蓮進來，順手在薛霜靈的乳房扭了幾把。抓弄間牽動了肋下的
傷勢，薛霜靈痛得在夢中低叫一聲，驚醒過來。這獄卒已經在她身上泄過兩次，
, ]+ O4 i7 {5 b# Q這會兒也沒有太大的興致，嘿嘿低笑幾聲，朝她屁股上踢了一腳，鎖住了牢門。
4 N7 K& x. E0 P, f: T0 v　　薛霜靈挪動身子，避開肋下的傷口，然後抬起眼，嘲諷地看著白雪蓮，冷笑
道︰「白捕頭，您不是朝廷的走狗嗎？怎么也帶上了枷了呢？」
# z. @, d% ?. n5 w# J　　初次見面時，她們倆彼此都頗有好感，待身分揭曉，一個官一個匪，猶如水
火不能相容。在薛霜靈眼裡，白雪蓮是官府走狗，一邊出賣了自己，一邊又施出
苦肉計，她乾脆咬定白家是逆匪同黨，即便自己死了，也要拉這個六扇門的女捕
3 k. v6 P" P3 a3 ]- n! m. [陪葬。
　　而在白雪蓮看來，薛霜靈是妄圖作亂的女匪。她並不是一個愚忠的人，皇帝
對她而言只是一個空洞的符號，但她出身鄉間，知道百姓要的是秩序和太平。白
蓮教犯上作亂，對百姓沒有任何好處。
　　薛霜靈執迷不悟，甘為逆匪已是不可饒恕，何況還因為一面之緣，莫名其妙
/ ^* P) e0 R! _+ p地攀咬她也是逆匪。世上每天都有無數人說無數的話，可薛霜靈的一句話，足以
毀掉她們全家。
　　離杏花村相逢，僅僅過了四天，然而這四天於她們猶如天翻地覆。當日並肩
  敵，如今又同囚一室，白雪蓮和薛霜靈境遇一般無二，彼此卻多了十二分的恨
5 P. ~3 W) G, q  o" O意。
8 `. s  A/ n2 d9 ~8 o　　白蓮教起事多日，席卷廣東數府之地，連東廠封公公也趕到河源坐鎮。卻讓
8 E: v' `: X/ V% T名不經傳的豺野狼坡監獄拔了頭籌，誤打誤撞查獲了一起巨案，眼見功名利祿唾手
/ Q2 C* _+ r! o& [1 H, ~0 B2 L可得，獄中這幾日忙得人仰馬翻，也顧不上去盤算整樁事的藥引子丹娘。
% q4 ^4 |# o1 z　　杏花村客人本來不多，丹娘又無心經營，偶有客人光顧，見她容顏憔悴，都
不由暗自詫異。丹娘每日都坐在軒前，等孫天羽帶來獄中的消息。那個好心的年
輕人，成了她這些日子最大的期盼。
1 }0 C2 g# Y) J% e% X　　孫天羽倒是每日必來，時間卻不固定，有時來的絕早，丹娘剛起身，來不及
; G5 _9 s$ r6 j) p/ i" ^梳妝就匆忙迎接，有時又讓丹娘空等一天，直到傍晚時分，待她心急如焚才姍姍
而來。來後談到獄中情形不過三五句，更多的則是閑聊。
　　丈夫、女兒都被官府拿去了，丹娘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有個人說說話也是好
$ E+ N9 X; d$ Q+ L1 z: u+ ]的，孫天羽知情識趣，說話句句動聽，讓丹娘愈發感激涕零。
! P0 J5 F& |% {( f　　英蓮還小，哭了幾日，有娘安慰著，也就聽話乖乖讀書。玉蓮羞澀，孫天羽
一來，她就躲在房中。事後問起母親，父親和姐姐在獄中如何，丹娘總免不了要
感激孫天羽一番，漸漸的玉蓮心裡對他也有了好感。
5 Z3 ~% C. v, r! Y* ^/ D2 {$ y　　過了數日，孫天羽突然來到杏花村，說獄中上下都打點好了，讓丹娘即刻拿
上物品去監內探視。丹娘匆忙拿了些吃的用的，囑咐兒女在家守著。臨出門見飄
; E9 s3 F- ~, ^+ ]. D+ ?) y起小雨，又拿了傘，隨孫天羽同去獄中。
　　細雨漸濃，舉目看去，只見雨霧滾滾越過山梁，猶如一條透明的巨龍在空中
2 d0 P" r. }8 f! H  D0 D翻滾盤旋。青山翠嶺在煙雨中一片朦朧，彷  一副淡淡的水墨長卷，滌盡了萬般
顏色。
2 T5 W+ M% X0 F6 N3 U, W/ u) C　　煙雨  蒙中，一點艷紅猶如一滴未化開的胭脂，洇在天地之間，分外奪目。
丹娘撐著小傘，提了籃子，沿著蜿蜒的山路搖曳行來。她走得匆忙，只挽了一個
" E( `9 ~8 |" [; V. ~- ~小小的髻兒，如瀑的青絲垂在臉側，宛如少女般嫵媚。
8 {4 c/ }+ |; @2 [　　她上身是一件杏紅的單衫，小襟圓口，猶如花瓶精  的瓶口緊貼著細白的柔
頸，托出如花的玉臉。衣襟滾著一條細細的黑邊，從頸側彎入腋下。飽滿的乳峰
" r0 c7 G! O% l# C圓圓聳起，將胸前單薄的衣料撐得一片光滑，連乳肉柔軟的顫動也清晰可辨。衣
襟貼著身子柔柔滑到腰下，沿著臀緣散開，勾勒出細圓的腰肢。衫袖剛過肘部，
8 H( Q6 o% Y+ G7 i' q兩截雪玉般的小臂裸露在外，在霏霏細雨中散發出白膩的膚光。
　　丹娘的下體穿著條大紅的百褶羅裙，長長的裙褶從腰際垂下，掠過圓潤的翹
  d6 I! n) p5 s  w1 T" E臀，隨著腳步的移動輕輕搖擺，渾圓的大腿在裙下時隱時現。底下褶曲翻卷的裙
" L, M: l" |& }  I6 y2 B; C4 J擺在她踝間一飄一蕩，猶如一朵迤邐綻開的牡丹，吐露芳華。
' s: ^& \. \  e) X) b! H8 |　　丹娘是纏足的婦人，這二十裡山路對她來說不啻於一次折磨，走上一段，就
要停下來歇息。孫天羽倒是不急，到了難行處，還伸手扶上丹娘一程。丹娘心裡
只有感激，渾不知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處逡巡，飽覽著她搖曳生姿的艷態。
0 r* M! o+ {) c: ?* Z　　到監獄已近午時，丹娘嬌喘細細，額頭微見香汗，衣袖打濕了一截，貼在臂
上。孫天羽領著她從側門進去，剛到牢門，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丹娘玉容變色，
$ ~5 _6 K3 h6 u& x% m% H# x+ W幾欲作嘔。
5 F6 t9 k- \" I7 L* m　　一進門，光線就被阻斷，混著鐵鏽、血污、便溺、霉爛的污濁氣息濃得彷  
觸手可及。丹娘睜大眼睛，籍著鬼火一樣幽暗的燈火，依稀能看到滴著水跡的牆
. l1 o2 ?: Z# I, F4 S  i. r壁，還有牆角片片青苔。
　　黑暗中驀然響起一聲尖叫，那痛楚的聲音，讓丹娘心裡頓時揪成一團。孫天
1 u" f3 c) J5 ]3 }6 P羽回頭笑了笑，示意她跟在後面。
9 S' f4 H. X( G  a% M1 y+ R　　拐了個彎，穿過一道閘極門，到了大獄正中。一名獄卒正舉著皮鞭，把一個囚
犯打得滿地亂滾。那已決犯還是個孩子，比英蓮大不了幾歲，瘦小的身子印著道道
  e* \8 h4 i4 ~血痕，一邊翻滾，一邊「娘啊娘啊……」亂叫。丹娘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險
' ^0 V3 M' w2 |9 Y5 p% @. J6 F些掉下淚來。
+ {4 L; Z$ t! m1 P) I2 L' j　　孫天羽上前道︰「行了，老趙，怪可憐的。」
. R$ Z- L! q8 N) M5 F　　趙霸正是那日被白雪蓮扇了記耳光的獄卒，白雪蓮下手不輕，一個耳光足足
打掉了他半邊牙齒，將養了幾日才略好了些。他一肚子的火沒處撒，便隨手拉來
個已決犯一通狠打。他功夫不怎么樣，體格卻是獄中最壯的，一身粗黑肉膘，個子
8 H! q& N3 ^6 n  x" U! V9 A又高又大，胸口露出濃密的黑毛，猶如肉山一般。
: T6 A5 k: `1 P　　趙霸回頭看見孫天羽後邊跟了個紅妝艷婦，頓時笑得咧大了嘴，走過來四面
漏風地說︰「這撲是丹娘嗎……」說著在丹娘臀上狠拍一把。
　　丹娘嚇得尖叫一聲，籃子光  掉在地上。
　　孫天羽把丹娘拉到身後，笑道︰「她家相公犯了事，我帶她來看看。」
5 {: }7 g' \, t0 H3 \" \　　趙霸色    盯著丹娘豐圓的香乳，也不答話。
% V5 g' O2 p+ m& T2 c" ~9 @: r　　孫天羽拾起籃子，小聲安慰︰「別怕，老趙是個直人，心眼兒倒不壞的。」
1 w  C2 {2 Q5 q! Q3 ]; c0 J: p　　獄內暗無天日，等孫天羽在爐中引著火把，丹娘才看清周遭一間間都是隔開
的監房，已決犯們有的蹲著有的躺著，個個都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室內臭氣熏天，
不時哪個已決犯碰到傷口，發出嘶啞的叫聲，丹娘越看越是心驚膽戰。
　　獄牢後面緊貼著山壁，一年四季都不見天日，最是潮濕陰暗。
　　角落裡一間小小的監房關著五名囚徒，或坐或臥，一個個瘦骨嶙峋。精神健
旺的，見了火光還能驚惶地避一避，有的一臉木然，其中一個頭髮    亂成了一
! w, l' ]9 y* |! _6 O  @% \團，看不出多大年紀，臥在石壁邊，不時把手指放進嘴裡。丹娘看了片刻，才發
; d' [, X% C8 A) f! G現他是在摳著石隙裡的青苔，手指上滿是泥污，卻吃得津津有味。
% h$ @) F( t( @; U- w  x: f　　丹娘掩住口，慢慢轉過眼睛，只見旁邊亂草堆裡，還臥著一個瘦削的身影。
　　白孝儒雙目緊閉，渾身的衣物破爛不堪，只數日間，原本斑斑的發  已經盡
數變白。丹娘喉頭哽住，再往下看時，卻見丈夫兩腿赤裸，膝蓋以下盡是瘀黑，
有一片白色的物體刺破皮膚，斜斜露在外面，赫然竟是夾碎的骨骼。
, E% D3 f, r) {! t5 ?$ r; g- P　　丹娘腿一軟，坐在地上，半晌才哭道︰「相公……」
　　　　　　　　　　　　　　　０７　受辱
　　
) e2 U4 X/ @& o2 F　　昨晚半夜時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嚴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獄中。孫天
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動手夾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白孝儒刑傷極重，
2 j( K0 o* v$ X! T6 ~' Q; r昏迷不醒，他才領丹娘前來探視。
　　丹娘撲到牢門上，一手伸進木閘極，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問起丈夫在獄中的情形，孫天羽總是吞吞吐吐說︰「還好還好。」又說這案
0 ^: d3 j) {9 G8 ]0 b9 w子的內情  雜，主官催逼的緊，說罷唉聲  氣。丹娘察顏觀色，心裡一直緊緊攥
著。
( D/ t$ k# Z+ ?7 X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執，免不了吃苦，多半還會用刑。但用刑頂多也就是打上
幾板，萬沒想到竟會用了這般重刑，直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童生當成江洋大
盜。
　　「相公，你醒醒啊﹗」丹娘罔顧木樁上污跡斑斑，整個人都撲在上面，大紅
羅裙沾上泥土。
" n* D9 S# v9 f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 S  S- c8 S7 N( H　　旁邊的已決犯木然看著這一幕，彷  一群行  走肉，對丹娘的悲慟無動於衷。
孫天羽扶起丹娘，千哄萬勸地拉她離開牢房。
　　丹娘來時滿心希冀，回去時卻哭了一路，到了客棧，她奔進房內忍不住大放
2 W( p3 Z# G5 }& \8 d  h5 B悲聲，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來。
! p8 I6 r" k# Z1 a4 p) u0 l) y　　「娘﹗」玉蓮聽見哭聲，連忙進來，「見著爹爹了嗎？他怎么了？」
　　孫天羽向她搖了搖手，一面出來，低聲道︰「你爹爹在獄中受了刑──」見
玉蓮驚恐地瞪大眼睛，孫天羽忙道︰「莫慌，你娘心裡難受，你若再哭我可沒法
子了。」
　　「可我爹爹……」
$ {5 r- j3 y8 y( W3 ^　　「只是受了點傷，不妨事的。」
5 `$ |3 y# ]( L. ?3 _/ _. ^3 `　　孫天羽還是第一次離玉蓮這么近，以往遠遠看去，只覺她面目與丹娘、白雪
$ ?8 `/ g; t, P  E, x蓮相仿，艷不及丹娘，眉宇間的英氣美色又不及白雪蓮，此時貼近了看，才發現
% F* @: A1 L3 T" m玉蓮的嬌柔別有一番美態，又純又淨，肌膚鮮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蓮垂下頭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 l; `  f; U. a- L5 I% f　　說話間，英蓮也出來了，探頭探腦向這邊張望，小聲喚道︰「娘……」
# o! x# N* U7 K6 h8 L　　孫天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道︰「你去照應弟弟，這邊有我呢。」
0 @; G* B8 e( N8 W　　丹娘涕淚交流，哭得嬌軀發軟。孫天羽讓她盡情哭了半晌，然後抱著她的肩
2 [6 T3 m( h1 ~6 \膀，輕輕扶她起來，滿心想著丹娘會一頭  在他懷裡哭個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
1 A7 c5 e, v5 F4 z. D# l掙，離開了他的手掌。動作雖軟，卻有種決絕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 C, I% R- G) ?) e9 y$ e　　丹娘哭聲漸歇，哽咽著問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麼罪？」
　　孫天羽沈默片刻，低聲道︰「對不起，我騙了你。」
　　丹娘垂頭不響，淚珠從玉頰上串串滾落。
　　「攀咬尊夫的並非盜賊，尊夫受刑也不是因為銷贓，而是因為……」孫天羽
  D( a3 J% T) k7 e停頓了一會兒，在丹娘淚盈盈的注視下，輕輕吐出兩個字︰「謀反。」
# y' p) k6 K' n" W　　丹娘的眼前一黑，幾乎暈厥。謀反是滅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實，莫說她們一
家，就是與她們沾親帶故的親友也在劫難逃。
1 n, A2 n2 y0 h5 `- }7 m' x6 s" a　　「我是怕你擔心，才瞞了你。這么重的罪名，我怕你撐不住。尊夫若坐實是
: J4 \3 m' c, B& i' P謀反，只怕……」
" v4 ?* l) N: }* Z　　「  」的一聲，一只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蓮洗手熬了羹湯，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謀反」，驚懼之下，失手摔碎了
湯碗。
* g" a2 x/ `3 d9 h" V7 n　　丹娘腳步發軟地走到門口，「玉蓮，你先回房。」等女兒走遠，她掩上門，
; E4 t0 B0 B" G! z輕輕說道︰「這怎么可能……」說著軟軟坐在地上。
　　「丹娘﹗」孫天羽連忙扶住她的身子。
　　這次丹娘沒有掙扎，她香肩不住輕顫，良久才道︰「雪蓮呢？她也是謀……
嗎？」
  }) Y& \; q$ I/ d; g3 F& N- h　　孫天羽點了點頭，「你先坐起來，我慢慢告訴你。」
; I: [" @- X! [3 O5 I　　孫天羽攜扶著丹娘坐在椅中，將薛霜靈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細說了。丹娘   
聽著，喃喃道︰「她為什麼要攀咬我家相公？她為什麼要攀咬雪蓮？我們跟她素
( F9 L: j1 i5 t3 [不相識，她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們……」
　　孫天羽欲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  聲道︰「求你告訴我，她為什麼要攀
咬我們一家？」
　　孫天羽斟酌著說道︰「其實……尊夫的證據已經有了。」
, s  q+ g9 e- D　　「是什麼？﹗」
% M1 I( M  r0 `, `  o$ n& q" ~　　孫天羽搖了搖頭。
　　丹娘能看出來，他並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說。朝廷處置謀反向來刻毒，略
% H' E' b% s" L" A4 U! B0 ?' M有牽連便殺伐無算。對謀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個官差，說到了這一
0 H! o6 Z6 H% ]5 S" d) l步，已經是冒了天大的干系。
( U+ g  @. ^4 Q- H0 t% }　　孫天羽動的卻是另一番心思。
+ Q0 k7 ^2 w" O　　閻羅望曾說杏花村這些女子由著眾人去拔頭籌。現下案子已經呈報上去，把
8 Q. }: k0 j! D0 {丹娘一家盡行下獄也無不可，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艷婦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幾
! h7 \7 [( e0 R9 K# U日，就被獄卒們玩成殘花敗柳。
0 O3 @0 G0 ^, g　　何況丹娘風情入骨，強奸未免興味索然，怎生想個法子，騙得她自己獻出身
( [4 v7 x6 t. {) W8 j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風光與威逼強暴又是不同。總之，他要的是通奸，而
不是強奸。
　　
2 ~' [' C% U- [7 J  c　　　　　﹡﹡﹡　　　　﹡﹡﹡　　　　﹡﹡﹡　　　　﹡﹡﹡
　　
/ c3 W5 _$ q8 T6 b- U/ X　　帶上鐵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蓮就嘗到了這些刑具的陰險毒辣。這面鐵枷
( q! v3 ~" Q+ T3 p  U幾乎與她身高一樣長，寬度超過兩肩，四四方方套在頸上，仰躺時枷面有一半頂
在頸後，整個背部都是懸空。翻過來，兩肘夠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側躺上
身還好受一些，但她雙腳又被足  鎖住，始終分開三尺，放平下來，腰部就像擰
  O* V: j9 V: Z斷一般難受。
9 m/ s0 l4 @. y9 N9 {( ]. v, x  A/ Z　　而那幫獄卒打製鐵枷時，故意把頸圈設在離枷面兩尺的地方，避開了重心。
單用兩肩無法穩住鐵枷，還需要兩手使力。白雪蓮只好靠在室角，將鐵枷一端放
在牆上，一邊曲起雙膝，勉強合成一個三角形，頂著鐵枷。
　　薛霜靈在牢外的時候比牢內更多，無論哪個獄卒，只要興致一來，就把她拖
. c8 t- g' I1 V' D! z  H7 N  j出去，掰開雙腿一通狠  . 閻羅望對於這個貨真價實的白蓮逆匪呵護備至，每天
都要提審三兩次。無論在牢中還是在公堂上，薛霜靈都再未穿過衣服，那些獄卒
% A5 `; i8 k' H# L就像一群披著公服的野獸，變著花樣玩弄她的肉體，一邊捅弄，一邊逼問白蓮教
的情形。
　　薛霜靈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兩人在杏花村拿了書信，準備前往廣東，
5 H  z' K& o" v' h其他一無所知。那些獄卒似乎並不急於撇清白雪蓮，反而絞盡腦汁彌補其中的漏
洞，就像是兩邊合謀，要置白雪蓮於死地。
　　往往在場的男人都干過她一遍，審訊才告一段落。薛霜靈仍和來時一樣，被
人牽著頸中的鐵鏈，赤身裸體地離開大堂，只是體內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7 I- c7 ?  n1 ?: c2 S  X9 T% B9 ^　　這日上罷堂，已到了午飯時候。獄卒提了桶辨不出顏色的米粥，拿了幾個窩
) I" i0 ~, {0 q" r* Q2 Z頭下到地牢，用飯勺敲了敲鐵閘極，嚷道︰「挨  的貨，還不起來？」
　　從堂上下來，薛霜靈幾乎只剩了一口氣，她勉強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
1 m+ o$ s; N! A推到閘極欄邊。
" e: x5 \' b! k: S6 z; ]　　獄卒攪了勺飯倒在裡面，扔了兩個窩頭，揚長而去。
　　薛霜靈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窩頭，慢慢啃著。窩頭是用玉米面做的，又乾又
硬，還有一股霉味。喂豬豬也不會喜歡，但她們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將手頸鎖在一起的鐵枷，使吃飯這樣簡單的事也變得艱難，白雪蓮無法揀起
地上的窩頭，靠著牆一動不動。
9 |* V% P6 z& S: R% W% M  t9 s　　薛霜靈沒有理她，但是也沒有碰那個屬於白雪蓮的窩頭。勉強  下粗礪的窩
% \3 g  a  m7 V3 j/ h! P頭，薛霜靈敲了敲閘極欄。
4 z3 T6 p: a: j9 h　　胡嚴不耐煩地過來，「咋個了？」
　　「水……」
" L- d: \6 s3 U- K　　胡嚴罵罵咧咧取了瓢水，隔著閘極欄潑進碗裡，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嚴蹲下來，拿起窩頭在手裡捏著，「白捕頭，您怎么不吃啊？是
不是嫌咱們的窩頭不好吃？」
% V% ?! v: G+ Q9 m, p1 ^　　白雪蓮閉目凝息，入定一般渾不理會。胡嚴也覺無趣，把窩頭扔在枷上，拍
5 T) c0 N" V) l' _2 F! E: ^" C# j# Q拍屁股走開了。
2 x) o, A% ]; g. y　　那只窩頭滾到白雪蓮手邊，她拿起來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松手扔到
一邊。薛霜靈心下冷笑，這三四天白雪蓮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絕食自盡
的樣子。難道她還把自己當成捕快？
( e2 c% ~' a. ~  A9 y$ ^! V　　薛霜靈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閘極欄上，仔細打量白雪蓮。
) C& \' ~# w. S8 f) e" u' R+ |　　即使做為女人，薛霜靈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她靜靜地坐在黑暗的角落
裡，頸中的鐵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來愈發動人。在獄中囚了這么久，她還
, v7 z% B, D: H1 W) V& C和當初一樣乾乾淨淨，一襲白衣看不到絲毫污漬。
8 \+ ~7 N, S3 |2 c) J1 v　　薛霜靈咬緊嘴唇。同樣是囚在獄中，她的身子裡裡外外已經  透了。她曾經
和她一樣乾淨，可現下，她身上每一處都被男人最骯  的物體玷污過。她的陰道
裡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而她卻好端端坐在那裡。
　　薛霜靈懷疑白雪蓮只是裝裝樣子，自己被帶到堂上遭受蹂躪時，就有人替她
6 O5 K0 [4 \' D  d+ `0 _$ W打開鐵枷，給她豐盛的食物。
　　「看你還能裝多久。」薛霜靈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腫的乳房傳來陣陣脹痛，
她用手護住雙乳，閉上眼睛。
" ~, z( J9 s! t: i/ q　　一股臭味飄散過來。薛霜靈已經習慣了空氣中  漫的臭氣，但這股味道……
! p% N7 Z: |- [, ]. n1 V* x! e7 w她睜開眼。來自於旁邊的少女身上。
0 t: T5 X. I% [8 M4 h　　薛霜靈眼中的疑惑漸漸變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來，敲動著閘極欄，「來人
) }. M7 }( a0 R7 }! r啊……」
　　白雪蓮玉臉漲得通紅，兩手在枷內緊緊握著，恨不得即可死去。
$ o1 v9 _5 z' m2 ~7 Q　　「讓咱瞧瞧，水靈靈的大姑娘，咋個還拉褲子……」胡嚴覷著眼，用一根竹
竿伸進閘極欄，朝白雪蓮兩腿之間伸去。
0 A6 r5 K8 D# X8 {9 \　　白雪蓮曲膝頂著鐵枷，兩腿分開，被閻羅望扯爛的襠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
掩。薛霜靈看得不夠仔細，她身上並非毫無污漬，在她股間，此時正有一片黃黃
的污痕，正越來越大。
　　胡嚴嘿嘿笑道︰「臉蛋恁白淨，下邊兒一屁股屎……」
　　白雪蓮又羞又恨，鐵枷猛然一沉，將竹竿磕成兩段。
　　帶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並非睡覺、吃飯，而是便溺。白雪蓮強忍住了不吃不
喝，就是因為手腳被困，無法處理便溺。但意志終敵不過生理機能，苦忍四天之
後，還是弄  了褲子。
　　白雪蓮帶著刑具還敢反抗，胡嚴不由大怒，舉起竹竿，就朝她臉上戳去。
# C) C' Q( e* F4 p, E　　白雪蓮臉一側，順勢擰住竹竿，向前一送。她兩手都鎖在枷中，這一送只遞
5 x7 J3 q7 ?( Y& @2 g+ ^! J出寸許，胡嚴卻連退幾步，一跤坐倒。
( b( _1 r9 b" U9 y4 u- ]4 q　　薛霜靈暗自驚愕，白雪蓮的功夫比自己高出這么多，怎么會讓人鎖住手腳？
) W9 F$ r$ C% r5 t. W: i* Q! `: f8 J　　「怎么了？」
　　孫天羽路過地牢，見狀立刻搶過來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嚴高了許多，握住
竹竿一扭，啪的一聲，將竹竿擰成兩段，白雪蓮手中只剩下兩寸長一截。孫天羽
以竹代槍，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蓮帶著重枷，勉強擋格片刻，被他接連點住幾處
' X! ]& {, b* a0 s7 t大穴，再無力反抗。
! k4 X; U6 t" a* Q  f& R　　胡嚴這會才回過臉色，惡狠狠道︰「這賤貨屎都拉身上了，還不讓咱看﹗」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見她頸中的鐵鏈好端端鎖在了鐵閘極上，於是打開鐵
' z( t' {5 Z% J6 g  M門，把白雪蓮拉了出來。
  L. c/ S; y& b. c$ B- P　　「大姑娘拉褲子也是樁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頭還推三阻四的。」孫天
; [" g- D6 A0 v3 ?- n羽拍了拍白雪蓮的屁股，微笑道︰「連  都讓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麼打緊？」
　　「無恥﹗」白雪蓮罵道，聲音裡已帶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鐵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蓮就變成了跪伏的姿勢。她
頭臉被門板一樣的鐵枷擋住，後面露出婀娜的軀  . 長近四尺的足械使她雙腿以
一種不雅的姿勢大張著，圓臀高翹，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褲襠間露出一片
3 o0 R( i7 O: F' X1 z白布。
　　這種姿態已經足夠羞恥，更令她羞恥的，則是圓臀正中那片黃色的污漬。而
孫天羽還擺弄著她僵硬的身體，把她腰肢壓低，大腿疊在身下，直到臀部翹到最
高。
　　白雪蓮羞不欲生，她並不是一個軟弱的女子，此時卻忍不住哽咽起來。
% P9 v/ G) M9 N  _8 o" _, A+ b& i　　胡嚴剛才才丟了面子，這會兒湊上來，抓住白雪蓮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
8 |. B' c- z, s「還以為自己是捕頭呢？他娘的一個逆匪，在這兒就是條母狗﹗」
, m0 E, p/ c% B7 W0 f* I1 a　　「畜牲﹗」白雪蓮哭罵道。
, z  l9 D. d5 k% R/ ^8 P　　「嗨﹗還嘴硬呢？」胡嚴兩手齊上，拿住白雪蓮的乳訪又抓又擰。
　　白雪蓮兩肘懸空，一對堅挺的香乳無遮無掩懸地胸前，她的乳房還有著少女
的青澀，被胡嚴不分輕重一通亂擰，直疼得嬌軀發顫。
　　這邊孫天羽擺弄好她的身體，摸著她的屁股笑道︰「白捕頭一個十七八歲的
大姑娘，怎么還把屎拉身上了？閻大人有先見之明，知道你帶了刑具不方便，才
幫白捕頭開了褲襠。莫非這褲襠開得還不夠？」
　　「嗤」的一聲，白雪蓮長褲被他徹底撕開，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縫一直延伸到
. n% {1 M$ L+ t% U腰部，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掩在腿間的裙片掉落出來，露出一只雪白的美臀。
　　兩名獄卒眼睛都亮了起來，白雪蓮的屁股渾圓光滑，肌膚白嫩，此刻她衣衫
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剝了殼的雞蛋，光溜溜高翹起來，讓人一見就雞巴發硬。由
於兩膝大張，緊湊的的臀縫也隨之綻開，兩半白生生的雪臀間，沾滿了糊狀的黃
色污物。

WOODYCAT

「白捕頭，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弟想幫你擦擦，
7 n1 {4 o* Y: P* V) B" Y- R. p  p你還不樂意。你看怎么辦？要不就這樣，我們還把你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蓮已經難堪得無地自容，再被人扳著沾滿大便的屁股如
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靈看著這一幕，心裡又是快意又迷茫。這么多天來，都是她光著身子被
2 K) c; f/ q# D9 H$ P& m獄卒們當成不要錢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蓮好端端坐在一邊看。這次終於反了過
( H" l' p: t( A  {* l5 t, J& }5 V! _來，變成白雪蓮光著屁股被獄卒們調戲，她在一旁觀看。但她真是臥底嗎？
　　孫天羽笑道︰「還不好意思開口。算了，衙門裡頭好修行，一個女兒家，滿
# {, k8 j% A4 Y0 w# z5 X! ^% C屁股的屢成什麼樣子？幫你洗洗吧。」
　　白雪蓮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淚。忽然臀後一熱，一股水柱澆在屁股上，竟
然是熱的。片刻後，白雪蓮才明白過來，知道自己受到什麼樣的污辱，不由痛哭
2 Y) m3 ?; C4 y( Q/ r/ ~9 E失聲。
% H+ J. G5 p3 }. O  ~! K# e　　昏暗的牢房內，帶著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獄卒正掏出陽具，對著
/ @6 ~( `& C1 Q4 f" ~% F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 ~$ o* X6 c4 P9 |" R; l  }　　孫天羽瞄著白雪蓮綻開的臀縫，笑嘻嘻抖動陽具。尿柱沖開了污物，臀溝露
出本來的白淨，中間一只紅嫩的屁眼兒漸漸變得清晰。尿柱澆在上面，夾著污物
4 \* u6 m/ C+ p4 X2 y) l  F的肉孔屈辱地濺起水花，細密的菊紋一一顯露出來。
　　白雪蓮被迫撅起屁股，在這無法想像的羞辱中哭得幾乎昏厥。當尿柱對準肛
0 ]) R4 I. N4 h0 H0 ^洞，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本能地收縮起來，彷  被尿液澆得睜不開眼。
　　一泡尿撒完，孫天羽笑著抖動陰莖，把殘液滴在白雪蓮雪嫩的臀肉上。女捕
臀縫內濕淋淋泛著水光，那只小巧的菊肛被  刷得纖毫畢露，猶如紅亮的玫瑰花
苞一樣醒目。
　　孫天羽心裡一動，溫言道︰「白捕頭，別哭壞了身子。」說著輕輕按住她的
! B  H2 u. w  G5 @- p1 S/ d穴道。
; n' J. D5 b; z0 g4 g" i　　　　　　　　　　　　　　　０８　遇險
( Z2 ?( w4 u7 G" }　　
　　白雪蓮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濕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縫間還不時滴下尿液。
/ M  v. Q8 r, Q2 f' W　　胡嚴的雞巴漲得難受，正待把薛霜靈拉出來泄火，見孫天羽點了白雪蓮的睡
+ R, I5 K& \) u+ @  h穴，不由一愕。
　　孫天羽笑道︰「這么個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嗎？」
　　胡嚴早就想過數遍了，「可閻大人……」閻羅望都沒敢碰她，他們怎敢先破
4 C) ]7 G* z5 Y& ~  c3 n: l, ^了這刑部女捕的身子。
9 s( p5 u9 O9 E8 k5 J　　「前面不行，咱們就走後面……」孫天羽手掌在白雪蓮臀縫裡撫摸著，指尖
微一用力，嵌入柔軟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輕著點兒，諒她也不會知道。」
　　胡嚴被他說得心動，望著白雪蓮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痒，點頭答應了。
7 ]( n7 U, W" L2 ^　　兩人提來清水，掰開白雪蓮屁股，裡裡外外洗得乾淨。孫天羽怕硬插弄傷了
! f; j& ~$ }3 f1 B) U& R她，露了馬腳，先用手指探進去，將密閉的菊蕾輕輕撐開。
) ^/ `2 |0 b" }, I  r) C　　那只屁眼兒又軟又緊，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滿迷人的彈性。插入第一個
指節之後，指尖觸到一圈柔韌，彷  一只肉箍，在夢中也本能地收緊，阻擋異物
' d! I0 x' _0 y4 A; B( y1 i繼續侵入。
; X+ g* e& ^- U+ `　　孫天羽緩緩用力，穿透了括約肌的阻擋，整根手指都鑽入肛洞。白雪蓮在睡
1 @& r* H% s: k( r; E$ G+ u- A* l夢中皺起眉頭，鼻間輕輕哼了一聲。孫天羽指肚被肛蕾夾得密不透風，指尖卻鑽
% J5 C6 P# |4 y2 l% k- S進一片深不見底的柔滑之中。由於屁眼兒被異物插入，腸道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 i! `4 d3 p, q1 L2 _9 Y, p& o那種銷魂的滑膩感，讓孫天羽胯下一熱，幾乎射了出來。
) h( b3 z5 a1 Z5 z7 C  j1 W; M　　他穩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發緊的肛洞裡輕輕捅弄，漸漸嫩肛放鬆下來，
抽送變得順暢。孫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蓮肛中，食指撐緊的肛洞上按了按，緩緩
捅入。
　　白雪蓮的屁股動了一下，似乎要從夢中醒來。孫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
" ]# l) w0 [& i5 R自己封了穴道，哪兒有這么容易醒，於是兩指一並，用力捅進白雪蓮嬌嫩的肛洞
4 k5 s: M9 B- t8 |( d1 e中。
' x3 |- j6 m' n2 p% N　　紅嫩的屁眼兒被兩根手指楔入，變成了扁長形狀。隨著手指的捅入，細密的
菊紋時松時緊，展示出柔美的彈性。指縫間露出肛內紅潤的褶皺，孫天羽兩指一
5 r# g6 C: q0 z分，屁眼兒柔柔綻開，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動的艷態。
5 H! I7 F3 l3 a# d2 O　　孫天羽陽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龜頭對準雪臀間微綻的紅嫩，緩緩進
) n" T( s# ?7 l5 X入。他的動作極有耐性，等肛洞適應了龜頭的粗圓，才慢慢進入一分。
　　白雪蓮發出微痛的悶哼，屁股下意識地躲閃著。
. J- K1 W& u6 @# e9 N　　「真他媽浪，這會兒就會搖屁股了。」孫天羽低聲笑著，抱住白雪蓮白嫩的
屁股，陽具寸寸深入。
, H6 Z6 P3 m$ T! o  V$ b1 h; Y　　紅嫩的屁眼兒在龜頭的重壓之下，無奈地一點點張開。當屁眼兒張到極限，
. @0 ]3 N# B4 A, f# z) ~細密的菊紋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龜頭已經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 L; B+ k1 i* j$ s$ U- N　　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屁眼兒顯得十分生澀，每一條嫩肉都緊緊繃著，將龜頭
: w0 m1 b6 B8 B/ j包裹地密不透風。孫天羽在白雪蓮最緊的括約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
2 |0 l0 b2 I2 D  z+ T9 E/ T5 d6 Z緊窄和彈性，才繼續挺身向上。
+ ]' d" }, ~& E　　白雪蓮屁股被頂得微微抬起，她兩腿分開，敞露的臀縫間，一根陽具越進越
+ G& Q3 @) D- m# t7 _: A深，猶如一  長槍捅入雪團似的粉臀。沾過水的嫩肛發出膩膩的聲響，紅潤的肛
( }5 ]1 }. ^9 x% |6 p洞圓圓張開，讓陽具順暢自如地鑽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6 U. y; ?& ^0 j* A  H1 ?+ e　　孫天羽抱著白雪蓮的屁股，直到身體把渾圓的雪臀壓扁，才停了下來。
　　「怎么樣？怎么樣？」胡嚴焦急地問。
　　孫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氣，「這婊子的屁眼兒又緊又韌，真他媽
0 _" Q% I9 g3 g爽﹗」
　　白雪蓮渾然不知道自己後庭正被人侵犯，鐵枷另一側，她臉上的淚痕漸漸乾
$ {& O/ C9 i- C6 I涸，神情就像一個受傷的女孩一樣委屈。
　　孫天羽抱住白雪蓮的屁股緩緩抽送起來，緊密的肛蕾被帶得翻出，接著又卷
入體內。
1 w+ w7 K4 t4 C( y0 a2 a　　她翹著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兒猶如一只柔艷的小嘴，嬌媚地吞吐著肉棒。她
的肛蕾極緊，腸道卻又深又長，一圈一圈的腸壁彷  柔滑的膩脂，在龜頭的推擠
+ e8 |, x$ J2 r( }& ]3 z5 d下，傳來潮水般的律動。孫天羽也走過不少後門，沒有一只像白雪蓮生得這樣巧
妙。這樣的絕妙後庭花，卻讓他拔了頭籌，真是難得的艷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後庭又該是怎樣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個，放著丹娘
這樣的美艷娘子，行起周公之禮多半也是鄭重其事，倒插花這種伎倆，九成是不
會做的。這么說來，丹娘的後庭也是朵未經人事的鮮花呢。
　　一想到丹娘，孫天羽就滿心燥熱，抽送也快了幾分。白雪蓮屁眼兒被插得嘰
嘰嚀嚀作響，忽然肉棒一緊，在她肛內噴射起來。白雪蓮抬著屁股，體內第一次
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0 K  e/ @3 U9 L/ u* L　　孫天羽拔出陽具，胡嚴立刻湊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蓮肛內。白雪蓮屁眼
兒已被插得鬆軟，但妙處卻有增無減。胡嚴個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白雪蓮
$ b3 \% ], ^, F  z. q7 x身上，在帶枷美女的屁股裡拚命挺弄。
　　等兩人干完，白雪蓮屁眼兒已被插成一個圓圓的紅孔，嫩肛微微腫了起來。
" ~' @2 W( S3 R6 n6 F* X孫天羽挑了些傷藥，涂在她肛上，輕輕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攏，把白雪蓮送回牢
" R0 o- c# q2 l8 v' m, s9 H& j. ]內。
+ c+ `: A, {$ o0 y8 F　　白雪蓮醒來已經是次日，薛霜靈又被帶去審訊，牢內只剩下她一個人。想起
% Y/ N- ^) m; {* X( d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蓮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個新晉的刑部捕快，本來前途無
量，卻被一群無恥的獄卒詭計騙入獄中，安了樁謀反的罪名，不僅披枷帶鎖，連
便溺都無法自理，還被迫趴在地上，讓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蓮的心裡突然一緊，她最怕的是在夢中被奪走貞潔，待覺出秘處並無異
樣，才松了口氣。至於後庭隱隱的痛楚，她卻懵懵懂懂，渾不知那個部位也會成
為男人消遣的地方。
　　
　　　　　﹡﹡﹡　　　　﹡﹡﹡　　　　﹡﹡﹡　　　　﹡﹡﹡
　　
8 n6 w# P+ i3 h; @+ X- v　　家中事務向來是白孝儒說了算，一家人住在山裡沒多少親友，如今出了這樣
的大事，丹娘憂心如焚，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緊的是洗脫丈夫的罪名。
! Z/ g. u* H, ~0 w- U! C/ ^她不相信丈夫會是謀反，既然是攀誣，總能說個明白。丹娘想來想去，起身換了
  q: T  |0 s3 q9 O. o% w5 {; b8 _/ x衣物，準備去獄中探視。
; `; n- a/ Q) |! j( n0 n3 u$ N* E　　「娘。」玉蓮早早就起來，在外面等候，她想問又不敢問，只小聲說︰「爹
爹……爹爹……」
: Q3 n% \1 K4 F8 l1 T　　「英蓮呢？」
9 z0 C$ b! y( M　　「在房裡念書。」
　　丹娘輕拂著女兒的頭髮，半晌才勉強笑了笑，「是他們冤枉了你爹爹。不要
* n# m, ?) n0 q告訴英蓮，莫駭著他了。」
　　「女兒知道了。」
2 Z9 ?1 d/ z8 d/ u　　「不要多想了。我去獄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 x- m4 a- E$ l) k1 h8 M8 E　　玉蓮一向怕見生人，在家中門也不出。她纏過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
獄卒色    的眼神，讓丹娘想起來就害怕。如果沒有天羽陪著，真不知道會發生
什麼事。
3 ^. m/ Z4 l/ x& g2 S% l　　丹娘看看天色，算來到監獄該是中午時分，說道︰「娘一個人去就行了。你
* h$ \2 `' U1 J0 ]$ T在家守著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孫叔叔來了，請他麻煩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野狼坡二十余裡山路，年輕漢子要不了一個時辰就能走到，丹娘用
' M$ g3 ^' G0 @: a了一個時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滿是亂石，丹娘兩腳又酸又疼，只好停下
- R5 `2 b- ~3 \5 i/ z來歇息。
　　天氣漸有些熱了，丹娘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側身坐了，從袖中取出絲巾，輕抹
著頸中的香汗。她本來膚色皎然，此時走得心浮氣促，雙頰微紅，愈發豔麗。
0 J7 I, a% ~/ Y8 `0 N: T: ]　　一個過路的漢子從旁經過，不由朝丹娘看了幾眼，暗自驚艷，走出十幾丈突
+ j: D0 c) c! B1 P& I# ]; A, X然又折了回來，嚷道︰「這不是杏花村的老  娘嗎？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坐呢？」
. K% j1 i8 f4 f　　丹娘以為是店裡的客人，雖然有心事，還是含笑點了點頭。
　　過路人走過來笑道︰「我說店裡怎么沒開門呢。老  娘，這是要去哪啊？」
　　丹娘無心搭訕，只勉強笑著，垂首掖好手絹。
- g1 T) S2 }6 x3 P! C4 x2 u　　這地方偏僻得緊，那漢子走了十幾裡路也沒見到一個人影，看到這個美貌婦
& @6 y0 K) S; f, g. Y人一個人孤零零坐在路邊，不由動了邪念。他倚過來，笑嘻嘻道︰「老  娘，一
5 j" X, ~1 P, O  A; _個人走了這么遠的山路啊。喲，這雙小腳，怎么撐得住呢……」
; s% S6 Q" u1 [6 x5 a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雙腳，臉上露出一絲不快。女子的腳最是禁忌，除了丈
1 [( D+ q6 t) Y4 C. I* J夫不能讓第二個人看的。這漢子如此風言風語，多半不是個好人。
　　那漢子見她不作聲，愈發得寸進尺，竟一手來拉她的裙子，嘴裡說道︰「讓
我瞧瞧，老  娘這雙小腳纏得周正不周正……」
) H  U2 l) J2 r/ s4 x1 D3 g　　丹娘氣急，啪的打開他的手，提起籃子扭身就走。
2 w+ I" I9 k  L* D　　那漢子朝四周望瞭望，這會兒山路上除了他們兩個，再無旁人。那漢子也曾
8 K* C& G: I8 l: E在店裡坐過，對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機會，荒郊野嶺，就是奸  了她也
) h. H- F/ ]- ^" l! s+ @  Z1 u無人知昨，端地是飛來的艷福。想著那漢子猛然追了上去，從後一手掩了丹娘的
9 M2 r! r7 r; t( t1 o口，一手摟了她的腰，朝旁邊的亂石堆拖過去。
( R; C7 G1 x' s/ [9 a( z( x　　丹娘沒想到這漢子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攔路行奸，她又驚又怕，一
; j/ s. x5 L* q6 ]6 n$ ~顆心直跳到喉嚨裡，死命掙扎。但她力氣終究比不上男人，掙扎間，一只繡鞋掉
, U- W' j# K8 }' ]2 c' [/ K落下來，羅襪也被拽脫，露出裡面白綾腳帶。
/ N: X7 z8 i. e. w* F　　那漢子一直把丹娘拖離山路，拽到一塊大石後面，然後稱身壓在丹娘身上，
就去扯她的衣服。
　　籃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準備的菜飯洒了一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濃烈的汗
: k8 ]* h- i. c; a0 t2 x& i' p味讓人幾乎要吐出來。等漢子鬆開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漢子喘著氣道︰「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遭十幾裡沒
8 E5 h9 _2 A9 t4 i半個人影，老  娘，能在這兒碰上，也是你我的緣分。只要你從了我，我不會為
3 W: G- R: N6 p6 e3 z難你的。」
　　丹娘雖是當壚賣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莊貞謹，平常酒肆婦人賣弄
' f2 y: _; X. H2 a風情，浮浪輕薄，在她一絲也沒有的。此時舍了命地掙扎，推搡著不容那漢子近
9 L$ i9 v  ?2 Q% i  b& i* T& m身。
/ E% f/ }/ Z; \' r7 G$ e0 \5 ?　　那漢子臨時起了歹意，也自驚慌，折騰半晌，也沒有把丹娘製住，不由急燥
- e2 h1 Y; G5 g2 t+ z3 v, e) V起來。他把丹娘壓在身下，扯下她的腳帶，將她雙手胡亂捆住，然後騎在丹娘身
" U  v4 T, }, _  D$ y& [+ @5 ]1 t上，一手卡著她的喉嚨，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7 o9 D5 f; `! I% ?3 p- l　　丹娘極力挺動身體，忽然胸前一涼，衣襟已被撕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褻衣。
9 Q3 j# D4 u& n/ ?2 L9 _$ y那漢子眼中射出兇惡的淫光，手掌伸進丹娘的衣領，朝她乳上摸去。
　　當那團溫軟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渾身都僵硬了。片刻後，她悲鳴一
聲，側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漢子按著她的脖頸，想自盡也使不上力氣。
　　眼看就要貞節不保，忽然身上一輕，那漢子被人一把提了起來。
8 z5 T$ r7 T  Q　　孫天羽冷著臉把那漢子拽到一邊，劈頭蓋臉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當扎實，
  n4 w2 s4 z/ R6 c8 K這會兒什麼招數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來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漢子殺豬
: x6 r* A2 Z9 T+ d7 c  R似的慘嚎。
　　丹娘兩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著孫天羽。孫天羽年紀不過二十五六，平
時談吐溫和，甚至還有幾分斯文，但此時他白淨的臉上滿是煞氣，拳起掌落，猶
如猛虎一般。
& g7 d9 \0 V8 e$ }　　丹娘是個弱質女流，白孝儒又是個古董書生，幾曾見過這樣生龍活虎的精壯
漢子。那大漢體格比孫天羽還壯了些，但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雞，
毫無還手之力。對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種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馳，女兒當日
與人動手固然精彩，卻沒有這種凌厲的凶悍之氣。
　　剛才還凶神惡煞的漢子此時只剩下抱頭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孫天羽
下手又重又狠，那漢子不多時就滿臉是血，連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
　　孫天羽教訓夠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剛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
8 m% e6 {# y! y) l& d6 p上，然後從旁邊揀了塊尖石，照他掌心  的砸了個對穿。
6 N7 w5 |$ x# s1 Q4 _　　「我的娘哎──」那漢子抱著手痛徹心肺。
6 ~$ I6 F: T2 s1 k　　「滾﹗」孫天羽寒著臉丟開石頭，把他踢到一邊。
　　那人連滾帶爬逃出亂石堆，孫天羽臉上氣色漸漸平複，回過頭看著丹娘。
4 Y2 R  B8 l& Y0 O$ n0 L) z* Y4 U$ |7 f　　丹娘雲鬢散亂，一雙杏眼淚汪汪，叫了聲「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來。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貼身的大紅褻衣歪到一邊，露出雪白的香肩，還有胸前
* }' m( _( C) d& E" |3 b6 v1 |一抹誘人的圓潤。孫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嚐嚐這具垂涎已久的肉體，但丹娘
$ S( v5 y* @) U4 l那聲「天羽」，讓他把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
2 J( N* {8 E/ X7 h& R　　孫天羽怔了一會兒，不作聲地蹲下體子替丹娘解開雙手，比起剛才的兇猛，
8 y8 m% n0 Z/ ^8 K3 }他此時的動作顯得格外溫柔，連丹娘腕上的紅腫，也小心避開。
　　等解開手上的腳帶，丹娘已經哭得渾身發軟。脫離險境之後，種種駭怕、委
屈一並涌上心頭，在方寸間滾來滾去，反而比起初更難以支撐。
　　孫天羽幫她拉好衣襟，然後將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溫言道︰「傷著了
嗎？要不要我扶你起來？」
- B" t2 {+ _6 J& |# a　　丹娘搖了搖頭，她捏著衣襟想撐起身子，腳一動，頓時痛得哎呀一聲，蹙起
( H8 i8 Q3 H3 g眉頭。
9 I1 s0 E- h7 ], q　　她那只腳鞋襪都掉落了，腳帶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筍一般粉嫩，剛才掙扎中
) P* O; o9 W9 u* X5 A* e, [2 U被山石磨破，沾著血跡，只不知傷的輕重。
　　孫天羽扶住她的腳踝，輕輕托起，丹娘雖然窘得發抖，卻順從地任由他拉起
" v6 r3 v1 R+ ^; v1 s自己赤裸的纖足。孫天羽低頭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 f- q/ i% A. b* r- Z& Y- E/ a# f% w　　那是一只完美無瑕的玉足，長短還不及他的手掌，膚色晶瑩白嫩，嬌美得猶
如白玉雕成。四趾彎曲貼在足心，一趾纖纖挑起，宛如一彎新月。與旁人想像中
不同，纏過的足非但沒有一絲醜陋，反而猶如藝術品般精  ，令人  然心動。
" N! B/ c1 k6 w, f6 X6 y　　丹娘的腳極白，極軟，小巧玲瓏，腳帶和羅襪都是香薰過的，溫潤的玉足握
在手中，柔若無骨，滑膩得讓人舍不得放開。
　　孫天羽失神的樣子，讓丹娘羞不可支。她還是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
自己的腳，尤其是這樣一個年輕漢子。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讓她整顆心都亂了。
　　丹娘嬌靨越來越紅，半晌，她羞澀地輕輕一掙，孫天羽回過神來，連忙道︰
" N$ @' M' R1 K3 ~9 @+ K' N7 U「我這裡有傷藥。」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條血痕，殷紅得讓人心疼。孫天羽從懷裡摸出傷
/ ^1 D; Z9 @0 H/ c+ s7 f藥，細細涂在傷處，「疼不疼？」
　　丹娘搖了搖頭，嬌軀禁不住輕顫。孫天羽抹完藥，恨心鬆開她的腳掌，把藥
* {. v! I0 |& Q( [7 v3 X瓶放在籃子裡，說道︰「每天抹兩次，三五天就好了。」
0 G- l/ p8 B7 o: Y, d- z　　丹娘扭過身子，低著頭，默默纏好腳帶。
　　她知道孫天羽在背後偷看，可是……已經都讓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
時已經貞潔難保，無論如何，他都救了自己一條性命。
　　孫天羽靈動的心思此刻也停滯了，他默默注視著面前嬌羞的美婦，心裡滿滿
的，再容不下其他念頭。
　　山風掠過，丹娘絲一般的秀發飄揚起來，亂紛紛滑進雪白的頸子裡，他的心
/ C# R3 R: m& }3 B也亂了。
豺野狼坡地處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後才遞到獄中。
　　與平遠知縣一樣，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參見封公公，衙門裡刑名師爺接了文
* C' i* d( D( h4 i0 Y書，見是白蓮教謀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書稟知主官，獄中的文書劉辨機
6 }, F% O* b; y& w) e. [& K' ~也隨之去了河源親稟案情。
　　看罷回文，閻羅望摸著頦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讓人把孫天羽叫來。
" `5 A/ p% h4 t: f4 u2 C$ }　　獄內以閻羅望為主，下面是牢頭鮑橫和文書劉辨機，卓天雄武功精強，眾人
8 N  t; D. L/ r% w倚仗他的地方不少，這四人算是獄中頭領。鮑橫一介草包，不過是縣內有些關係
才作了牢頭，這樁案子關係甚大，閻羅望也自心慌，劉辨機不在，卓天雄去了京
師，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飯桶，也就孫天羽還能拿些主意。
　　孫天羽看罷文書，笑道︰「『茲體事大，獄方諸吏當深念皇恩，嚴查逆情。
豺野狼玻獄距州府甚遠，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縣府傾力協助。凡案情所系，無巨
細詳報府內議處。』這幾句話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筆，有功是州府指示議處的
功，有過是咱們便宜行事的過。無論功過，都少不了縣府傾力協助這份苦勞。」
4 l4 m! }$ p. e# g2 R/ I　　閻羅望森然道︰「我等但知報效皇上，功過榮辱在所不計。只是此案牽涉甚
# w3 h* `: ~" Z* ]1 J) Y多，只怕朝野內外有小人惡意阻撓，壞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贖了。」
　　孫天羽真是很佩服這位閻大人，不過做了三五年小官，無論什麼話，說出來
都是冠冕堂皇，其實說來說去，還是礙著白雪蓮刑部捕快的身分，怕不好收場。
　　孫天羽笑道︰「大人不必憂心。白孝儒謀反乃是逆匪親口所言，只要他招了
供，還怕別人百般抵賴？」
4 j  V9 l! [8 i. G! ]　　閻羅望連連點頭，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辭，白雪蓮就是有十條性命也去了九
2 m) J; {! ?' o& Y) M) s3 y條。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響，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將杏花村諸人一並收入獄
, n% I% U6 P% t; r中，細加審訊﹗」
　　孫天羽心頭一跳，「萬萬不可﹗」他深知那幫獄卒，若是投入獄中，莫說丹
6 t1 `5 ]) G: X( r' U' c娘立時貞潔不保，就是玉蓮免不了橫遭摧殘，他費了偌大力氣，如此一來，這番
3 |2 K) o6 U* N3 M  p心血便是付之東流了。
$ N& Q  |4 i& \" G$ y　　閻羅望一怔，「有何不妥？」這幾日他滿心想著  官發財，連唾手可得的美
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這會兒說拿丹娘等人入獄倒非是為了淫欲。
* N+ p( X( \% o" E　　孫天羽心念電轉，一面放慢了語調，緩緩說道︰「白孝儒還未服罪，此時把
" ~# R9 g! @+ E  J  }! f" u家屬拿到獄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個，倔得很。」
　　閻羅望沉吟不語，孫天羽最後加的這句他聽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
/ n( m; ^7 y, l" t( i1 L' B7 n妻女在獄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會招供。
　　孫天羽又道︰「橫豎杏花村只剩了兩個弱女一個稚子，這神仙嶺就是天然的
牢籠，她們想逃也逃不了。」
/ d, Z) C3 j5 P! l  p3 p# Q　　閻羅望點了點頭，吩咐孫天羽緊盯著杏花村，不要出了亂子，一面傳白孝儒
9 }2 Z) @% a! t5 F上堂。他要再給這個老  伙上上刑，掘開他的嘴。
# @- s  ?& W8 u# s- `2 G4 M　　白孝儒兩腿受傷極重，只能勉強挪動腳步，此時被兩名獄卒拖到堂上，他卻
9 ^( Z: u6 W' z+ D昂著頭頸，大聲道︰「草民無罪﹗」
　　閻羅望懶得再跟他廢話，只冷笑一聲，便吩咐行刑。
3 `  d4 K& [8 H1 E, q: e　　何求國拿著塊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獰笑道︰「白老夫子，咱給你換雙新鞋。」
獄卒們夾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塊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腳
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還未磨平。何求國又取了塊較小的放在他腳背上，然後用
+ G) ~  I1 L- K- U火鉗在爐裡撥了撥，夾出一枚三角形的鐵釘。
  x+ W4 k9 c7 ~& v6 Y0 T  o　　那鐵釘在爐裡燒得通紅，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時冒出一股青煙。白
. X+ F* X' W% ]孝儒兩眼緊緊盯著他的舉動，呼吸越來越急，何求國一腳踩住木板邊緣，用火鉗
夾住鐵釘樹在上面，然後掄鐵錘，  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嚇的一聲，兩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絲。燒紅的鐵釘穿過木板，深深
. C3 `% Z5 ~" S- B. p刺入腳背，在血肉中滋滋作響，鮮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後，白孝儒才發
出非人的慘叫。
  W5 i& h/ ~4 \  G2 ^　　何求國笑嘻嘻掄著鐵錘，三兩下工夫，鐵釘就穿過白孝儒的腳背，從腳底的
木板處露出一截。鐵釘的顏色黯淡下來，猶如一只烏紅的利齒，何求國將釘尖敲
" }/ W# O. E2 c3 U$ ?* O彎，然後再對另一只腳如法炮製。等他鬆開手，白孝儒腳上已經多了一對濃濃木
7 w- r% p' u) P- J( h板，兩塊木板緊貼著腳掌腳背，彷  一雙三角狀的木鞋。
* S3 H0 f& t3 Y  |. O6 ^　　獄卒們把白孝儒拽起來，那兩枚鐵釘已經與血肉粘連，略一用力，傷口就轉
* \: J2 O- a; _$ N6 h來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狀的釘身更似要把腳掌豎著劈開。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
4 ]/ g  w3 I; @- [: r摔倒在地，兩腿抽搐起來，木板敲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嗒嗒聲。
# @1 A, _0 I7 R8 s1 M/ D$ P1 y　　「白孝儒，」閻羅望溫言道︰「你密謀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遲處死
3 T0 K0 I. d- q! ]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頭。」
　　白孝儒久久沒有作聲，竟是又昏了過去。
　　
　　　　　﹡﹡﹡　　　　﹡﹡﹡　　　　﹡﹡﹡　　　　﹡﹡﹡
! i( V1 T& n2 `3 ~3 d$ d* g; S* ]　　
$ Q! }$ k9 J( Y5 k0 d+ E　　地牢門口擺著一張床，獄卒值夜時睡的地方，但此時床上卻睡了兩個人。胡
  q6 S% [/ m$ q2 ]. L5 k3 Q) F" U嚴從背後摟著薛霜靈的身子，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間。薛霜靈側躺
0 Y: @4 R' b3 b$ f! Y( i+ p; ]在床上，張開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處掏摸，只閉著眼默不作聲。
　　覆在入口的鐵罩傳來幾聲輕響，胡嚴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在薛霜靈屁股上抹
了抹，把她一腳踢開，然後打開鐵罩，鑽到外面與來人嘰嘰咕咕說了半晌。
　　薛霜靈撫著肋下，慢慢回到牢籠，像受傷的小貓一樣，蜷縮在稻草堆上。過
+ z4 K1 u3 G0 X  `, E9 E9 S了片刻，鐵罩傳來鎖鏈的響動，胡嚴從外面鎖住地牢，顯然跟那人離開了。
　　蜷縮在牆角的白雪蓮慢慢站起身子，扶著七十斤的鐵枷，坐在旁邊一只淨桶
上，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她的裙褲後面被完全撕開，略一彎腰，白生生的
" u3 I+ V, N/ y. F( n6 Y! Z' g9 N屁股就整個暴露出來，因此一直蜷著腿躲在角落裡。但好處就是方便時不需要褪
: r, m' H! t% M5 M+ a下衣褲，這在她是無法做到的。
　　雖然很小心地不發出一點聲音，但久蓄的尿液濺在淨桶上，還是傳來令人難
堪的響動。薛霜靈睜開眼睛，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錯開。白雪蓮臉上一無所動，
; S8 z' z% R% ]9 e牙關卻不禁咬緊。若論羞恥，薛霜靈整天光著身子被獄卒們輪流奸淫，自然比她
恥辱百倍。可她堂堂一個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獄中，便溺都無法避人，想起來白
雪蓮就羞得抬不起頭。
　　她默默算著日子，此時省府已經接到案情，廣東總捕吳大彪是她師叔，雖然
只隨眾見過一面，但這次能成為刑部捕快，還是他一力保舉，得信後勢必會趕到
+ D( \5 f' J. k. `; ~獄中查問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師叔稟明冤屈。
, Y# i6 b9 ^* J! Q( _( k　　馬桶邊的牆壁上橫著根木椽，用來把已決犯鎖在上面，薛霜靈要伺候眾人，白
雪蓮帶著重枷，木椽便空了出來。它離地面兩尺高低，長近一尺，拳頭粗細，此
4 {; F% l4 ~: K( j3 W8 F刻椽頭包著幾層草紙。白雪蓮離開馬桶，以一個很  扭地姿勢大張著腿，翹起屁
股，在上面來回磨動。
　　雖然羞恥，但白雪蓮只能做到這一步。她就用這種模式揩淨屁股，然後蹲下
來，從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紙，扔進馬桶，又新換了草紙，再把馬桶蓋住。薛
霜靈看著她艱難地舉動，臉上始終帶著一絲冷笑。
0 t! Z+ R  C3 \2 i6 z: W　　胡嚴提著粥飯回到地牢，後面跟著剛審訊完的何求國。已經到了晚飯時候。
! w4 y' C: P0 o　　近幾日的晚飯與以前有了天壤之別，熬粥的竟是淨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
少，但這一份唯獨是白雪蓮的，薛霜靈吃的仍是餿粥。她沒有作聲，只安安分分
吃著自己的一份，對白雪蓮的優待視若無睹。
　　胡嚴盛了粥，親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兩只窩頭，笑    地道︰「白姑
) S  D2 _" f. t8 h娘，趕緊吃吧。」
' N5 p/ {3 Z% ?! n, s; e; m　　白雪蓮慢慢地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麼，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
" H& }  s4 b. c得粉碎。剛才為了放好碗，她把鐵枷平托起來，何求國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腿之
間，顯然是從她股間的破處往裡張望。
- ]  ^! ]1 q$ |; i7 s" f, _: R　　敢在獄中打碎飯碗，已決犯輕則挨一頓狠打，重則就此什麼也沒得吃，胡嚴這
- i! Q5 _5 f0 L; I4 o& }# }次的態度卻是出奇的好，一句話都沒說。
1 m: c  `7 U$ D2 ~: F+ R+ M1 B+ i　　何求國把胡嚴拉到一邊，低聲問︰「你說的真的假的？」
　　胡嚴瞟了白雪蓮一眼，壓低了聲音說︰「咱們什麼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
" }! U  v* v! G3 _! A$ X屁眼兒又緊又滑，咱天天都玩，別提多舒服了。」
4 F6 t5 u7 C. c7 m4 F3 o( i6 a! `　　何求國  了口吐沫，「旱路走起來比前面還爽？」
- ~* [  b; L9 f9 N! |　　胡嚴嘿嘿笑道︰「一會兒弄過你就知道了。老何，這獄裡我就告訴你一個，
千萬別對旁人說。」
　　「放心吧。」何求國滿口答應，想起白雪蓮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藥
  ]/ Q9 @# m1 ]; \! A/ Y  |: j+ {怎么樣？」
　　「那是小孫弄的藥，好著呢，怎么玩都不醒。你也留點兒神，別插得太狠，
免得弄裂了露出馬腳……」
　　說話間白雪蓮已經沉沉睡去。即使她聽到兩人的對話，也猜不到是與自己有
; X" I  J$ j- |7 k1 x5 b關。自從那天孫天羽給她破肛之後，胡嚴每天晚飯都給白雪蓮下了蒙汗藥，然後
+ V# @6 ?7 i" l: i6 T趁著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後庭。連日來玩得高興，忍不住對何求國說了。
　　白雪蓮一昏倒，何求國就迫不及待地打開牢門，把她翻轉過來，抱著屁股就
1 Q! u3 g7 A$ _$ z+ u. G! R要往裡面捅。
　　「急什麼呢？」胡嚴扯了他一把，「就咱們倆人兒，神不知鬼不覺，弄出來
慢慢弄。」
9 W& u% I1 V' r3 U4 t　　這鐵籠只有六尺見方，白雪蓮頸上的鐵枷平舉差不多頂到兩端，干起來頗為
$ N) e" `) A2 B7 b: G不便。何求國依言托起白雪蓮，只覺那面鐵枷沉甸甸份量著實不輕，真不知道這
1 ^: c. a$ M, A- l% B: q女子是怎么撐下來的。
　　薛霜靈往後退了退，一言不發地給兩人留出通路。白雪蓮鼻息悠長，被兩人
一番擺弄也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地面青石間的縫隙，用來卡住鐵枷最是方便不
過。兩人協力，把鐵枷樹在石隙中，然後托著白雪蓮的腰臀，將她雙腿曲起，擺
3 i# H+ i3 ~* G成伏地挺臀的姿勢。
　　「怎么樣？」胡嚴拍了拍那只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臉還漂亮幾
分呢。」
% d. H+ I) p# A" S　　老何看著白雪蓮光潔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馳，當日閻羅望雖然托起她的陰戶讓
0 z2 y. G7 F. _1 K5 G眾人都欣賞過，但怎及這整只屁股鮮亮亮翹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兩眼發直，一
/ Z/ J/ B( x! M9 q7 [; k臉的麻子都放出光來，半晌才應道︰「那是那是……」
　　掰開屁股，胡嚴不由「嗨」了一聲，「這小妞還真能忍，我還以為她都不用
' l9 d1 T/ S' ]- [1 H拉了呢。」
3 Q" g" y" `1 M: F, h　　白雪蓮每日吃得極少，但終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國急匆匆解開
衣服，又被胡嚴拉住，「別急，先洗洗，玩起來也痛快。」
　　桶裡是剛打來的澗水，水面輕輕一晃，就傳來碎冰撞擊的響動。冰寒的澗水
潑在臀上，白雪蓮在睡夢中身子顫抖了片刻，終久還是沒有醒來。
　　待洗淨下體，紅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緊緊地縮成一點，猶如雪團中一朵羞澀
的花苞。何求國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女捕快細滑的臀溝，指尖在收緊的肛蕾上捅了
捅，眼珠一轉，從桶裡撈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蓮肛中。
6 {& ?. G* b: M$ X　　柔紅的嫩肛不情願地撐開少許，接著微微一緊，已將冰粒吞入體內。片刻之
後，冰粒被腸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體從菊心緩緩滑出。
　　何求國肉棒漲得幾乎炸開，當即掏出陽具，狠狠捅了進去。白雪蓮直腸內還
/ q+ ?8 u- k' g' R" B, f. k2 k殘留著冰粒的溫度，緊緊的，又滑又涼。但這層薄薄的涼意之後，卻是少女體內
$ G& e0 b* F0 M: s7 F2 L2 p' I4 A% D, R的溫熱。何求國只覺整根肉棒被滑膩的腸壁緊緊裹住，微一抽動，一股噬魂的快
感便直沖腦際，忍不住怪叫起來。
　　何求國的肉棒比他臉上光滑許多，至少沒那麼多麻子，但氣勢卻囂張得緊。
論粗細比胡嚴粗了一倍，抽送間猶如一條烏黑的怪蟒，在少女白淨的臀縫翻滾捅
弄，將那只嫩肛攪弄得沒有片刻安寧，肛蕾拉成一條細細的紅線套住肉棒，似乎
再粗上一絲就會綻裂。
, `" P; d, C, c8 i  r　　白雪蓮臉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緊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時繃緊。若非
這幾日被胡嚴屢次肛交，她的屁眼兒此時早已裂開，後庭血流如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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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5 Q2 R* k4 H$ u0 _0 U' [　　閻羅望從未見過這樣倔強的人，獄中所用的種種酷刑他心裡有數，莫說一個
+ e7 B* T/ T* m& U老朽書生，就是殺人如麻的海賊，鋼打鐵鑄的漢子也早服了軟，可白孝儒就能撐
7 m& A0 @/ E) d著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渾身上下已經沒一塊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
$ k; F# ?. m$ j* b* w# o0 }: l常刑中最重的夾棍，半個月下來，白孝儒兩腿都被夾得碎了，只能被人拖著走。
釘在腳上那雙「木鞋」仍是新的，卻已被血跡染得烏黑。
　　常刑不起作用，眾人就下了狠手。獄卒們把白孝儒手掌攤開，從小指開始，
用木錘一點一點把指骨砸酥，再用鐵鉗夾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彈，傾
7 x4 Y/ T3 N4 t4 B& J# w4 Q  V) h刻變得血紅，白孝儒齒間滲出了血來，指根處只剩下一縷碎肉，零亂掛在手掌邊
緣，  慘的情形連行刑的獄卒都不由暗自心驚。
　　閻羅望道︰「白孝儒，你還是不招嗎？」
1 i  Y' b4 X9 W　　白孝儒的冷汗順著白發直淌，臉上毫無血色。閻羅望心裡直犯嘀咕，這般重
# _0 ^# ?9 O0 O! L  x. ^刑，平常人早死了兩次，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狗屁童生還在硬撐，真不知道他這把
老骨頭裡有多少硬氣。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說出話來。何求國擰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鐵鉗夾
住，便欲使力。
# x6 Y) m/ N, f. D. A7 O　　「慢著。」閻羅望道︰「給他留幾根手指畫押。」
- @( }0 I3 y3 G0 a, |1 L  _6 @8 ]　　他整了整官袍，邁著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 Q! r  o! u; n$ v& Z4 ^; k4 o　　這次他沒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口氣說道︰「說實話，你招與不
招──都是一個死。你若招了，兄弟們就此罷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後問斬，
/ t  }: E/ W5 x2 {5 _1 j: N6 i! F$ Q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著白孝儒噴火的眼睛，閻羅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連秋後也捱
$ Y0 L$ C1 j2 O  g& ~8 ^9 _0 t不過。反正都是一個死，何不招了？還能得四個月的快活……」
- f# a* o/ q! W8 w0 K3 x　　白孝儒昂起頭，沙啞著喉嚨說︰「草民無罪﹗」
　　閻羅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漢子﹗」
　　「真是好漢子﹗閻某佩服。」他盯著白孝儒，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用
+ t5 o8 ~. d* |  ^6 p' q刑﹗」
　　鐵鉗夾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國抹了把汗，兩手緩緩用力。白孝儒朝著閻
羅望怒目而視，頦下的    顫抖起來，忽然嘶聲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厲鬼
也絕饒不了你﹗﹗」
　　格的一聲，鐵鉗夾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顫，一頭栽倒在地。
　　周遭的獄卒都沒作聲，  厲的呼喊猶自在黑獄內回響，他們被冷汗浸濕的後
' Y4 m9 C2 ?; {背陣陣發冷。
　　　　　　　　　　　　　　　１０　探監
# U$ V- f8 \" z　　
　　丹娘足上的傷勢將養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孫天羽每天都來店裡，一坐就是大
" o9 ], t4 i  y- E& o. [* O1 ~半天，漸漸的中午也留下來同桌吃飯。
　　玉蓮害羞，英蓮怕生，每日裡只有丹娘獨自陪客。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
+ n; h: A. U+ ?足，丹娘就不禁臉熱心跳。有時垂眼偷偷看他的雙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精壯，
9 u- d$ Y9 _2 k1 Z' l6 X更不由得暈生雙頰。但轉念想起丈夫，她就如當頭一盆冷水潑下，連心都顫了起
來。
, w! U, A9 \: o; p　　孫天羽滿心想兜搭丹娘，可這婦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關節
把持極緊，竟是無從下手，看著嬌羞可喜，略一試探，仍舊只是感激，他只好耐
4 b8 T5 W$ S! N5 X" A著性子，慢慢尋找機會。
　　丈夫、女兒還在獄中，丹娘心急如焚，腳上的傷勢還未好，她便要去獄中探
- B/ \, j: P9 E; \; a視。孫天羽勸了兩次，見她心急，只好答應。
+ \; z9 E/ Z! o+ O. D　　白孝儒昏迷了一整天，次日午後才醒來。也許是知道了他的骨氣，同牢的囚
0 G' W, L$ i% E4 A5 Y/ d犯都離他遠遠的，看過來的目光也都有幾分敬佩。
/ J4 D8 H% x, v/ h　　這座暗無天日的黑獄，猶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  厲的呼喊，也
3 [, s0 q% ~4 y* q穿不透這重重鐵網。白孝儒帶著木枷，白發沾滿草屑，零亂不堪。他兩手只剩下
# w; t8 `6 ]6 L6 Q- t2 \七根手指，而且都扭曲變形，小腿更是被夾得不成樣子，即使此刻出獄，這雙腿
也算廢了。釘在腳上的木板已經與血肉粘連在一起，那枚三角形的鐵釘穿透了腳
背，浸滿血污。
　　白孝儒捧著木枷，用殘缺的雙手夾著一只窩頭，慢慢啃著。忽然耳邊響起細
微的抽泣聲，接著一個女子叫道︰「相公……」
) W$ \& [; K* E. C　　黑暗中，一張嬌靨漸漸浮現，她一雙杏眼已經哭得腫了，但粉頰芳唇，依然
美艷得令人心悸。
/ T! N1 h  E' o; `5 `, ]　　白孝儒勉強抬起眼，「丹娘﹗你怎么……怎么……」
　　「相公﹗」丹娘抱住閘極欄，泣聲道︰「你的手……」
　　白孝儒沒有回答，卻正容問道︰「你怎么會在這裡？英蓮呢？」
　　丹娘哽咽道︰「英兒在讀書。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一聲，「我白孝儒束發受教，三綱五常銘然在心，豈會有犯上作
- o6 l3 s- }9 T2 W% v4 i! [亂之舉﹗他們良賤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誣我通匪﹗這些狗官﹗」
　　丹娘道︰「無憑無據，怎么會落下這等罪名？」
) @- e2 x3 @  _) @2 l7 K$ W" L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無
0 k9 j. M1 i" h4 c即無，任那些狗官播雲弄雨，終不能顛倒了是非﹗」
/ b' t4 s9 O4 K$ E" W　　丈夫寧折不彎的脾氣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還如此硬氣，丹娘禁不
4 q& [. ]& y* a4 O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相公，他們下手為什麼這么狠……」
　　白孝儒正待說話，卻見妻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正是當日用夾棍夾碎他
2 b( L# ?1 S6 g6 Q3 [8 V  ^兩腿的獄卒。
　　孫天羽瞥了他一眼，遞來一塊手絹，柔聲道︰「丹娘，莫哭壞了身子。」口
氣竟是熟絡得緊。
　　丹娘拭了淚，又道︰「雪蓮呢？她可曾……」
0 c- Q1 o/ n5 Z% S& a3 `　　白孝儒移開目光，緩緩搖了頭。
　　孫天羽蹲下來，低聲道︰「白雪蓮在後面囚著，你放心，她是女子，沒有用
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嚴，不能探視的。這會兒時間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獄的
未免麻煩，我們還是先走吧。」
5 H* R3 b! n; N8 m" N, G# q% O$ ^　　丹娘一邊把帶的菜蔬衣物放到獄內，一邊說道︰「相公，奴家過幾日再來看
! o/ [9 F3 y% W3 y% x5 q你。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白孝儒想了片刻，說道︰「告訴英蓮，讓他好生讀書，等我回去，要考較他
) S! \9 k# {- b  ~  k" I1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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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自己帶著枷，像薛霜靈一樣趴在地上，露出下體。那些獄卒抱住自己
雪白的屁股，獰笑著將胯下那根粗大的物體頂在臀間。她聽到薛霜靈的哭叫，還
有獄卒的笑聲，「今天是你開苞的大喜日子……」
" v5 i  J# R/ w% D( l, E　　鐵鑄般的陽具用力捅入，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羞處滾出，猶如一串瑪瑙，印在
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蓮從夢中驚醒，身邊空蕩蕩，沒有薛霜靈的身影。她小心動了動腰腿。
秘處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白雪蓮松了口氣，忽然感覺到一陣便意。其實這幾日她隱約覺得身子有些異
5 c0 B% t2 @# a樣，並不是貞潔所系的秘處，而是排泄用的後庭。由於便溺時的屈辱姿態，她每
1 s; y- M% t% N& C7 R5 W日吃得極少，可清晨醒來，總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淨桶上，卻又拉不出來什
么。有時腸道深處會排出一些濕滑的黏液，她習慣性的想去取手紙，才省起兩手
還鎖在枷中。
' T$ C$ Z+ d% a& X: p% |1 s, ~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紙上的濕痕，很難想像會是自己體內排出的物
2 v% w( E/ {$ q體。與此同時，她感到自己後庭似乎松了許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來。便
後在橫  上擦拭時，一不留神，粗礪的草紙就會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傳來
* i6 @/ j5 Z% Z' ]明晰而又異樣的觸感。當她起身，肛蕾似乎還夾在臀縫裡，突起一團，必須用力
$ V( n$ P2 e  x提肛才能收回。
. X" s  U# ]$ r$ s$ h　　白雪蓮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在羅霄山習武時，她每日睡覺不過三個時辰，
  ~$ I# u  b/ s, y, \0 J" }3 P而在獄中，每每吃過了晚飯就困意涌來，有時睡到午時才醒。醒來後卻不見得輕
' b" K/ x- [. s2 L9 h! H& V松，不僅腕膝疼痛，身體也疲憊不堪，尤其是後庭，彷  排便太久般有種酸疼的
' h, h! X3 }  S感覺。
　　白雪蓮一個女兒家，又身在獄裡，縱然滿腹的疑問也不好開口。也許是鐵枷
太重，吃得太少，身體變得虛弱。而後庭………可能是食物不潔，有些輕微的腹
瀉。
0 o3 U6 f/ ^/ @' A　　若說虛弱，薛霜靈比她更甚，昨晚後半夜，幾名獄卒突然來了興致，把她提
出審訊，一直弄到黎明。薛霜靈肋下的繃帶已經被摸得  了，身子卻愈發白嫩。
雖是仲春，神仙嶺的夜裡仍是頗具寒意。那些獄卒就在爐火旁，輪流提槍上馬。
待最後一個拔出陽具，薛霜靈下體已經紅腫不堪，奄奄一息，幾乎走不動路。
　　趙霸牙齒雖然掉了一半，氣力卻壯，他第一個干，等眾人輪完，他又上來把
; A# c: @: I" y# X薛霜靈的後庭也給辦了。肛交對薛霜靈並不陌生，長江以南男風極盛，廣東尤多
好走後路之徒，有道是十個扁不如一個圓，獄卒中也頗有幾個好此一口的。薛霜
) s( l* `$ ^/ p7 n/ s8 j! ?靈雖是女子，也只能獻出後庭，任人出入。
　　趙霸的陽具甚是粗壯，只一下，就將薛霜靈的後庭干得裂開。薛霜靈起初還
勉強忍著，但趙霜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眼見薛霜靈後庭血如泉涌，性欲卻愈發
高漲，一番猛干，直把薛霜靈白嫩的屁股干得血葫蘆一般，屁眼兒裂開。等干到
* J2 M8 H, X4 Q1 d7 ]一半，薛霜靈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合緊，哭求道︰「大爺，求求您饒過我吧，罪
奴的屁股都被您干裂了。」
8 }$ b- |: L0 k- V　　趙霸說話不清，索性也不言語，抓住薛霜靈的屁股用力掰開，看著她後庭鮮
紅的血肉，在大張的臀溝間嘰嘰嚀嚀亂顫的  艷之態，一面發出嘿嘿的笑聲。
7 g8 r. r; D4 ^# s8 k　　薛霜靈回到獄中，連躺也無法躺，只能趴著。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讓白雪蓮
觸目驚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 P. }: Y, i3 B. a6 A* W1 Q* p　　片刻後，耳邊突然傳來一陣低響，白雪蓮抬起眼，只見薛霜靈臀間冒出一串
& J7 h8 H( A  s7 S+ s血泡，卻是體內排出的氣體。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靈受傷的並非秘處，而是
後庭。她用來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麼物體殘忍捅過，猶如一張小嘴般無法合
3 y7 ^9 x: Z8 b/ e' H1 n8 n; p6 T攏。那串血泡不住滾出，除了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液體，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射
在她體內的精液。
　　白雪蓮再傻也知道薛霜靈遭遇到了什麼，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同樣的事
情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相比於薛霜靈後庭的慘狀，她肛中的異樣實在是無足輕
; x3 Y# k1 P: g( W2 K, H重。
! k7 T& D/ F! Y, `2 l　　一只手從臀上抹過，薛霜靈身體一顫，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鐵枷，
" j8 K3 t# K- r- j, r4 X- J白雪蓮跪在她的身側，勉強伸直手指，抹拭著她臀上的血跡。薛霜靈早已身無寸
縷，白雪蓮是從自己裙擺撕下的布條幫她擦拭身體。
$ k( S, J- T% v0 ?3 u0 i　　薛霜靈閉上眼，彷  對她的好意無動於衷。
　　白雪蓮盡力從她淫穢的傷口移開心神。這些日子獄中一直沒有提審她，但白
  E9 ?, F5 E( U雪蓮直覺感受到，獄中正緊鑼密鼓地炮製罪証。從他們的舉動中，她已經意識到
# S( w3 h5 l* ]  m0 e9 u獄中並不打算將此案查問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於死地。
　　當初閻羅望撕開她的衣物，試圖淫辱白雪蓮，那面刑部的腰牌雖然暫時救下
  ~4 A- a6 d/ |7 q$ ?6 \了她的貞潔，卻將她推到了一個更危險的境地。畢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個清
白女兒家，在此受辱，一旦脫困，勢必要找回來。無論如何，獄方也不會讓她脫
, F) O! P# a. z  X7 D身。
4 S' E* k6 f( d- b6 e0 E　　想透了這一層，白雪蓮就不再試圖與閻羅望等人商談，她要做的，只是熬下
去。她這次回來本想是陪娘多住兩天，讓二老多開開心，誰知會身陷囹圄，能否
9 S- P& {' j0 |2 E0 G9 B4 f9 m再與爹娘妹妹弟弟見面，還在兩可之間。
　　她突然想起來，離開羅霄山時，姨娘曾說︰「路上慢著些，別心急，見到爹
娘替姨娘問個好，遲些天暖和了，我會去看他們。」
. P9 U8 e4 `* b! h　　羅霄春遲，說這番話時，姨娘還披著狐裘，捧著手爐，嬌怯怯渾不似武林大
豪的孀妻。
6 C" R+ u$ y6 O; l) ~) {　　話雖如此說，路上多一天，與爹娘團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蓮一心急著趕
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兩天就趕到家中，可可就遇到這樁事。
: D3 V- v* x# Y　　如果晚一步，也許就會與薛霜靈兩人錯過，而娘說不定就會遭人調戲……
　　想到那四個獄卒所扮的惡漢，白雪蓮心裡一緊。雖然閻羅望當日戲弄她時，
& a& X0 g9 w2 u4 {- w2 E曾露退場門風，所圖不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盡數  下，但在獄中這些日，
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現下爹爹也被系入獄中，不知娘跟妹妹怎么樣了？
9 C- Z+ G% d% H) o5 n! {4 A- s) t如果……也與薛霜靈此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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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由孫天羽扶著離開監獄，一回到杏花村，她就躲入房中，一個人哭得天
, ^% I7 {2 L6 Z. O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壞的猜測還要可怕，雖然聲氣不弱，但全憑一股骨氣
  O( S3 V  v7 L撐著，即使此刻回來，整個人也是廢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麼孽，今生會有此罪
過，這次牢獄之災，縱然能洗脫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
1 x- j' `- I0 T　　「娘。」
7 u9 f+ P  j+ w" a7 y4 f　　丹娘抬起眼，見兒子站在身邊，忙拭了淚道︰「英兒，你怎么沒去讀書？」
% V& \; j# A0 }6 [+ y1 |6 G　　白英蓮沒有回答，只問道︰「爹爹怎么了？」白孝儒在家時對他督導甚嚴，
但嚴厲背後，卻是慈父的溫情。英蓮年僅七歲，丹娘和玉蓮都沒告訴他家中的事
情，但姐姐和爹爹先後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紀，也知道家中出了大變故。
　　英蓮是白家唯一的兒子，生性膽小，白孝儒也對兒子的怯弱頗為不滿，訓斥
  Y# k1 d/ R& f  o  w, a, Q" h幾次後，英蓮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紀尚小，想來大得幾歲自會好轉。此刻丹娘
怕唬住了兒子，斟酌著柔聲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說明白自然就能
* A1 R- ^: {3 A" b$ g" k  U* K回來……」
　　「什麼時候？」
　　「……就快了。」
　　白英蓮咬著唇邊的小痣，沒有作聲。他臉頰極為白淨，唇角那粒小痣非是尋
常黑色，而是小小一滴鮮紅，艷若胭脂，姐姐玉蓮曾打趣說那是美人痣，結果讓
. z  I4 p4 a# z: P2 H白孝儒痛斥了一番。白英蓮自此對這顆痣極是上心，總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
2 O1 x- n9 B: j7 W# V常有意無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樣。過了片刻，英蓮突然問道︰「爹爹是不是
回不來了？」
　　這正說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驚，忙道︰「不會，不會的……你爹爹終是
要回來的。」
　　見兒子還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強一笑，柔聲道︰「娘今天見著你爹爹了，爹
# T, r) {" v2 D: E爹還說，讓英蓮好生讀書，他回來要查問你的功課呢。」
　　白英蓮撅起嘴，小聲說︰「我不想讀書。」這話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說，若讓
6 U( N/ x* ~7 o爹爹聽見，少不得一番呵斥。
　　丹娘蹲身替兒子撫好衣領，一邊道︰「不讀書怎么成呢？你爹爹常說，萬般
皆下品，唯有讀書高。英蓮好生念書，以後考上狀元，咱們家……咱們家……」
說著聲音哽咽起來。
　　英蓮慌了手腳，連忙道︰「我知道了，娘，你不要哭。」
　　丹娘拿出手絹拭淚，卻發現不是自己的，不由一怔。
, m- d3 G9 `; ?" G　　「現下什麼時候了？」
　　「已經黃昏了，姐姐說，讓娘歇著，她去煮菜。」
　　「那怎么成？」
2 h/ f/ \" T3 E6 M! v5 O) t　　丹娘方欲起身，英蓮突然想起了什麼，「娘，孫叔叔還在外面呢。」
　　「啊──」
  L3 X0 H4 B6 K' O　　丹娘一路上哭得傷心，竟把他忘在了腦後，她忙扶了扶發髻，出了房門。
　　孫天羽仍在堂上等候，枯坐了一個多時辰，他臉上沒有一絲不耐煩的神情。
見丹娘出來，孫天羽起身迎了過來，審視著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心裡暗道︰梨花
一枝春帶雨，不外如是。
( e9 X3 @# D! F5 X" P; Y　　「你怎么還在這裡？」這話說得唐突，剛退場門丹娘就後悔了，忙又道︰「讓
您等了這么久……」說著就要蹲身施禮。
　　孫天羽一笑，挽住她的手臂，輕聲道︰「我擔心你哭壞了身子……又不好去
勸，只好濃著臉等著。」
　　丹娘暈生雙頰，「您可別這么說。幾次三番給您添麻煩，我……」
: Q  D0 {& f! ]+ e) M3 J2 A9 S: K0 d　　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婦人豐腴的肌膚膩脂般柔滑。孫天羽再舍不得放
手，就那麼捧著丹娘的手臂道︰「我是心甘情願。」
0 Q0 s& S/ f4 P* L3 ^8 U4 G　　丹娘吃了一驚。
$ p/ ], |0 ~2 o2 n6 Y　　孫天羽尷尬地咳了一聲，放開手，正容道︰「尊夫的情形……不甚好呢。」
　　丹娘被他移開心思，淚水不由得在眼眶裡打轉。
' l9 Z* p- J0 ]　　「白老夫子的骨氣，獄中上下都是佩服的。只是逆匪攀咬得緊，若不用刑，
( ?) P9 X  w. I8 \6 b倒像是有意包庇，所以才會……」
　　丹娘怔了半晌，眼下她沒絲毫主意，只求能保得丈夫獄中平安。她認真蹲身
施禮，低聲道︰「我家相公素來有咳病，不敢受涼受潮……還請您多加照顧。」
　　孫天羽心下一動，點頭道︰「我知道。」
　　丹娘取出一盒藥丸，「這是雪蓮帶回來的治咳藥，我家相公服了一丸，看來
還好。」丈夫刑訊時受傷雖重，說話卻一直未曾咳嗽，想來是這藥效對症，「請
您帶到裡面，拿給我家相公。」
　　孫天羽接了過來納在懷中，等了一會兒，見丹娘無語，遂道︰「那我就告辭
了。」
7 b( D8 q4 w# p# k  \# Z　　「啊，您不吃了晚飯再走？」
1 h" M$ b7 ]" i+ v0 _) o　　「不了。」孫天羽大步離開酒店，比與丹娘同行時矯健許多。
　　丹娘倚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悵然若失。
　　　　　　　　　　　　　　　１１　冤死
　　
; O: |! k0 e' f) ]5 ~6 B8 g　　「白孝儒。」
　　白孝儒勉強睜開了眼睛，只見那個陪妻子前來探視的年輕獄卒正扶著一只鐵
7 a- g' Z) L8 l桶，蹲在面前。他對這個年輕人行刑時的狠辣記憶猶新，但他絲毫不露怯態，反
- B# _9 e3 ?+ j- k' \而怒目相視。
% T% ?/ i0 _" `! I, k" k　　孫天羽微笑道︰「白老夫子，怎么這么看著在下呢？」
+ h" n. Z4 y+ S! R5 X　　這話問得稀奇，如果他兩腿也被人用夾棍夾碎，鐵定不會很親切，但孫天羽
+ C2 A6 t9 p! |; Z, O9 F卻一臉的坦然，「若不是在下奔走疏通，丹娘就是挨個兒求上一年半載，也見不
/ p8 s( W4 c1 [- \著你一面。」
　　白孝儒冷哼一聲，倔強地扭過頭去。
　　孫天羽睨視半晌，忽然一笑，「還真是個冷人兒，枉費了丹娘一片苦心，四
處央人哀求，連……」說著曖昧地住了口。
( _! C4 K8 b1 h$ [$ H　　見到下午的情形，白孝儒心下已然起疑，但是他對娘子的人品終究是信得過
的，聞言只閉目不語。
　　孫天羽這趟來深藏禍心，豈會如此罷休，當下又道︰「白老夫子開的客棧題
" G8 z& M" f/ C$ e名杏花村，想來是因為院內兩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過，果然是好花樹，千嬌百
, w8 S- Y1 d2 J5 [# I& O( B" c: s媚，誘人得緊。白老夫子也許不知道吧，這兩天杏花開得太盛，有那麼一枝，已
+ Z+ S, v& ^: v3 t經是紅杏出牆，春光外泄了呢……」
　　紅杏出牆的典故白孝儒焉能不知，聽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婦道，白孝儒額角青
0 P. Z4 [( V) I7 Y" f筋一陣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黃﹗」
孫天羽松了口氣，他就怕白孝儒犯了牛性，對他不理不睬，無論說什麼都只
: h+ B# \5 M* ?( E1 O, F當耳旁風。他嘿嘿笑了幾聲，淫穢之意一聞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歲的人了，可模樣比那杏花還艷呢。小嘴又乖又甜，說是只
- B1 i5 M$ X" |' F0 t9 q要見你一面，做什麼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見她央得可憐，就答應了。」
　　白孝儒呼吸漸漸粗重，兩腮刀刻般突起，顯然是咬緊了牙關。
　　孫天羽凝視著他的回應，笑吟吟道︰「在下雖然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吏，拿的
. B/ `$ b9 Z8 I1 J( @終究是皇上的俸祿，怎么會做這等事呢？」
, T- S" x8 q# V1 s　　白孝儒心神微松，卻聽他說道︰「可丹娘非要答謝於我，讓在下也推脫不得
, Y' A) c" I5 r4 y8 ?" w: k8 o啊。不瞞你說，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肉，又白又滑，香膩得粉團一
2 A/ F" y  R3 Z" T7 W( m5 l般。」
7 S" O  o- C  k7 s( {4 n$ ^　　白孝儒臉色剎那間漲得通紅，孫天羽恍若未見，自顧眉飛色舞說道︰「看不
出杏花村的老  娘一臉的端莊，竟會是個騷浪婦人，品簫、倒澆蠟燭竟是樣樣皆
2 ^2 S. p( F) j: t" x5 W能，小可玩得是不亦樂乎，直到現下還腿軟呢。」
) ?  s1 i' X. l5 p4 l4 f　　「無恥﹗」白孝儒怒吼道︰「你這個卑污小人，敢這樣污蔑良家婦女﹗不怕
觸犯神明嗎﹗」
　　囚徒們被白孝儒的怒吼聲驚醒，獄裡一陣輕微地騷動。孫天羽笑容不改，
「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雙金蓮，咱也是把玩過的，只有這么大，纏得
周周正正，嘖嘖，簡直是白玉雕成，纖秀玲瓏……」
　　白孝儒臉色漸漸變得灰白，妻子的腳他自然是知道的，這無恥之徒比劃得分
毫不差。
# ?1 |  R  S! e, `9 j2 [% ]0 c　　「咱兩人纏綿了大半晌，臨走時你家娘子還依依不舍，殷切切請在下明日再
去，連花樣都備好了，喚作倒插花──白老夫子，這倒插花不知您試過沒有。商
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後庭花，比之前
! V7 M8 r5 _/ s  _* J7 X/ w* [面，可是別有一番風味……」
　　白孝儒雙顴赤紅，兩眼卻佝僂得猶如鬼火。他絕不信妻子會做出這等穢行，
( E, H, L3 y; T+ b2 t但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風捉影，難道是因為自己在獄裡，丹娘急切間被他逼奸？
想到這裡，白孝儒禁不住心如刀絞。
5 @/ ?: {8 G8 T+ s- [# _　　孫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逼奸也好，誘奸也好，合奸也
) j( A8 V8 s) D! a好，你家娘子終是讓咱玩過了。不瞞您說，丹娘年紀雖然大了些，但風情十足，
又艷又騷，而且對在下言聽計從，乖得很。等咱玩夠了，這獄中兄弟少不得分上
一杯羹，一個個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入幕之賓……」
　　看著白孝儒四肢劇顫，面目鐵青，孫天羽獰笑道︰「等大夥兒都玩夠了，就
4 Q% ?7 @, |' w9 r6 U把那婦人往窯子裡一賣，讓你家娘子作一輩子娼妓﹗」
　　白孝儒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裡他入獄第二次吐血，但比起第一次被
  m; t6 D- E" d% y* r2 z誣為匪，這次心中創痛更重了許多。
　　孫天羽起身提起鐵桶，桶內頓時傳來了一陣細碎的輕響，顯然是新打來的澗
水，裡面還飄著未融的寒冰。
& M: @& S: D  s9 K　　「嘩……」，一桶寒徹心肺的冰水兜頭潑下，吐血不止的白孝儒立刻劇咳起
: Y. D; N8 x) V2 T% `7 ?' F來。
　　孫天羽放下水桶，笑道︰「你家娘子說得果然不錯，果然是一桶涼水，就把
# S* [% }4 ?  A) O4 G; k4 L你這倔骨頭打回原形。」
+ d- Y# S6 P7 z2 p4 F$ n/ E- W　　丹娘告訴孫天羽丈夫咳病在身，一旦遇上濕寒就會發作，渾不知正是她這一
番叮嚀，斷送了丈夫的性命。孫天羽此刻這番言語又故意說得含糊，竟似丹娘讓
他給丈夫潑的冰水。
　　白孝儒咳了一夜，亙在心口那股硬氣直咳得蕩然無存，人也燈枯油盡。次日
: W) w; Q* _! [; L  x丹娘來探監時，白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滿是咳出的鮮血，喉中只剩下一絲游氣，仍
在無力地咳嗽著。
　　牢裡的囚徒受了孫天羽的吩咐，給白孝儒扇了一夜的風，此時血跡尚新，水
" e" D" K# X( R3 M跡卻早已乾了。丹娘六神無主，只攀著木閘極啼哭。
　　白孝儒聽到聲音，勉強開口道︰「丹娘……為夫已經不行了……我死後，你
即刻……改嫁……」
　　丹娘聞聲猶如晴天霹靂，丈夫對婦節看得極重，如今子女尚存，怎會讓妻子
改嫁？
　　「相公﹗」
7 |! p5 n, f7 a9 ?4 v　　「聽我說……」白孝儒費力地抬起手，「不論好賤……將杏花村賣了……帶
, c* P+ {9 Y% z3 o2 Y著英蓮改適一戶人家。白某無能……弱妻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為我守節……
( t& X. B8 i" N無論作妻作外家均可。只是英蓮……需得姓我白家姓氏……」
　　白孝儒思索一夜才說出番話的，孫天羽話語真假難辨，也不必去辨。無論真
3 p- h8 ^2 o+ F' ]) a! d假，他對丹娘的不軌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後，家中孤兒寡母無依無靠，勢必
) o* \- u5 h  F+ b, l( A會為奸人所趁，不如趁早讓妻子改嫁，雖然失了名節，但只要能保住英蓮這根苗
裔便足夠了。
1 ?9 H+ c( o- i$ _7 C% v; }% G5 m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么會說出這等話啊，莫非以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
  w- o: C0 `9 \. H& f' Y8 W子？」
　　白孝儒忽然坐了起來，抓住丹娘的手腕，「答應我﹗一定要嫁﹗」那獄卒深
藏禍心，言語間竟將妻子當成娼妓，必不會娶丹娘過門。丹娘尋戶人家嫁過去，
: a6 E7 z4 [; v- C8 ]多少有幾分照應。
+ w& ]" O; v3 h* B　　丹娘怔怔道︰「相公……」
7 u' C  k# `; P/ _　　「一定要嫁﹗」白孝儒聲色俱厲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 y9 o9 h# J( X# g. p　　「照顧英蓮……」白孝儒喃喃說完，猛然捶胸叫道︰「狗官﹗我白孝儒要到
! o: O; }1 ^  N地府審冤﹗﹗讓你們一個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 @6 Q) }$ ?) J% X　　獄中靜默片刻，一個悲  的哭聲響起，「相公……」
　　
& Y. b$ b4 \+ e- c　　　　　﹡﹡﹡　　　　﹡﹡﹡　　　　﹡﹡﹡　　　　﹡﹡﹡
　　
+ n4 }* ]; C, q& F  Z3 O6 [0 B　　白孝儒闔然長逝，  體卻還在牢中，只因案子未結，謀反大案非比尋常，若
朝廷下令戮  ，獄方也好循令辦理，因此白孝儒的  體就草草葬在獄後，葬禮、
& C* W8 N* D) b' T" M墳墓一無所有，連那具薄棺還是孫天羽幫忙購來的。
　　白孝儒一死，閻羅望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氣。他才不擔心上峰查詢時責他審訊
逼供，草菅人命，白孝儒發病而死，人証物証俱在，驗  也無妨。更重要的是，
* |3 M5 v0 v6 e% X9 G! ]8 t他手邊足足有七份印跡俱全的供詞，都是趁白孝儒  體未冷時印下的指模，這一
/ E, d: s% u+ {" \9 P下白孝儒勾結白蓮逆匪謀反一案已是鐵板釘釘。
　　更妙的是，白孝儒死前他剛剛接到劉辨機的急報，省府已經派譴干員急赴神
  b, ]6 D/ f% T& u( P" v仙嶺，來者正是廣東總捕吳大彪﹗如果再拖延幾日，就有的他頭痛了。現下白孝
儒已死，只需打開大門，等候吳總捕頭光臨了。
& @$ S( V* F: v1 ?& X　　唯一的變數，就是白雪蓮。
　　想到那個女子，閻羅望就恨得牙痒。對刑部捕快他終究不敢妄動大刑，這白
6 J1 y2 e4 C  i) ?' Q雪蓮恁的硬氣，鐵枷套頸，尋常人要不了三五天就再支撐不住，白雪蓮一帶十余
) U' p# D3 s; u2 f" k0 v天，竟然行若無事。看她入獄第一天破枷斷鎖的威風，只怕再帶月余也能撐住。
9 T% l% m/ J' l% X& \% b　　閻羅望海賊出身，想來想去，心裡只有一個殺字，可他也知道，白雪蓮眼下
是萬萬殺不得。一個新晉十八省捕快與逆匪勾結，刑部面子上也掛不住，他又自
* J4 g. a* R5 j  Z$ [3 q3 ]作自斷不敢與刑部通氣，刑部八成已經把他恨得死死的，萬一出了岔子，讓刑部
逮住什麼紕漏，他小小一個獄吏，死十次都不夠。
0 g9 ^& \6 {' h3 X9 S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吳總捕頭，閻羅望打點精神，吩咐手下擺出樣子，這幾日
# R2 j- @( g  u! N/ E0 F都收斂些，免得被吳大彪先咬上一口。
　　吳大彪日夜兼程，獄中接到急報不過兩日，就到了豺野狼坡。閻羅望連忙帶人
出來迎接。
- s3 h. S7 G' t& B6 L% E7 C& w　　吳大彪是羅霄派最得意的弟子，剛過四十，就做了廣東一省的總捕頭，在六
扇門中聲名極響。他一張國字臉，氣度儼然，不怒自威，目光極是銳利。
9 |0 ~# }$ K% {  k　　這神仙嶺吳大彪也是第一次來，他在官場浸淫多年，單看豺野狼坡的位置，就
知道這監獄在平遠縣備受排擠，才遠遠打發到山裡，沒想到竟讓他們查出這樁大
5 t) O. p: e* k$ R6 K: f5 _案，立下平叛第一功。
3 v! x- F( a8 U# P. p　　與獄中諸人見了面，吳大彪也不多言，立即調閱白孝儒謀反一案的卷宗，細
: p  m4 A0 {, j& z' l: k0 H1 G審詳情。得知白孝儒暴病身亡，他不由皺起眉頭，冷冷道︰「此案何等重要，你
們是怎么看管的？竟會讓正犯死了？」
　　閻羅望  了口吐沫，這吳大彪真不是個東西，兄弟們辛辛苦苦查出案子，陪
著笑臉逢迎巴結，他一句慰勞的話都沒有，張嘴就先挑刺兒，擺明了是找茬的。
　　他猜得一點不錯，吳大彪正是來找茬的。白蓮教謀反一案，他已經查了年余
了，月前剛剿滅了一處分堂，得知紅陽真人的愛女北上傳遞情報，不日南返，吳
9 P. N0 X* r# \$ m大彪連日籌劃，在廣東布下天羅地網，滿心想著要立樁大功，誰知橫地裡殺出一
伙獄卒，把他到手的功勞生生奪走，焉能不氣。
* }- I' H7 Q. }! V- {+ }　　豺野狼坡稟來案情，本來不該他管，還是吳大彪搶著要來，要看一看豺野狼坡這
班獄卒有何三頭六臂。至於師侄白雪蓮也與此案牽邊，獄中文書未提，他也不知
" B$ R2 B- e! {" C5 J道。
8 K! Q+ ]) B, }' W( x0 h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吳大彪是一省總捕，閻羅望只好陪笑解釋白孝儒原本
! y" D+ m  t( b! D) S* r就有病在身，數日前病情惡化，一命嗚呼，「雖是意外，總是下官看管不周，還
- z) ^# K8 z! W+ q請吳總捕頭包涵。但白逆死前已經將罪行供認不諱，這是他的供詞。」
" u9 u9 p9 K1 A9 H! B4 u　　閻羅望遞上文卷，低聲道︰「文書雖已定，但大人此來可以提前兩日……」
　　吳大彪不動聲色地接過文卷，細細看了起來。閻羅望心下暗罵，這些吃人不
/ m3 d% ~- h; Q- J吐骨頭的狗東西，來這一趟這功勞少不得要被他分去一些。但他閻羅望的首功任
誰也抹殺不得，分出點兒好處，吳大彪為自己的功勞考慮，抬高此案，他閻羅望
也跟著水漲船高，算來並不吃虧。
% E& a4 \) _2 J+ S9 @, m2 @4 V　　文書都是獄中諸人反覆推敲多日寫定的，劉辨機紹興人氏，文字功夫極為了
! v+ _1 h+ D0 S' q得，供詞擬的滴水不漏，吳大彪這樣的大行家，也不免看走了眼。偶有幾處小小
瑕疵，有了閻羅望剛才那句話，他也就視而不見了。
　　吳大彪邊看邊道︰「你們拿住的白蓮教女匪是叫……」
　　「回大人，名叫薛霜靈，二十一歲。」
% q( F6 k% F8 |, a& q  K. P! p　　「你親自去把她帶來，我要立刻提審。」吳大彪瞥了閻羅望一眼。他看了卷
宗，發現獄方並不知道薛霜靈的身分，心下暗自盤算如何把這黑胖子支開，好獨
0 O9 s, o; b! W% F: G/ q7 _; S審薛霜靈，  出白蓮教的內情來。
　　閻羅望本想再巴結幾句，聞言訕訕起身，朝孫天羽使了個眼色，讓他留神伺
候。
. a4 f6 y2 z$ [) o+ ]. h* V: q　　供詞翻完，後面附了一頁小紙，文詞極是簡略，說白孝儒三名子女，名字均
含「白蓮」二字，第二字相連，又與白蓮匪首薛玉英諧音。後面的結論倒極是慎
重︰此或為巧合，然未及詳審，白逆已斃命，特附於此。
　　這幾句話模  兩可，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偏又讓人過目難忘。此事作不得
: e9 C- ?& f$ @0 o5 V1 s假，即使純屬巧合，讓人看罷都免不了認為白孝儒與白蓮教確有三分牽連。這也
; s0 R; p% m  q, ^$ J7 Z0 _是文吏手段，虛事寫得極真，真事卻留幾分餘地，貌似公允。
2 R& i* t- W# _$ C& `( C% x3 H9 u　　「白蓮，雪、玉、英，那就是白雪蓮、白玉蓮、白英蓮了。這白孝儒，如此
$ u& J* i' Q: _( `& x狂悖﹗」吳大彪冷笑一聲，信口念道︰「白雪蓮，白雪蓮……」
　　吳大彪笑容突然僵在臉上。他當了多年捕快，對師門後輩不甚熟悉，但是白
- J" c6 c. I' y雪蓮是羅霄派此代弟子中的翹楚，直接進入刑部，還有他推薦的功勞，他豈能不
6 C5 P: N6 C0 b9 A- G知。卷宗上這個白雪蓮，難道會是重名？
1 q0 U0 u9 b2 e! r& }9 n. o　　孫天羽看在眼裡，只作不知，垂手躬立。
　　吳大彪遲疑片刻，道︰「我問你，這白雪蓮……」
　　「回大人，」孫天羽悠著勁兒答道︰「白雪蓮是白孝儒長女，白逆七年前將
6 w9 Q; @+ H$ @5 m. i她送到外地學藝。數日前突然回來，在杏花村與薛霜靈等逆匪相會，還打傷獄中
, p+ [6 d8 B; Y6 {幾名弟兄。白雪蓮身分特殊，獄中已派人趕京師，親稟刑部。」
　　吳大彪額角滲出一層細汗，師門中竟然出了一個逆匪，這可如何是好？白雪
$ q5 W) O' D; W蓮他見過幾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眾。難道她是白蓮教故意安插在羅霄派
中的暗探？
. _' g- g6 f; ^9 g　　吳大彪不動聲色，「她武功如何？在哪兒學得藝啊？與刑部又有何牽連？」
　　「這個……她什麼也不肯說，只是身邊帶著塊刑部腰牌，不知真假，也不知
從何得來，小的們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監中嚴加看管。」
. z8 ~, Q0 g! G6 g　　吳大彪鎮靜下來，他本想立刻提審白雪蓮，想想又改變了主意。此事不僅關
3 ]7 m( ?: z" j/ G% p0 y0 t2 Z# i系了師門榮辱，甚至關係到羅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弟子，必得尋個萬全之策，
穩妥處置。眼下她什麼都不說，那是最好不過。
　　閻羅望進門恭恭敬敬做了個揖，「吳總捕頭，逆匪薛霜靈已經帶到，請大人
, I+ i( q2 w% N& g+ h審訊。」
' Y: @, x9 z4 q+ F+ Z5 ^8 r　　吳大彪回過神來，擺出威嚴之態，盯著堂中女子沉聲道︰「你可是白蓮教逆
, c0 \' h/ u4 f6 [匪薛霜靈？」
　　薛霜靈換上一襲敝衣，雖然破舊，但較之往日赤身受審不啻於天壤之別。這
: N/ h$ w7 I9 W" F0 d兩天獄中突然一變，不但飲食給足了份量，牢裡還換了新草，甚至弄了批衣服給
1 E9 t" j( b& L2 F6 ^! \' [囚徒們蔽體，看這番舉動，薛霜靈就知道是有官吏來了。
　　吳大彪眉頭越皺越緊，這女子相貌與情報中一般無二，確實是紅陽真人的愛
女薛霜靈，她迴避了自己的身分，只稱是白蓮教低級弟子，往來傳遞書信。供認
白孝儒是白蓮教安插在神仙嶺的密探，利用杏花村為掩護整理情報。
　　這話卷宗上都有，吳大彪忍不住咳了一聲，問道︰「白孝儒是一人為逆，還
( H# d. o" B5 n: i8 S% @是滿門都是白蓮教徒？」
) T: H0 ^% ?( ^. Q2 z9 K　　薛霜靈猶豫了一下，搖頭說不清楚。
; {  ?9 t% F2 I　　吳大彪問道︰「你前面所說可是實情？」
　　薛霜靈淡淡道︰「愿與白孝儒對質。」
  n& b( l3 H5 Z! \　　吳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經受了天譴，病重而死。」
! `+ }0 Q( k* r! C: r1 T0 Z$ ]　　薛霜靈聞言頓時一愣。
　　吳大彪草草問了幾句，便命人帶薛霜靈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吳某先
去休息。」
　　閻羅望早已經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間與這位總捕套套近乎，但吳大彪哪有閑
情，推搪兩句，就自行離開。他心亂如麻，急切間理不出個頭緒，真不知自己這
趟究竟是福是禍。

　　　　　　　　　　　　　　　１２　師叔
# A' S& B3 {3 S　　
) Q/ M8 `  K: s' g! o　　吳大彪前腳剛走，閻羅望這邊就罵了起來。他在獄中稱王稱霸，再沒有大過
他的，吳大彪對他這一獄之長帶理不理，早讓他窩了一肚子的火。閻羅望罵了一
* u' c- H' ?6 w7 w& A& L9 l陣，見孫天羽只笑不語，問道︰「你看這人怎樣？」
( ~2 p0 G$ l, q2 d3 o　　「吳大彪貌似雄壯，內裡甚是偏狹。」
　　閻羅望氣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么看出來的？」
* U' F" m8 p9 f/ I. L2 U" n　　「這案子本輪不到吳總捕頭來管，他卻搶著來了，分明是來搶奪功勞。他明
知道本門弟子在獄中，卻不說破，顯見他處處有私心，這等要案公事公辦才是正
理，他眼下還懷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閻羅望沉吟不語，官場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吳大彪也混不到總捕頭的位置。
他若為師門徇私，怎生應付？
1 h5 m) ~# Z; A6 ?; a　　孫天羽笑道︰「其二，這位吳總捕頭，是個膽小鬼。」
) A+ m; _7 g& p; a  B/ B　　「唔？」閻羅望一怔，怎么也不會想到孫天羽竟說吳大彪膽小，人家堂堂一
7 p# u1 ]6 M! w5 t9 [# L- N$ Y* ~省總捕頭，難道是浪得虛名？
$ E9 d0 H7 E/ O# S! O$ ?; ?$ Y　　「白雪蓮就在此地，他卻旁敲側擊，不敢直承與白雪蓮系出於同門。畏首畏
( T5 k* @6 X+ V; }0 G尾，分明是被『謀反』這兩個字嚇住了。」
　　閻羅望摸著頜下的短髭，心裡半信半疑，「羅霄派門下弟子甚多，也許吳大
彪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白雪蓮。」
# C8 s9 f6 n& C( r3 T+ g　　孫天羽笑著說了吳大彪當時的回應，又道︰「他來得如此倉促，我原以為他
# `: A  N3 u) c' |+ Y( X/ ?7 O* Z是為著白雪蓮，先來探探口風，可他連夜開審，見了白雪蓮的名字卻草草收場，
3 u, c+ ^2 Z2 `* g顯然是亂了陣腳。」
$ k" g& C2 K' @1 N( c　　閻羅望繞室踱著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審白雪蓮，又該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來都沒有白雪蓮的名字，是孫天羽力主把那頁紙附在卷後，試探吳
" S8 V, i6 |3 J2 q8 W6 D1 \大彪的回應，如此一來，獄中拿了個刑部捕快的事再無法隱瞞。
. j# I2 t( Z+ t- t' ?( @　　孫天羽道︰「大人手中證據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謀反，白雪蓮就是
" d! y6 @8 r8 ^% `9 K' `: h反賊家屬，到時無論刑部還是吳總捕頭都不會攬火上身。縱然提審白雪蓮，吳總
& n' j. f  l# b3 [: B% m捕頭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於撇清關係。」
3 d6 X# e( h  \6 A( O' l1 T　　閻羅望面色陰沈，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蓮會如何應對，他殊無把握。
. t' a6 I9 q) H! ]吳大彪這一趟來得也好，正使上投石問路，看羅霄派在官府中的勢力是否敢回護
4 s# ~8 ]  P: h. z+ Q「謀反」的弟子。
　　
　　　　　﹡﹡﹡　　　　﹡﹡﹡　　　　﹡﹡﹡　　　　﹡﹡﹡
% m5 b* a6 x+ f5 ^) n　　
* t  A4 V; Z$ |3 X- Y　　走近地牢，就聽到一片喧鬧聲，至少有十名獄卒聚在狹小的空間裡，圍著失
去知覺的女捕快，排隊奸淫她的後庭。
4 P% E# w; E% N6 d, h　　白雪蓮後庭花開，本來只有孫天羽、胡嚴兩人知道，胡嚴與何求國交好，暗
' p0 {; b! Z: M  S, D地裡說了出去，結果一傳十十傳百，獄中泰半都知道了這檔子事。這地牢一到夜
- \( b6 ~  S" h( M間，就門庭若市，搶著去進白雪蓮的後庭。
　　閻羅望千叮嚀萬囑咐，讓手下收斂一些，但色字當頭，這些獄卒哪兒聽得進
$ u' c2 C) d3 w" n( |6 d; a去，反把他瞞得死死的。還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趙霸。薛霜靈那天被他強行給破
# I7 f/ E" m* Z7 {9 D- L0 n: a+ Z/ S肛，至今還未痊  。他一次快活，讓眾獄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後庭，眾人不約
而同都對趙霸瞞了消息。
9 O0 C. b) b/ H  K　　饒是如此，這一夜也有十幾個人光顧白雪蓮的後庭。那面鐵枷成了最好的道
- o" h* m- [" I& q! u' l9 C具，只要卡進地上的石縫，白雪蓮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勢，怎么干也不怕她
無知無覺的身子滑動分毫。
　　薛霜靈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黑黝黝的鐵枷豎在地上，露出女捕快
. f% a, Q" I" H! S0 y% V* M如花似玉的俏臉和雙手。鐵枷後面，白雪蓮撅起臀，敞開腿，在睡夢中被一群獄
卒抱著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兒。
　　「薛婊子﹗快趴過來﹗」一群獄卒嚷道，他們等了半晌還沒輪到，先拿薛霜
% s! p: B6 ~, `( u% c靈煞煞火也好。
　　薛霜靈無言脫去衣衫，與白雪蓮並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繃帶從未換過，當
7 ]1 H0 k. W' o0 h獄卒摸上時，不由痛叫一聲。
$ J/ r/ y* M" @9 a4 X3 v! o* J　　「鬼叫個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靈後庭傷勢未  ，陽具進入時觸到傷口，一陣痛楚，她卻咬著牙不肯作
聲。
7 l, a- K) ^2 Z3 u　　此刻兩人趴在一起，白雪蓮與她近在咫尺，藥力作用下，白雪蓮毫無知覺，
# i; c. X% L% a8 Z: t! Y8 F4 t* U但彎細的眉峰不時擰緊，口鼻間發出細細的呻吟，下意識中露出肉體被侵犯的反
應。
　　她還不知道，她爹爹已經過世了。薛霜靈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還
, k, s) b+ H- A; E# L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此時陷身監牢，正被獄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脫身，必請出教中
. D+ `, `8 s' j0 k8 ~長者，剿滅這所骯  無恥的黑獄﹗
1 s$ ^0 ?+ c2 ?. J% P" X　　薛霜靈閉上眼，將恨意埋在心底。旁邊的白雪蓮也閉著眼，不知道她在睡夢
中，是否有同樣的恨意。
4 I1 H6 [" L. d6 w2 h1 S　　奸淫持續到黎明才結束，當最後一名獄卒打著呵欠離開，胡嚴把兩女鎖進籠
+ C% L, U; M$ t  j$ v0 Q2 {中，不多時就鼾聲大作。
　　薛霜靈勉強撐起身體，拿起一條破布，抹去下體的污跡。為防白雪蓮察覺異
& P. O3 P" A( R7 t/ T, g常，每晚肛奸之後，都是薛霜靈給她整理衣物，除去濫交的痕跡。白雪蓮重枷在
身，手腳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覺也無法求証。
: {' G9 |6 a$ ^8 F6 w　　這一晚十幾名獄卒先後用過白雪蓮的後庭，原來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時以菊
5 ~8 V, f0 {. U# Q4 y6 W肛為圓心，臀溝被撞出圓圓一片紅痕。她的屁眼兒此時已極為柔軟，渾不似當初
的青澀，手指輕輕一按，菊紋就向外散開，將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極。
) C2 U5 G& G, k: J, z/ W　　那些獄卒都肆無忌憚地把精液射進了白雪蓮肛內，她一直伏著身子，撅起屁
股，精液都流入腸道深處。薛霜靈只能抹去臀溝和菊蕾上的污漬，裡面的精液要
等白雪蓮醒來後，再像排便一樣排出了。
　　辰時一刻，白雪蓮準時醒來，雖然睡了一夜，她卻覺得腰酸背疼，雙膝像被
" b5 m( {) V3 C9 H5 z, m硬物壓住僵痛，尤其是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強烈。
　　她見薛霜靈和胡嚴都在熟睡，於是吃力地捧著鐵枷，朝便桶挪去，心裡暗自
奇怪，昨天她什麼都沒吃，怎么還有便意？難道是獄中潮濕，腹部著了涼？想起
以前排出的那些濕滑的東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剛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鐵罩傳來一陣敲擊聲。等胡嚴開門，孫天羽匆匆下
: B6 v( L& W7 ~. @( @2 S來，打開囚籠，除去白雪蓮的足械。
; ?: v5 _1 i" V, g4 ~3 a% s+ g　　胡嚴揉著眼道︰「怎么了？怎么了？」
2 ]; A( `% t# h3 m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審她，快著些。」
　　胡嚴一驚，連忙過來幫忙，兩腿禁不住有些打顫。
' O( v3 b  E# r) M, z( Q2 P　　孫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嚴一把，「怎么了？」莫非這  伙昨晚又忍不
* x' T$ z4 h4 f. }% w住干了白雪蓮的屁眼兒？
' Q* X, C* ?% E5 K　　胡嚴不敢說出真相，只道︰「沒事兒沒事兒。」
　　孫天羽打量了白雪蓮幾眼，似乎沒什麼異樣，卻不知不但胡嚴干了，而且是
# z9 Y& m% s9 m" A# ]* }' G十幾個獄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兒，白雪蓮又驚又喜，省裡來人，總不會像他們這樣
無法無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總算有了洗脫的機會。
　　雖是白晝，公堂上依然一派陰森。這次坐在中間並非閻羅望，而是一個四方
# B; ^0 `; C8 Y+ o大臉，神情剛正的中年人。
& c  \7 d1 e' ~' [　　吳大彪端詳白雪蓮片刻，見她衣衫完整，走路雖然有些遲重，但顯然沒有吃
太多苦頭，只是她上堂來非但不跪，還昂起頭，吳大彪不由心中有氣，喝道︰
! m2 k* N( _* h$ e9 c「跪下﹗」
; N; ~8 {- |' _9 R# O; }* x- j0 K　　白雪蓮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羅霄比劍時，吳大彪曾回師門觀禮，
! }% \4 `( U5 k& g0 L但他自重官身，沒怎么與後輩弟子來往。白雪蓮相貌出眾，比劍中又接連獲勝，
8 r$ P/ g- l8 S他還有印像，白雪蓮只遠遠見過他一眼，卻不知堂上坐的就是本門師叔。
　　吳大彪寒聲道︰「你就是白雪蓮么？」
; T+ w6 _. J- R/ o( C; H/ t2 x　　白雪蓮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腳上換成了鐵鐐，雖然也是重刑，
但比之以往輕便了許多。只是這一路走來，她的便意卻越來越急。她極力收緊下
" y% b- d1 ]# m4 g4 A/ z$ R; P* S體，只覺臀溝內一片炙熱，肛洞處又濕又熱，不時傳來針扎般的刺痒，說不出的
- c4 {( E7 c4 O" W9 L難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昨晚肛交過久，有些  東西沾在腸道的黏膜上，導致後
( u1 z% `' @5 `7 j( e+ t庭不潔引起輕微的炎症。
7 A  s* N6 |% G$ e: u　　白雪蓮強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蓮，見過大人。」
　　見她沒認出自己，吳大彪暗中松了口氣，他冷笑一聲，「你身上的刑部腰牌
是從何處得來的？」
　　白雪蓮跪下時，身子挺直，腸道久蓄的黏液緩緩滑下，從肛中微微滲出，肛
洞處愈發熾熱濕粘。白雪蓮拚命提肛，收縮肛洞，一面朗聲答道︰「我是捕盜司
新晉捕快，這腰牌是刑部親手頒發，刑部文檔有案可查﹗」
　　吳大彪一拍驚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豈是那麼容易當的﹗」
　　白雪蓮抗聲道︰「我是羅霄派弟子﹗廣東總捕吳大彪正是弟子師叔，弟子能
進入刑部，就是由吳師叔親自推薦，請大人明查。」
　　吳大彪心裡一震，暗道來了來了。當初掛名推薦只是走走過場，現下被她公
" S" h' Q5 Z9 {5 A% L* v然說出，這情舉失察，推薦逆匪一條，就足以壞了他的前程。
　　吳大彪哈哈一笑，聲震屋宇，身後的泥像撲撲擻擻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
蓮﹗你可認識本人？」
　　白雪蓮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那裡見過……
　　吳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廣東一省總捕頭吳大彪﹗你連我都不
認識，還敢妄稱羅霄弟子，刑部捕快，來人啊，給我重責二十大板﹗」
　　白雪蓮瞠目結舌，吳大彪相貌她雖然記不清楚，但是當日荐語她是親眼見過
4 m& S/ b7 }9 F( w5 T" O5 }的。吳師叔當時為本門出了這樣的弟子深為得意，力主直接進入刑部捕盜司，為
朝廷效力。
　　兩名獄卒上來把白雪蓮按在地上，舉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並
4 U, \: S/ D6 [0 I7 J不算重，也是吳大彪暗地裡幾分回護之意。但是白雪蓮腸道裡灌滿十幾名獄卒的
1 M% G& j' Q. G! f" q* A9 Q精液，一直收緊肛門。只打了兩板，她勉強掩好的裙褲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
肉。
　　動刑的兩名獄卒昨晚都是奸過她的，眼見她臀溝發紅，都趕忙朝那處招呼，
8 K0 |7 G1 Y; p6 M試圖用棍傷掩住肛奸的痕跡。
　　涂著黑紅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準，發出辟辟啪啪清脆的
肉響。不多時，白雪蓮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開，臀溝一片紅腫。能清楚地看到
那只柔嫩濕膩的屁眼兒不時鼓起，又極力收縮。
　　吳大彪目光何等稅利，一眼看出白雪蓮裙褲本是撕開的，臀間更有受辱的痕
跡。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詞，裡面雖有些關節
. d- |$ G# W* G9 Q還待推敲，但只要薛霜靈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著也分辯不得。
3 M% p' \0 W( Z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蓮即使沒有附逆的舉動，也是逆匪家屬，明律一人謀
7 m5 D0 `7 t9 h7 F" k) f反，家屬問罪，連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蓮既然脫不了干系，當務之急，
就是把她與羅霄派撕擄開來，免得殃及池魚。
　　白雪蓮羞痛交加，此時堂上坐的不僅是獄中諸人，還有同門師叔，自己卻光
著屁股被大棍拷打。她來時滿心希冀想洗脫冤屈，誰知卻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
一疼，禁不住珠淚盈眶。
: i- ~0 [4 J; @6 ~7 a　　獄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蓮後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緊
/ t3 t. E1 W( x' {+ X+ i湊，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緊的屁眼兒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體直噴出
* d# ^, B% }; `來，在空中濺出一條弧線，淋淋漓漓洒得她兩腿都是。
# J8 z6 H: Q* E' s. w. t　　堂上眾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腸道裡積得久了，不但顏色、濃度有異，還
夾雜著腸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來是別人射進她肚子裡的精液。當下就有獄卒
低聲笑道︰「還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蓮埋著臉，香肩抖動片刻，猛然縱起身來，一頭朝堂柱上撞去。孫天羽
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鐵鏈，喝道︰「白雪蓮﹗你敢畏罪自殺嗎﹗」
; l" p8 o, M! P% ?) q: \% H' F　　白雪蓮顫聲道︰「你們這般辱我，我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
到陰間去討個公正﹗」
　　吳大彪臉色鐵青，喝道︰「本案還未查清，我等秉公執法，斷斷不會冤屈無
辜﹗你試圖自盡，反坐實了有罪﹗」
　　白雪蓮僵立當場，吳大彪話中提點她是聽懂了，可她該怎么做？還要繼續受
辱嗎？
/ d$ e0 |1 C7 e, p. s　　吳大彪沉聲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連累親朋好友。白雪蓮，你可想
清楚了。」
　　閻羅望半天沒有作聲，此時也界面喝道︰「白雪蓮﹗還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蓮緩緩伏在地上，閉上眼，握緊雙拳。
　　獄卒操起水火棍，繼續拷打，這次白雪蓮撤去了護體真氣，白嫩的臀部在棍
下忽圓忽扁，不住跳動，沾在臀肉的污跡發出濕黏的水聲。二十大板打完，白雪
5 i, Z+ l5 O4 X- T  c. q+ R0 C蓮臀間已是傷痕    ，再多幾棍，免不得要皮開肉綻。
　　吳大彪緩緩道︰「白雪蓮，你是否羅霄弟子，我自會派人查實，你若果真與
白蓮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羅霄弟子，門中也會將你開革出派。我吳大彪忝居羅霄
+ E) t' o5 n4 \8 D4 F# o派長輩，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稱我羅霄派弟子。你可清楚
6 H6 a9 n8 \6 O" W* I% D嗎？」
　　吳大彪看著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師門，拒不認罪。」
　　「……弟子知道了。」
　　吳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7 G' Z! \( W9 @* ^5 W( C0 R* I　　堂上眾人頃刻散去，都趕著去巴結吳總捕頭。孫天羽挽住鐵鏈，道︰「白姑
5 E1 S) S# |7 G1 _% m娘，先回去吧。」
　　白雪蓮木然邁著步子。連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會。除了最初的幾板，那二十
大板都落了她臀溝內，臀肉腫得無法合攏，身子彷  劈開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
3 J0 C# N' E0 W# q4 J2 @也重重挨了幾下，被打得失去知覺，走動間，腸道裡殘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長長
" [% {% R/ B; }0 ?0 a) O拖在臀下。
, g  Q) r6 G# f4 `3 x/ ?6 E　　師叔最後的那句話她聽懂了，是讓她「拒不認罪」，「倚仗師門」來救她脫
# A' _- e- v9 U: S* @身。
$ `, ]$ l% R8 U9 p' S- O　　但白雪蓮此刻已經不相信吳師叔會救自己出獄。她並不傻。吳大彪連案情都
不多問，只反覆撇清她與羅霄派的關係，直到把她開革出門，顯然是認為自己確
0 |9 V1 H* I+ `系逆匪，搶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蓮已經與羅霄派沒有了任何關係。師門尊長竟是
* N9 b1 [& f& u* n' _+ n如此無情，讓白雪蓮寒透了心。
　　回到獄中，孫天羽除下她手腳的鐵鐐，白雪蓮將手舉到胸口，等著他給自己
* e; r$ M, X  b帶上鐵枷。
8 K: s; T& m# P7 u5 h4 t6 Y　　孫天羽卻沒有動作，反而遞來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蓮雖然萌生死意，但終究是女兒家，就是死也要死個乾淨。她沒有避開
孫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體子，洗去下體的污跡。
3 a( u( M2 u8 `( y　　那一刻她才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軟。也許是長
久的腹瀉……但她不必在乎了。
　　孫天羽似乎說了句什麼。白雪蓮揚起臉，「什麼？」
　　「白老先生，已經過世了。」
                           １３　守靈
　　
# Y9 r. B& l. I: }, M# u# B　　「娘，你吃點東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淚水已經流乾了。
　　白玉蓮倚在床邊，眼淚點點滴滴落在娘親手上。
6 w% B1 z4 G$ v  d! R　　「娘……」英蓮碰了碰娘的手指。
1 U. ~# H3 b! O8 ]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對兒子的呼喚沒有絲毫回應。三天了，她一直是這個樣
5 H  U$ j  v5 ~* S+ A- w子。英蓮心中駭怕，抱著母親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從獄中回來，剛擺好靈位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躺在床上，整整三
天沒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還是孫叔叔告訴她們父親病故的事。這兩日不知發
生了什麼事，每日都來的孫叔叔始終沒有露面，玉蓮和英蓮也不知該如何勸慰，
只有圍著娘親啼哭。
　　丹娘迷  的神智被兒子的哭叫聲驚醒，她喉中響了幾聲，勉力伸出手指，抓
' }8 h7 p* _7 {+ f+ n住兒子的手。
　　「娘不會死，娘死了，誰來照顧英蓮呢……」
$ q, w8 P: q5 r0 G$ e1 O8 c　　英蓮哇的大哭起來，母子三人抱頭痛哭，連院中的杏樹也垂下枝葉，彷  黯
然神傷。
　　白孝儒  體還在獄中，無從送葬，丹娘撐著身體打理了家務，打發英蓮跟姐
姐睡覺，一個人跪在靈前，給丈夫守靈。
: X  V7 X4 B% X% }  [3 K. j0 C　　  冷的虫鳴聲隔著窗櫺聲聲傳來，靈前一對素燭，燈火飄搖，散發著孤清的
微光。丹娘換了素服，頭上裹著白布，將剪好的紙錢，一張張送入火盆。婦人美
+ H% h6 {2 N7 A# R& q1 G8 k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後，透出無限  涼。
: F0 r! K4 P1 l/ U) Q: O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這世間的苦楚。可還有英蓮、玉蓮、雪蓮，她當
8 L& _& `$ @# g4 H3 b娘的怎么能死呢？
　　丹娘從未這樣孤獨過，即使丈夫被逮入獄，她還幻想著有一天丈夫會回來。
可現下，丈夫再也回不來了。杏花村只剩下她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她一個弱女
6 u8 x% s! f; s7 i: d子，怎么能擔起這樣的重負？
　　「相公……奴家該怎么辦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驚醒兒女，只能嚶嚶低
# ^# \+ [1 x1 A; C# D泣著向丈夫哭訴。
) J7 w' D: ?8 K7 u- Y　　門板輕輕響了一聲，「丹娘。」
　　「天羽﹗」丹娘心頭一陣熱流滾過，急忙扭過頭去。
　　孫天羽推門進來，目光頓時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襯得紅顏勝花，纖體如
玉，正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側身跪在靈前，揚起玉臉，美目  婉中
: S0 V. s+ F7 r, k透出一絲驚喜。
: L2 b% h. K8 P. n5 l　　「這幾日太忙，沒顧上來。」吳大彪上午審過白雪蓮，下午又把薛霜靈提到
  Z0 {4 {; e, w% b$ g& J# B後堂，密密審了半日，晚間才走。孫天羽一直把總捕頭送到山外，顧不得回獄，
1 B! S) x) g; E  Y+ x+ U% f, A* {# y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著丹娘，輕聲道︰「你清減了。」
　　丹娘眼眶頓時濕了，她叫了聲「天羽……」，撲到他懷中，香肩聳動，哽咽
% M/ H7 j! @5 j" b6 X9 Z2 I& O1 p得柔腸寸斷。
　　溫香軟玉滿抱在懷，孫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經想了多日，每
日裡拿腔拿調，擺出善人面孔，心裡早憋得要炸裂開來。他顧不得多想，一手擁
住丹娘的腰肢，張口吻上她的櫻唇。
+ Y( h( U! [9 x　　丹娘正哭得傷心，驀然被一張熾熱的大口吻住，頓時驚得呆了。孫天羽吸吮
她柔軟的唇瓣，接著挑開玉齒，伸進丹娘口腔深處，攪住她滑膩的香舌，用力吸
! W$ `, c% c- F; T% J2 e& J吮品咂。
　　丹娘美目圓睜，驚愕得望著孫天羽。片刻後，丹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連
忙伸手，想推開他。但孫天羽雙臂如鐵，緊緊圈著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
: z  d5 y: p7 t  c4 q& k, \9 _2 N/ \點水般無力。兩人唇齒相接，丹娘口鼻間都是他濃重的男子氣息，香舌更是被他
緊緊吸住，男子強烈的征服慾望，使丹娘手腳不由得軟了。
$ ]; Y5 ?1 G9 C! p! T$ t: V　　孫天羽一邊飽吻著丹娘的芳唇柔舌，一邊拉開她的衣帶，手掌滑入衣襟，摸
9 w" i* F4 K; c3 v在丹娘光潔纖柔的腰肢上。丹娘一驚，連忙扭動腰肢，想掙開他的懷抱，她唇舌
被孫天羽封住，無法開口，急切間只能嗯嗯唔唔地搖頭。
. W1 e8 ]% h/ y$ P! B4 K3 I/ m' o　　孫天羽近日武功大進，手臂略緊，便將丹娘香軟的身子挾得不能動彈。他吻
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長驅直入，已探到婦人腿間滑膩的美肉
上。
) i6 F; P' Q: n% R) b. D　　丹娘衣帶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開，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膚光。她腰肢被孫
- |* n8 t, S3 y, a5 T# @4 P天羽從後摟住，小腹前頂，潔白的砑綾下裳滑褪下來，貼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
) E3 d9 r3 P( I: k一叢烏亮的毛髮清晰可辨。
　　孫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處，猶如彈曲般在丹娘兩
2 k2 }  n( A  F+ Y' x3 u8 d腿之間跳動，輕捻急撥，挑弄不已。
8 R. `6 y. ], o: c3 F( k　　丹娘玉臉飛紅，身子軟得彷  要化開一般。隨著孫天羽的挑逗，她雙腿不由
顫抖起來，腹下漸漸傳來濕膩的柔響。她望著孫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 a- t" u+ o. _* t2 ?0 m) I& i　　孫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鬆開丹娘的唇舌，伸手摟住丹娘雪
滑的大腿，提到腰間。白褲滑落下來，在踝間一蕩，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圓潤的曲線。她的肌膚極白極軟，白馥馥滿是成熟
婦人柔媚的風情。她被孫天羽吻得透不過氣來，身子彷  空了，一顆心在腔子裡
) b- e: z7 \' p) L) F跳動，牽動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戰栗。
　　丹娘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 ~3 a6 H5 w2 ~# S# p% U1 B$ f　　到了這般地步，孫天羽已經是箭離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
褲，攬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將丹娘平放在靈前。然後稱身壓在丹娘玉體
上，再次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  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體軟如綿，胸口憋悶得幾欲暈倒。她抗拒多時，終於鬆開喉頭，接受了
孫天羽吐來的氣息，也吞下了兩人的津液。但當孫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處，她的
淚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紙灰漸漸冷卻，靈前一支素燭在風中一閃，熄滅了。披著新孝的未
! ?  p) g; h& N8 d亡人，就在丈夫靈前玉體橫陳，被人壓在身下恣意玩弄。
　　孫天羽習武出身，手指骨節分明，剛才的挑弄中有著隱隱的痛意，但此刻再
! L/ G7 W+ V* K" `  g: B次伸來，濕涼的指尖彷  沾著團火，被他觸過的部位立刻灼熱起來，難言的感覺
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彎曲，忽而挺直，抖落滿室春光。
　　玉戶間猶如開閘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觸手一片溫潤，滑膩得令人銷魂。
孫天羽鬆開唇舌，拉開衣服，掏出漲得鐵硬的陽具，弓腰朝丹娘股間捅去。
' p4 ~! p" N+ E7 c5 L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氣，兩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 P( @0 W- \, g: `　　孫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邊舔舐，一邊
9 ?2 l% I2 J1 n. i/ Y悄聲道︰「不用怕，我會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緊，火熱的龜頭像鐵棒一樣硬生生擠開她的手指，朝玉戶挺去。
丹娘顰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張，哭得紅腫的美目  然望著孫天羽，還在求
) w( ]; e* d8 V9 G; ~他罷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後淚水撲撲擻擻滾落下來。她的貞潔，就在這一
刻，在丈夫靈前喪失了。
# B  d  w+ S2 S. a, h9 ^  \　　丹娘雖然是成熟婦人，花徑卻甚是緊狹，孫天羽這一下直搗黃龍，竟沒插到
: @, Z+ T" ?" E6 S% h7 T2 H$ r* A底。他放開手，在丹娘唇邊輕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邊好緊呢。」
　　丹娘兩手還掩在腹下，清楚觸摸到那根粗硬的陽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戶裡，
/ _8 T: h1 o7 V1 I" A8 |半截露在外面，熱得燙手。自己穴口被撐得圓張，性器相連處溢出濕滑的淫液，
竟似準備停當，好讓肉棒進出抽送。她慢慢鬆開手，掩面小聲嗚咽。
　　孫天羽陽具略略一動，只覺穴內蜜肉緊緊裹著龜頭，滑膩間充滿了迷人的彈
( d% s4 H: ^) |) E性。他抬身托起丹娘兩條白光光的大腿，朝兩邊分開，用力抽送起來。
　　丹娘孝布滑脫，如雲的青絲散開，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間，下體赤條
8 I3 c. W2 a  D4 p/ H條一絲不掛，一雙光潤的玉腿翹在男人肩頭，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
肉棒筆直插在那團白膩正中，男子精壯的身體猛起猛落，將那只雪臀壓得時扁時
圓。
7 w5 f' c4 H9 D2 U% _. ^　　丹娘的身子豐腴白皙，柔軟得彷  沒有骨頭，隨著體溫升高，一股馥暖的體
3 Y5 |# b7 D; _- g& d; d0 O香蒸騰而起，陽具插在淌滿蜜汁的香軟膩穴中，柔滑的嫩肉層層裹住龜頭，抽動
; [/ A( ~% e" c$ }- V+ P2 z" Y7 W) a中快感無窮。孫天羽頭一回干到這樣迷人的尤物，越戰越勇，一口氣急捅二百余
下，猶如暴風驟雨，直干得丹娘嬌軀亂顫，秘處嘰嘰作響。
　　孫天羽瞥了一眼靈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沒有騙你，你家娘子現下
3 T, y) }' w8 g# [0 p, g還不是被我干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在天之靈盡可放心，我會好好疼你家娘子，讓
5 {0 M, \! A- i, H3 ]$ S她心甘情願作我孫天羽的婊子。」
; u% e. w3 x+ x0 t3 l3 T　　丹娘意亂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整個下體彷  都在戰
栗，肉棒插在穴內，睪丸撞在穴口，結實的小腹磨擦著花蒂……每一處傳來的都
是銷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為之顫抖應合。體內彷  有一個未曾留意過
的部位漸漸鼓起，隨著性器的交合，急劇累積著快感。
, I4 m# h9 O+ k$ {- V% {. F　　忽然間體內一震，彷  一個物體猛然乍裂，滿溢的淫水噴涌而出，將她推到
了巨浪巔峰。快感波浪般陣陣涌來，將丹娘淹沒其中……
　　丹娘蜷起了雙腿，    靠著靈案。她抱住身子，肩頭還在不住抽動。在她面
& }; r) a, l( g" e前，是一灘水汪汪的淫液。
　　夜過三更，玉蓮和英蓮還在沉睡，四下裡寂無人聲，可她的心跳聲卻如此清
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著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蠟燭已燒殘，只余一星微光，
; Q" \- V! ?( f" {9 d) m5 q' d昏暗中，丹娘慘淡的玉容白得彷  透明。
* h, x6 ]& K) n& A) c9 ]　　一只手伸來，拿起旁邊熄滅的蠟燭，重新點亮，舉到丹娘面前。丹娘嬌美的
面龐依然掛著淚痕，紅唇卻如朱涂般柔艷，殘留著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孫天羽
% m# |" L; Q" a) Z9 ]0 J2 b. {$ Q越看越愛，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鬢腳的發絲。
　　丹娘嬌軀一顫，輕輕道︰「你怎么能這樣做？」聲音雖輕，卻透出刻骨的傷
痛。剛剛戴孝就被人強行奸污，還是在丈夫靈前。如此敗德失節……居然是她最
信任的天羽。
9 u6 B' M( E! A　　「丹娘，」孫天羽柔聲道︰「你生得這樣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
在懷裡，好好疼你。」
- k# a' |2 z' Z' w+ L9 i　　丹娘輕聲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還怎么活呢……」
  f% O/ g4 Y; ^$ _& g　　假如她哭鬧孫天羽還有辦法，可丹娘自言自語般，怔怔地輕聲道來，卻讓他
心裡隱隱作疼，一時衝動下，孫天羽脫口而出，「我娶你﹗」
& f+ ]2 o4 s" P( A) [　　丹娘抬起眼，紅唇輕顫，卻沒有作聲。
　　孫天羽說出來，就已經後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獄中十七人，個個都
在打她的主意，莫說他不會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難防有人背地使壞。但這會兒
兩人四目交投，孫天羽臉皮再濃也無法改口，只好硬著頭皮說道︰「你放心，我
! _3 |/ V* Y) P. F會娶你的。」
, o) f$ @% h' `. {　　孫天羽口齒靈便，當下娓娓說道︰「你家相公臨終前也曾說過，讓你改嫁。
; y2 v5 A* y$ c# T: |我呢，生在山東，父母雙亡，至今也沒有婚娶，既然已經如此，不如你就嫁給我
3 M5 s& Y1 d# x; ~吧。丹娘，你答應嗎？」
$ r& H7 D  Z& }; d$ L- w　　丹娘怔怔看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她不明白丈夫臨終前為何一定要讓她賣
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許是怕她一個人無法打理客棧，照應不了英蓮。寡婦改
嫁，還拖著一個七歲的孩子，本就艱難。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農家，找戶忠
濃的漢子，作為續  。
　　孫天羽雖是個好人，但嫁給他丹娘卻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經三十多歲，徐
娘半老，孫天羽還是個二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又有官府身分，要娶也該娶個黃花
閨女，如何會娶自己？
　　丹娘以為自己在作夢，怔怔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嫁給我，丹娘。」孫天羽認真地說。
　　「可我……還有孩子……」
) T0 W) R# c8 r　　「不用擔心，英蓮我會照顧。」
　　丹娘垂著頭，低聲道︰「奴家比你大了那麼多……你不嫌棄我么？」
　　孫天羽笑道︰「怎么會呢？你屬什麼的？」
& n. N7 Q; q9 I/ ?$ g$ W　　丹娘暈生雙頰，輕聲道︰「屬兔。」
　　「我二十八，屬狗的。」
　　丹娘羞澀地說︰「大得太多了。」
) [: i: g8 R# U* y% v) v1 E1 c' z( d　　孫天羽擁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麼？你要小一輪，比我還小五歲呢。」
　　「怎么能小一輪呢……」
　　孫天羽邪笑道︰「還說呢，剛才我干你的時候，你哪兒像大我七歲？倒像是
. M- ?' ], Q% a$ H8 C0 E: M只小我五歲的小白兔。」
1 Z6 E! h& ^. f8 c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著頭，喃喃地說不出話來。那種嬌羞可喜的美態令孫天羽
& q& ^" n9 D- q- n8 v) r0 K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間，輕笑道︰「讓我摸摸，是不是濕著呢。」
) r5 d- \1 r; `0 \1 Z$ Y& y　　「沒有……」丹娘略一掙扎，乖乖分開腿，任他摸弄。
　　「濕成這樣還說沒有，說，是不是比我小？」孫天羽捻住花蒂，輕輕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聲，討饒道︰「是的是的……」
, A( ~$ T$ d, f0 T. }3 j0 W2 V　　孫天羽還不放手，笑道︰「叫聲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 e0 @2 g2 b. O+ G　　孫天羽欲火高熾，把丹娘推倒在地，壓了上去。
4 f2 x: H: y9 H9 v+ d　　「不要，天羽哥……」
% M) N2 Z  [/ @2 [/ Z4 P& J- G　　「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來，讓哥哥再干一回。」
: U' F3 ^  d& N- W) _+ s- X* x  i5 N　　「不──」話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孫天羽吻住了，乞求聲變成了唔唔的親
4 P! l6 w) Y% s% A: H( n吻。
- W  y& v9 C8 u　　掙動間，案上那支素燭一歪，滴下一串燭淚，猶如未亡人  清的淚痕。
. s( c: v9 O+ C　　
. ~4 |* i! f' Y7 C　　　　　﹡﹡﹡　　　　﹡﹡﹡　　　　﹡﹡﹡　　　　﹡﹡﹡
　　
　　得知父親的死訊，白雪蓮如五雷轟頂。她本想以死換取清白，不料父親卻先
. n8 ]" V' u6 G1 u2 i過世了。如果自己再尋死，家裡剩下母親、妹妹、弟弟，誰來照顧？如果父女倆
: c- G. F, Q* d: r" I! O死後，冤情還未洗脫，親人落得逆匪家屬的身分，連日子也無法過了。
　　薛霜靈靠在鐵閘極上，看著白雪蓮。白孝儒會死在獄中，出乎她的意料。這個
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許該後悔當朝廷的走狗了吧。
* q% |# Q9 W1 a1 C% A　　白雪蓮呆若木雞，怔怔坐了一日。這一天她連一口水都沒喝，自然也沒有服
下迷藥，讓夜間排隊等候的獄卒無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獄卒送來了飯食，白雪蓮才如夢初醒。往日飯食她都是只吃幾
& R' J) ?- P+ {) S口，勉強維持生命，這一次她不但把粥飯吃得乾乾淨淨，還把那只發霉的窩頭也
5 {* L1 z$ Q& k0 X; b9 i; d吃了下去。讓送飯的胡嚴看得發愣。
　　想起那日白雪蓮受刑時被打出屎來，閻羅望就雞巴勃起如鐵，恨不得立即升
9 x5 O& a( ?: B: f) z6 ^* @8 U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蓮的處子之身。那彈性十足的美臀，插進去一定是妙不
可言。但他沒想到，手下那些獄卒會比他更大膽，早早就開了白雪蓮的後庭，每
3 \8 z9 f& m: J4 N: R7 b# Z$ [) ^# a天都在她處子玉體上恣意折騰，那日打出的糞汁，多半都是眾人射進去的精液。
　　閻羅望想了一會兒公堂開苞的艷事，勉強收攏心思，盤算著怎么處理此案。
1 D8 ~; R$ v/ C( A& X9 x8 u) O' A' p　　孫天羽送走吳大彪，早上才回來。聽他說，吳大彪沒有回廣東，而是往西出
的山。
　　吳大彪那番表態，只是官面文章，閻羅望不會真的以為吳大彪、羅霄派就此
對白雪蓮不聞不問，否則他去羅霄山做什麼？況且她還有個刑部捕快的身分。要
/ H4 y6 x: S9 b" v( N想對白雪蓮下手，還要等卓天雄從京師回來，聽聽刑部的意思。
4 Z" I4 W7 C) {, s& n, i, p( V

WOODYCAT

WOODYCAT 發表於 2013-2-17 04:09
「白捕頭，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弟想幫你擦擦，
. [" \& D2 `. I9 Q* W你還不樂意。你看怎么辦？要不就這 ...

　１４　歡淫
　　
- L. F0 Z+ M6 F- j  K% ]　　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下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了
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 P* ?% p  A5 ?; }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干，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
- `1 |' K+ {  ]7 |' A' t$ f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
/ F! }3 o# k* z/ T  W, b  l/ s9 J0 f眼兒裡射個痛快。
" T: O6 J5 ~) V2 S3 C3 M0 _) T3 F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干什麼就干什麼，無論是
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
屁眼兒射精。
4 Q4 J, t1 C' g9 U- ~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
! h/ A1 K. J! w. S  Y- ]+ [* V4 Y4 K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
# B; a( q  L' N3 L  a, S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分，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
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
3 o/ \/ p* ~- ]" }7 C, Q8 G2 T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分，但話裡話外，
顯然對她的出身  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
時已經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 q, H% t& U0 w/ n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
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8 S, [( j. j& U4 ]+ e- f　　　　　﹡﹡﹡　　　　﹡﹡﹡　　　　﹡﹡﹡　　　　﹡﹡﹡
　　
　　除了出門公干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奸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
1 h) x- i0 a  H' F  l: j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
奸；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麼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
丹娘與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 u$ Z& v3 D/ F# ]- P5 W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
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野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
& L! D. F" T! k$ ^. p: d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
* A. n+ J8 Z! X3 Y' ]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
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
靠的胸膛。
+ X' n8 x2 w& o8 w) Q# g: u1 G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
千依百順。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
8 d( V( W: i/ a& [4 Z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
- J7 C4 e. t( ^9 S) n5 B* M" R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
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
1 ^& }* R! O3 M8 x! L( r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
' O& a1 M* x" [* I7 Q2 z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么早就來了？」
' r6 s& {4 t8 p) o& H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 E. C, f* f. T6 F& I　　「走了這么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
* @2 \! ^5 b. K, K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
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
6 q. w% Q/ B4 q7 S6 J$ ]0 j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
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只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
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丹娘沒有系上外裙，下體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
5 _1 O2 U  b  I8 ]/ @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
& U) o0 [4 F3 W6 h0 P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
( u7 H( ?5 P! S  a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裡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裡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
( V$ U+ j9 B# ^& W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乾了一杯，  了聲，「好酒﹗果然不錯。」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
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裡還有幾壇五
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家取
來，再請天羽哥品  。」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
杯。」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
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麼名字？」
: B) O3 u* z. O, ]: T+ Z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
: u: z; ^* q2 a/ x2 k哥哥抱著你喝。」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笑。
0 m5 \# T% P* o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懷
5 ?; U5 t& f9 ?中。
. B. O% u* z4 w1 m* q1 c# Q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說著一口飲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
巴，嘴對嘴喂了過去。丹娘乖乖  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 ~2 R) b4 `+ I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
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
! L* G7 Q$ x/ W4 Z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  了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
兒就不喝了，哥哥怎么盡興？」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
% D9 ?; C* ~' u  t# g6 w. {……」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
, q# L( I2 a& G6 W$ `( v　　丹娘含羞道︰「這怎么可以……」
4 N& Z4 ^* J! R2 o" F: {  U　　「怎么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
1 _$ Q9 M0 ^# c0 _+ H. q( s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4 m4 x9 z8 D# U( }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說著，一連乾了兩杯。
9 \, a3 z- ^& m( }　　丹娘脫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裡面
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豔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
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
: D! z  ]9 ~" Z* U/ V1 s  P# ]$ d2 a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
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 G6 e# R7 G' M+ ~1 {/ E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麼。她酒已有
了六分，往日的拘緊又松了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百無禁忌，為著
9 d* v; Z. m$ A$ Q/ W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
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只乳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
$ S3 K( t0 p4 f% t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
6 }% k( T% K& G4 Z3 q, n/ s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7 U7 @( u" m: q8 s8 j0 o2 l  E, V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乾了三
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乳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
, |9 b" p, K1 A7 R  E& r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
就沒得脫了……」
$ m+ L# R" V7 o: F7 w, b+ ~+ S+ W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
　　這話雖然淫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
( ~% z3 L1 }' `. a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裡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
, I7 Q2 u, j6 ?: j2 u腿間烏亮的毛髮。
' ~% A4 A) E6 J0 L3 N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
8 F' v' Y# T6 m面……」他一口飲乾，「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
" u$ a2 X7 X+ }/ ]　　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只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
2 C& J* M1 Z  m7 ^9 X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
. K) d6 h& @3 H. z7 U0 W  v, ~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 ]5 `7 H. c2 S; R6 C7 u1 p! x; B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 w6 d, r8 R* A9 ]; h5 s3 N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 o# D* Y' @" D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
2 y9 I$ }) {; _/ W6 ~$ V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
! i/ m. G$ I$ H5 _. X- s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 {- A3 w: [2 ^4 o8 ^' ~$ h) x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么香，這么軟，好像沒
有骨頭呢。」
/ ^2 R8 E8 J' Q# \4 W2 Y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
3 h! ?) G) y# j4 r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
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了雙膝，兩腳夾住肉棒，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
4 x4 C% p1 R, J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  一對精  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
  E2 t% N6 Q, W7 c, o$ q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肉棒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
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
% i  w4 c* ?$ h) b8 K, T  o# ?. s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肉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
7 i# y0 [3 o- @開。丹娘本來雙膝並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肉棒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
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髮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 f2 f/ ]* i( e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    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
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
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
. r& Y6 ^4 A$ R, `& m: P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 h4 l5 d: B$ I# f, @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幹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
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余。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
8 U1 R' x0 Q7 q* S4 q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
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裡面
- z0 I' d! ~. B9 R夾著一粒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嫩肉，燭光下泛起紅
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
- G% e3 n& S9 ~( S& H了許多，下方一只紅膩的穴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只玉戶無
論形狀、色澤、大小、架構都精  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9 z( D" M2 y1 {/ Y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裡面盡情挑逗玩弄，調笑道︰「杏兒，你的  生得
5 B* S5 }& ~( n( c0 H好美，讓哥哥這么玩，你高興嗎？」
　　丹娘本是端莊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
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 U, N$ N7 h) E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
4 ?6 g: h2 p& e% e1 E3 }. J/ W肉棒，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只嬌艷柔膩的性
% M: `2 _$ J* `  |器裡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
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1 @, \4 I  k2 O+ \+ {/ Y' @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裡四處掏摸，
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裡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無論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願，甚
8 k; V0 ^( T  ^8 b& E; a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  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
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栗。孫天羽淺淺插了數分，然後手指向
1 U: ~: q- g$ E4 P; Z4 B% l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
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只乳頭硬硬挑起，彷  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
  k# X3 F# ?3 S8 h. T' R7 K頭是不是也這么硬？」
5 s3 V% |; a3 m8 b1 b, s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銜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
% [8 W3 q& t2 {5 d0 A' p% p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
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
% G- w9 B0 v" q6 a. }4 f0 R, K$ c% P地快速捻動起來。
5 G9 V9 X% h+ Z2 [: ]" l+ ]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  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
, X! s  U; U+ y5 t! s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妻
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
! O6 p# H1 v4 n' C) H& T賤了。
　　羞處畢露，那只手彷  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裡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
8 F" n8 S4 G/ n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慾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
+ ~! ~$ N8 M$ S1 z: V反抗，到預設，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
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娶妻可以端莊，玩一
個娼婦，要的是淫蕩。這么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
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
& H5 Z. j. g! Z! n# J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只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
下。
- w, V0 H: F* B8 U  z2 a4 {　　　　　　　　　　　　　　　１５　越獄
　　
5 W) m( w' `' R# q4 Y  K　　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
$ W2 F& P, j) z& J9 R0 Y! d狂地捅弄起來。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只手彷  無孔不入，在她美穴
; C' \$ {1 C' }1 |; `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
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4 P7 W5 w1 W% W4 d( x( l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只
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罔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沖直撞。丹娘
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
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1 {; i! S4 O3 L1 B9 `# O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
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
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丹娘如雲的秀發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褥單，鮮紅的肚兜向
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
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
嚀」響個不停。
0 O6 `; o; M: V. Z% g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孫天羽感覺
6 K3 d' Z  r6 a8 z1 @3 e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
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 z% @: K6 a3 p2 V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
1 V% Z; @. l2 H: z: E# O; C3 Y肥滑的美  不停開合，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戰栗才漸漸平
$ d7 n9 j/ v/ B# W" s4 \% o/ o7 b5 Z息，她肉穴鬆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痙攣。
4 U; Y( l# {" ?: L: ~* l3 i; y: K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丹娘下體
以花唇為界，裡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
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 n/ O& Q, m8 P6 e5 H5 S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
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這次
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
* ]& F. I; ]2 K8 x! V( `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
, |- M' I) u. P9 q/ K- k時，杏兒的奶頭有這么硬嗎？」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
* K3 L4 x% |! o2 H) h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5 [) u1 L9 [* Z……」
; Z" m& V) ^" r, C4 M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 N# y- W! J8 e; x* f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泄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么辦？」
4 |' Y9 H! A- \! ]. m4 ^# \# J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
/ P* L& G  c1 n/ H/ t/ L: Q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裡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
" k1 }/ D- w. _2 z! P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種婉
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
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
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
1 d+ b. y/ Z5 f% y( `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 K, f1 ^$ e! d  I7 y+ c3 v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  看到白孝儒神
+ y! n% R' d! x# D. r! y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
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
. k( F8 f: R+ [3 I5 W8 W) {不會怪她吧。
9 f/ U+ ]. o- I$ L  T* ^5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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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
# c$ }: T# s3 i/ h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
把她後庭干了個裡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只是
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9 r( n9 |5 y$ a( H; \( G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連那層柔
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
, C; I+ [  f1 ^5 b% i$ e她的貞潔保到今日。
0 c6 b) \$ B! y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
去，身體上下三個肉洞更是讓一眾漢子挺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
了卓天雄當日那句「客如雲來」。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肉洞裡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
  g4 u7 {& K) E4 D& T4 M8 K# W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準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閘極有氣無力地喚道。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么著？」
　　「求碗水喝……」
4 Q3 }7 R* \* e5 I! @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  裡射了那麼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
( Y. X; T  u9 a* `* F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閘極上，裂成幾片。
: D4 P' ^4 a+ B5 e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干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
7 K7 h+ K6 |5 P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 w! i2 d& {  m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薛霜靈
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剎那間變得清亮。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
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腰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裡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體，還有肋
" P7 ^3 ^2 G# E' |( L2 y下的繃帶上。有幾滴濺在唇間，她冷著臉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  
首。
( y3 i8 [- ^; d　　這些日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檢視，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凶恨淫暴，卻
甚是粗疏，防范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
/ q$ E/ Z9 K. h/ S* d7 R& i獄卒又來渲淫，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
" {( k8 c- J0 \# ~1 }# `9 ]身。
: n- x: y$ i: ?: X$ `) u$ r$ t　　薛霜靈挑出鑰匙，先將自己頸中的鏈鎖打開，然後打開鐵籠，悄無聲息地鑽
$ W- @) I2 ?% U! P' X. @& J! n, i了出來。身手靈便，絲毫看不出有傷在身。她肋下傷口雖長，傷得卻不深，將養
, G, c7 @) _5 S2 w" D% @二十余日，已經痊  。薛霜靈裝作傷重，又一直逆來順受，曲意逢迎。
" f' }3 S+ g2 N$ D' v7 `　　眾人都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婊子，沒了戒心，原本帶的鐵鐐也為了奸淫方便
取了下來。她謀劃多日，此時暴起發難，一擊得手，連日來的忍辱受淫，都值得
了。
　　白雪蓮仍在昏睡，獄卒們把她塞到籠中就不再理會，因此仍帶著鐵枷，擺出
( K0 Q9 G$ D8 @* s" c  P7 p* ~舉臀受淫的姿勢。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紅了一片，後庭張開一個渾圓的肉孔，仍
未合攏，裡面滿滿的都是陽精。
( l0 [" ^0 ]( }' @　　薛霜靈看了片刻，閃身掠上台階。她見過白雪蓮的功夫，如果她想走，這些
  b9 B' w# p% u/ n5 V  r+ N2 b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寧願在牢裡讓人干屁眼兒，也沒想過逃生，叫醒
她徒惹麻煩。
　　台階頂端就是地牢的退場門，上面罩著一塊鐵板，胡嚴圖省事，連鎖都未鎖。
2 \& Z! a2 U, a# m( [3 W　　薛霜靈貼在鐵板上聽了一會兒，小心拔下銷子，輕輕一縱，出了地牢。她渾
: B" Z/ _5 i( o3 V. [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濺滿血跡，將那對圓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靈的衣衫早
6 h8 E7 c$ I( W) G5 e不知去向，她本想剝了胡嚴的衣服遮體，但上面沾滿了血，刺鼻的血腥氣恐會暴
) f) L0 T7 {  ^: t; ^/ N露痕跡，只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計較。
( l/ T( z6 h0 d5 r3 ]6 q　　地牢在監獄最後面，入口在一間囚室的角落裡，位置極為隱蔽。這並排四間
- w3 ]: X" v( q0 I  ?* n8 [/ S囚室，大小六尺見方，算是獄中的小號，專為有錢的已決犯留用，但現下都空著，
. k2 H  _0 g$ X6 Y/ C1 B穿過一條狹長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卻到死也未見上一面。
　　薛霜靈多次上堂，知道已決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獄卒晝夜看守，她雖然
3 S1 Q; h) b1 ~* Q; |5 p. `7 ?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驚動眾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磚牆，頂部開了一
扇小窗，豎著手腕粗的圓木。薛霜靈攀住圓木，搖了搖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
% U/ t& d, Q, @- v8 b的一聲輕響，用陰勁震斷了木閘極。
　　此時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監獄猶如擇人而食的怪獸，踞伏在密林之間。一個
2 c! @: M6 L$ ^* m) |6 }/ z8 u苗條的白色身影從獄後閃出，飛也似地朝豺野狼坡掠去。
2 v# C2 l: r% G; b( C　　薛霜靈面冷如冰，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這一次她被捕入獄，不僅自己
清白受玷，還泄了教中機密，連累了無數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師面
- J  v3 S9 z6 b% V4 Y前自刎謝罪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是自盡之前，必要報了這般奇恥大辱﹗
　　下體的腫痛彷  一只粗圓的木楔，釘在雙腿之間，跑動時，污濁的精液淫水
  Z* e  K1 \! ~* K. K2 Y不住從肉穴滾出，濕淋淋洒在大腿內側，身前的鮮血更是腥氣撲鼻。
　　看到坡下的山澗，薛霜靈立刻躍了過去，解開繃帶，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漬。
帶著冰塊的澗水寒意徹骨，薛霜靈機伶伶打了個冷戰，肌膚緊繃起來。她切牙忍
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污漬。
　　鮮血化開，顯露出潔白的肌膚。豐滿的乳房，圓翹的雪臀，薛霜靈玉體依然
曲線動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條彎長的傷痕，帶著粉紅的色澤。原本密閉的陰
戶，此時已被插得翻開，再沒有處子的羞澀。
　　此處離監獄太近，薛霜靈不敢久留，匆匆洗過就迅速起身。她身無寸縷，急
需衣物蔽體，這方圓幾十裡，只有一戶人家，縱是不願，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這會兒正是孫天羽離開客棧的時候，但他昨晚賣弄手段，將丹娘
, H; E: {. X# K4 `6 e% R1 s干得一連泄了三次，自己也筋疲力盡，此刻兩人疊股交頸，睡得正熟，平白錯過
了一樁大功。
　　翻過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靈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輕功沿山路
: T* k# f5 @$ E5 B: y* e疾奔。空山無人，她又心急如焚，顧不得掩藏身形，渾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乾，
5 E) c$ h/ P( M( N5 D/ F遠遠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貼著山壁是一個急彎，薛霜靈想也不想就旋身掠過，忽然，面前風聲一
8 X. c9 @, O" c緊，她回應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過，但腳下頓時亂了，不由一膝跪在地
8 i7 a& ~& y% z9 ^, B; H7 L上。
8 [2 q4 q! Z0 v4 V4 @3 j* B5 R　　那人使的是一條齊眉棍，這一記平推落在空處，他沒有順勢下壓，反而齊眉
棍一抬，棍尾從腕下挑起，朝薛霜靈胯下擊去，招數陰狠毒辣。
　　薛霜靈避無可避，只好攤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陰阜
. E) q+ ^6 `% f& C* N- a上，若這一棍擊實，連陰戶也要被他搗爛。薛霜靈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
腿橫掃，貼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強稱得上好手，但一身橫練功夫卻是了得，薛霜靈
這一腳如中鐵石，那人只晃了晃，接著力貫雙臂，想奪回齊眉棍。薛霜靈出腿如
風，一連三腳踢在他肋下、腰間、臂窩，最後一腳踢的卻是他手腕。
　　橫地裡飛來一條長鞭，鞭身在她踝間一磕，黑蟒般繞了十幾個圈子，將薛霜
& T6 H4 h: @8 z' I  a. J靈小腿與齊眉棍纏在一起。
1 K. e' I! U# \5 d& q! `　　薛霜靈仰身喊道，「看鏢﹗」接著兩手揮出。
　　那兩人聞聲立即閃避，使齊眉棍的漢子撒手扔開棍梢，向後退了一步。卻見
" q9 i. ?9 s. h% s那女子兩手揮出，竟是空無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過來，罵道︰「他媽的，光著
身子還飛個屁鏢﹗」
6 {5 {7 e% ~. T8 W5 {$ {　　薛霜靈一腿被長鞭纏住拽得揚起，雖是夜間天色昏暗，但她皮膚白皙，仍能
$ k- M( H$ }) u* V: h9 A看出羞處的輪廓。
　　使鞭的漢子冷哼一聲，「妖女﹗還不束手就擒﹗」說著長鞭後扯，要將她雙
腿拉開。
　　薛霜靈又喝了一聲︰「看鏢﹗」那漢子只當是詐，待她兩手揮出，聽到風聲
已經閃避不及，啪的一聲正中面門，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靈筆直挺起玉腿，長鞭鬆開，齊眉棍隨之滑落。她剛才跪倒時拿了幾粒
6 h3 J. \6 }; Z; u$ ~石子，此時當作暗器使出來，收了奇兵之效，一舉奪下兩名敵人的兵器。她一手
執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 ^: ]# v8 m0 l+ l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剛才交手的兩名漢子武功平平，再
' w: T+ O9 R) B0 l# i多兩個她也不懼，但後面那個大漢方臉大耳，身形穩如亭  ，卻是吳大彪去而複
9 M  H0 t  L5 P( f, G返。
　　吳大彪淡淡道︰「豺野狼坡監獄都是飯桶，竟讓你逃了出來。」
/ s3 E7 J& ?0 [　　薛霜靈沒有與他交過手，但吳大彪身為總捕，總有幾分真才實學。她被囚多
1 `9 E8 {7 c. E  h- R- |% g日，武功不免打了個折扣，此時兵器又不稱手，算來連一分勝算都沒有。
7 M& v, j: [% l: o　　說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靈右手執棍，斜指對手……左手挽住長鞭，吳大
彪身形一動，她長鞭立刻揮出，鞭梢劃個小圈子，套向吳大彪頸中。
5 r1 C. W0 Y& O0 D　　吳大彪使的卻是個虛招，待鞭影掠過才踏前一步，搶到薛霜靈身前三尺。薛
霜靈長鞭回卷，盤向吳大彪腰間，右手齊眉棍使出劍招，疾點他眉心。
+ a+ L; X/ ^: s　　吳大彪喝道︰「來得好﹗」他馬步一分，使了一個千斤墜，任由長鞭盤在腰
間，然後一掌拍在棍上。薛霜靈本是單手執棍，用肘臂壓住棍身，靠身體使力，
6 T4 ^( _) o9 a2 S; L8 o9 h* J吳大彪掌力雄渾，她右手劇震，齊眉棍幾欲脫手。
　　薛霜靈當機立斷，拋開長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個棍花，然後右
手撒開，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擺出門戶，動作猶如行雲流水。
　　吳大彪雙掌大開大闔，將薛霜靈逼得步步後退。齊眉棍本是遠攻兵器，但薛
9 z" K. i; U( Z: [0 z霜靈與吳大彪相距不過三尺，棍法施展不開。數招一過，就被他雙掌掌風壓住，
& a: I* ^7 f2 s4 O; _7 P招數越來越滯重。薛霜靈年輕貌美，此時光著身子過招，香乳亂擺，臀腿開合間
* D1 h# \: J0 S0 Y3 r" s春光外泄，那兩名隨從也忘了上前夾擊，只在一旁猛看。
# o9 R$ L5 J1 e9 G: R: ?" F4 }. V: _: C　　吳大彪的雙掌從棍下穿過，突然變為擒拿手法，纏住薛霜靈雙手拇指向外一
掰，接著右腿橫掃，打在薛霜靈腹上。薛霜靈臉色慘變，忽然兩手一松，吳大彪
! I( R6 D  s; E( d% S竟然放開她的手指。接著胸前一陣劇痛，卻被他抓住兩只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頂
在小腹。
8 ]9 I) E3 y! q8 W) A* Y' U' S　　吳大彪面無表情，下手卻是極重，拳打腳踢，招招不離薛霜靈丹田。等他放
開手，薛霜靈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連腰都直不起來。
　　吳大彪接過齊眉棍，伸到薛霜靈腿間，左右一蕩，薛霜靈雙膝分開，秘處暴
露出來。
4 @9 v7 N$ U, p5 H2 R　　薛霜靈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吳大彪抖鞭纏在脖頸。她兩手抓住鞭身，喉
中氣息斷絕，那根齊眉棍在下體撥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體內。
　　劇烈的痛楚從兩腿之間升起，堅硬的木棍彷  要將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靈
胸口窒息得像要炸開，忽然下體一松，一股尿液噴了出來。
　　吳大彪扔開長鞭，喝道︰「綁起來﹗」
$ l0 Z5 L- e; }6 t　　　　　　　　　　　　　　　１６　酷毒
　　
　　天剛    亮，監獄大門就被拍得山響，獄卒睡眼惺忪地開了門，見是吳總捕
" z  t1 b5 Y% y+ v& m6 O頭，連忙施禮，再往後看，頓時傻了眼。
　　山路無法乘馬，吳大彪和隨行的兩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兩名隨從扛著根
齊眉棍，一個女子手腳反綁，赤條條穿在棍上，她長髮低垂，穿在棍上的身體不
# d8 ]- ?/ E1 S! }* G$ l1 E住搖晃，兩只乳房也擺來擺去，在胸前劃著圈子。身段似乎在那裡見過，仔細看
, N% M- s' R# f$ o4 `時，卻是一個時辰前還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靈。怎么反從外面回來了？
　　聽到要犯越獄，閻羅望也嚇得屁滾尿流，沖出來賠罪不迭。吳大彪的突然返
' D9 |6 K$ g% l6 `回，是為了一樁要事，顧不得多加斥責，便下令提審白雪蓮。
　　地牢裡滿目血腥，胡嚴的喉頭切開，鮮血流了一地，鐵籠也被打開，白雪蓮
卻仍趴在籠內，套著重枷熟睡未醒。獄卒們匆忙洗去血跡，一邊把白雪蓮下衣掩
. n+ A% w$ p) H$ j" L% g好，用冷水把她潑醒，帶到後堂。
　　吳大彪面色凝重，揮手摒退眾人，劈頭就問道︰「《羅霄混元氣》呢？」
　　白雪蓮腦中仍昏昏沉沉，聞言不由一愕。
# q/ I& W: r, l5 y- V! Y, @　　吳大彪踏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我問你，你帶的《羅霄混元氣》呢？交給
( J# `. b& S4 i( u誰了？」
3 Q5 Z; B/ l# L9 Q8 D- `9 \8 D5 Q　　白雪蓮這才想起那本帶給他的秘籍，「師侄放在包裹裡，連同門中長老的書
7 ^- [% k3 w- v信一並隨身攜帶。入獄時，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吳大彪道︰「我已經查過，獄中抄檢物品中並無此物，也沒有什麼書信﹗」
+ Y. f6 {+ x& \* I/ j　　門中出了逆匪，吳大彪不敢怠慢，帶著隨從連夜趕往羅霄山，見過門中長老
商量對策，一談之下，才得知白雪蓮隨身還帶著派內至寶《羅霄混元氣》。第一
' v/ s& c" {" C: ~  ~" ?! C次到獄中，他便留意白雪蓮的隨身物品，生怕有什麼違禁的物品，把自己牽涉進
去，卻未見到此物。想到上次審訊時，白雪蓮對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動了疑心，
「你可是把它交給白蓮逆匪了？」
* D# ^/ Q5 A; F4 x　　白雪蓮心中氣惱，「師侄與白蓮教毫無瓜葛，又受師門大恩，怎會把師門重
寶交給逆匪？」
　　吳大彪反覆詰問，白雪蓮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吳大彪心
急如焚，命隨從看緊白雪蓮，親自趕往杏花村，追查《羅霄混元氣》的下落。
　　孫天羽此時已經起身，由丹娘服侍著梳洗了，正坐在客廳喝茶，一閃眼，看
/ G* K  O( T7 Y1 q$ H+ k2 x見白英蓮從門旁露出半張臉，唇紅齒白，極是俊美可愛。孫天羽放下茶杯，笑道
︰「英蓮，過來讓叔叔抱抱。」
. Y) e: Q5 K9 h& Z. T5 _　　白英蓮臉上露出幾分羞怒，轉身走了。丹娘拿了早點過來，孫天羽隨口道︰
「英蓮似乎有此不樂呢。」
　　丹娘心知肚明，孫天羽這些日子一直在店裡盤桓，英蓮年紀雖小，卻甚是敏
感，見這么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整日纏著自己，早就不樂意了。但她當娘的，怎
好對兒子說，娘要改嫁，給他找了個後爹呢？
: @8 e5 |3 f# f8 W# z* k7 f+ }　　丹娘愁眉難展，忽然房裡傳來英蓮朗朗的讀書聲，念的卻是︰「在家從父，
7 y" d, _( P! C- E  m. E# `# |1 h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過身，這孩子哭了幾日，吵著要去告御狀呢。」
　　孫天羽不以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狀就告御狀，還要他們這些獄卒小吏何
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調笑兩句，吳大彪已風風火火闖進院內。
　　孫天羽乾淨利落地行了禮，朗聲道︰「卑職孫天羽，見過吳大人。」
　　吳大彪皺了皺眉頭，「你怎么在這裡？」
　　「卑職奉閻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屬。」
　　吳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個標  婦人，怪不得生出個花朵般的女兒，
" y1 ~1 I5 J' U口中卻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屬，何不收監，嚴加看管？」
, |/ n4 ^6 o7 h) q( c" N　　丹娘頓時花容失色，她只去過獄中幾次，所見所聞已足以使她心驚膽寒。
　　孫天羽道︰「回大人，此案還未勘定，閻大人唯恐累及無辜，特命卑職每日
來此監看，請大人放心，卑職絕不會容逆匪家屬走脫。」他與丹娘正值情濃，怎
! u! n2 j5 K: r/ |. ?. T: d! P舍得把這個美艷婦人投入獄中，讓人蹧踐？
0 y/ c1 \) h$ i4 \! c, q/ L　　他這番說辭連鬼都不信，但吳大彪意不在此，逕直向丹娘問道︰「白雪蓮歸
家時帶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分，但是孫天羽也以下屬見禮，恭敬異常，想來是一位大
  R+ [- @# H1 B) N" B官，她遲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舉目朝孫天羽看去。
　　孫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間物品是卑職親手查抄，包裹已經送入獄中，
7 |3 G1 r; i% V+ W5 y諸物都有登記。」
　　「那你可見到一本書冊？」
　　孫天羽暗叫來了，臉上卻一無所動，坦然道︰「卑職未曾見到。」
" |7 w" Q. D1 K( J0 L　　「你呢？」吳大彪扭頭道。
+ h. U3 W+ V: \7 \/ q2 I　　丹娘當時心慌意亂，並未留心孫天羽私藏了書冊，況且孫天羽已經否認，即
# I' l) ^0 K2 q  o使她看得清楚，也不會逆了情郎的話語。
; c4 n' s. {8 |1 v1 Q% W" G　　丹娘也說沒有，吳大彪這下無可懷疑，若非白雪蓮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裡
交給了白蓮教逆匪。吳大彪心有不甘，雖然知道只是徒勞，仍在白雪蓮房內仔細
搜查一遍，最後沈著臉去了。丹娘迭逢驚嚇，駭得玉臉發白，心裡翻翻滾滾都是
! N, n2 m& o; I全家被系入獄的慘狀。
　　孫天羽挽住她的手勸慰道︰「不用怕，有我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 m4 ~: s+ h5 U) {- c2 L7 q　　吳大彪回到獄中，將白雪蓮從下山到被系入獄這數日來，事無鉅細，一一審
問明白，然後排比羅列，推敲其中的疑點，一直審到下午，仍不得要領。他唇乾
舌燥，越審越是惱怒，拍案喝道︰「白雪蓮﹗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 |/ D0 D" B8 b9 }0 Q9 q3 o　　白雪蓮也是滿腹委屈，吳大彪身為師叔，卻對她的冤屈不聞不問，只一味追
/ s* a* J0 L2 Z  c: v2 I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為是她私藏了，遂抗聲道︰「師侄就是不明白，這本
秘籍難道比師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還重要嗎？」
! L, N0 K$ I8 n4 H& [% m　　吳大彪瞪視白雪蓮半晌，冷冷道︰「白雪蓮，我已稟過本派長輩，掌門與諸
位長老商議後發下鈞旨，我羅霄派歷來為王前驅，忠心耿耿，天地可表，豈容逆
+ ^6 k/ Y. J0 ^: d匪存身？白雪蓮就此除名，羅霄派從今往後，再沒有你這號人物，你的所作所為
與我羅霄派無關，師侄兩個字，今後再也休提﹗」
+ {/ C6 o6 {. {7 {, F0 D　　白雪蓮咬住唇瓣，淚水在眼眶中晃來晃去，強忍著未流下來。身陷囹圄，又
被師門拋棄，她再堅強也不由心頭滴血。
　　吳大彪起身，板著臉道︰「你身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對你用刑。但你放
心，我已上書刑部，撤銷你的捕快身分，回書不日即將抵達。你好自為之吧。」
1 f+ e4 Q5 |6 {& r% c　　走到門口，吳大彪又停住腳步，「還有一事。與你同囚一室的薛霜靈，昨晚
2 t6 K( d- P# [) s殺人越獄，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麼，就來回報於我。」
) M, ^7 f' c! \　　
　　　　　﹡﹡﹡　　　　﹡﹡﹡　　　　﹡﹡﹡　　　　﹡﹡﹡
　　
　　陰森的大牢此時又多了幾分壓抑的氣氛，獄卒們一個個陰沈著臉，默不作聲
地擺弄刑具，周遭的已決犯也屏住呼吸，耳邊只有挪動鐵器時刺耳的磨擦聲。
& y* M0 n% b+ ^　　閻羅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間，一腳踩著椅子，滿臉橫肉，目露凶光，袍
袖高高挽起，生滿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邊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賊本色。
　　薛霜靈不但越獄，還殺了一名獄卒，雖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職的罪
名總是逃不了的，況且又是被吳大彪拿住短處，不由閻羅望不惱。
3 }' l% e* [' N1 K0 H* v　　堂上堆滿刑具，大都是生鐵鑄成，一件件奇形怪狀。中間放著一張黝黑的鐵
' I) r1 s2 c% x& n6 X' f床，粗陋笨重之極，襯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體愈發柔弱。她頭部被一只方方正正
的鐵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頸部以下卻無寸縷，赤條條裸著白淨的肉體。
3 J  G+ i2 e/ \7 n5 c　　鐵床四角鑄著各種地下鐵環鎖扣，參差不齊，幾根鐵鏈縱橫交錯，都有拇指粗
細。那女子肩頭、肘彎、手腕各自被鐵環鎖緊。獄卒們唯恐不嚴，又用鐵鏈從她
: t( b! y- [$ n兩手指尖纏過。一圈一圈繞過白嫩的手臂，中間緊緊套住柔頸，挎在頸側的鐵鉤
上。
　　薛霜靈雙臂張開，玉乳無遮無掩地聳在胸前，印著烏青的指痕，被鐵環瑣鏈
重重縛住，她就是想動一動手指也是難能。
9 U  K6 G: s: [8 e9 A　　鐵床末兩只鐵環卻是空著，那女子兩腿被掰得張成鈍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
舉到腰側，膝彎卡在鐵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貼著床身垂下，腳掌穿在床
底兩只馬蹄環中，一條鐵鏈從床下穿過，將她的腳趾扣在一起。
& p  u. {% y( U0 }  n' X　　那女子乳下、腰間各縛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那具白嫩柔美的玉體就像一只陷
入蛛網的蝴蝶，被猙獰的鐵器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仔細看時，那張鐵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狀，將女子渾圓的美臀頂得抬
! E( [# x4 D3 A) M2 d起，她雙腿大張，小腹末端成了鈍角的頂端，粉股玉戶毫無保留地敞露出來，紅
( `, @- O2 o$ ]" W7 Y5 }嫩的陰唇，烏黑的陰毛，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纖毫畢現。
　　這本是對付江洋大盜，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簡單，其實暗藏玄機，初
5 h( x0 Z: [+ L) E* @9 [2 B$ I躺上還不覺得，時間一長，受刑者渾身骨骼就會像碎裂般劇痛，由於血行不暢，
2 n, {* E$ y0 }7 U- N. {4 |周身血脈猶如虫行蟻走，最後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苦楚萬狀。
  J, S  @  X$ f/ z$ Q( b4 n　　完整的枷床還有一付鐵製的罩蓋，覆上後只有手腳露在外面，罩蓋有突起的
- P7 l4 `7 k% ?  m4 Z! R鐵球，用來壓迫肺部，四肢關節還有體表血脈必經的部位。處置女犯時，更少不
! {! x2 o: P! T8 ?& S了穿入陰門的枝狀物，但此刻卻免了。
　　只要判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
. O% d9 K6 S* G7 G" G3 x中慫恿污辱逆犯，好讓百姓知道王法無情。兩名隨從一路上早將薛霜靈的身子捏
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體橫陳，陰門大露，兩人更不客氣，先後在她身上干
了個痛快。
　　薛霜靈目不見物，周身上下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由著他們奸淫，此時下體陰
唇外翻，陰毛一片凌亂，艷紅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濁精。
　　閻羅望親自動手，舉著火把走到薛霜靈身邊，獰聲道︰「殺人越獄，你這賤
人好大的膽子﹗」
　　隔著鐵箱，獰笑聲顯得沙啞而又怪異，彷  一群蒼蠅嗡嗡作響。眼前始終是
; P, h6 Y, s# f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睜著還閉著。空氣中充滿鐵鏽
) L$ q  b4 w( ]1 [) ~/ x: o4 v的味道，彷  在地獄最深處沉淪，接受著無盡的煎熬。
0 e8 b1 v! |% O4 M/ q& z3 E! Q$ L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殺了老胡……」
' P1 |, N+ a& N　　「燒了她的騷毛……」
; q* n) i6 |" N　　一股熾熱的氣息朝腹下逼來，接著陰阜上一陣劇痛。薛霜靈兩腿肌膚繃緊，
; f/ W  g1 d( P秘處的嫩肉痙攣般戰栗起來，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0 Y6 Z  v( i: h1 P　　陰毛在奸淫中已經濕透，與火焰一觸，立時化為灰燼，卻沒有燒起來。閻羅
8 J* J4 l4 v/ f" ?+ b: q8 |望轉動手腕，手裡火把吱吱作響，一直觸到肌膚，將那層陰毛燎得乾乾淨淨。
# Y8 r% _) Y( I1 G( }1 W; C: Z　　糊臭氣息連同烤乾的淫液、陽精味道從女子腹下  漫開來，周遭的獄卒們一
個個磨拳擦掌，已決犯卻是目光呆滯，似乎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
　　不多時，失去毛髮的陰阜便光禿禿顯露出來，原本白嫩柔膩的玉丘被熾焰掠
過，猶如吹起來般，變得紅腫發亮。
　　閻羅望抓住她的陰阜一陣揉捏，被烤熱的肉丘腫脹了許多，滿滿的握在了手
9 d- S% v8 M4 h) w4 P中，充滿滑軟的彈性。閻羅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靈卻是苦不堪言，
腹下本來就火燒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掙動。
$ l: O; H1 Q$ [9 O　　白雪蓮被獄卒帶來時，閻羅望正舉著拳頭大的火把，一點一點燎去薛霜靈陰
唇兩側的細毛。火把挨得那麼近，她幾乎以為薛霜靈的陰戶已經被燒  了。等火
6 ^5 I. ]7 x& T, s! X, _把挪開，她清楚地看到，那兩片陰唇迅速腫脹，眨眼間擠在一起，中間只剩條細
, I+ v' M. y+ z! I- t, S$ \! |, V! H縫。
　　閻羅望一邊燎去薛霜靈的體毛，一邊哈哈笑道︰「殺豬之前先要褪毛，這母
豬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說是不是啊？白捕頭？」
5 n$ B0 a8 L! b8 |　　如果薛霜靈掙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樣哀求，白雪蓮還會好受一點。但薛霜
靈始終一聲不響。她看到薛霜靈細白的手指絞住鐵鏈，磨出斑斑血跡，顯然承受
% ~* q9 C% h4 F9 {0 a著極大的痛苦。白雪蓮一直看不起這個女子，不僅僅因為她陰毒狡詐，無端攀咬
! Y( S! o% S1 S4 D# @3 x自己父女，也因為她一直逆來順受，整日陪獄卒尋歡作樂，沒有絲毫廉恥。
　　聽說薛霜靈會暴起發難，殺人越獄，白雪蓮已經大吃一驚，此時看到她苦忍
刑痛，白雪蓮才知道這女子貌似軟弱，心志卻極是堅毅，當初的曲意逢迎，不過
是掩飾的手段。
　　白雪蓮無法體會薛霜靈正在經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嬌嫩的部位，
$ Y7 r& m/ u$ Z7 _' Z% u5 k1 I* p受到烈焰烤炙會是何等痛苦，薛霜靈竟能忍住一聲不響，白雪蓮心底不由隱隱升
! k9 A/ t" A/ z% G2 p, H) b8 i起一絲驚佩，忍不住怒道︰「你們這樣折磨一個女子，不覺得無恥嗎？」
　　還真沒有人這樣問過，獄卒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轟堂大笑。鮑橫喘著氣道
︰「白捕頭，她可是個逆匪，既然入了獄，早晚也是一刀，弟兄們拿來受用，那
1 R, ^% O+ V+ h9 T* w; R; u是她的福份……」
( a) Q/ s* B" [3 h$ u1 E: Y　　何求國聽他說得露骨，插口道︰「白捕頭，咱們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
挨板子一樣，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來，難道還是咱們無恥？」
　　白雪蓮玉臉漲紅，身上的鐵鐐隨著嬌軀的輕顫，微微作響。從堂上下來，她
* R% a' W' X( \, v% m- A& D就覺得褲間濕答答的，似乎有流質從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內到處都是。
, @% E$ v$ z# c/ E. t% m: q　　閻羅望道︰「白捕頭昨晚睡得安穩，不知道這姓薛的賤人殺了我一名手下，
逃出大獄，這等凶頑悍匪，白捕頭還要替她強出頭嗎？」
. Z/ ]. N. V2 R8 [( v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靈腹下來回刮動，眼睛惡恨恨盯著白雪蓮，獰聲道
︰「弟兄們，這賤人一身武功，大伙說，該怎么處置？」
# g! d4 R: O3 X! U) _+ G　　「廢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壞在她手裡，閻爺，先剁了她那雙手﹗」
　　「挑了她的腳筋﹗」
: s  n9 M' t* `" h! i　　薛霜靈胸乳一陣波動，顯然聽到獄卒的叫嚷，也亂了呼吸。她剛滿二十，雖
然橫遭摧殘，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為廢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內側，順著光滑的肌膚摸到踝間，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
9 g# u! M/ `, P* d霜靈腳背一松，腳掌從鐵環中脫出。她膝彎卡在床邊，整條腿都緊緊繃著。那人
拿住她的腳跟，接著一片冰涼的薄刃從踝後劃過，緊繃的筋腱猛然一彈，腿上的
力道轟然消散，被鐵鏈系住的腳尖軟垂下來，漸漸染成紅色。
% Y, ~1 [) W/ A% i5 O, v8 V" x8 t7 }　　鐵箱內發出了  厲的痛叫，薛霜靈玉體劇顫，那條小腿卻軟軟的沒有半點動
作。
　　白雪蓮聽說過江湖中一些慘事，比如武夷山的張師兄被仇家削去兩手拇指，
終生無法使劍；湘西排教的徐師姐被人廢了一雙招子，又砍去雙手賣入娼寮；還
有惡名昭著的  花賊俞騰蛟，不該調戲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外家，被穿了琵琶骨，廢
6 H1 M/ @8 T/ P" P, B' `! s$ _去武功……
9 I" j$ ~0 Y4 o: r　　江湖仇殺，最常見的就是挑斷腳筋。一般人習武都是先練馬步，腳下生根，
9 f$ S& U; S# y3 A; W% N9 v才能發力。一旦挑斷腳筋，一身武功就廢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沒有腳下配
9 m9 x  @6 K. }7 U0 N/ g$ ~合發力，也無從施展。
! c5 t9 D9 t* J$ Q3 y' T$ k　　但這些都是土匪行徑，名門正派一向嚴禁弟子殘人肢體，雖然聽過許多，親
眼目睹還是第一次。看著閻羅望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地挑斷了薛霜靈的腳筋，連
, h7 @  T9 s# v9 L+ \) U$ ?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廢了這個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蓮心裡不由陣陣發寒，這幫
  _/ |/ @3 h* d  o# j獄卒當真比土匪還兇殘。
$ c% L3 Z- J  M& H" o　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只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
, G3 ]1 p' R) L6 O7 M8 Y3 I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薛霜靈膝彎
2 w0 J& B; e, Z& \( a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1 O3 h: s4 r6 W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著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
8 W3 n: K- ]& }0 y/ g0 r* s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4 v: k: }* ]% K3 u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余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
罪﹗」閻羅望盯著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
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著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
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頭一陣戰栗。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
/ }) x; ~1 m2 w+ Y  }% I. s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銷了自己的捕快身分，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
; T# _) `" g4 A7 V( i) l+ J$ g慘。
6 m% T0 X9 ~  F7 C3 e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
︰「這婊子的  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7 |* i* _, g6 Q% k3 M# o8 P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4 ]' v0 p+ c% Q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干個過癮，
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0 ]" Y* r9 s, M2 w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干完，讓犯人們也來嚐嚐這
逆匪的滋味。」
+ S. @0 [/ J: s0 P" M; y　　周遭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
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面前。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
& v# g$ N3 ?/ W$ D9 R9 P3 [! d' G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裡立即騷動起來。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奸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已決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
女子。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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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3 L# f* c4 ?　　
, ], `4 b6 L' r/ J" l) S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
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 L/ M$ r* P' X7 w. H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
% \+ J' d6 q+ {( x0 G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翼庇於她。卓天雄這幾日就該回
  t" c4 L) u% {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著閻羅望笑了片刻，便
& b  u  p1 V( f: }" N1 e+ c% }" J告辭離開。到了大牢，只見一群野鬼似的已決犯正圍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
+ n& x  C0 w1 ?4 y! M! t* I  \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5 X2 f0 j( j1 p+ ^+ ]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  ，看上去就像一只無頭玩偶，由著眾人玩
+ g' G0 K& w5 E6 O' C弄。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
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  慘的刀口。
0 f3 T+ D1 Z5 \1 `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奸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
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趙霸道︰「這保子硬氣著呢。」
2 X5 E4 R0 v! n+ O& ?/ y/ S　　鮑橫學著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裡的保子好吧。」
! ?3 G) g! u: k& s2 U" D3 o: M　　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
7 ]# Y* a1 E% ?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說話漏風，把婊子說成保子，
2 ^( v; K4 b8 D4 s! j. Y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說說，她在床上
是個啥騷樣？」
　　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麼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
　　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
* ]7 T) ^8 W2 g8 s9 r: g1 I5 `　　孫天羽心裡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屁說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
# Z/ R6 s1 q1 X* Z, e管誰弄上手，兄弟們都是人人有份。」
: G$ B3 S6 S) G2 u$ g3 r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
6 |+ W; i: x+ _8 W小，也是給大伙做小。」
　　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腰囊，「趕明兒我請客，弟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城樂
, O: T8 C- x9 i$ k3 y樂。」
　　眾人說笑一會兒，孫天羽抽身出來，逕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時衝動，脫口說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
% Z  f4 e" P; c* U2 n7 O他，心裡卻還墊記著前夫，說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裡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禁，兩人獨處
時更是千依百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只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
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
他還渾然不覺，只以為自己是迷戀丹娘的肉體。
　　到的杏花村，剛交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只見視窗伸出
' R1 W! r) ^) A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回去。
# ^5 q2 Q5 S  v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客棧關門歇業，下面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視窗讀書，其實也是守著後
1 Y, d% z1 x9 `( A* ]: ?% k面的房門。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這幾日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娘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
/ j8 `1 x8 k- ~0 V7 l0 \) a子就跑來猛敲。弄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裡也在，非要跟娘一
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說。
+ {" r7 m( |6 d  T  F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著臉看書。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裡，逮了兩只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
5 p  R/ P' N, b- R; Z0 g# u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不識抬舉，跟他爹一個德性。
) C  y# c; _5 @$ o  h' ?3 t& G　　孫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
　　丹娘聽到聲音憶對鏡理好發鬢，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只錦雞，說道︰
; c5 z/ a$ @. w7 O. w& G8 J2 H5 L「英蓮，還不謝謝叔叔。」
　　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著錦雞，道︰「把它
  a* |# a- F4 j7 I8 Q們放在後面吧，先養幾天。」
7 k) S8 c/ g; |+ f5 ~　　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著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 Z  A3 j0 M* Z5 J2 Y/ ^　　「買的嗎？」
　　「在山裡打來的。」
* O+ I/ _( E) Y8 P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著逮幾只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
) E4 e3 C: y# A9 V1 C: y/ Q2 `% v4 _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著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
瞧，這裡還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娘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
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
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  ，中間
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么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
; v6 F7 A: A$ M4 Y$ Y) k4 Z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5 w% S% ^. j0 ~7 X6 h. w  \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
! t7 V2 i* c. W. T* O! E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
! j0 c" m( d* j+ ]% a9 y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
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 {) u, g/ }3 T- f; q+ `: ]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系的不是汗
巾，而是一條絲帶，松松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
/ \9 J: \- Z, G& S$ k柔艷動人。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  漫著蒸騰的酒氣，
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豔麗不可方物。
. ~" @7 e% y& Z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
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 @. @3 A2 x! b2 \' ?! T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發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
1 H7 G& e. P+ \  y. d' F& l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么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
7 o  x9 y/ ]; G9 R  M# p% @拉丹娘的裙帶。
　　「這怎么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 s$ j- k0 n9 G5 I/ w3 s& U+ `/ U/ x又道︰「夜裡隨你怎么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0 ^; {% n" {! Z/ l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
. U$ Q/ ?1 {* d7 n. A$ Q我取了酒。」
　　陳酒擺在裡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  ，朝上攀
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  的簽子上標著年份，丹
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拉時卻沒拉動。
. _  l- g* d2 {( ~0 L( E! M　　丹娘回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
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  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
* ?: [' j& ?" h* \# a9 Q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
. t% V2 e/ D! i; f% Z6 O8 S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 r5 {: _9 l* n3 ~2 Y' i% U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 L1 L; J- X/ M  N5 R+ f& `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  。」孫天羽笑道。
　　酒  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
6 f, k+ r% J0 X" c- y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
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
6 h% c0 ?& ^, `% y亮的玉柱。
2 i" C# \/ T1 H0 j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 g" G3 E4 @' m$ g" X3 z* Y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只雪白
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
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 c# \4 s5 \9 B% j  t0 _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
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
: g  q1 O. o7 d5 Q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  。
: H* u/ v7 ?1 u# O, \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栗。掀起的長裙滑到
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  喉
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
) ^( j' X& {3 w6 e/ r9 j4 o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泄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
裡掏摸，一邊調笑道︰「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裡。」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么？不舒服嗎？」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
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么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
3 Y# L- L" K" d% {2 E6 T激的。」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1 \, D  x6 P# R　　孫天羽一時對那只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  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
" p: `* \$ ~6 X4 r) z, ^- [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
) A  ]) [/ q: G7 s- q  V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淨。」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  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
' F. M6 T- H/ o# n, j, @* S3 C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泄出的體液一一舔淨。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
0 b) D" J5 V5 Z2 y% R峰上。
8 \, M" F* H. Y! x. c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
% H- k$ L6 \* o  P6 n& ~鬆開。衣衫分開，裡面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拉開系帶，一對雪
% @8 M; e4 C! R5 {* ^7 M" g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 f( {; k2 b% p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
: c/ y4 R5 ~9 O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
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豔的丹紅。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
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沈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
2 e2 f& s2 C) c2 c' o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 m( _8 o, b  a　　酒窖幽暗的光線裡，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
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  間，那婦人
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只肥圓的大白屁
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
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忽然兩指一伸，露
# w9 V5 ^0 Y  T3 F. `% J( G0 g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
4 |& Q5 T6 F1 A" p% Y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泄過了，現下該怎么伺候哥哥啊？」
. |/ i8 r; ]2 ?% d% |* E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
送去。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
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
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 u5 A0 ?; G8 I$ {　　「怎么品？」
, `5 F: M. S1 x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體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
% A* o- k3 ]- Z9 G+ L* e7 f3 ~口中。
- n+ H1 o2 ]3 x0 [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
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 K( Y  e8 \7 l, y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
% a7 R8 Q. \# U7 A$ l; M4 F( B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 s/ H: y- ~. H" [5 t  e  Q, c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
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
. z! o) g! f6 {白花悄然飄落。
6 E; V- `9 A1 r4 n: O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
　　　　　　　　　　　　　　　１８　奸情
　　
; y! n  O- K% F# D# m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這會兒
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只空酒  裡。示意
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
5 e- _; Q4 L) [8 j/ o來。」
4 [2 j7 i& f. ]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
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回來，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
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
怎么不念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  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
1 C6 N4 j9 r, F8 H- M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  ，還能跳這么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
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4 C3 C0 }$ d2 x+ j4 u4 ]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孫天羽在旁
. r) Z% P% a3 Q& B: I2 U  f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說著當先離開。
4 J9 B* u: ?5 R6 J" L8 ?8 S　　丹娘暗地裡松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
子怎么濕了？」
1 x" r9 J  g/ d4 ]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
' p' P4 U" l( c1 L) P- i! a  q  S多時就已濕透。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聞聞，是不
6 f5 `) M" j& t是有股酒味兒？」
! A2 ^$ n$ d1 m+ ~; y+ E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
9 J, v2 e( j0 _" F3 ~+ C2 Q9 A一層薄絲擋著。兒子鼻子往臀後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
液體。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
& ^+ @5 A1 J. l7 m; F; W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
煮菜。
& c  S7 B! Z7 Q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
忙退開，讓他先進。
　　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
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
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干過，但對杏花村這株
8 Q" v% Q+ ~+ f) [! E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
. S: D; L0 a; {- L　　「幫你娘煮菜啊？」
$ `% d" v+ I5 G$ ]. d4 d　　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髮沒有盤髻，而是挽
# }0 ^& u- u" N8 A% O7 T; x) n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
. a  o+ N( U' w' b3 `0 \4 {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
' x1 _) |3 L4 v4 @( R1 ~　　「是你自己繡的？」
　　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
, t  W" S( o: ~5 {, s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讓人沈溺其中，欲
( V& E$ ~. q2 O; E3 N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
: r2 _) L3 D: n' @0 V  U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
　　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
2 T; W" P2 J6 d, F* |4 ?這種羞怯怯的嬌態，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
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3 z) {8 \: a1 F2 o　　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
耳根子不禁隱隱發熱。
. [4 n4 Q$ y. ^  C6 S: s　　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後，他拍開酒  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
酒  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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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
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
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
  Q6 [$ D4 s) D+ w6 H2 C% X1 m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牆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
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平交道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
: h8 L  t* N% Y; c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
就飛了起來。
　　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
我，我就打斷你一只手。」
　　何求國心裡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
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 q  U# Z: F( J2 S　　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
6 }5 c0 j2 b$ A; g察過，鐵枷的界面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
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
　　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
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糊塗，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
( G4 k) _" l/ ~, L4 f$ Y4 U$ g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銜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5 j5 P& x) h9 V2 i( K1 n4 D　　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
6 Q: m( X' a- A' ?) u' E. O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裡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
靈為何要那麼做？
　　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奸淫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
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
7 g, P, L9 B+ C1 ?0 a測。那麼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
; o3 g* n% _0 \' C8 i. c7 Y己同死？
　　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躁急，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
0 b$ w0 J! B/ |7 K化為烏有。
　　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
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裡一放，立刻遠遠躲開。
　　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
* F# z" c8 L% C( [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
- x4 y! t  Z8 \* i6 F$ I2 g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罔顧，得知父
' S, r6 A7 n- D+ N親的死訊後，她主不再節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余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
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下……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
牙狠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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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X! `9 y" k( M6 [6 L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裡，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
) K0 m2 i) S1 n. h: y8 o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
板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
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
( j2 P9 v1 C1 {+ B7 m3 B7 O- l" Y5 R　　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裡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裡的明亮和安
# Z0 {& R: g5 U- N8 o# e* H* c適。
/ T/ [% u; R  ^# }, L8 p　　此時坐在軒中，執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
$ c. r, p: u: }$ r; J0 g3 I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
# F( ^2 K5 z% {% l- F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裡，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
) O' G: `3 S( t' e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只乳頭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
) M& _- Z) S9 P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
  @  ]) S' m+ a- |; f' b8 m: _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
- [# Z4 R# [2 b　　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
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
　　她本來已經泄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
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淫水從穴內不住涌出，順著兩腿直淌得
/ _0 t' x( f9 S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淫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
- w# c2 i8 h3 o7 R: m( s+ g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東西插在裡面就是好的。
9 C# E; @- E' S9 X4 r6 P2 e- R5 j　　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
才控制著雙腿不發抖，但下體的生理回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後
7 U4 |% D) u0 ?9 [不過半刻鍾時間，丹娘卻彷  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
( a! j+ f" w9 L$ \7 F了。
　　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蓮見丹
娘神情恍惚，幾次險些切著了手，不由喚了一聲。
" ^  Y) ~& P. ^; V4 {1 K　　丹娘聞聲一驚，她放下菜刀，想穩一穩心神。孰料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
% C# q* o* w: N( N) x出一幅畫面︰自己自己赤條條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手指剝開秘處，淫態十足地
) n6 b( T8 k9 p9 J  G, {/ a膩聲叫道︰天羽哥，來插我啊……
8 J  _' B! E& y. d　　丹娘下體一震，淫液猶如開閘的泉水，猛然濺出。玉蓮站在後面，眼看著娘
親臀後的雪白絲裙洇出一片濕痕，迅速擴大，最後貼在腿上，竟似沒有穿褻褲。
　　腿間的涼意使丹娘醒覺了過來，不用看女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了
丑，下體的  渴越來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會更難堪。她顧不上開口，轉身離
% V# e3 U7 y) m& q6 r5 a開廚房。
# m2 W+ N2 z$ c7 d3 o0 O+ B　　從廚房到臥室，一共幾十步路，丹娘卻像是大病了一場，兩腿軟得邁不開步
9 O0 o! }5 h" f' U子。好不容易回到房裡，剛要掩門，卻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
又急又是無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6 C' g! O/ G( ]* S4 }　　「英兒，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娘歇一會兒好嗎。」
　　「嗯。」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0 p* z5 \- \! l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說著
. u3 i$ B% h# x他朝外面望望，那  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房間裡一張掛著帷幔的
& L% s* B1 s9 }7 N, w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淨手用的馬桶。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她
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體像被水淋
& g& W- R' D5 z- }( q' J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盡是淫液。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
* }. W; }& ?" P0 z8 p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
7 u, S, u7 T* a1 \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7 g( }/ ?5 D- h, @# m5 x3 ^! E　　屏風後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
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藥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
水。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 e. [7 Y& K0 \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9 a9 t; a$ L# y1 p$ K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
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
, B3 s6 ^! J/ x0 c# ]* o) ~9 F4 L那只浸滿淫液的繡鞋。
　　孫天羽俯下體，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
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是不是？杏兒。」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回房，搶
3 p; B' y: M# l3 s' |6 Q" r/ ]2 R9 B) H* `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後。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 R- L) o% f9 `( v0 p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
9 }: `8 X- c1 v. t( z+ g乎爆裂。
( Y% I! U' A4 u& C4 j. L0 _: T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
  }% R0 Q$ U: T4 a$ b捅在那只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裡，狠命挺動。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
頂住花心來回亂搗。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
" [& q/ W" k2 D# ]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  燙化一
般。在淫藥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4 B9 U9 x$ P- Q1 W9 [% a4 k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
) T, \8 v1 Q' Q4 Q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4 x" D3 y; v4 U& g) a1 ]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後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檢視，在外
+ w5 `* T4 D, q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兒子叫你呢。」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f# n+ x" Q5 N; H: U6 q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合中
$ [! M1 X1 _9 J. @" U: W( q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合，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
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  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沖猛刺，
' n. M& a; z3 p1 w& i8 y5 _3 L總不離蜜穴方寸。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孫天羽又抽插幾
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 ?( F' w1 P% F* k　　「兒子還在等你呢。」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6 b3 K" S( a  U) k& n. q# a" g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么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
4 n: Y1 Q( t0 ?* z% _5 ~0 D0 J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
白乎乎粘在下體。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么
9 s4 j0 O- t* u  H- O" _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1 {, j1 k" n/ O: X% ~/ N* W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發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
2 W0 L8 n6 d; \+ f$ l6 O! |- S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
: Q! a" ~: v, T- }$ ]: z沒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剛才的交合中，她身體被淫藥
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繃到
  K7 _& Y# Y3 V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
* ^& T1 o& S# B: A2 ]( B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  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么了？
0 h2 R9 {, t' r& l/ O' d0 |9 r　　　　　　　　　　　　　　　１９　瀉藥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 }1 p: E4 y7 }2 ^. f* Z  `: `$ X; Z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回去呢？」
5 w  y# z: `& M) d' V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
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
; U: c8 p# M# E) T; i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 k( J5 t2 l' K/ j$ b( h, W+ D6 |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
抬。
- t* x* y! w; ^7 l, U" `1 l& k$ k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裡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娘的擔心其實
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 p- H/ ]- p$ _4 c% ]! r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
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
糊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
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8 X) v$ \2 J, e: R1 a1 I& {% z7 d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6 w, v# J* W, C" z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么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么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
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
/ A4 s: U! i- g( o) A5 k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
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
不來了。
' Y7 l9 i  m1 N" Q　　孫天羽  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
: T, a$ w: g$ W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 w6 d/ q% ?# m5 K- j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
6 m0 r/ a! w/ D% k7 ~9 P, V) [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4 y9 Y8 u9 l$ z8 m6 e, ^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裡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
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
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裡，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
2 ?# J; |5 a6 c9 U( L$ ]救姐姐出來﹗」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么告
嗎？」
　　「京師的登聞鼓﹗」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
9 T5 W/ ]. t' o0 N' O) j/ d/ N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
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 |* W2 l5 R2 k+ v; A　　「這裡離京師幾千裡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么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
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麼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
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
還是害怕見不到娘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弟
/ n, q7 K3 L  V5 `弟，呵哄著帶他回房。丹娘眼睛濕濕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
8 l3 K$ h3 k' l6 K$ K" k! u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等姐弟倆上樓，孫天羽貼在丹娘說︰「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 H9 L* L; v) \) _" W　　摟住丹娘的膝彎，才發現她臀底腿下都濕透了，絲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
6 ^' d: q2 x/ a) p1 y% ]得剛才起不了身。
* a& b: U" o. L: R$ D7 ]- o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莫要人看見……」
　　「看見你流了這么多的水兒嗎？」孫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濕濘濘下體捻了一
" i7 r* X, |  K  ~把，接著將她橫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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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斷腳筋的薛霜靈仍鎖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只有雪蓮一人。她獨自靠
! p8 J6 f2 J6 ?" |7 W. Q, M著鐵籠一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
/ R. I6 V* x" L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運功調息，腹中沒來由的一陣絞痛，她內功頗有根基，
一般發熱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無跡。但這次腹疼來得蹊蹺，五內痙攣般
不住翻滾，到後來腸道似乎被一只大手來回捋動，疼得她玉容變色。
　　白雪蓮苦忍多時，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大的腹壓都聚在下體唯一的排泄孔
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緊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會破肛而出。
# r$ M/ u( N' e% _　　半個時辰過去，白雪蓮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獄卒在旁窺視，急急起身，坐
在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狀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種劇烈的衝擊力，使白雪蓮連略
# o- e) ~# K7 [+ O0 d5 l! q5 O微收緊肛門也無法做到，只能敞開來任它狂瀉。
　　旁邊何求國指著白雪蓮哈哈大笑，對她的丑態得意之極，少女的臉上時紅時
  E5 x2 Q5 s- `$ U; ^. A8 p白，既羞慚又氣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飯菜不乾淨，才如此出糗，然而這只是
開始。
4 k1 Z. o4 ~9 I4 J  e　　白雪蓮還沒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輪絞痛，然後接二連三，竟是足足瀉了兩個
時辰，饒是白雪蓮武功不凡，也瀉得全身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質，越來越稀，
8 R' J* U3 r& Y  n$ Z最後連流質都沒有，屁眼兒仍在大張著。
+ ]6 p3 I8 p9 e7 V( n0 f　　白雪蓮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腸道仍在不住痙攣，感覺似乎連腸道都拉了出
. x! K% R! b( R/ @來，屁眼兒更是張得麻木，合都無法合攏，身體的水分也大量流失，兩腿發軟，
' T/ ]- K- n& L. \( N4 S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何求國笑得打跌，牽動體內的傷痛，又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他喘著氣道︰
「白捕頭，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還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兒是不是都
拉沒有了？」
3 G& O7 g- M5 l5 e- W/ `$ a/ K: N! W　　白雪蓮咬緊牙關，等力氣稍複，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頭抹淨。
! ?! J' S6 [7 g2 }* Q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兒張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頭粗細，頂端略小，
( N" I! W3 S. j! d0 K也與手腕相仿，她抬臀頂住椽頭，想要抹拭，誰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進去。屁
  q1 c% K( Y8 l9 I眼兒形成虛設，又寬又松，軟得不成樣子。
　　白雪蓮連忙挪開屁股，但被椽頭一擠，腹中又是一陣翻滾。她忍羞再次坐在
馬桶上，卻沒有拉出一點東西。
　　何求國不知何時止住笑聲，傻傻盯著白雪蓮。這樣一個美貌的女捕頭，在陰
暗的地牢裡，撅起白嫩的屁股頂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種艱難而又羞恥的美態，
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時的威風凜凜更能打動人心。
　　白雪蓮晚飯一口沒動，夜裡倒有一半時候坐在馬桶上，其實她已經拉不出什
/ x5 |3 I7 c6 S/ \么，只是腹內一陣陣痙攣使她無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獄卒竟
. V4 u' K2 A3 z; r, ?' ?5 H. o然在她飯菜裡下了瀉藥……但白雪蓮已經逐漸明白，對一個女囚來說，這只是小
1 i6 G: p/ M0 ?; U9 M. O2 I6 O4 V1 ^小的戲弄，而她即將面對的還有無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堅持
下去。
　　三天後，薛霜靈被抬回來時，白雪蓮幾乎認不出來了。她白皙的身子遍  傷
痕，除了抓捏的青腫外，更多的是齒痕，乳尖、大腿、圓臀，甚至隱祕處都被人
/ A! V7 o, i0 F+ }噬咬過。她的陰部更是紅腫不堪，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紫黑，即使傷  ，也免不了
要變形。雖然無法得知她體內的傷勢，但穴口斷斷續續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說明了
一起。
5 j% J- f+ h4 C　　薛霜靈手上帶著鐵鐐，兩腳卻空著，從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帶腳鐐了。她腳
5 ]- C9 L0 }+ S( x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縮，還可以略微動作，但已經是跛了，至於武功
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蓮注視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鐵鉤上，一側身，靠鉤尖從底裙扯下一角白
布，然後揀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靈傷痕    的身體。那具鐵枷本來是為男
: ?& p7 i1 F! l9 E. W2 i子準備的，雖然她手腕扣著鐵鏈，仍能勉強伸長一些，夠到薛霜靈的身體。麻煩
的是鐵枷太長，她盡力前傾，幾次都險些栽倒。
　　偶爾薛霜靈會睜開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無力地合上，白雪蓮隱隱有些不
" D2 N. a9 R) ]安，她這樣心如死灰，不會自殺吧？捫心自問，假如自己身陷牢獄，腳筋被挑，
: r/ L7 _2 `: q) d再無逃生的可能，只怕也會選擇一死，免遭獄卒們無休止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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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羽……」
　　黑暗當中，一雙柔膩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張玉頰貼在胸前，濕濕涼
涼，沾滿淚痕。
　　孫天羽沒有作聲，右手微微一緊，擁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聲哽咽著，溫暖的淚珠滴在胸前，漸漸變得冰涼。她每晚都會哭醒，
* e% i6 ~' R5 I0 O3 U' B% I因為傷心、害怕，還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么浮蕩，但她更害怕
2 V' g7 z8 c/ M- Z' q這一切只是幻影，醒來地，身邊一無所有。
7 Q1 D, C; e$ W2 D. s' S　　孫天羽讓她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快樂，卻同時也給了她許多以前作夢也不敢想
9 N& Y2 i! E4 G像的羞恥。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撐和寵愛。
3 ]- q7 `9 h6 g　　哭過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孫天羽靜靜擁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女
+ g/ g* Q0 B1 \& C* t" _5 {2 v; i/ d人，心裡卻沒有絲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給孫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系帶。每天黎明前，孫天
羽都早早離開，免得被玉蓮和英蓮瞧破他在店裡過夜。
" |( k, N* q8 b% \( A7 y　　出了杏花村，孫天羽兜了個圈子，然後徑直走進深山。他的動作突然變得小
心起來，不時會停下片刻，傾聽周遭的動靜。確定附近沒有任何眼線之後，孫天
7 t( |0 ~2 }0 D1 t羽騰身躍上一棵巨松。
" p3 D! O6 R" Y- Q/ q. c　　《羅霄混元氣》靜靜躺在樹洞裡。孫天羽閉上眼默念一段，再翻開來一個字
一個字仔細對照。背完最後一個字，孫天羽合上書想了片刻，然後一切牙，兩掌
2 t4 ]+ X8 q: q; `! ]4 Y- V' m' k夾住秘籍吐出勁力。書冊攔腰斷開，卻沒有粉碎。
　　孫天羽苦笑一下，還是拿出火石，把殘卷燒了個乾乾淨淨。他完全知道一本
秘籍的價值，還有危險，對於習武者而言，它可以改變命運，帶來權勢和地位，
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7 Z% b% a0 A3 m8 Y1 j　　秘籍上的字句許多他還不懂，但是一些行功運氣的淺顯法子已經使他受益無
窮。孫天羽並不是個很聰穎的人，不過他還年輕，有著許許多多的時間和機會。
　　收拾完這一切，孫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這段日子他與
! v* l2 P& u9 r3 C* g; b丹娘享盡魚水之歡，對這個柔艷的婦人越來越迷戀。尤其是丹娘盡心盡力服侍他
時，那種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奸的姘婦。在丹娘
$ m* V$ I- j& s0 P: p心裡，多半已經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了。
　　離白孝儒斷七還有十余日，按照約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給他了，她為難的，
! X) F& G8 x4 {就是要怎么向兒女張口吧。想起英蓮，孫天羽不由一陣心煩。這孩子膽小也就罷
/ u8 R& m  o9 g/ B- P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樣死心眼兒，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說，居然還要告什麼
9 P2 c5 C# W/ k# \6 e5 J5 F) m御狀。
　　英蓮眼下的年紀還小，過幾年真跑去敲登聞鼓怎么辦？況且讓他吵上十年八
年也受不了。孫天羽越想越是氣悶，丹娘對這兒子愛若性命，若是英蓮出點兒岔
子，她還不哭死。
6 V7 H$ l$ r: m& o- k　　山路上走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孫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連忙上前攔住，「英
( }( B! e% A+ z1 {1 @0 O9 f7 ?蓮，你怎么跑到這兒了？」
　　白英蓮繃著臉，一言不發。
　　孫天羽蹲下來，笑咪咪道︰「你這是去哪兒啊？」
1 x( L1 r7 g- W0 d; A. O- `　　「告御狀﹗」
　　孫天羽氣得七竅生煙，你一個屁大點兒孩子，兩手空空，連走路的樣子都不
: v- p) S. b' Z0 N; y像，就想去告御狀？乾脆不理他，讓這小子餓死山裡，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
7 r3 S8 D9 X) H; T6 B  A4 S) J4 z孫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你娘跑出來的吧？英蓮，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
8 ?+ J# n9 G! R$ V# j你娘心裡該多難受？」
　　「她才不難受呢﹗」英蓮小嘴又彎了下來，「爹爹死了，她都沒怎么器。」
  U% b$ r+ l# X5 g0 q2 g* p& |　　「他媽的，你娘哭得還少啊。」孫天羽心裡罵了一句。
　　「她還……」英蓮說了半句，警覺地瞥了孫天羽一眼，閉上嘴。
　　孫天羽心裡一樂，這小子也看出來他娘跟自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了。你還
不知道吧，每天夜裡老子都給你當乾爹，把你娘干得亂滴水呢。
* H" Y7 T( \7 F# _　　英蓮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 @6 W, |" A1 X* O' r4 _3 ]8 A8 y　　「往哪兒去﹗」孫天羽連忙沉下臉，一把拉住。
　　「告狀去﹗」
　　「別走﹗」孫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來。
　　英蓮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狀，把你們這些壞人統統殺掉﹗給爹爹
報仇﹗」
1 h5 \. h% f1 b2 c. r" @+ D( q& k　　孫天羽越聽越氣，敢情這小屁孩兒連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蓮
狠狠咬住。
　　「松口﹗」孫天羽大喝一聲。
　　白英蓮終是膽子太小，被他驚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孫天羽把他挾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來找不見兒子，正自心慌，見孫
) q# X9 h6 v# b: v8 X; w* ]天羽帶著兒子回來，忙迎出來。英蓮小臉憋得通紅，叫了聲「娘﹗」就抽抽嗒嗒
  o& K1 x, L2 z# e- Z) P. N! y! x1 P0 [哭了起來。
　　孫天羽說了前因後果，又道︰「這次正好讓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辦？」
. j+ a! h: l# i　　丹娘憂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 v$ V5 d, f, c' H　　「家裡還有沒有什麼親威可以托付？」
　　「你說把英蓮送走？」
5 b# F6 Y9 t0 T1 \, F' A; `- m- v0 r　　孫天羽柔聲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兒，你也聽到了，上峰讓把你們
一家全部收監。我能保你們一時，保不了一世，況且英蓮還吵著要告御狀，一旦
被關到獄裡……」
& t7 h2 g: [# f+ ^1 ^  m, Q8 E　　丹娘打了個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還有個妹子。」
　　孫天羽自然知道，「是羅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樣？」要是跟白雪蓮一樣就麻
煩了。
9 y. I& f8 Q  J5 |　　「瀟瀟不會那些，妹夫是羅霄派的，家境還好，只是去世得早，連個孩子也
1 s  X3 O) Z3 e7 [沒留下。」
( \7 i- J* n1 l/ W4 l' o　　孫天羽聽著，漸漸打定了主意，「那好，我這就送英蓮去羅霄山。」
; G7 `: i( `- q! a1 P0 z　　丹娘一驚，「這么急？」
- O  q& c# Z! U3 Z$ T8 u　　「事不宜遲，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孫天羽又叮囑道︰「不要告訴
他去那裡，就說是帶他去告御狀，免得英蓮在路上吵鬧。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訴
8 C: x# c% Q! Y他。」　　
0 b! I1 e- t6 X/ j, a& ?　　　　　　　　　　　　　　　２０　英蓮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
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
哭泣。
& Y( v7 Q/ X: c% H6 W7 k1 |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裡，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
$ o4 I1 J# O9 z& l6 E7 r5 R8 h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
　　孫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5 Y3 V$ `- M9 s3 t  a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流過，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
烏鴉不知受了什麼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 u' u7 a  X9 e' M! M  @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裡    直跳。這座官衙陰氣逼
人，大門黑洞洞猶如一張巨口，吞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
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念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 y# h5 z- [7 r: w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
6 [/ P% [7 T/ ~6 A6 I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遭用成排的木閘極分成一個個小
房間。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閘極欄，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滿身是汗。聽到
% j8 B4 f; I9 Q* o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
$ S% J9 ~# O/ u# G( Y  ]5 l, d俊……」說著幾乎流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
$ V0 l1 o  Q0 o; y$ P# N- }$ z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幾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7 S9 f* F' [" x  b　　「這是丹娘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干嗎的？」
+ j1 d8 i4 u, Z7 [9 n7 y　　英蓮  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
3 E( U" i* Z. Q0 C5 E4 ?; r; j, F8 ~  V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麼冤
情就跟他說好了。」
4 d# v4 `! K  {0 E2 j% \　　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 j9 X9 h$ v0 p9 _* }4 P- ^6 N2 V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
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已決犯頭髮  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
/ F% E0 g; e8 o  x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 ^- l- `0 k; O& P5 Q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 i9 J! K* p4 _+ ^' {　　忽然一只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
子……」
7 ?' L& \7 I+ v$ V& R, c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裡。
# A$ I# j5 N" X1 j8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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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M* O* b0 `# F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
白家唯一的男丁，現下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 m/ z1 W. d* I, o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
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
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
成？」
; I) H! e0 |6 H, `) m* w  F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
" p1 p+ G+ E: z9 F5 j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
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  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S* h1 g8 L! d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么？不舍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
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
+ N  H  ]* @( ^出息﹗」
' f) T9 L! ?5 m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 j9 W$ `9 _1 u( D! C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
! N9 u) Y/ O& Y  F) H, `6 W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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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t+ E* V7 P6 Q2 S$ ?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 V3 F# l9 [- J9 E% }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
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
脫了。」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3 F$ t! c+ w& J/ y/ m1 a0 r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
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
2 ^" q  m& |5 L+ ~! a' b犯們一涌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
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 j5 J+ Q. s( x* E5 ^+ {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
( R# w& W. m8 y- r' a頭。」
$ R# j( p% Z3 Y4 A8 r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淨，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
, u1 p+ N% V; D* e) f1 c叔叔﹗」
' ]; g& E- S/ Z3 v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淨的身子彷  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
& w) l! B! Z9 v0 z按住，動彈不得。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你倒先來了。瞧這小屁股嫩
. q6 j( B: _/ g) u0 y- m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嚐嚐老子的雞巴……」
. K" N4 T: ]+ h5 k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
光滑，那只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
1 P# z& e% X" t1 q* R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  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 ]" \/ v8 r5 o7 @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
+ ^; I# F' G/ ?$ \. D& ?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仿
佛一只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
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隨著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
: G6 x" v( u4 ^7 o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
' ]4 O8 ]  V  E, ~+ g; \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
趴在牢裡，正被一名已決犯抱著屁股狠干。
% D; I4 H- G: f. v$ h, N/ j, I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
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松，用了十幾
& {. [5 ]! x5 Y4 x5 v: E. g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
# a3 U6 P0 o$ z! ~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
3 {$ d9 t5 p, v9 _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
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英蓮滿臀是
血，那只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
# L8 r/ ]( u. e1 D0 D% b個標  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干的？這是誰干的﹗」劉辯機抖著鼠  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
膽俱碎，猶如行  走肉，也不知怎么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
8 L- q' j, q% k' F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
( l2 n3 `+ P+ V$ y! T7 g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已決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
1 I' [  c! T' E, A2 l8 o  a' s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
* v. x+ k) h+ C, V: S. b9 M干得暈死過去。那些已決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2 S, x( h  n2 U0 S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
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7 C! ]: [' R8 K  O0 k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
) d- }1 J  p5 `2 Z% d# _3 ~, A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  伙真夠
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
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
9 p4 W6 E3 A! v# w, U6 S" B7 i為什麼把你生得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
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干不著丹
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愈
$ h0 ~; x9 U6 W/ i合大半。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松松跨跨，再無複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么干成這樣了？像
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裡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奸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
# a) U8 }2 T, B& o系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台階撅起，無論誰進來，
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 y9 T6 p3 s9 C4 U7 F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 c0 p7 V6 R0 N, ]  R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
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  伙，還會用什麼無恥手段對待她。
- w( z# ^$ X2 `; q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  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
4 m' l0 @% H" v+ y. K6 F  F臉頰貼在冰涼的鐵閘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
- D9 l- e6 }4 ^) m, S# Y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奸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
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奸淫薛霜靈的獄卒腰間
掉出一片紅色，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 H& j8 m. w+ G3 ~　　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
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娘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從你娘  裡
* J# ~" i8 C* t* w" I( h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 L1 `4 z  ~$ n9 o+ S0 j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
- E; a2 O+ C1 ^- y) c3 y; I時候吃奶見過沒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 ?. X8 A; r! T5 V: n7 _6 u5 e. D　　孫天羽隔著鐵閘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  了，手指一碰
就一個勁兒流水。你娘的  只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
% w7 S4 {; C. ~! X- V來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干得軟了要送我汗巾
# G5 @6 z0 ?  G! V$ e9 S嗎？以往我干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
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B3 O9 F" b  _$ v  x- i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
. Z# Q, z% H. h+ V0 }# }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閘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閘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
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
落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
" o" v/ l) K+ J8 {6 X; L& d# w( ~幾欲作嘔。
& s' h- g5 d: _5 \2 Z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
+ `& }1 Z& P8 A/ X3 ?: k裡。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  的肉棒
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 Y# H* V3 ~7 r% l; B9 Q6 _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
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
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
& T1 I* Z9 L: m% R1 {/ U- J( v0 J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 N; M3 X% K* G  e9 b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
# g) b* y4 D2 i7 y( O# o6 k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
磨擦。
# m) l5 R3 ~  d! J5 V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裡四處攪動，將肉棒
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 j3 j4 @6 |8 i) y4 X8 @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
$ O5 R! ?+ f0 z" `* H4 B' @+ u「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  伙在你娘  裡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
- }, P% }0 E1 M- f! d3 W" U4 y7 a呢。」
. f4 h. K, u4 s. W# v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
法吞  ，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
+ y; j' {3 E4 H' p  p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
) ]- d7 w. A2 t  R& F5 G濕痕，紅唇一片野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
7 _  e# v1 v6 ?! E2 s: n, D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  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
" `! @6 a  W# [- j7 p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 P4 W, K2 J. C, D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
9 a% [3 W% ^* [7 U) i; l2 B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5 q4 |/ s9 _% D7 v: l* q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
7 t4 E, ?6 B( o+ T4 m  v) w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
還在她嘴裡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3 }) f0 w, k/ z0 g! |6 T+ ~, d5 Q- i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
2 z7 ^2 b# a5 x+ ]2 K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 Z0 n) `1 p) @/ D6 d  W1 _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 W4 c: N: U" g. ~+ f) y4 ?2 B1 R　                         ２１　獻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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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只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
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  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
發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
- ]1 q* q) ]! U6 ^# T  a/ H- F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
! t0 x+ k' s* J; b4 L% e- v) i4 X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 l( I# j6 r% p0 B5 K" c9 N2 M3 u0 ~4 d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
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余來的纏
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
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
+ [# G8 L- y8 O4 j; q8 W0 E6 D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  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
3 G; C, _) k, F" I. d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
. l+ o8 s$ y* S; C! J8 J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福祉，
& I$ u, x5 G% {0 W# r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    。無論床笫
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
* O; i( o7 l2 B1 S: @& @+ ?的。
, o: |) H0 B3 T3 Y7 T3 @; R& k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  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
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
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  的畏
% m) ?; y, {1 w" V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體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
得骯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
9 |5 g- U. T  E- y+ _4 @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
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那裡吐
- `" m7 c+ R; p得乾淨。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 S* G: B' a/ C0 z9 f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
5 A5 a' B  A: _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
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乾淨……
, `. @: R$ T3 V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
/ N2 |, R( E, F  u滿滿的都是笑意。
( l" }( p1 F% e' s' B+ o) p" Y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 v. ?2 u- s9 r; w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 ?. h, G; b5 O4 @% n　　「你怎么回來了？英兒呢？」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 k) a; o* p3 v* _0 W# T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
杏兒今晚怎么睡呢？」
& F. A, v( C; {# ]* M. [& f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  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
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 n0 R# h; w2 O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
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
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
  E$ u0 ]; c1 M; ]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
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
6 R) Z" ~3 B  y- ~, m. W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
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4 _9 K2 O/ w9 U, H) H8 b) q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裡面插
$ w1 X1 e0 N# n一會兒……」
  R. ^9 O8 v5 }7 @) b+ }# ^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
3 Z; ?/ v+ u3 w- V3 f7 e然後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 ~9 Q2 Z0 K( l0 R, \4 Z% t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3 o( Z5 J  D3 y5 D　　「瀟瀟呢？」
9 ]8 w- A! S# d. P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
* p" ~3 \' t$ p+ V% D6 S1 {回，「你怎么走這么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仆仆，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
" C' J0 U) U# S5 G1 `% u' @+ e5 T你……」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界面道︰「狠狠地干了杏兒一次。」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
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么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髮，猶如一個溫順
( A9 r+ L! u- g/ |7 x7 |8 B6 i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 g) X/ R; H4 }　　洗到下體，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
捧水洒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發，俯身張
開小嘴。
9 x+ M7 F3 T% ^; k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
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
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6 C4 y+ L1 r  L4 H: l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 z) D# s  U8 d- X8 w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裡。」
- B  Y$ V* D3 r; Y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 ^/ M4 ~- }% X2 A5 K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
4 j; z- X6 b7 n- d( P道︰「那裡好小，怎么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 }) {/ |, X) p9 k# q$ S" G! x5 v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7 }/ O. Z/ C* a1 D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 K3 ]# d/ b4 |9 p7 H, K* W7 |1 _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 U) a/ {" o" h3 S1 H, M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
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
4 ?0 {4 H3 O" J# Q3 w& }猶如一只銀團。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淨，正中一只圓圓的肉
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 _- g7 j# U' ]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
% Y0 p/ I2 d$ r. H2 R" U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
/ G7 S5 u) _: U) c- t5 ^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5 ]" J4 ^+ A8 V  z5 }  H/ K5 T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裡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
' ]7 R6 B- u) Q! ]* e4 I4 [% e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
/ `$ U$ p% t1 i! ]& y9 B% K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么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
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
痛。」
8 M4 W, d; X1 k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
' |. v, ^3 P' g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 x9 Z/ C$ l0 G; ?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
苞。」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
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么說的？」
# x4 w5 O" X% Q. k7 B; K0 K6 {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
& g8 L( \) Y9 a( ~5 P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
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5 N9 g: O' H( u  f* j( W( @3 A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
! X3 U1 A3 j( i6 {5 `# _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
的肉棒彷  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
+ c+ z& V, e9 C. d+ B7 Z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  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
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 V! h  c$ X; d% o( O7 I# M' L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
' j& z: G" q2 b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
8 c$ ], |0 U3 S% F5 w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 H0 J( b$ U: Z- m( Y5 R' O% g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
! g8 ?9 r# u) u8 L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
! _+ F- Z/ |# y/ S  z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 {) Q; f. T  X7 N- {8 w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淨淨的臀肉
0 ]# L7 U- }8 x' k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
( q/ b+ E9 z. ^* L2 H+ ?& \棒斡進裡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
3 C  `; w2 t: f7 @: Q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
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
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只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
! k' k* i. I! a6 w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只肉箍
. r0 T) r" m7 |" H, o- I套住肉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罔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
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迴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
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膩。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下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裡跳動著射出精液。孫
3 f; d4 T# @+ z1 Y) b, y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柔
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
4 B  ^1 N+ ~$ p/ ]+ F# F0 H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
4 Y8 X% ^+ c, ~% R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
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發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5 o! q3 Z5 K" m* y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
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
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
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7 H" m5 T) L. S: W& \5 [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
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 t, K8 f" B& A%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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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8 ^$ y( L: ^( m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
; i. N  f, ~. a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
, @0 r3 B9 U* a; `# {1 _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
& ]+ Q2 R6 t% n) d5 j: g& ]都不敢作聲。
　　劉辯機在省裡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
$ K6 @3 w, P8 m$ ~8 R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
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分，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
" u! F8 u) y& j; q2 T* y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 o* o) d6 F* S$ s$ J2 K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
腕，起身掀開床幃。
1 g2 q! b- l% B" n  `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
! k; A' r* ]0 C* u0 N2 G4 m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濃濃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裡陣
5 a& y% C( f1 C1 ~2 b陣發痒。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
  P2 z/ ~" |. e. i' f: ^呼吸卻濁重起來。
+ e7 A8 N( \& z' k1 x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淨，肌膚紅白可
5 P, M( h9 k6 V, F愛。嫩肛涂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  合，隱隱滲著血跡。劉辯機  
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6 H3 O9 C2 g% F$ p/ Q' q2 ^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 x4 l( I- P% m0 V; a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 R3 X  t" I4 J: c$ V, Y7 D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
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
5 h+ \2 s2 _* R: s3 G0 G  I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
: g; o; j  y5 U$ d7 q2 y是冤枉的……」
! s0 v$ ?' w# Z0 b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么冤枉了？」
5 a6 \1 z6 Z+ K: Q" _　　　　　　　　　　　　　　　２２　承歡
$ x) A4 ?! G$ ]2 V4 p" h$ B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  ，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
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
) \% E5 b) m3 A9 h4 ]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
2 }% V( \9 o7 m4 P5 F+ Q8 B9 S舍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 O) ]0 A! ]( u* h; ^# m/ S# ?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
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
! t! ?* L( Q2 `' h' W: i. D* @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 o& A" u* T0 A2 O" u: I2 W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系上。後日是端午，再過
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
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
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
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
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
. i1 K+ B8 I) J+ Q4 Z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
6 G3 J0 W  o4 `. o; Y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0 h0 J. w# D! t  l& b& i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
插上門閂。
8 i% B. |5 t- I4 o) a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 J0 M+ F: I4 L0 w; t　　「玉蓮還在外面呢。」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么………」說著她依言寬衣解
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1 L, V) C# b3 a1 ?5 Q: X+ [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涂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
0 R; n8 P5 K' q' A# h$ \1 K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
, v. `9 V: J+ @  w7 b% J# k, L* I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乾乾淨淨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
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只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
光。
2 d" A) A1 O3 U2 c0 c( k3 t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裡，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
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
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9 q( V+ `5 X% _* r* _' p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沈浸在醉人的快
# T; ]; L  A  d. u3 R  `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
7 [8 V" Y( D' I5 B' {$ ^; b. X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
上，再也挪不開了。
, h0 Q; e4 K# t3 D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
* u6 F, {. r: U! a  h上。」
0 Y& ~. {7 b" I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 z/ P+ h  b) a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 _) i9 n) p. z　　丹娘神情  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 V# @7 _- f% e0 l9 d4 t( a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裡怎么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裡只有你一個。」
# G- d& O# h2 Y# k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
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說﹗」
% n" n4 a5 x* y' p! s" }1 L- C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
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
騙我的﹗」
* {5 @: e9 b7 [5 i$ d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 W4 a/ p0 l+ d2 k+ r　　「是玩你的  ﹗」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麼，不然你死鬼
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
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  ……
" U, H; `' l) M% ^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  讓他玩……奴家的  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
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  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家
! W+ ^* }; U# D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
7 Z5 U9 Z- _9 E, P1 {6 C, ^  f- I1 `* l你，你聽到了嗎？」
8 @# W0 c) u) ^& t# N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  我了。讓我一邊挨  ，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
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 X" ~0 E1 V$ m8 M' m5 R7 o( o$ s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  裡了，他說奴家的  比別的女人深，要
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
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
家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
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來，讓
  {3 |* h  @  N% O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 o" i' t6 X. B$ ~4 y1 u- {' `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  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
- Y' ?- i# n5 y5 A1 y4 y" M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
& y9 l3 L6 |" k9 j: f5 p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
7 f; T0 |* X' w0 y* x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
# ^- C& C* N2 p$ t% r- A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 G6 X! o& v1 L" u8 ]) F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
& p" n+ S" S' m) i/ Z& ^* k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下信了吧？」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下信了，杏兒心裡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
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么做的，杏兒
3 ]! t& ~2 c2 W; J1 a" |3 x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
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  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
, T, j" e7 H* C; [) _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  來  去，已經  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
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
股裡亂捅。」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 O$ `, i2 y* _0 h7 J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
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
) E& V) x2 @; j怎么用力都夾不住……」
5 C  k; i; w- W! M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干，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 Q1 I3 f, z* v( V. k7 _" m% R2 U  K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
射在奴家屁眼兒裡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
8 e$ U3 ~* f' _7 w的好妻子……」
3 Q9 L$ X, }0 [: k  u1 s$ n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
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
" Q% s% t$ m6 ?內。
! x( M2 y8 [! _$ i5 @. |. h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  你的時候，記得跟
9 y$ |; F" J& _6 [他說。」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 n4 e3 G+ N$ m. j% _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
9 @: R1 Q: l& _" S, ~' w5 L午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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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W1 V8 {2 Q% b% c5 x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碩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
! |" K! B- O$ ]; k腳，踢在前面一只白淨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牆勉強能站立邁步，但
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 C0 m0 l: a9 G* M3 l% S$ o/ n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
7 q0 _- b2 b( ]0 B1 v0 N1 c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
. S& O! ^% v+ n0 X  N5 c9 }$ I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  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
僵硬。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
0 j6 |8 e8 B: U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
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
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1 {+ @' n  [2 }/ _; t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野狼
8 u  n# N) U& T& Y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
0 m# [/ _7 [/ B; M, r$ T) W- R來。
( A- z( W; C/ Y, y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系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
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
$ u- j% P# }. Q8 y$ }& l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
7 ~  z  }2 _/ ?1 U進了薛霜靈屁股裡。
0 j3 b6 ]0 ?+ Z# e; D4 K8 t, q1 ]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2 A2 J9 T% n3 q# z. L3 ~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
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
% [/ X* w- j( h1 y0 Q2 D  J( E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
: y; D, {. |; ]" o2 g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
* q: y9 v9 p4 I1 R) _, a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一直沈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
0 L/ h; m7 M4 s* N% p裡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
! }) Y% V' E2 R, o8 }' l( |服？」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
奸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
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分。過不了多久，你
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  吧﹗」
- A1 g& p; m8 M$ M% e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
& L9 n# A. t. R5 z8 l$ v: N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
9 Y2 D( W9 v# w+ Y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只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
5 ]$ ~" k: @* c/ h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 p, j& E& y) ]1 a2 Q; |1 B, m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裡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
手，扔到籠裡，匆匆離去。
9 w0 P; C# [2 `* I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
" W, k6 T5 `! t7 L( p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閘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
8 V; w$ t7 V5 D2 l) J- {* V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裡。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
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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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羽去而複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
9 {. o" U1 W1 B9 f  y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 @  o# F, T% z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
翠，綠萌成片，豺野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
2 {  f& q* ^1 `4 i也都生在背陰處。
4 b5 P  w* }6 A9 d) i6 x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了，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
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裡走越是濃重。丹娘拿
香帕掩了口鼻，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裡面受了多少委屈。
) K7 f  `3 f- a5 ]9 h0 n0 K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
8 J7 q5 ^) Q! u! B& v/ ~- J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裡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
3 P8 }# N- [1 D1 L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牆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驚道。牆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
% _7 B. t0 [$ w9 @  C8 }' m6 G$ Q捕這么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 O- Z0 r/ M+ O1 i0 y& Q1 x2 g: [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
- Q5 S3 N8 D! A7 R) R7 Q, {5 D你有急事，還不快去。」
0 \$ s6 q' }6 E4 {! s  Z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
去去就來。」說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裡，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沈，周遭三
面牆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閘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
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
" L$ z- Y3 y6 _0 p  a; Y) [2 F影已經走得遠了。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
8 N! n! {: ]  ]3 [3 }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
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  一挺腰就能將那
+ O5 G: E1 C5 O3 K0 u4 A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
: B; z1 u, `! I* ]* ]了顏色。
9 j$ f% B/ H( _, @/ }. y* k& t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
  }; r5 o  ~# g0 i# \3 R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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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DYCAT

WOODYCAT 發表於 2013-2-17 04:09
「白捕頭，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難受？我們兄弟想幫你擦擦，
你還不樂意。你看怎么辦？要不就這 ...

　１４　歡淫
+ G" e- T' E$ ^  a" K　　
　　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了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下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了
' E, [6 Z% e& Q  W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干，漸漸玩出了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
5 B* c- c2 h7 S5 `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
) E. O5 c2 S' P5 X眼兒裡射個痛快。
6 n/ X& f1 O  w) |# \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了，自從入獄以來讓干什麼就干什麼，無論是
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
屁眼兒射精。
+ V9 d+ M( v( w% t+ _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干，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
; |& A. ~! B" f3 @$ O刑。只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了她是
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分，幸好獄中只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
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
6 l9 s  U) n" w3 v5 t" F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分，但話裡話外，
. y4 E$ @9 u; |' y( X/ v) x5 \顯然對她的出身  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
時已經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了她。
' V+ O- b0 A  b- \7 I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干休，
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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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k4 ^: t+ n1 |7 |9 s3 N2 q8 R　　除了出門公干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奸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
+ X0 v* F1 _) S* c: O& S& {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了，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
4 O1 k3 K. x/ p3 Q9 c# y奸；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了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麼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
丹娘與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過世只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 S* C6 x# d6 R$ G/ g% ?　　為了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
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野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
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了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
3 _5 j1 K% q8 i' M/ u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男
  ~# f; S: |4 R) Q0 s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了她一個可以依
靠的胸膛。
　　經歷了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了深愛的情郎，對他
/ @$ e. a5 T0 t! ?* }* O' E千依百順。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打發了兒女就寢，她便闔了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
- a( y1 z9 y5 w1 f- {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
1 b! `$ j/ `* N+ i' N% e7 y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了院子，繞到了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
開，只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
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 F+ J4 |) H8 ]( N; J/ m# X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
6 q  ?- ^' r: [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么早就來了？」
　　「想你了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了這么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
! V5 a0 L$ A2 S9 U' U) b4 l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襪，然後幫他寬
+ v" h: s7 d9 K) v4 P* q0 `& U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
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
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只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
% l. q* f; l/ N  J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3 k9 Z' r1 V4 D% B3 u! N5 p　　在室內，丹娘沒有系上外裙，下體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
, W! I/ K% ]' [8 [6 s/ q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
) ~9 L2 K& m" U6 H8 X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
2 ?6 ^3 `! c; [  v! V2 C" u$ ~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裡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了店裡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
興，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壺、酒盞，布在桌上。
2 l/ r0 v! a7 k3 d. U1 @　　孫天羽揚首乾了一杯，  了聲，「好酒﹗果然不錯。」
6 Z0 b$ V; s7 P" t* }) V+ W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家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
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裡還有幾壇五
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家取
2 i2 j9 j7 ^3 b來，再請天羽哥品  。」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了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
8 r  y5 n8 a! X+ M杯。」
1 P: l  j/ q/ w( [2 H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了，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
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麼名字？」
5 b! e4 U& }- ~& ?2 n# P/ _/ c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兒好了。」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
- J* z3 Y2 T+ b9 y! y: E  V" f7 u哥哥抱著你喝。」
, V, Y2 N4 ^& b3 W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了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懷
中。
: w0 [& B4 ]2 d8 U/ R3 h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說著一口飲了，然後挑起了丹娘的下
巴，嘴對嘴喂了過去。丹娘乖乖  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 |2 u+ e: t3 e; f( o0 {4 w! j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了口酒遞來，丹
娘告饒道︰「奴家飲不得了，哥哥自己飲吧，奴家給哥哥斟酒好嗎？」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  了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
兒就不喝了，哥哥怎么盡興？」
) T* e6 x8 w* M' m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 |% n* F1 D- ]( g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
# A1 v8 p" G$ k( k) P( f……」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
# J& \% y$ ^8 @! x, y! _9 D　　丹娘含羞道︰「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
: D$ \$ v# S* X; v3 [5 d/ y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 {0 A) P" d% X) k% z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說著，一連乾了兩杯。
　　丹娘脫了鞋還不夠，只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裡面
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豔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只
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了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
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麼。她酒已有
了六分，往日的拘緊又松了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百無禁忌，為著
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了。
　　那條肚兜是紅羅製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
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只乳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
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
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乾了三
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乳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
& R$ D: [0 U( C) |$ X% ?" e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家
就沒得脫了……」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了，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
　　這話雖然淫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
7 O* ^% f1 \4 ^2 b+ b2 a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了下來。她褲子也穿了兩層，裡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
+ V' P4 N% |: G0 K腿間烏亮的毛髮。
" x. ^7 Q8 l2 R/ W" V# {' O8 X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
面……」他一口飲乾，「肯定是上面了。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
( N$ y8 O8 S$ I5 w　　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只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
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
她便坐了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只剩了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了。
7 u) o/ u! S9 j- @6 p3 ?% m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8 t& O* |3 O% w  l% j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了開
& u0 P" o$ I, Y8 U: P& D3 B來。
9 T$ ^0 G, @8 r2 v  a) y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
( p8 z4 @8 E. R+ c; l" k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0 r# R& E$ h6 Z. \( P6 ^+ r. t/ V/ s# u　　「天羽哥，不要親了……」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么香，這么軟，好像沒
有骨頭呢。」
: u- _. `: a- T: x5 @$ a2 ^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
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
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了雙膝，兩腳夾住肉棒，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
4 w  l3 K% n# t) {& T7 r; s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  一對精  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
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肉棒密密裹住。
7 C5 n$ r- r& u* Z5 \) N2 ^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
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
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肉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
開。丹娘本來雙膝並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肉棒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 q4 u  S- e  I* g, w3 U/ o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 \1 d" Z* k3 D2 m) b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
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髮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    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
3 g' r* [: K) d1 e3 z+ b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
, G6 M6 `* x  f+ c' Z6 t+ v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
% V$ L( i4 l2 c8 e$ c) e& W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幹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
: k. p. N, G9 \6 n5 h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余。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
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
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裡面
夾著一粒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嫩肉，燭光下泛起紅
! T. L4 l9 I' z7 \' K' g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
了許多，下方一只紅膩的穴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只玉戶無
論形狀、色澤、大小、架構都精  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 _0 s8 R" a* a% P9 V5 F0 B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裡面盡情挑逗玩弄，調笑道︰「杏兒，你的  生得
3 @, j+ Q: m$ h, K( F+ p8 h5 E& ?好美，讓哥哥這么玩，你高興嗎？」
1 H: f3 L7 J1 X　　丹娘本是端莊女子，只是這會兒被了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
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3 I$ m2 O5 M1 P6 b  l% Z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
/ b( a. h5 C- g3 l- G8 `! v肉棒，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只嬌艷柔膩的性
# l1 ]# B1 }7 y器裡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
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了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裡四處掏摸，
1 V. B% P# C) ~5 i' `# @6 `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裡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 }$ Z: I. S9 [$ _無論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心甘情願，甚
% ?# ?4 G  ]7 e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 ^! G7 x5 s- O) T9 P: u4 A0 M" i2 Y　　孫天羽的手指彷  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
2 L( Q! W+ P  j; f, z7 C7 ~" ^# M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栗。孫天羽淺淺插了數分，然後手指向
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涌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
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只乳頭硬硬挑起，彷  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 S" y1 N( }3 l5 G7 r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
頭是不是也這么硬？」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銜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
0 ~" i9 u7 M" x7 U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1 R3 j& a! e" ~9 r! e+ d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
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
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  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
年輕男子上了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家轉為另一家的妻
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
賤了。
: q' y$ P0 q$ y　　羞處畢露，那只手彷  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裡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
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慾望一點點吞沒。
: D) C6 M+ o  P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
, }9 h# e8 |4 J$ x" Q6 e# ^' ]反抗，到預設，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
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娶妻可以端莊，玩一
個娼婦，要的是淫蕩。這么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 _( y& `$ k, e% l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
1 K% m; Z: X3 x; C2 C/ f7 M9 ]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
- k( v. M* B% b- z+ K0 ?0 R6 x) H* r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7 @2 d# q8 l0 n/ L5 K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只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
; Q: L% b4 s, F0 S$ j* Y+ n下。
　　　　　　　　　　　　　　　１５　越獄
8 @4 a* W5 E! d) x" X2 B$ K　　
　　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
狂地捅弄起來。丹娘仰身躺在床上，兩腿張開，那只手彷  無孔不入，在她美穴
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快感一點點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
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肉花，濕淋淋綻在腹下，一只
4 B& G1 g: {- l7 l$ X0 d: A大手硬硬插在這朵肉花之中，絲毫罔顧丹娘羞處的嬌嫩，在裡面橫沖直撞。丹娘
0 x$ y9 U8 J, `6 K! Y3 i# ?下體淫液橫流，紅彤彤的肉花猶如灌滿汁液的蜜壺，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滿溢的
淫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淫液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嫩的陰阜，纖細的陰毛被淫液打濕，柔
) G% \' ~- c' }2 t0 i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流去，順著光潤的臀溝一路淌
下，將丹娘白美的圓臀浸得濕透。
- V# H5 p0 Q. n: d, C, @0 @　　丹娘如雲的秀發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褥單，鮮紅的肚兜向
上翻開，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咬緊紅唇，竭力忍住
2 Q$ F6 t' b. N4 Q$ H/ _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濕又滑，在孫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
嚀」響個不停。
; `( F3 Z, Z2 X# f- a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挺起，吞沒了孫天羽的手指。孫天羽感覺
到糾纏在指上的嫩肉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肉穴深處噴
出，濺濕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淫液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
肥滑的美  不停開合，淫液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戰栗才漸漸平
) q8 g( r% a' x- o息，她肉穴鬆開，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根，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丹娘下體
; f2 X5 D  V: H以花唇為界，裡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淫液，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穴口仍在不住
) |* `9 h! K& F' t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液體。
& W" \. @& F5 @" C4 w8 Z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
* ?2 V) ~+ \" M# z7 f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感。這次
5 N& D! U0 v/ h. p! ^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4 ?: p- H2 S  x+ T　　「舒服嗎？」
　　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 O+ @8 `* O3 n$ G/ O* D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娘的乳頭，「跟你家相公行房
; A0 j! k( d; O7 W4 I. W時，杏兒的奶頭有這么硬嗎？」
  B0 J$ c& m$ v/ t) J( k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 R( v) ?$ }7 k2 v) X　　「我問你硬不硬啊？」
0 a& W7 `. y' h2 `3 x: G, @: t( v　　丹娘高潮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你不要再問了
) V, y, z# c  N2 k% }( Q- e……」
　　孫天羽不好逼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泄了身子……」
/ a5 ^% M. C- D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挺著呢，你說怎么辦？」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濕
膩的入口。
　　丹娘肉穴裡一片濕滑，陽具抽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
+ g; j/ G* q. m6 d* ]* ]強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嬌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種婉
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 j# L! s% D3 G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妻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
* V+ |* _7 V2 H7 q6 Z日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精壯漢子
一通猛干，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肉穴猶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濺。
- a9 a2 d6 h! o) H/ F( q9 b, L5 z　　孫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射進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
, s2 V  V$ r1 m+ u  B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盡情噴射在自己體內深處。
( A! |3 ]2 Q4 M- C　　丹娘閉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  看到白孝儒神
: Z. x( K$ u( ]: ^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
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
不會怪她吧。
7 M8 n- c* Y& j( `% d3 i# y$ t　　
　　　　　﹡﹡﹡　　　　﹡﹡﹡　　　　﹡﹡﹡　　　　﹡﹡﹡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
白雪蓮就昏睡竟夜，屁眼兒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獄卒趁她昏迷，不僅
把她後庭干了個裡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只是
2 |3 U. m: w6 c0 M) b5 p( W1 v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 H' _3 V+ W1 S0 h, Z6 D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連那層柔
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
# I) v. D; j! D0 |她的貞潔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
( ~' r: n2 I/ ?0 W9 f% M7 G* p去，身體上下三個肉洞更是讓一眾漢子挺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
. e2 _& K( u: R! y: b  V了卓天雄當日那句「客如雲來」。
; Z( H% ?% J" i5 T8 h3 b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肉洞裡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
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準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0 k* a2 C! p4 y9 n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閘極有氣無力地喚道。
' T4 W+ K$ D% E" p: x1 Y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么著？」
0 p2 ~: q. J8 [, S: r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  裡射了那麼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
) Q" X8 U1 `9 C; d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閘極上，裂成幾片。
$ z# J+ m- A# q4 Q+ I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干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
0 y/ ~+ C5 ]0 c) }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4 I; u- h; z$ ?& q0 V9 R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薛霜靈
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剎那間變得清亮。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
7 {! e8 T; }& |& \( k9 q2 D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腰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 Q) P- z: {$ Y# x" i5 J/ {3 _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裡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體，還有肋
2 V- y  @; ]  i. k# {+ @# {& _; Q4 |下的繃帶上。有幾滴濺在唇間，她冷著臉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  
3 e/ |% L  |7 n, E6 E首。
　　這些日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檢視，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凶恨淫暴，卻
甚是粗疏，防范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
1 C" ?" {" w  Y2 I9 b6 D8 Q# j獄卒又來渲淫，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
身。
　　薛霜靈挑出鑰匙，先將自己頸中的鏈鎖打開，然後打開鐵籠，悄無聲息地鑽
& k' ^7 R2 [4 ~. F4 U- c了出來。身手靈便，絲毫看不出有傷在身。她肋下傷口雖長，傷得卻不深，將養
二十余日，已經痊  。薛霜靈裝作傷重，又一直逆來順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當成人盡可夫的婊子，沒了戒心，原本帶的鐵鐐也為了奸淫方便
& Z8 x% s# u. p9 {取了下來。她謀劃多日，此時暴起發難，一擊得手，連日來的忍辱受淫，都值得
. D) Q, D4 v1 U& G0 y; M% M了。
1 c$ R* e( m( ^# ^　　白雪蓮仍在昏睡，獄卒們把她塞到籠中就不再理會，因此仍帶著鐵枷，擺出
( p1 H: S+ D' Y& w) E& @舉臀受淫的姿勢。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紅了一片，後庭張開一個渾圓的肉孔，仍
未合攏，裡面滿滿的都是陽精。
　　薛霜靈看了片刻，閃身掠上台階。她見過白雪蓮的功夫，如果她想走，這些
* h; d- n$ V2 b- |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寧願在牢裡讓人干屁眼兒，也沒想過逃生，叫醒
8 O, h. ~$ q- C( u她徒惹麻煩。
2 S$ [) O7 ~$ s* E: J& R　　台階頂端就是地牢的退場門，上面罩著一塊鐵板，胡嚴圖省事，連鎖都未鎖。
+ N4 t" {; ?, \6 T- f  N5 `2 @　　薛霜靈貼在鐵板上聽了一會兒，小心拔下銷子，輕輕一縱，出了地牢。她渾
7 |8 p6 r* B& G' R) i1 {9 m身一絲不掛，雪白的身子濺滿血跡，將那對圓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靈的衣衫早
$ B' \$ D& a0 V/ w/ W7 U不知去向，她本想剝了胡嚴的衣服遮體，但上面沾滿了血，刺鼻的血腥氣恐會暴
露痕跡，只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計較。
! K5 Q6 J  P' m　　地牢在監獄最後面，入口在一間囚室的角落裡，位置極為隱蔽。這並排四間
- F0 m0 ?$ C' G' s囚室，大小六尺見方，算是獄中的小號，專為有錢的已決犯留用，但現下都空著，
" j8 w, t3 a+ e+ d# t( a4 J穿過一條狹長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卻到死也未見上一面。
　　薛霜靈多次上堂，知道已決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獄卒晝夜看守，她雖然
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驚動眾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磚牆，頂部開了一
扇小窗，豎著手腕粗的圓木。薛霜靈攀住圓木，搖了搖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
3 i# ]) m! D$ ~的一聲輕響，用陰勁震斷了木閘極。
5 T) {3 A2 N' \7 E$ h4 n: P　　此時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監獄猶如擇人而食的怪獸，踞伏在密林之間。一個
苗條的白色身影從獄後閃出，飛也似地朝豺野狼坡掠去。
　　薛霜靈面冷如冰，絲毫沒有逃出生天的喜悅。這一次她被捕入獄，不僅自己
清白受玷，還泄了教中機密，連累了無數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師面
前自刎謝罪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是自盡之前，必要報了這般奇恥大辱﹗
& V, I: K7 Y4 A4 W9 S　　下體的腫痛彷  一只粗圓的木楔，釘在雙腿之間，跑動時，污濁的精液淫水
不住從肉穴滾出，濕淋淋洒在大腿內側，身前的鮮血更是腥氣撲鼻。
' T# ]4 c* @: N+ @4 W' ?9 M. E: c　　看到坡下的山澗，薛霜靈立刻躍了過去，解開繃帶，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漬。
帶著冰塊的澗水寒意徹骨，薛霜靈機伶伶打了個冷戰，肌膚緊繃起來。她切牙忍
; f# N+ [! g9 G' p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污漬。
　　鮮血化開，顯露出潔白的肌膚。豐滿的乳房，圓翹的雪臀，薛霜靈玉體依然
+ r/ _' k) c# k3 ^2 j% y曲線動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條彎長的傷痕，帶著粉紅的色澤。原本密閉的陰
戶，此時已被插得翻開，再沒有處子的羞澀。
4 l  s( G, y$ {  {　　此處離監獄太近，薛霜靈不敢久留，匆匆洗過就迅速起身。她身無寸縷，急
需衣物蔽體，這方圓幾十裡，只有一戶人家，縱是不願，也只有去了。
4 ?( |+ U$ ~$ b) `　　若在往日，這會兒正是孫天羽離開客棧的時候，但他昨晚賣弄手段，將丹娘
7 {: r/ ]; e' D( _" I+ t干得一連泄了三次，自己也筋疲力盡，此刻兩人疊股交頸，睡得正熟，平白錯過
了一樁大功。
5 g0 y9 I: B6 H6 d3 P$ h* T　　翻過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靈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輕功沿山路
疾奔。空山無人，她又心急如焚，顧不得掩藏身形，渾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乾，
) ?$ n3 r+ ~1 ~9 I, x" q. C# B) b遠遠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5 Z* h( Z7 H- y　　前面貼著山壁是一個急彎，薛霜靈想也不想就旋身掠過，忽然，面前風聲一
# y6 J, E1 Y4 a6 h9 b  C緊，她回應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過，但腳下頓時亂了，不由一膝跪在地
* m  ?  T, H6 K4 h. Y9 r上。
  o) m+ ?- n8 @+ l, M3 y　　那人使的是一條齊眉棍，這一記平推落在空處，他沒有順勢下壓，反而齊眉
1 r* m  i, k, j' W# a; }; t棍一抬，棍尾從腕下挑起，朝薛霜靈胯下擊去，招數陰狠毒辣。
　　薛霜靈避無可避，只好攤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陰阜
! Q7 ^/ ?% O/ h上，若這一棍擊實，連陰戶也要被他搗爛。薛霜靈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
腿橫掃，貼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6 F; U5 H. d* _* S! J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強稱得上好手，但一身橫練功夫卻是了得，薛霜靈
3 F; f5 R, K& s/ ^% x" y1 ?3 ~3 f這一腳如中鐵石，那人只晃了晃，接著力貫雙臂，想奪回齊眉棍。薛霜靈出腿如
風，一連三腳踢在他肋下、腰間、臂窩，最後一腳踢的卻是他手腕。
　　橫地裡飛來一條長鞭，鞭身在她踝間一磕，黑蟒般繞了十幾個圈子，將薛霜
1 J+ ~4 k' C; _' ]2 D靈小腿與齊眉棍纏在一起。
　　薛霜靈仰身喊道，「看鏢﹗」接著兩手揮出。
: P! x, y2 ~/ d, |0 B　　那兩人聞聲立即閃避，使齊眉棍的漢子撒手扔開棍梢，向後退了一步。卻見
那女子兩手揮出，竟是空無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過來，罵道︰「他媽的，光著
身子還飛個屁鏢﹗」
　　薛霜靈一腿被長鞭纏住拽得揚起，雖是夜間天色昏暗，但她皮膚白皙，仍能
看出羞處的輪廓。
　　使鞭的漢子冷哼一聲，「妖女﹗還不束手就擒﹗」說著長鞭後扯，要將她雙
2 F9 Z- o6 K( u  y$ f腿拉開。
　　薛霜靈又喝了一聲︰「看鏢﹗」那漢子只當是詐，待她兩手揮出，聽到風聲
# ?, \* N: W5 y/ X! I) b& m已經閃避不及，啪的一聲正中面門，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靈筆直挺起玉腿，長鞭鬆開，齊眉棍隨之滑落。她剛才跪倒時拿了幾粒
( n% H$ J3 B; v  ~- e: K石子，此時當作暗器使出來，收了奇兵之效，一舉奪下兩名敵人的兵器。她一手
+ S/ k3 V1 W# G7 h執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剛才交手的兩名漢子武功平平，再
, I1 m- k8 m' e3 B多兩個她也不懼，但後面那個大漢方臉大耳，身形穩如亭  ，卻是吳大彪去而複
返。
5 ?4 E9 l3 N  h9 h# ?/ s　　吳大彪淡淡道︰「豺野狼坡監獄都是飯桶，竟讓你逃了出來。」
1 n( z$ ^# {: S9 x5 O0 W) V( a　　薛霜靈沒有與他交過手，但吳大彪身為總捕，總有幾分真才實學。她被囚多
! Q7 B- z+ l+ ?5 z' K5 F* l日，武功不免打了個折扣，此時兵器又不稱手，算來連一分勝算都沒有。
5 t, u/ K* h1 E4 N* k) n3 n　　說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靈右手執棍，斜指對手……左手挽住長鞭，吳大
3 `/ R/ G- l7 Z  g; I! x% B; z彪身形一動，她長鞭立刻揮出，鞭梢劃個小圈子，套向吳大彪頸中。
　　吳大彪使的卻是個虛招，待鞭影掠過才踏前一步，搶到薛霜靈身前三尺。薛
: C8 {+ T4 U$ C( u  N( I% R" H霜靈長鞭回卷，盤向吳大彪腰間，右手齊眉棍使出劍招，疾點他眉心。
+ W; E  C  ?+ e3 P6 @6 {　　吳大彪喝道︰「來得好﹗」他馬步一分，使了一個千斤墜，任由長鞭盤在腰
間，然後一掌拍在棍上。薛霜靈本是單手執棍，用肘臂壓住棍身，靠身體使力，
吳大彪掌力雄渾，她右手劇震，齊眉棍幾欲脫手。
　　薛霜靈當機立斷，拋開長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個棍花，然後右
$ U. `5 p0 ?0 S" w. ?+ e$ _* W- Y手撒開，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擺出門戶，動作猶如行雲流水。
　　吳大彪雙掌大開大闔，將薛霜靈逼得步步後退。齊眉棍本是遠攻兵器，但薛
2 ]2 }9 v' }0 r( s! ?( B3 R. c霜靈與吳大彪相距不過三尺，棍法施展不開。數招一過，就被他雙掌掌風壓住，
招數越來越滯重。薛霜靈年輕貌美，此時光著身子過招，香乳亂擺，臀腿開合間
7 H$ e* S1 b2 d9 ?春光外泄，那兩名隨從也忘了上前夾擊，只在一旁猛看。
9 r+ u  G# m+ g/ R) a' ]　　吳大彪的雙掌從棍下穿過，突然變為擒拿手法，纏住薛霜靈雙手拇指向外一
0 A1 w. l0 L0 J$ a掰，接著右腿橫掃，打在薛霜靈腹上。薛霜靈臉色慘變，忽然兩手一松，吳大彪
竟然放開她的手指。接著胸前一陣劇痛，卻被他抓住兩只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頂
在小腹。
1 C1 ?6 ^$ j" W& d/ l, N% p　　吳大彪面無表情，下手卻是極重，拳打腳踢，招招不離薛霜靈丹田。等他放
開手，薛霜靈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臉色慘白，連腰都直不起來。
　　吳大彪接過齊眉棍，伸到薛霜靈腿間，左右一蕩，薛霜靈雙膝分開，秘處暴
露出來。
' E; ^: l' g: ]# R6 h; p0 ?2 p7 n　　薛霜靈掙扎著想站起身來，卻被吳大彪抖鞭纏在脖頸。她兩手抓住鞭身，喉
中氣息斷絕，那根齊眉棍在下體撥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體內。
  P! M1 @( }! T/ E2 |2 F　　劇烈的痛楚從兩腿之間升起，堅硬的木棍彷  要將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靈
胸口窒息得像要炸開，忽然下體一松，一股尿液噴了出來。
/ D( \) `5 C8 X7 l" Q" M( A0 D　　吳大彪扔開長鞭，喝道︰「綁起來﹗」
　　　　　　　　　　　　　　　１６　酷毒
　　
  X1 u4 `8 w4 c" h　　天剛    亮，監獄大門就被拍得山響，獄卒睡眼惺忪地開了門，見是吳總捕
頭，連忙施禮，再往後看，頓時傻了眼。
; m+ h& f/ @) M　　山路無法乘馬，吳大彪和隨行的兩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兩名隨從扛著根
# [1 o7 F9 i  J齊眉棍，一個女子手腳反綁，赤條條穿在棍上，她長髮低垂，穿在棍上的身體不
住搖晃，兩只乳房也擺來擺去，在胸前劃著圈子。身段似乎在那裡見過，仔細看
時，卻是一個時辰前還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靈。怎么反從外面回來了？
8 x% Z1 ~9 I8 X) v　　聽到要犯越獄，閻羅望也嚇得屁滾尿流，沖出來賠罪不迭。吳大彪的突然返
- Z. g- h% P# y+ r9 L回，是為了一樁要事，顧不得多加斥責，便下令提審白雪蓮。
% M+ l; `. O& N1 }/ x3 F; M( z　　地牢裡滿目血腥，胡嚴的喉頭切開，鮮血流了一地，鐵籠也被打開，白雪蓮
1 A! ]1 v0 I7 z7 Z卻仍趴在籠內，套著重枷熟睡未醒。獄卒們匆忙洗去血跡，一邊把白雪蓮下衣掩
好，用冷水把她潑醒，帶到後堂。
* F3 x/ L( B" K* M$ s　　吳大彪面色凝重，揮手摒退眾人，劈頭就問道︰「《羅霄混元氣》呢？」
　　白雪蓮腦中仍昏昏沉沉，聞言不由一愕。
　　吳大彪踏前一步，壓低聲音道︰「我問你，你帶的《羅霄混元氣》呢？交給
誰了？」
; H1 m: `. p# X6 ?# Q, b　　白雪蓮這才想起那本帶給他的秘籍，「師侄放在包裹裡，連同門中長老的書
信一並隨身攜帶。入獄時，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吳大彪道︰「我已經查過，獄中抄檢物品中並無此物，也沒有什麼書信﹗」
　　門中出了逆匪，吳大彪不敢怠慢，帶著隨從連夜趕往羅霄山，見過門中長老
3 J' K2 d& `6 D) l- L商量對策，一談之下，才得知白雪蓮隨身還帶著派內至寶《羅霄混元氣》。第一
+ p, k) F1 ?. E9 M次到獄中，他便留意白雪蓮的隨身物品，生怕有什麼違禁的物品，把自己牽涉進
去，卻未見到此物。想到上次審訊時，白雪蓮對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動了疑心，
7 l( B% U3 Q$ e$ @1 |' q「你可是把它交給白蓮逆匪了？」
* h4 a6 ?7 _( M8 w　　白雪蓮心中氣惱，「師侄與白蓮教毫無瓜葛，又受師門大恩，怎會把師門重
  l6 B- l& v6 g3 n* n寶交給逆匪？」
( `/ R" v4 K# i# B, D　　吳大彪反覆詰問，白雪蓮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吳大彪心
急如焚，命隨從看緊白雪蓮，親自趕往杏花村，追查《羅霄混元氣》的下落。
; t0 w1 k% n& N# O, s　　孫天羽此時已經起身，由丹娘服侍著梳洗了，正坐在客廳喝茶，一閃眼，看
見白英蓮從門旁露出半張臉，唇紅齒白，極是俊美可愛。孫天羽放下茶杯，笑道
, o1 o: U2 z4 Y8 F1 u" s︰「英蓮，過來讓叔叔抱抱。」
　　白英蓮臉上露出幾分羞怒，轉身走了。丹娘拿了早點過來，孫天羽隨口道︰
" S. i% }! o7 h; f1 Y6 F9 S「英蓮似乎有此不樂呢。」
2 d" d8 b1 g+ j  Z. d' r5 V; R+ l　　丹娘心知肚明，孫天羽這些日子一直在店裡盤桓，英蓮年紀雖小，卻甚是敏
感，見這么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整日纏著自己，早就不樂意了。但她當娘的，怎
好對兒子說，娘要改嫁，給他找了個後爹呢？
: V/ T2 I- ^* d0 v: M+ C7 v　　丹娘愁眉難展，忽然房裡傳來英蓮朗朗的讀書聲，念的卻是︰「在家從父，
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過身，這孩子哭了幾日，吵著要去告御狀呢。」
　　孫天羽不以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狀就告御狀，還要他們這些獄卒小吏何
! {. v% ?  Q) L4 \. v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調笑兩句，吳大彪已風風火火闖進院內。
  m4 ]! H. ~) g" x# M　　孫天羽乾淨利落地行了禮，朗聲道︰「卑職孫天羽，見過吳大人。」
! s* @8 b% ?8 G# ^　　吳大彪皺了皺眉頭，「你怎么在這裡？」
4 y$ C+ C3 q5 m0 x　　「卑職奉閻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屬。」
4 t/ y# p4 ^% w7 ~: T　　吳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個標  婦人，怪不得生出個花朵般的女兒，
口中卻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屬，何不收監，嚴加看管？」
　　丹娘頓時花容失色，她只去過獄中幾次，所見所聞已足以使她心驚膽寒。
　　孫天羽道︰「回大人，此案還未勘定，閻大人唯恐累及無辜，特命卑職每日
, B0 L& F2 ]- Z4 [! O, L+ p來此監看，請大人放心，卑職絕不會容逆匪家屬走脫。」他與丹娘正值情濃，怎
0 s" x0 R5 a% E# Z8 @舍得把這個美艷婦人投入獄中，讓人蹧踐？
' [+ _; k( o$ x) L　　他這番說辭連鬼都不信，但吳大彪意不在此，逕直向丹娘問道︰「白雪蓮歸
' j+ F8 d" ^( x8 ]; h! B$ Q家時帶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分，但是孫天羽也以下屬見禮，恭敬異常，想來是一位大
官，她遲疑道︰「有的。」
　　「包裹呢？」
5 r' Z- K6 _) s) t2 h; g　　丹娘舉目朝孫天羽看去。
　　孫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間物品是卑職親手查抄，包裹已經送入獄中，
: ~4 Z5 p$ X5 g/ z8 s諸物都有登記。」
4 C+ V! S2 r/ H* \1 [　　「那你可見到一本書冊？」
. t* E# }* W& c( q3 {- c　　孫天羽暗叫來了，臉上卻一無所動，坦然道︰「卑職未曾見到。」
. l+ c% N( u8 v- |1 n　　「你呢？」吳大彪扭頭道。
　　丹娘當時心慌意亂，並未留心孫天羽私藏了書冊，況且孫天羽已經否認，即
使她看得清楚，也不會逆了情郎的話語。
　　丹娘也說沒有，吳大彪這下無可懷疑，若非白雪蓮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裡
- |9 R/ l: t% v' P6 L6 H1 s9 c交給了白蓮教逆匪。吳大彪心有不甘，雖然知道只是徒勞，仍在白雪蓮房內仔細
1 s. O  H1 d/ j1 J: h9 J7 d搜查一遍，最後沈著臉去了。丹娘迭逢驚嚇，駭得玉臉發白，心裡翻翻滾滾都是
% U( ?$ k7 T6 E- f全家被系入獄的慘狀。
% H7 H+ q/ |! D' d( k8 ^　　孫天羽挽住她的手勸慰道︰「不用怕，有我在，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吳大彪回到獄中，將白雪蓮從下山到被系入獄這數日來，事無鉅細，一一審
問明白，然後排比羅列，推敲其中的疑點，一直審到下午，仍不得要領。他唇乾
舌燥，越審越是惱怒，拍案喝道︰「白雪蓮﹗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實話嗎？」
& W8 M/ C; }/ e- V, g4 t　　白雪蓮也是滿腹委屈，吳大彪身為師叔，卻對她的冤屈不聞不問，只一味追
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為是她私藏了，遂抗聲道︰「師侄就是不明白，這本
2 V+ M  j3 e9 ?. [; u秘籍難道比師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還重要嗎？」
/ C3 _; Y5 T6 W5 e/ f8 M　　吳大彪瞪視白雪蓮半晌，冷冷道︰「白雪蓮，我已稟過本派長輩，掌門與諸
. {7 p, T  |, D* a' s位長老商議後發下鈞旨，我羅霄派歷來為王前驅，忠心耿耿，天地可表，豈容逆
匪存身？白雪蓮就此除名，羅霄派從今往後，再沒有你這號人物，你的所作所為
與我羅霄派無關，師侄兩個字，今後再也休提﹗」
3 d- y# O) o. Z# y$ e6 ]* k/ b　　白雪蓮咬住唇瓣，淚水在眼眶中晃來晃去，強忍著未流下來。身陷囹圄，又
被師門拋棄，她再堅強也不由心頭滴血。
+ ^" g  ^" |. W, F$ ^; N" O　　吳大彪起身，板著臉道︰「你身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對你用刑。但你放
3 P; q3 p1 V3 d; q/ j心，我已上書刑部，撤銷你的捕快身分，回書不日即將抵達。你好自為之吧。」
5 B% ]. x) |- B# E9 e" c  H6 w& f　　走到門口，吳大彪又停住腳步，「還有一事。與你同囚一室的薛霜靈，昨晚
4 f! ~6 F# A3 z3 y; T; q' N1 U殺人越獄，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麼，就來回報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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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森的大牢此時又多了幾分壓抑的氣氛，獄卒們一個個陰沈著臉，默不作聲
地擺弄刑具，周遭的已決犯也屏住呼吸，耳邊只有挪動鐵器時刺耳的磨擦聲。
　　閻羅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間，一腳踩著椅子，滿臉橫肉，目露凶光，袍
+ e% o/ t0 _! ]袖高高挽起，生滿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邊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賊本色。
　　薛霜靈不但越獄，還殺了一名獄卒，雖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職的罪
" \+ H4 e. i) m, ?2 Z( o名總是逃不了的，況且又是被吳大彪拿住短處，不由閻羅望不惱。
: C2 ?) C! K/ |　　堂上堆滿刑具，大都是生鐵鑄成，一件件奇形怪狀。中間放著一張黝黑的鐵
0 g6 T+ L6 `5 Z" U  M床，粗陋笨重之極，襯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體愈發柔弱。她頭部被一只方方正正
的鐵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頸部以下卻無寸縷，赤條條裸著白淨的肉體。
" T* ^+ v/ d% K$ l' f! {　　鐵床四角鑄著各種地下鐵環鎖扣，參差不齊，幾根鐵鏈縱橫交錯，都有拇指粗
# p. D, v/ @2 S2 L6 a細。那女子肩頭、肘彎、手腕各自被鐵環鎖緊。獄卒們唯恐不嚴，又用鐵鏈從她
兩手指尖纏過。一圈一圈繞過白嫩的手臂，中間緊緊套住柔頸，挎在頸側的鐵鉤
上。
　　薛霜靈雙臂張開，玉乳無遮無掩地聳在胸前，印著烏青的指痕，被鐵環瑣鏈
重重縛住，她就是想動一動手指也是難能。
　　鐵床末兩只鐵環卻是空著，那女子兩腿被掰得張成鈍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
舉到腰側，膝彎卡在鐵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貼著床身垂下，腳掌穿在床
底兩只馬蹄環中，一條鐵鏈從床下穿過，將她的腳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間各縛著一條粗重的鐵鏈，那具白嫩柔美的玉體就像一只陷
入蛛網的蝴蝶，被猙獰的鐵器死死纏住，動彈不得。
　　仔細看時，那張鐵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狀，將女子渾圓的美臀頂得抬
1 ?9 t- N" G; m9 d8 l" V9 L% z起，她雙腿大張，小腹末端成了鈍角的頂端，粉股玉戶毫無保留地敞露出來，紅
嫩的陰唇，烏黑的陰毛，每一個細小的部位都纖毫畢現。
6 @7 w3 Q! A+ N8 I7 W0 F　　這本是對付江洋大盜，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簡單，其實暗藏玄機，初
躺上還不覺得，時間一長，受刑者渾身骨骼就會像碎裂般劇痛，由於血行不暢，
+ G; R2 y6 x0 w7 P- h. [周身血脈猶如虫行蟻走，最後連呼吸也難以為繼，苦楚萬狀。
0 \8 R( [# t! v　　完整的枷床還有一付鐵製的罩蓋，覆上後只有手腳露在外面，罩蓋有突起的
+ ~0 ?7 Y  Z0 {, q鐵球，用來壓迫肺部，四肢關節還有體表血脈必經的部位。處置女犯時，更少不
了穿入陰門的枝狀物，但此刻卻免了。
　　只要判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
中慫恿污辱逆犯，好讓百姓知道王法無情。兩名隨從一路上早將薛霜靈的身子捏
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體橫陳，陰門大露，兩人更不客氣，先後在她身上干
6 A, f3 A6 P9 u, e( [了個痛快。
& K+ q! M5 W$ m" S! U, ~9 l　　薛霜靈目不見物，周身上下無法移動分毫，只能由著他們奸淫，此時下體陰
1 I1 R7 S4 Z' z' r2 Q唇外翻，陰毛一片凌亂，艷紅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濁精。
# G: J$ E# F; N8 `# J; o　　閻羅望親自動手，舉著火把走到薛霜靈身邊，獰聲道︰「殺人越獄，你這賤
人好大的膽子﹗」
　　隔著鐵箱，獰笑聲顯得沙啞而又怪異，彷  一群蒼蠅嗡嗡作響。眼前始終是
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無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睜著還閉著。空氣中充滿鐵鏽
& e/ ?' W2 c" P! }的味道，彷  在地獄最深處沉淪，接受著無盡的煎熬。
4 Z7 @' ?  l! S; t; B) p) A! O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殺了老胡……」
　　「燒了她的騷毛……」
0 Z# I, x! K0 p3 s% c) \　　一股熾熱的氣息朝腹下逼來，接著陰阜上一陣劇痛。薛霜靈兩腿肌膚繃緊，
秘處的嫩肉痙攣般戰栗起來，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 u: Q. [* e3 `$ w( y　　陰毛在奸淫中已經濕透，與火焰一觸，立時化為灰燼，卻沒有燒起來。閻羅
1 Z  [, L; X1 ]0 Q8 @* Q望轉動手腕，手裡火把吱吱作響，一直觸到肌膚，將那層陰毛燎得乾乾淨淨。
　　糊臭氣息連同烤乾的淫液、陽精味道從女子腹下  漫開來，周遭的獄卒們一
個個磨拳擦掌，已決犯卻是目光呆滯，似乎對這些已經司空見慣。
' I3 T$ `  o! e' c0 h5 m　　不多時，失去毛髮的陰阜便光禿禿顯露出來，原本白嫩柔膩的玉丘被熾焰掠
' M4 v3 c5 f1 ]1 y, S" D6 ~4 T過，猶如吹起來般，變得紅腫發亮。
, z% V3 r% H- ^2 _) h　　閻羅望抓住她的陰阜一陣揉捏，被烤熱的肉丘腫脹了許多，滿滿的握在了手
& Q5 V$ d4 Y$ Y0 @中，充滿滑軟的彈性。閻羅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靈卻是苦不堪言，
* ^" H# K4 u% d- ?腹下本來就火燒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掙動。
　　白雪蓮被獄卒帶來時，閻羅望正舉著拳頭大的火把，一點一點燎去薛霜靈陰
1 D7 l- b3 G2 D# q/ x+ A唇兩側的細毛。火把挨得那麼近，她幾乎以為薛霜靈的陰戶已經被燒  了。等火
1 E5 a8 h) e8 \; J把挪開，她清楚地看到，那兩片陰唇迅速腫脹，眨眼間擠在一起，中間只剩條細
縫。
) D4 B/ R' z/ \- c4 A2 U' b  l  g) a　　閻羅望一邊燎去薛霜靈的體毛，一邊哈哈笑道︰「殺豬之前先要褪毛，這母
豬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說是不是啊？白捕頭？」
8 X2 j- D0 h7 Y4 ^　　如果薛霜靈掙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樣哀求，白雪蓮還會好受一點。但薛霜
* E4 `& S, l9 e  f靈始終一聲不響。她看到薛霜靈細白的手指絞住鐵鏈，磨出斑斑血跡，顯然承受
( R4 r" x" Q4 a著極大的痛苦。白雪蓮一直看不起這個女子，不僅僅因為她陰毒狡詐，無端攀咬
自己父女，也因為她一直逆來順受，整日陪獄卒尋歡作樂，沒有絲毫廉恥。
　　聽說薛霜靈會暴起發難，殺人越獄，白雪蓮已經大吃一驚，此時看到她苦忍
刑痛，白雪蓮才知道這女子貌似軟弱，心志卻極是堅毅，當初的曲意逢迎，不過
' r1 t1 }. `7 r1 D5 k5 V是掩飾的手段。
　　白雪蓮無法體會薛霜靈正在經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嬌嫩的部位，
' @% d* n  ?9 _% e7 Q; }受到烈焰烤炙會是何等痛苦，薛霜靈竟能忍住一聲不響，白雪蓮心底不由隱隱升
. w1 `8 r) ?4 @3 N起一絲驚佩，忍不住怒道︰「你們這樣折磨一個女子，不覺得無恥嗎？」
( k! p! O. @8 @- C% S$ ~　　還真沒有人這樣問過，獄卒們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轟堂大笑。鮑橫喘著氣道
︰「白捕頭，她可是個逆匪，既然入了獄，早晚也是一刀，弟兄們拿來受用，那
是她的福份……」
* D" F" q% e, `$ ]% z) {　　何求國聽他說得露骨，插口道︰「白捕頭，咱們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
4 l( w2 Z" t5 w8 y挨板子一樣，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來，難道還是咱們無恥？」
　　白雪蓮玉臉漲紅，身上的鐵鐐隨著嬌軀的輕顫，微微作響。從堂上下來，她
8 l: g) p& d$ k# v就覺得褲間濕答答的，似乎有流質從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內到處都是。
　　閻羅望道︰「白捕頭昨晚睡得安穩，不知道這姓薛的賤人殺了我一名手下，
8 F, t. \, X! {1 V+ P4 z逃出大獄，這等凶頑悍匪，白捕頭還要替她強出頭嗎？」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靈腹下來回刮動，眼睛惡恨恨盯著白雪蓮，獰聲道
︰「弟兄們，這賤人一身武功，大伙說，該怎么處置？」
" x4 Q$ d8 Z/ f" W. p5 ?' f: J; L　　「廢了她﹗」
4 v0 Q! r. s; z  Z$ v　　「穿了她的琵琶骨﹗」
& P, g$ [4 a% k. A5 L　　「三名兄弟都壞在她手裡，閻爺，先剁了她那雙手﹗」
6 m0 [, K. d+ L+ L7 `/ x　　「挑了她的腳筋﹗」
. T! ~+ |7 C3 x$ e　　薛霜靈胸乳一陣波動，顯然聽到獄卒的叫嚷，也亂了呼吸。她剛滿二十，雖
" U( f+ o+ g! f& g* l6 `然橫遭摧殘，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為廢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內側，順著光滑的肌膚摸到踝間，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
3 \$ Q; Q- u$ u' p4 E* l霜靈腳背一松，腳掌從鐵環中脫出。她膝彎卡在床邊，整條腿都緊緊繃著。那人
拿住她的腳跟，接著一片冰涼的薄刃從踝後劃過，緊繃的筋腱猛然一彈，腿上的
力道轟然消散，被鐵鏈系住的腳尖軟垂下來，漸漸染成紅色。
　　鐵箱內發出了  厲的痛叫，薛霜靈玉體劇顫，那條小腿卻軟軟的沒有半點動
作。
" ]+ X' P7 P8 [2 X　　白雪蓮聽說過江湖中一些慘事，比如武夷山的張師兄被仇家削去兩手拇指，
; }4 a0 q- x+ }1 Z! |終生無法使劍；湘西排教的徐師姐被人廢了一雙招子，又砍去雙手賣入娼寮；還
  ?  [! U' m- J; _有惡名昭著的  花賊俞騰蛟，不該調戲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外家，被穿了琵琶骨，廢
去武功……
　　江湖仇殺，最常見的就是挑斷腳筋。一般人習武都是先練馬步，腳下生根，
# p8 {4 R: T* [* q2 ]' F才能發力。一旦挑斷腳筋，一身武功就廢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沒有腳下配
合發力，也無從施展。
　　但這些都是土匪行徑，名門正派一向嚴禁弟子殘人肢體，雖然聽過許多，親
眼目睹還是第一次。看著閻羅望一刀下去，乾淨利落地挑斷了薛霜靈的腳筋，連
* |2 u0 A* z5 s5 w  x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廢了這個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蓮心裡不由陣陣發寒，這幫
獄卒當真比土匪還兇殘。
* i8 s( [+ W) _8 A　閻羅望拉起薛霜靈另一只腳，托起腳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劃，輕易切開肌
膚，將繃緊的筋腱挑成兩段。白色的筋絡在傷口內一閃，彈縮回去。薛霜靈膝彎
7 N' m4 T, n; n; u和大腿根部同時鼓起一個硬硬的筋團，手指一按，在肌膚下滾來滾去。
2 z, Z1 G- W, H) m; y) R　　傷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鮮血順著白軟的腳掌，從腳尖一滴滴掉落。薛霜靈四
4 g; P! Y* h& B6 }- @肢被枷床鎖緊，無法動彈，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腳筋已被挑斷，成了廢人。
' k! h1 e# Y7 a/ b4 F8 ]3 |# e　　「這賤人本是白蓮教余孽，本來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又殺人越獄，罪上加
罪﹗」閻羅望盯著白雪蓮，露出一個殘忍的獰笑，「這等目無王法的賤人，喪盡
廉恥，爾等不必客氣，給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蓮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對著自己說的，心裡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
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頭一陣戰栗。眼下師門已經與她恩斷義
6 |3 Z6 \. M: U7 [8 x) l絕，吳大彪又上書刑部，撤銷了自己的捕快身分，到時她的處境只怕比薛霜靈更
慘。
　　鮑橫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靈身上，插進她紅腫的下體，一邊抽送，一邊嚷道
6 u% w0 _2 Z! b( }+ @* ?! g︰「這婊子的  烤得熱乎乎的，腫得饅頭一樣，插起來真他媽有趣﹗」
% y) ]( y2 E  ^3 W. X% J　　閻羅望道︰「老何，你頂替胡嚴，好生伺候白捕頭。」
( I* M1 t7 n& E$ X# n" C0 j& v　　何求國求之不得，白雪蓮後庭妙趣橫生，這下近水樓台，肯定要干個過癮，
他答應了，又道︰「薛犯如何處置？」
　　閻羅望森然道︰「讓她先在這兒待上幾天。你們干完，讓犯人們也來嚐嚐這
* c. x# m; X5 z9 n逆匪的滋味。」
　　周遭的犯人們呆滯的目光漸漸熾熱。薛霜靈年輕貌美，身子白淨，此時仰身
鎖在枷床上，敞陰露乳，正如一團美肉擺在面前。只是眾囚誰也不敢想有這種好
. @$ v8 O' k! @- {) d& Y事。聽到閻羅望這樣說，獄裡立即騷動起來。
  E9 P, k7 d% U0 ~# e, A" a　　白雪蓮沒想到他們輪奸了薛霜靈還不夠，還縱容已決犯去凌辱一個不能反抗的
女子。她紅唇顫抖，似乎想說什麼，終究沒有開口。
6 {9 t& g( m# C8 A4 u" i' o　　何求國抖了抖鐵鏈，笑咪咪道︰「白捕頭，要不您再看一會兒？」
" Z% d) t! {- x0 v4 ~　　白雪蓮一言不發，轉身朝地牢走去。
　　
　　　　　﹡﹡﹡　　　　﹡﹡﹡　　　　﹡﹡﹡　　　　﹡﹡﹡
　　
　　吳大彪一無所得，含怒離開神仙嶺，走時知會眾人無論獄中的女子是否冒名
& v: s# x  F4 i5 L: w頂替，白雪蓮此人都已被羅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與羅霄派無關。
　　閻羅望喜不自勝，恭恭敬敬送總捕頭離開，回來哈哈大笑。白雪蓮兩個護身
符已經去了一個，沒有羅霄派撐腰，刑部也不會翼庇於她。卓天雄這幾日就該回
. R# z  ]9 h4 n% E轉，有這個高手在身邊坐鎮，到時就破了白雪蓮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孫天羽絕口不提吳大彪讓把白孝儒家屬收監的事，陪著閻羅望笑了片刻，便
1 j- `$ r+ B3 V+ s5 K& `告辭離開。到了大牢，只見一群野鬼似的已決犯正圍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輪流上
去插弄，一幫獄卒在旁邊嘻笑指點。
　　薛霜靈的頭臉被罩，單單露出軀  ，看上去就像一只無頭玩偶，由著眾人玩
弄。她兩條小腿軟綿綿垂在鐵床邊沿，白膩得猶如象牙。細軟的腳掌沒有再套入
* o8 Y2 U) P+ _! l9 p. u鐵扣，就那麼懸在半空，腳踝圓潤而又光潔，後面卻張開一個  慘的刀口。
& o8 {- F* l) k! w$ v　　薛霜靈下體紅腫駭人，奸淫中，她兩手不住扭緊鐵鏈，痛得打顫，軟垂的腳
6 h" d) e1 P( t& m" a尖卻毫無動作。
　　孫天羽笑道︰「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 X- F) [. U! n5 @# K: w$ I8 ]　　趙霸道︰「這保子硬氣著呢。」
　　鮑橫學著他的口氣道︰「老趙，這保子比窯子裡的保子好吧。」
: g8 @% f! b4 H6 ~: v+ t, e1 ~* L　　趙霸嘿嘿笑道︰「北丹壤還差點兒……」
! f( v" q4 ?8 T" |: V( `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來了勁，顧不上嘲笑趙霸說話漏風，把婊子說成保子，
4 F- w9 V: b9 c8 X嚷道︰「孫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說說，她在床上
1 v' `; I' l! p9 Y- h是個啥騷樣？」
　　孫天羽笑道︰「哪兒能那麼快？你以為人丹娘真是婊子，誰想上誰上啊？」
* }3 T, R+ C/ |" v3 @　　鮑橫道︰「小孫，咱們可是說好的，你可別吃獨食啊。」
- [" Z7 [* A  {1 A$ |  O, p& x　　孫天羽心裡尻了一聲，跟你這草包有個屁說的，臉上笑道︰「哪兒能呢。不
- w5 S- ~* f( [8 U  v" G管誰弄上手，兄弟們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會是看中玉蓮那黃花閨女了吧？要不娶來給你做個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屬誰敢娶啊，你這不是害我嗎？」孫天羽笑道︰「要做
( E' o0 ?5 v% V- ?/ L小，也是給大伙做小。」
　　轟笑間，孫天羽拍了拍腰囊，「趕明兒我請客，弟兄們一塊兒到平遠縣城樂
7 b2 A( R4 ~- s; ~" a9 g樂。」
" ]4 ~  X* y7 d; ^6 ]8 h; {　　眾人說笑一會兒，孫天羽抽身出來，逕直去了杏花村。
) ]( o( {% L9 P7 f8 J) Z1 s　　那日他一時衝動，脫口說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沒想到丹娘身子歸了
6 k( C" S4 S+ Y6 I  B他，心裡卻還墊記著前夫，說要等白孝儒斷七之後再談婚嫁。
　　孫天羽自然樂意之極，好在丹娘心裡早把他當了丈夫，調笑無禁，兩人獨處
. r4 I, }! p  Z4 k4 Y時更是千依百順，柔媚可喜。孫天羽本意只是騙得這個婦人獻身於他，不知不覺
間已是泥足深陷。一時半刻見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腦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
他還渾然不覺，只以為自己是迷戀丹娘的肉體。
　　到的杏花村，剛交辰時，孫天羽推門進來，叫了聲「丹娘。」只見視窗伸出
) `3 u9 O0 X& D個小腦袋，又氣鼓鼓地縮了回去。
- G5 ~$ V4 U- o. T　　孫天羽笑嘻嘻道︰「英蓮，看叔叔給你帶了什麼？」
- C- j1 a9 B: E1 F9 ]* c! [( m　　客棧關門歇業，下面光線好，白英蓮就下來坐在視窗讀書，其實也是守著後
面的房門。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這幾日孫天羽白天想跟丹娘親熱一番，剛關上門，這小
子就跑來猛敲。弄得他滿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蓮發現自己夜裡也在，非要跟娘一
  x) x" t8 z0 |) `  X: D$ d起睡，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對英蓮寵得緊，一句重話也不說。
  B. h! z! ^0 O5 P5 M# s) j$ Q　　白英蓮瞥了一眼，仰著臉看書。
) f9 v4 S+ b7 ~( c/ R; p　　孫天羽頓時氣結，他半路特意繞到山裡，逮了兩只錦雞，就是想哄他高興，
3 I+ v6 @8 T, i% d) w* G9 P( Y免得他再煩人，沒想到這小子這么不識抬舉，跟他爹一個德性。
　　孫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錦雞厲叫起來，嚇得英蓮一哆嗦。
; |; b/ d& j/ l% X/ N/ h# K/ _" g　　孫天羽一臉堆笑地遞過來，「英蓮，喜不喜歡？」
　　丹娘聽到聲音憶對鏡理好發鬢，出來見孫天羽拿了老大兩只錦雞，說道︰
「英蓮，還不謝謝叔叔。」
1 E) o8 {, n  V/ Z9 ~3 p1 ^　　白英蓮小鼻子一哼，仍舊對孫天羽不理不睬。
2 C/ E4 o; A0 ~6 t5 o: _$ T& r8 f　　丹娘無奈地轉過臉，朝孫天羽歉然一笑。孫天羽訕訕提著錦雞，道︰「把它
們放在後面吧，先養幾天。」
　　兩人並肩出去，白英蓮拿著書本，耳朵卻豎起來，聽兩人對話。
　　「買的嗎？」
　　「在山裡打來的。」
　　「打來的？下的套子嗎？」
　　「沒有。我在路上聽見了叫聲，想著逮幾只你必是喜歡。沒想到這野雞一下
能飛十幾丈遠，追了半天，總差著一點。後來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來了。你
% d' R: X$ D( [* G+ f瞧，這裡還有血呢……」
- K! ?& r, S% X& u/ R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聽到娘親驚喜的聲音，白英蓮心裡一陣煩悶，他捧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
3 ^4 O. q! \7 w& Z6 m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養了些雞鴨。圈好錦雞，丹娘去窖裡拿酒，孫天羽也跟
了過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裡面甚是狹小，四壁一層層堆著酒  ，中間
6 h" G' ?5 r5 v4 I( m的空處只容兩三人落腳。
　　「這么多酒，做來很費了番工夫吧？」
/ g$ D  d+ r  O# J" V「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釀酒累壞了身子，這幾年一直沒有再釀，
相公原本說開了春，要覓人再做一些……」
　　丹娘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緊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
用了一顆黑絲摻金線攢成的五瓣梅花做鈕扣，衣襟從她乳峰邊緣掩過，在肋下收
緊，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擺散開。這件衣服質地也不十分華貴，但丹娘穿來，只
覺處處妥當，貼著她凸凹有致的嬌軀，猶如一盞玉蘭倒懸的花鐘，收在臀際。
0 V, L. Y$ u1 x7 S9 ]+ ^$ `6 m- F　　天氣漸暖，丹娘也換了絲裙。雪白的湘綢一直垂到了腳側，腰間系的不是汗
7 ^- A$ E/ O, E1 E巾，而是一條絲帶，松松挽了個丁香結。小衫長裙，更襯得丹娘身材修長婀娜，
柔艷動人。
2 a$ q2 v$ N& o2 r. U. b" a# m7 E　　她鬢側帶了朵白花，眉宇間一縷憂色，淡若無痕。窖中  漫著蒸騰的酒氣，
7 M1 ^' K- ?# r+ R/ p/ ?孫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猶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豔麗不可方物。
* Z/ K9 a/ N5 B; N/ ^: d　　他從背後擁住丹娘的纖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勞地
! }0 _) N* X' u- H3 _+ R推了幾把，便不再掙扎。她口脂生香，唇齒相接間，櫻唇香舌滑膩得令人銷魂。
　　良久，唇分。丹娘翹起手指，拂到鬢腳的發絲，半是嗔怪半是羞惱地瞥了孫
天羽一眼，小聲道︰「昨晚玩了那久，還這么急。真不知上輩子欠了你什麼。」
: w( s' |; b! R　　孫天羽笑道︰「不管上輩子欠了什麼，這輩子你終是逃不掉了。」說著就去
% |, w9 E* L  J  s拉丹娘的裙帶。
; s3 @$ @4 U' U: ]　　「這怎么行？」丹娘連忙拉住，「別鬧了，大白天的，萬一讓人撞見……」
# r' I: j3 R7 ~又道︰「夜裡隨你怎么瘋呢，這會兒可不行。」說著臉不禁紅了。
　　孫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囑道︰「說好了，別動手動腳的，等
% [8 U( b% h( R: h6 C/ ]2 u+ d我取了酒。」
8 L5 t1 w# `6 t$ C. d　　陳酒擺在裡面，外面多半是開了泥封的空壇，丹娘小心地踏住酒  ，朝上攀
1 x( h) s+ p( T+ {去。渾圓的美臀微微翹起，水絲般的長裙搖曳生姿。酒  的簽子上標著年份，丹
娘俯身去看，腰一彎，絲裙便滑入臀縫。回手拉時卻沒拉動。
　　丹娘回過頭，只見房門不知何時已經掩上，孫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
部猛瞧。她此時攀在酒  上，臀部與孫天羽的視線平齊，彎腰時，整個臀部的曲
線都暴露無遺，孫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擺印出臀溝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孫天羽就像一個貪吃的小孩，沒有夠的
時候，就算耍賴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2 f: ~6 M. K* R: V( K: x6 f　　孫天羽挽住裙擺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險些跌下來。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  。」孫天羽笑道。
4 d# e7 p$ i, t6 ]　　酒  的落腳處極窄，丹娘兩手扶著壇沿不敢再動。孫天羽將她的長裙翻到腰
$ H: a6 R) t4 u: L8 q上，拉住貼身的褻褲一下褪到踝間。丹娘一聲驚呼，粉臀玉腿整個暴露出來。
　　丹娘的屁股又圓又大，雪白粉嫩，飽滿的臀球將臀溝襯得極深，臀下兩腿交
接的部位，兩片軟肉微微綻開，露出一抹嫣紅。雙腿圓潤光滑，猶如絲綢打磨光
4 }: [& K+ |. T1 ~亮的玉柱。
　　「腰再彎一些，讓哥哥仔細看看杏兒下面。」
1 T  Q) ]/ K. z# t/ X　　「不要﹗」丹娘連忙擺動臀部閃避。她上衣依然嚴整，下面卻翹著一只雪白
' U( x% K, I# p& I" R的大屁股來回搖擺，淫香四溢。被這香艷的場景一激，孫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
9 \# n. n$ r. K) f- G0 Z9 _; F- [來。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頭埋在她香軟白滑的臀肉間，用力吸吮起來。
　　丹娘魂飛天外，腳一滑，立刻跌了下來。孫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
7 T0 {+ N; ]0 a( R& F5 v雙腿曲起，架在肩頭。丹娘等於是跪在孫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
0 P; M- K* h" r8 b/ {. t# H) G# ^弄。她上身懸空，無處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  。
6 s+ |2 n, J5 _　　丹娘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下體，強烈的刺激使她雙腿戰栗。掀起的長裙滑到
5 h. |  l: C# Z9 t+ H+ W3 ]腰上，露出一截細白的腰肢，不時弓起。她咬住唇瓣，眉頭蹙緊，極力忍住  喉
而出的叫聲，白嫩聽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時，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陣劇顫，花房哆
嗦著噴出一股蜜液。
3 L* f2 i# T- |- u0 v0 e& q　　孫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開腿摟坐在懷裡，一邊在她泄身後濕滑鬆軟的蜜穴
- `1 I6 {, X8 Y裡掏摸，一邊調笑道︰「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兒可真不中用。」
4 {8 ]3 O4 l( W' g5 m& w' u6 W　　丹娘難為情地說︰「誰讓你親人家那裡。」她依在情郎懷裡，認真地說︰
1 n* N, p9 y! @% Y# i; Y/ [* l「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怎么？不舒服嗎？」
" `( n2 Z7 D7 u7 x, Z　　丹娘搖了搖頭，輕聲道︰「從來沒有人對杏兒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
兒下面可以讓哥哥玩，讓哥哥插，怎么能讓哥哥親呢？但不管怎樣，杏兒都很感
激的。」
　　說著丹娘拿出絲帕，溫柔抹去情郎臉上的濕痕。
: p( c( `- N  s7 V9 x" _　　孫天羽一時對那只充滿彈性的肥白屁股  迷，才親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
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這都
是杏兒下面的小嘴流出來的，杏兒用上面的嘴，幫哥哥舔淨。」
4 G1 O- Q( o0 \3 x! T　　丹娘此時對他愛到極點，再骯  的事也毫不猶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
從孫天羽下巴開始，將自己泄出的體液一一舔淨。
6 ]% ]7 }/ E, x6 R4 h( ~　　舔到鼻尖，丹娘撲嗤一聲笑了出來，「越舔越濕了，還是用帕子擦吧。」
% F6 W% o- u; L! p　　「總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孫天羽笑吟吟說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聳的乳
峰上。
' `; f- v/ K6 G- F- Z+ s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開襟口的衣鈕，手指順著襟邊滑到身側，將鈕扣一一
鬆開。衣衫分開，裡面是條蔥綠的肚兜。丹娘手指繞到頸後，拉開系帶，一對雪
嫩的豐乳頓時暴露出來。
　　孫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觸的女人多半是青樓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
& Y, ~0 l% P- E& C人玩過，乳房早被捏得變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飽滿，而且是完美的圓形，乳肉白
3 s+ d2 |* J1 F5 L' R/ M滑細膩，雖然哺育過三個兒女，卻絲毫沒有下垂的跡象，乳頭還是鮮豔的丹紅。
, q' w2 F9 E/ q, b9 ?1 [. F　　丹娘身上甚暖，解開衣衫，懷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頓時飄散開來。她托起雙
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細拭抹。
　　孫天羽沈默下來，他原本想調笑戲弄幾句，但觸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
頭不由一顫，再也無法張口。
) R. {7 r- w& o6 s　　酒窖幽暗的光線裡，一個嬌軀半裸的美艷婦人，跪在一個年輕漢子懷中，雙
! f0 v3 X2 I5 [! F# `$ Z手托著白膩的乳房，抹拭著他臉上的水痕。一條蔥綠的肚兜掉在酒  間，那婦人
1 [0 u7 U" @  s, J/ @, S羅衫半褪，長裙掀到腰上，雙膝並緊，柔軟的褻褲掉在踝間，一只肥圓的大白屁
股光溜溜翹在身後，被那年輕人抱在手裡。滑膩的臀肉在指尖分開，臀溝內濕淋
# g+ V- j, k+ h, e8 D3 P% |* }, l淋滿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綻開，露出內部紅艷的蜜肉。
　　那雙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沒有動作，似乎在猶豫些什麼。忽然兩指一伸，露
! A/ V1 ^. q8 I( C. {- V4 M5 [2 f出指間一粒黑色的藥丸。
- D7 U1 x4 c8 c1 E　　孫天羽抬指勾開穴口，指尖探入裡面攪弄片刻，然後挑住藥丸，悄悄送入其
中。丹娘渾然不覺，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藥丸化開，孫天羽笑道︰「杏兒已經泄過了，現下該怎么伺候哥哥啊？」
5 n6 x& [! J5 t; M) Y$ N9 _　　丹娘放開乳房，分開雙膝，跨坐在孫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陽具，朝蜜穴
送去。
9 ]# J" i+ j; p+ Y1 Y! D! m　　藥丸剛化開不久，穴口便一縮一縮，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孫天羽知道丹娘此
時已經情動，卻沒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兒
' ?$ Y3 ~( R9 I6 W. ?給哥哥品簫好不好？」
$ [- Q3 T- e8 I& [. A! S6 f　　「怎么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讓它高興。」
　　丹娘這才明白過來，她蹲下體子，扶著孫天羽的陽具看了一會兒，低頭含入
口中。
　　孫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將她擺成跪伏姿勢，然後扯掉她的褻褲，將她白嫩
; \& h  u6 E+ W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順著臀溝扣住蜜穴。
) _5 }: K. @* L　　丹娘唇舌動作生澀，卻極是用心。孫天羽一邊摸弄她春潮暗漲的玉戶，一邊
9 p) S3 w( A# s# ]$ Z$ Q1 |! K隨手拍開泥封，舀來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澆在了丹娘高聳的雪臀中。
" {7 W1 f8 V  S4 A  D　　滾熱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動起來。丹娘粉頰紅霞勝火，嬌艷的唇瓣含
9 d  e" ?$ a3 @. R* L7 m& o; C% e著陽具，極力吞吐舔弄。她一顆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渾不知鬢腳漸漸散開，那朵
4 ~$ o. N' [, Y7 R- u) @$ {) f白花悄然飄落。
: r/ r9 [7 \* |  n* a0 t3 L　　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接著英蓮喚道︰「娘，開門﹗」
　　　　　　　　　　　　　　　１８　奸情
: W8 `' ~% o6 ~5 ]& Z　　
　　丹娘身子一顫，險些咬住孫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這會兒
. l% G) R+ c2 `' G8 Y6 c+ c; d+ Y再穿肯定來不及了，孫天羽抓起肚兜褻褲，挽成一團，塞到一只空酒  裡。示意
) J" m- @2 ]' }8 A丹娘趕緊掩好衣服，一邊高聲地道︰「是英蓮嗎？等一會兒，我幫你娘把酒拿下
% x8 Z2 q. p* Y5 p4 l- Y  u/ Y來。」
( C) r2 Y: S" Y1 D6 @　　丹娘駭得臉都白了，她放下長裙，掩住濕淋淋的下體，然後將沾滿淫液的乳
肉塞進衣內，匆匆扣上衣鈕。
6 F, U# k0 p4 `9 n8 q/ U　　白英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娘親回來，不由了疑心。他在後院柴房、廚房找了一
圈兒也沒見人，最後聽到酒窖傳來響動，才跑過來。
4 r2 a) W$ P, g　　他拍了半天，房門終於打開。丹娘臉上紅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
怎么不念書，跑到這裡來了？」說著避過眼睛，不敢接觸兒子的目光。
9 j5 i4 L1 P1 P5 a; u　　「丹娘，是不是這一壇？」孫天羽在裡面喊道。
% {6 e* ]0 T5 K* M( m　　丹娘胡亂應了一聲，孫天羽托著酒  一縱身，輕輕落在台階上，笑道︰「真
0 b  b7 m  o  N$ N  s: L8 r是這一壇了，七年陳的呢。」
　　他捧著三十斤的酒  ，還能跳這么遠，白英蓮眨著眼睛，有點兒不敢相信，
但他旋即想了起來，帶著質問的口氣說︰「娘，你為什麼要關門？」
; N2 }; `  S) T; Z　　這幾日英蓮問得最多的就是這個，每次丹娘都訕訕地答不上來。孫天羽在旁
道︰「酒窖最怕見光，見著光酒就變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說著當先離開。
) R+ K3 B  _6 t: l7 T　　丹娘暗地裡松了口氣，正待開口，白英蓮卻指著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
/ ~( `3 b% J/ Z0 u; ~4 A) N. Y子怎么濕了？」
+ A- t7 R8 ~* I8 x/ L　　這條湘絲長裙原本極薄，此時未穿褻褲，長裙直接貼在濕淋淋的臀肉上，不
多時就已濕透。尤為難堪的是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孫天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那是剛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聞聞，是不
是有股酒味兒？」
& \7 G8 |* k' j- J# i　　白英蓮果真伸出鼻子聞了聞，丹娘羞得臉都紅了，她兩腿間淫水淋漓，只有
一層薄絲擋著。兒子鼻子往臀後一湊，她心裡一陣緊張，穴內又滾出一股暖熱的
. }" b/ Q' W: P液體。好在孫天羽狎玩時潑上了一勺酒，將下體淫靡的氣息半遮半掩混了過去。
　　白英蓮這次加了戒心，娘親走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總不讓娘親離開他的視
線，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難能，又怕與孫天羽見面尷尬，只好折到廚房生火
煮菜。
7 V- E$ E  f. {- I3 z　　玉蓮一直在房裡做針線，此時出來幫丹娘下廚。迎面撞到孫天羽進房，她連
忙退開，讓他先進。
: e- g- |0 K6 o% d$ m6 g# h8 [: S　　孫天羽卻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玉蓮。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個
多月，跟玉蓮見面還不到十次。還是給白孝儒守靈時說過幾句話，玉蓮又只顧啼
* l; g( z. T2 S; {0 N# \/ \哭，說來丹娘已經跟他交歡多次，白雪蓮的屁眼兒也被他干過，但對杏花村這株
7 T2 O% [3 h* s8 C2 m: x小家碧玉卻是一無所知。
8 S) r8 r) Q- }- q　　「幫你娘煮菜啊？」
7 n" x  w: q* I# }* G( E3 I　　玉蓮垂著頸子，輕輕點了點頭。她是未出閣的姑娘，頭髮沒有盤髻，而是挽
了兩個鬟，額前梳了排劉海，看上去滿目清爽。她穿著件淡綠的衫子，衣角繡的
不是花鳥，而是一叢青瀅瀅的蘭葉。
　　「是你自己繡的？」
　　白玉蓮嗯了一聲算作回答。孫天羽大覺有趣，杏花村這幾個女子，丹娘是天
生媚骨，平素端莊貞靜，一旦傾心相許，便流露出無窮艷態，讓人沈溺其中，欲
罷不能。白雪蓮性子剛強，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讓她屈服也是休想，閻羅望膽
大包天的賊膽，握著這株帶刺的玫瑰一個多月，也沒敢下手。
1 M2 V" Y" D( T, _　　這玉蓮跟娘親、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艷，又不像白雪蓮一樣明麗，
3 ]) L8 H, M; ~0 Y- R% ~這種羞怯怯的嬌態，襯著鮮嫩水靈的身子，孫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這朵
鮮花開了苞，讓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6 l/ c6 ?6 e; d: R　　玉蓮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天羽讓路，雖然沒有抬頭，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
耳根子不禁隱隱發熱。
" p4 Y* L1 d# Y7 V+ D　　孫天羽一笑，讓開道路。等玉蓮走後，他拍開酒  的泥封，揭開紅布，就著
; A' ?2 v3 {% Q: R酒  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盤算。
2 r" `+ J9 ?2 J" k　　
4 a# E: H9 C. ^% H; S" w4 Z% n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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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 Y- a& k: R2 _, r　　何求國這些日子沒少玩白雪蓮的屁眼兒，這會兒兩人一前一後朝地牢走去，
  q  i. [' D2 X9 R; _6 f5 G看著白雪蓮纖輕扭，不禁心頭火熱。左右白雪蓮帶著鐵枷，足械雖然沒帶，腳上
還有鐵鐐，就算武功再強也無從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國就撲過去摟住白雪蓮的
腰身，一手朝她臀間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話音未落，何求國就飛了起來，篷的一聲撞在牆上，又掉落下來，死狗般趴
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何求國摔下來時，臉上被鐵枷欄劃了平交道子，不過他滿臉麻子，一條傷疤也
& B6 }% h1 T$ W7 }- H3 K是可有可無，無關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蓮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動，他
就飛了起來。
　　白雪蓮已經自己走進鐵籠，坐在地上，用鐵枷擋住身體，冷冷道︰「再敢碰
7 o" x$ }# I0 c% l5 f我，我就打斷你一只手。」
　　何求國心裡把她祖宗八代都罵遍了，面上卻堆起笑容，連連點頭。心道︰小
賤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腳筋，讓你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白雪蓮閉上了眼，默默調息。這幅鐵枷已經損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細觀
察過，鐵枷的界面是用鉚釘鎖住，鉚釘兩端與枷面平齊，除非有人有鑿子卸掉鉚
釘，否則永遠都打不開。
　　但白雪蓮沒有認真去考慮這個問題，薛霜靈越獄是因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
! {# {+ S; o+ P: H& U冤枉的。白雪蓮不相信官府處置謀反大案會如此草率糊塗，單憑獄方一面之辭就
能定案。眼下父親已經銜冤身死，要洗脫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 Z6 v* }9 w0 [3 P' H3 m! S　　白雪蓮用心梳理過整樁事情，先是這班獄卒覬覦美色，設計誣陷，又恰好撞
上薛霜靈這個真逆匪，讓她來攀咬自己。但這裡面有個解不開的死結，就是薛霜
9 N+ w4 J2 ~' H* ]5 y8 u靈為何要那麼做？
　　薛霜靈入獄以來如同娼妓，整日被獄卒奸淫從不反抗，她原以為薛霜靈與獄
; p" H( k, V4 v) P' Y- C方暗中有何約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靈突然殺人越獄，卻推翻了這個猜
) M' Q- y9 I1 V  o8 G8 F測。那麼她真是無緣無故，還是受人指點，抑或僅僅因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
己同死？
　　白雪蓮越想越惱，她性子本來略有躁急，惱意一起，剛才的憐憫和欽敬立刻
5 c; U" w9 @9 A: Y# Z4 z/ R% ]: p化為烏有。
1 [! Y  X: @; m8 G8 I! P1 b8 `% t8 h. `　　何求國剛才那一下撞得不輕，歇了半日胸肋還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斷
' _2 \) k' [: ^  q' b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國去拿了飯菜，往鐵籠裡一放，立刻遠遠躲開。
/ N' t7 {0 \4 s* x6 ^. r0 t! `　　白雪蓮兩手困在枷內，平時都是別人遞到枷上才能接住。這會兒飯菜擺在地
上，她載著五尺多長的大枷，想夠也夠不到。白雪蓮沒有開口，單靠指尖抖開鐵
% f5 }5 L4 x" c, V+ q* j8 F鐐，圈住飯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飯菜有股異味，但白雪蓮不理罔顧，得知父
親的死訊後，她主不再節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 M4 q5 L9 _; ^8 i' B$ X( a　　何求國在遠處看得分明，氣恨之余也不僅有一絲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
( c% [; `8 l- h2 R- Z, v不知比自己這些飯桶強多少倍。不過現下……何求國盯著白雪蓮吃的飯菜，咬著
牙狠狠一笑。
1 z' j& r$ e2 ~; j! ^3 {　　
5 J8 P# Y4 I6 Q: \+ E. B　　　　　﹡﹡﹡　　　　﹡﹡﹡　　　　﹡﹡﹡　　　　﹡﹡﹡
　　
. w2 H! X, m. ~% z　　杏花村座落在一處山坳裡，向陽背風，門店雖然只有四五間房大小，但樓前
1 ]: U$ }& d. D3 ]- e1 Y7 l4 q/ S0 u的院子甚是寬敞。樓下西首是丹娘的臥室，隔了道玄關，外面是客廳，擺著桌椅
板凳。東首是間敞軒，四面通透，圍著齊腰高的扶欄。樓梯在客廳旁邊，玉蓮和
英蓮住在樓上，另兩間是客房。
　　孫天羽越來越喜歡在客棧裡逗留，不僅因為丹娘，也是喜歡這裡的明亮和安
適。
- P( y& V* L+ y; S; |$ a$ f　　此時坐在軒中，執杯自飲，真有種把酒臨風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剛舉到嘴邊，孫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剛才在酒窖調情，他往丹
娘陰中塞了一粒春藥，但沒來得及成歡，就被英蓮打斷，此刻……
( ?4 p+ Y, T( p3 C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褻褲都扔在酒窖裡，等於是光著身子披了外
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輕柔細薄，沒有肚兜遮掩，兩只乳頭直翹翹頂在前襟，不僅
9 `" n0 b' V6 @$ ]$ t& y大小形狀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暈淡淡的紅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
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將乳峰每一絲顫抖都清晰顯露出來。
/ O4 l* z; O  j: T) Z: c9 o　　玉蓮、英蓮都在廚房，丹娘只好背過身，裝作忙碌，盡量躲避兒女的目光，
最讓她臉熱心跳的，是下體的異狀。
$ i# Z4 d& X" W! o* F　　她本來已經泄過身子，可被孫天羽一番摸弄，下體又脹熱起來。想到孫天羽
那會兒親吻的酥爽，丹娘秘處一片滾熱，淫水從穴內不住涌出，順著兩腿直淌得
, k: q/ h$ @% P8 h) @滿腿都是。隨著時間延續，淫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甚至陰戶隱隱開
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麼，只要有東西插在裡面就是好的。
　　被廚房的熱氣一蒸，丹娘渾身香汗淋漓，玉容愈發嬌艷。她用盡全身力氣，
才控制著雙腿不發抖，但下體的生理回應卻無從抵抗。勉強做了一道小菜，前後
不過半刻鍾時間，丹娘卻彷  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順腿直下，將弓鞋也濕得透
了。
+ R- T# \; L( E7 r# {　　英蓮只要看著娘就夠了，娘親的樣子雖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蓮見丹
娘神情恍惚，幾次險些切著了手，不由喚了一聲。
　　丹娘聞聲一驚，她放下菜刀，想穩一穩心神。孰料一閉上眼，腦海中便浮現
出一幅畫面︰自己自己赤條條躺在床上，張開雙腿，手指剝開秘處，淫態十足地
膩聲叫道︰天羽哥，來插我啊……
　　丹娘下體一震，淫液猶如開閘的泉水，猛然濺出。玉蓮站在後面，眼看著娘
親臀後的雪白絲裙洇出一片濕痕，迅速擴大，最後貼在腿上，竟似沒有穿褻褲。
) B8 p! ^/ g. ~9 x' ^　　腿間的涼意使丹娘醒覺了過來，不用看女兒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經出了
丑，下體的  渴越來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會更難堪。她顧不上開口，轉身離
- N' d4 x! D4 N) d8 z; o開廚房。
6 i9 F' U8 B* e, G" i　　從廚房到臥室，一共幾十步路，丹娘卻像是大病了一場，兩腿軟得邁不開步
子。好不容易回到房裡，剛要掩門，卻看見一個小小的身影跟在後面。丹娘又羞
又急又是無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 g& E" Z! @' c4 l' f! v, I　　「英兒，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讓娘歇一會兒好嗎。」
5 J' g7 O3 Y/ ]1 \0 r　　「嗯。」英蓮懂事地點點頭，卻站在門口不挪步。
1 _# g1 h- q/ G　　「英兒，你先出去，娘要關門……」
　　英蓮搖搖頭，「娘，你不用關門，英蓮在這裡，不會讓壞人進來的。」說著
: V% ~9 P" q; J/ c8 k2 V# s& i他朝外面望望，那  酒還擺在桌上，孫天羽卻不見蹤影。
* t6 G3 ?( N- d% U8 o8 p; K" {& |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壞人放進來，但這會兒只能苦笑。房間裡一張掛著帷幔的
) L# K% `0 |6 E" R; }  l% n1 y大床，後面一張屏風，掩著淨手用的馬桶。丹娘拗不過兒子，只好不再掩門。她
2 J/ Z  r% `0 X, f的繡鞋已經被淫水濕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風後面，頓時嚇了一跳。
$ }# k% K/ T% k　　孫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邊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體像被水淋
過，兩條白光光的玉腿又濕又滑盡是淫液。她不知道孫天羽為何會在這裡，更不
知道他為何會脫了褲子，似乎在等她前來偷歡。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麼都不再
想了，只求它能插進來，在自己體內瘋狂抽動，即使兒子就在門口也顧不得了。
　　屏風後的空間極為狹小，孫天羽抱著丹娘，將她轉過身來，背對著自己推倒
6 X# D! |& |& l1 V. M* O4 ?0 C! V在地，然後掰開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 @! ]! \& ~5 E* N1 o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翹起，被淫藥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縮，吐出股股淫
* U5 X! G; d. i) W水。隨著肉棒的進入，她渾身收緊，喉中禁不住發出一聲媚叫。
　　「娘﹗」英蓮在外面叫了一聲。
' ?$ w: _* @- `5 e　　丹娘連忙道︰「不要過來，娘在方便……」
　　唇邊忽然一動，卻是孫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遞了過來。丹娘猶豫了一下，肉棒
. Q" f4 B, q) {再次進入，那種貫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險些又叫了出來。丹娘只好乖乖張口，咬住
; I5 a  o& Z# n0 X) n/ K0 V那只浸滿淫液的繡鞋。
5 M) x% s. S% ?; v　　孫天羽俯下體，貼在丹娘耳邊小聲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說是方便，
% H" Z8 c* M( i; b: }8 t) ]其實是撅著屁股當夜壺，讓人往她屁股裡面撒尿。是不是？杏兒。」
4 s7 }0 X. `! X  d- j) x. v. |4 m　　丹娘羞不可支地點點頭，一面將屁股抬得更高。
　　孫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從廚房出來，他就在旁窺伺，見丹娘回房，搶
先一步翻窗進來，躲在屏風後。他身手靈便，竟是無人知覺。
　　丹娘伏在地上，將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亂擺，一對奶兒擠在胸口，脹得幾
乎爆裂。
5 `+ C& B. ^2 A+ M  @6 g2 [. P　　孫天羽把她的單衫褪到肩下，兩手擰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陽具像鐵棒一樣
捅在那只充滿彈性的大白屁股裡，狠命挺動。他怕弄出聲響，不敢直進直出，只
頂住花心來回亂搗。
4 Y/ q' P, p- u9 ]# I/ e$ F　　丹娘此時就像剛從淫池中拖出一樣，渾身濕淋淋散發著妖艷的淫光，從纖足
0 z" c: u. K$ E# n2 s9 t直到玉頰，到處是淫靡的氣味。她的花房熾熱如火，陽具插在裡面，彷  燙化一
0 x% v- B0 v# y5 g般。在淫藥刺激下，腔內的蜜肉不住收縮律動，帶給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 w4 `3 F3 T) o( D3 ^　　她緊緊咬住弓鞋，鼻息時斷時續，肥碩圓潤的大白臀猶如熟透的水蜜桃，隨
8 H/ e  c0 H3 B9 M( a7 l# s' Z& w著肉棒的插弄不住濺出蜜汁。
) b  R) i  B/ @! O% c* {　　英蓮隱隱聽到屏風後的異響，但娘說是在方便，總不好意思進來檢視，在外
面叫道︰「娘，你好了沒有？」
. T1 Q# Z) i2 A# @: c# y　　「兒子叫你呢。」孫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頰，取下繡鞋。
2 k6 J5 S* u0 d0 P5 B' m( k- E* n$ Z　　丹娘吸了口氣，顫聲答道︰「快了。」
　　說著屏住呼吸，聳起圓臀拚命挺動。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為深，平時交合中
極難觸到底端，此時孫天羽從背後進入，她又極力迎合，猶如將花心獻出來供他
+ W, `4 O& J- s5 o8 U5 K1 i0 K  h戳弄一般，每次都頂個正著。
! L: i4 d; B; `; s5 ]　　孫天羽緊緊擁著丹娘，彷  要將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軀揉碎，肉棒狂沖猛刺，
$ k7 I# u6 B. a; \) c' K8 }/ t' C總不離蜜穴方寸。不多時，丹娘玉體連顫，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孫天羽又抽插幾
& v% e$ b' D8 k! l1 X下，然後抱住丹娘的雪臀，陽精點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 ^: g# D. ^5 y0 ?　　「兒子還在等你呢。」孫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強起身，擰眉小聲道︰「這個樣子能怎么出去？」她遍體淫跡，衫裙
都被揉得皺了，身上滿是淫靡的氣息，股間滴出的不僅有淫液，剛射入的陽精也
白乎乎粘在下體。
5 V5 ^  Y1 B# R* ~$ W+ W1 T　　孫天羽體貼地幫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說道︰「你是他娘，還不知道怎么
哄兒子嗎？」笑著把她一推。
; Z# l  J; r& V5 [+ }  i+ ?, O　　英蓮驚訝地叫道︰「娘，你的臉好紅啊。」
& y' H2 O6 i2 o! g3 C　　丹娘嬌靨紅暈未褪，桃腮粉頸香汗淋漓，幾縷發絲凌亂沾在頰上，此時被孫
天羽猛然推出，她來不及掩飾，勉強應道︰「天太熱。英兒，去看你姐姐飯做好
, L) ^$ V0 }- j/ R1 w+ ]/ q沒有。」
  r  ~; M' Y# X- b* W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無奈，只好在兒子監督下匆匆洗了把臉。剛才的交合中，她身體被淫藥
催情，又是隔著屏風背著兒子與人偷歡，聲息相聞，無論心理還是肉體，都繃到
, k% n+ r0 t) f' D( p* V; e了極限，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
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  還有一根陽具在肉穴中抽送。
7 f- A4 o2 o$ p0 K3 Q0 A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么了？
　　　　　　　　　　　　　　　１９　瀉藥
4 `' N: B/ |6 Z; F) P5 A　　
2 T6 n5 [) P/ n# t6 c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回去呢？」
4 g2 E+ s/ V1 ~5 P6 U& ?" o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濕答答
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
7 a- u( E9 v: S0 P出端倪，她這當娘的還有何臉面？
  C2 g# ^2 |& e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
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裡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娘的擔心其實
' f8 G) n2 ?  P7 ]4 E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
. w& [) n/ {& c* ?6 k! S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 {3 f/ s" G( S& [8 g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
$ k4 ^$ ]. |5 N) j  U0 ~糊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
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 F' s% i  V* Q" E' D" T! s: v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2 y1 i/ [  t6 z. _5 ]7 I+ A" z* b( k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么樣了……」
- v+ V# }, ]4 O' R6 v+ j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么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消
; D' y- n# C5 j. v. }4 M/ ]7 n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
去。
2 R% u2 s. {4 N' w0 ]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
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
! y3 s" q. P0 |6 T$ Q. p) m+ V不來了。
　　孫天羽  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
- _: j8 w8 o3 v* S$ a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 v' H  ]/ E" ]; K; U2 E  l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
, H9 Y8 ]" ]. Z! X5 d: X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8 b! W2 T& G* n6 }- Z5 s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9 Z  ]) ^; g6 }9 a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裡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
) x" p! G4 t) U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
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裡，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
0 o7 r9 d" v9 e$ \( X3 J救姐姐出來﹗」
; A: y% y7 u. U2 m* {0 A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么告
! i# o. {* K' ?# ~! y; @4 `- Q嗎？」
' L6 ~- u. q  a* U- [　　「京師的登聞鼓﹗」
( Y5 X$ [* E; K( w+ r  O! ~5 V( [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
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
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 d- n& I9 h: J3 j8 H* ?　　「這裡離京師幾千裡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么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
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麼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
- G+ W2 U4 f7 z( A, n4 e* P4 m' u) p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
還是害怕見不到娘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弟
. u4 y6 k4 V4 s. B弟，呵哄著帶他回房。丹娘眼睛濕濕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
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 w7 r$ K) A$ b3 C, }, C3 S　　等姐弟倆上樓，孫天羽貼在丹娘說︰「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5 r: j- o: S& c$ w# w　　摟住丹娘的膝彎，才發現她臀底腿下都濕透了，絲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
得剛才起不了身。
" g, f: N' r/ Y, @  S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莫要人看見……」
　　「看見你流了這么多的水兒嗎？」孫天羽隔著裙了在丹娘濕濘濘下體捻了一
/ }$ B1 G2 ]4 ~, M) d- _0 z把，接著將她橫抱起來。
　　
+ s0 I* k$ _6 ~0 U) r6 r0 u% o( w　　　　　﹡﹡﹡　　　　﹡﹡﹡　　　　﹡﹡﹡　　　　﹡﹡﹡
　　
9 F( C8 n6 U( c, Y- w8 P( Z  m, g8 O　　挑斷腳筋的薛霜靈仍鎖在枷床上供人蹂躪，地牢中只有雪蓮一人。她獨自靠
著鐵籠一角，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不住輕顫，鼻尖冒出細細的汗珠。
　　半個時辰前，她正在運功調息，腹中沒來由的一陣絞痛，她內功頗有根基，
一般發熱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無跡。但這次腹疼來得蹊蹺，五內痙攣般
不住翻滾，到後來腸道似乎被一只大手來回捋動，疼得她玉容變色。
7 ~, P4 @0 i9 e1 }& _9 a6 Q　　白雪蓮苦忍多時，感覺卻越來越強烈，強大的腹壓都聚在下體唯一的排泄孔
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緊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會破肛而出。
　　半個時辰過去，白雪蓮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獄卒在旁窺視，急急起身，坐
在馬桶上。
  b' Y  e1 b$ c/ R6 K- c6 R　　噗──肛洞一松，汁狀的污物立即噴出，那種劇烈的衝擊力，使白雪蓮連略
6 \" u5 f6 c5 h9 z微收緊肛門也無法做到，只能敞開來任它狂瀉。
　　旁邊何求國指著白雪蓮哈哈大笑，對她的丑態得意之極，少女的臉上時紅時
- j. ?8 ~' e4 a7 r7 j0 {) `白，既羞慚又氣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飯菜不乾淨，才如此出糗，然而這只是
: L' \8 _- n/ M) ^, h5 Y, l' @  G開始。
2 e8 b6 ]1 Y# J/ m8 w/ n　　白雪蓮還沒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輪絞痛，然後接二連三，竟是足足瀉了兩個
時辰，饒是白雪蓮武功不凡，也瀉得全身脫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質，越來越稀，
最後連流質都沒有，屁眼兒仍在大張著。
　　白雪蓮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腸道仍在不住痙攣，感覺似乎連腸道都拉了出
, E+ X) l. S4 N$ C+ s& k* @5 b* |/ A來，屁眼兒更是張得麻木，合都無法合攏，身體的水分也大量流失，兩腿發軟，
+ u, Q. x" v# E8 |差點兒連站都站不起來。
# s/ S. ?; o# g$ B) r- f/ A) ?　　何求國笑得打跌，牽動體內的傷痛，又哎喲哎喲叫個不停，他喘著氣道︰
「白捕頭，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還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兒是不是都
拉沒有了？」
　　白雪蓮咬緊牙關，等力氣稍複，慢慢起身，撅著屁股在椽頭抹淨。
　　這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兒張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頭粗細，頂端略小，
也與手腕相仿，她抬臀頂住椽頭，想要抹拭，誰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進去。屁
' Y0 J2 ?0 K; t, A眼兒形成虛設，又寬又松，軟得不成樣子。
　　白雪蓮連忙挪開屁股，但被椽頭一擠，腹中又是一陣翻滾。她忍羞再次坐在
/ r6 y; b$ K( ]1 J- u, x6 |馬桶上，卻沒有拉出一點東西。
　　何求國不知何時止住笑聲，傻傻盯著白雪蓮。這樣一個美貌的女捕頭，在陰
暗的地牢裡，撅起白嫩的屁股頂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種艱難而又羞恥的美態，
& u- n7 b, ^+ s, Q' B& L( D2 X! B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時的威風凜凜更能打動人心。
　　白雪蓮晚飯一口沒動，夜裡倒有一半時候坐在馬桶上，其實她已經拉不出什
8 E/ `8 a2 g6 \3 i( ^么，只是腹內一陣陣痙攣使她無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那獄卒竟
$ A/ \1 {" [4 N3 a' R  }然在她飯菜裡下了瀉藥……但白雪蓮已經逐漸明白，對一個女囚來說，這只是小
小的戲弄，而她即將面對的還有無法想像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堅持
下去。
. \! g0 z* `3 E0 E: w　　三天後，薛霜靈被抬回來時，白雪蓮幾乎認不出來了。她白皙的身子遍  傷
痕，除了抓捏的青腫外，更多的是齒痕，乳尖、大腿、圓臀，甚至隱祕處都被人
7 a2 z7 y8 I2 E% h噬咬過。她的陰部更是紅腫不堪，有些地方已經變得紫黑，即使傷  ，也免不了
要變形。雖然無法得知她體內的傷勢，但穴口斷斷續續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說明了
一起。
　　薛霜靈手上帶著鐵鐐，兩腳卻空著，從今往後，她都不必再帶腳鐐了。她腳
" ]# O3 W4 }: U8 |3 l3 h! T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縮，還可以略微動作，但已經是跛了，至於武功
; m: J! y5 u. H* T3 V5 P% H+ @更是十不存一。
4 R6 f  E0 W2 n! |- u1 c　　白雪蓮注視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鐵鉤上，一側身，靠鉤尖從底裙扯下一角白
布，然後揀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靈傷痕    的身體。那具鐵枷本來是為男
( \. {9 a$ O0 ^9 g" k子準備的，雖然她手腕扣著鐵鏈，仍能勉強伸長一些，夠到薛霜靈的身體。麻煩
/ L* x7 U8 N) P0 B' Y: V! r的是鐵枷太長，她盡力前傾，幾次都險些栽倒。
; P$ f4 }4 x, L! I& i8 e2 I$ ^5 L　　偶爾薛霜靈會睜開眼睛，目光空洞，然後又無力地合上，白雪蓮隱隱有些不
安，她這樣心如死灰，不會自殺吧？捫心自問，假如自己身陷牢獄，腳筋被挑，
% L5 s8 |# M+ I/ o9 z  p1 `再無逃生的可能，只怕也會選擇一死，免遭獄卒們無休止的羞辱。
　　
- j& H9 R# v4 j( M" z　　　　　﹡﹡﹡　　　　﹡﹡﹡　　　　﹡﹡﹡　　　　﹡﹡﹡
& g' S9 t+ C% a# k0 r7 P0 ^　　
　　「天羽……」
6 j6 N5 w# p, T　　黑暗當中，一雙柔膩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接著一張玉頰貼在胸前，濕濕涼
6 A. {) V1 M: K; `+ G涼，沾滿淚痕。
+ e  u# |7 w5 [; N4 l　　孫天羽沒有作聲，右手微微一緊，擁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聲哽咽著，溫暖的淚珠滴在胸前，漸漸變得冰涼。她每晚都會哭醒，
因為傷心、害怕，還有後悔。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么浮蕩，但她更害怕
: z0 g6 ]- h5 d; h2 j6 ~/ h# X+ ?9 \7 \* A這一切只是幻影，醒來地，身邊一無所有。
　　孫天羽讓她知道了身為女人的快樂，卻同時也給了她許多以前作夢也不敢想
: ~2 n6 V1 V: j8 L3 l像的羞恥。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撐和寵愛。
" {* G9 ?/ x# u0 J, Q# H　　哭過之後，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孫天羽靜靜擁著這個屬於自己的女
( d' t1 o. u- K+ Z人，心裡卻沒有絲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給孫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系帶。每天黎明前，孫天
羽都早早離開，免得被玉蓮和英蓮瞧破他在店裡過夜。
7 {3 V: k% k1 W　　出了杏花村，孫天羽兜了個圈子，然後徑直走進深山。他的動作突然變得小
心起來，不時會停下片刻，傾聽周遭的動靜。確定附近沒有任何眼線之後，孫天
羽騰身躍上一棵巨松。
　　《羅霄混元氣》靜靜躺在樹洞裡。孫天羽閉上眼默念一段，再翻開來一個字
& m" }% J' r4 F- h1 c* A$ u6 F# G一個字仔細對照。背完最後一個字，孫天羽合上書想了片刻，然後一切牙，兩掌
夾住秘籍吐出勁力。書冊攔腰斷開，卻沒有粉碎。
" w- @& k9 l- K8 I, @　　孫天羽苦笑一下，還是拿出火石，把殘卷燒了個乾乾淨淨。他完全知道一本
秘籍的價值，還有危險，對於習武者而言，它可以改變命運，帶來權勢和地位，
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
& x$ b  u( |( y+ s7 W　　秘籍上的字句許多他還不懂，但是一些行功運氣的淺顯法子已經使他受益無
2 \) t, p: v: I$ z, M窮。孫天羽並不是個很聰穎的人，不過他還年輕，有著許許多多的時間和機會。
　　收拾完這一切，孫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這段日子他與
丹娘享盡魚水之歡，對這個柔艷的婦人越來越迷戀。尤其是丹娘盡心盡力服侍他
時，那種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奸的姘婦。在丹娘
心裡，多半已經把自己當成真正的丈夫了。
　　離白孝儒斷七還有十余日，按照約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給他了，她為難的，
就是要怎么向兒女張口吧。想起英蓮，孫天羽不由一陣心煩。這孩子膽小也就罷
+ c3 c! }2 w4 r1 T/ D8 x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樣死心眼兒，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說，居然還要告什麼
御狀。
　　英蓮眼下的年紀還小，過幾年真跑去敲登聞鼓怎么辦？況且讓他吵上十年八
年也受不了。孫天羽越想越是氣悶，丹娘對這兒子愛若性命，若是英蓮出點兒岔
子，她還不哭死。
　　山路上走來一個小小的身影，孫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連忙上前攔住，「英
蓮，你怎么跑到這兒了？」
" G3 [9 J# }+ L　　白英蓮繃著臉，一言不發。
　　孫天羽蹲下來，笑咪咪道︰「你這是去哪兒啊？」
　　「告御狀﹗」
; n+ h* @8 J6 ?; T; N9 F' k　　孫天羽氣得七竅生煙，你一個屁大點兒孩子，兩手空空，連走路的樣子都不
6 Q1 S* L2 B1 l% d像，就想去告御狀？乾脆不理他，讓這小子餓死山裡，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
孫天羽耐住性子，「是背著你娘跑出來的吧？英蓮，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
你娘心裡該多難受？」
　　「她才不難受呢﹗」英蓮小嘴又彎了下來，「爹爹死了，她都沒怎么器。」
8 B0 U; Y$ _  d( x! w) m　　「他媽的，你娘哭得還少啊。」孫天羽心裡罵了一句。
- x5 h5 C6 V# P' m: r　　「她還……」英蓮說了半句，警覺地瞥了孫天羽一眼，閉上嘴。
1 f, {/ I) ?. u　　孫天羽心裡一樂，這小子也看出來他娘跟自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了。你還
不知道吧，每天夜裡老子都給你當乾爹，把你娘干得亂滴水呢。
5 z" o$ o$ M9 @& G! P) q/ G, P$ P3 d　　英蓮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兒去﹗」孫天羽連忙沉下臉，一把拉住。
　　「告狀去﹗」
　　「別走﹗」孫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來。
　　英蓮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狀，把你們這些壞人統統殺掉﹗給爹爹
報仇﹗」
　　孫天羽越聽越氣，敢情這小屁孩兒連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蓮
9 C. G6 w; e) i3 O9 }狠狠咬住。
7 ?3 v0 B7 Y, ~2 F　　「松口﹗」孫天羽大喝一聲。
; N' W/ v3 b# z3 M( t% b) ~% v　　白英蓮終是膽子太小，被他驚雷般一喝，嚇得呆了。
　　孫天羽把他挾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來找不見兒子，正自心慌，見孫
天羽帶著兒子回來，忙迎出來。英蓮小臉憋得通紅，叫了聲「娘﹗」就抽抽嗒嗒
哭了起來。
! w; O) r: |2 s$ W4 A: F　　孫天羽說了前因後果，又道︰「這次正好讓我碰上，下次再跑怎么辦？」
　　丹娘憂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 M: D; ~' ^9 p* `! i: H6 b. ^1 y0 {5 O　　「家裡還有沒有什麼親威可以托付？」
' C8 ~3 ?+ L' v　　「你說把英蓮送走？」
　　孫天羽柔聲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兒，你也聽到了，上峰讓把你們
一家全部收監。我能保你們一時，保不了一世，況且英蓮還吵著要告御狀，一旦
0 t5 {! }6 T. S& t' s被關到獄裡……」
　　丹娘打了個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還有個妹子。」
0 r1 r* T6 W/ D% _　　孫天羽自然知道，「是羅霄派的吧？武功怎么樣？」要是跟白雪蓮一樣就麻
( y/ N" o& `* y# N/ g% G煩了。
　　「瀟瀟不會那些，妹夫是羅霄派的，家境還好，只是去世得早，連個孩子也
沒留下。」
2 m: G- a$ R4 D/ k' k　　孫天羽聽著，漸漸打定了主意，「那好，我這就送英蓮去羅霄山。」
% e7 K: k' b8 D　　丹娘一驚，「這么急？」
" a2 P) N6 Z! ^9 Q. ~# e　　「事不宜遲，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孫天羽又叮囑道︰「不要告訴
他去那裡，就說是帶他去告御狀，免得英蓮在路上吵鬧。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訴
7 A4 I: J, ~( [7 ]0 C8 p1 b0 j他。」　　
　　　　　　　　　　　　　　　２０　英蓮
　　
* t+ K+ {/ j3 W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
$ z. V  D/ f3 Y% q2 a7 [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
8 [' ]. \* Q5 @7 E" ~# s% ^+ A* \; p- `哭泣。
5 z$ I  T: t0 _; `1 E& r1 F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裡，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
4 H' Y5 I/ l" r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
　　孫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流過，密林中，隱隱露出一座官衙。一群
2 L! o( [" w+ A烏鴉不知受了什麼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裡    直跳。這座官衙陰氣逼
9 l8 L" j2 O% W" R% @# r& k人，大門黑洞洞猶如一張巨口，吞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
- B- X4 k+ ^2 L# X: p. e4 Q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念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 ^. e4 x: m, g- u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
5 F0 F* G  ^8 k5 h6 Z, f4 h: W' x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遭用成排的木閘極分成一個個小
9 j! Q. ~, F$ P0 v' a房間。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閘極欄，光著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滿身是汗。聽到
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
俊……」說著幾乎流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兒臂的巨棒又粗又
- G3 d7 D% p7 v' _0 Z; N+ Z% F! _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幾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 E1 ]; ?) Y  x0 U7 v4 A8 \　　「這是丹娘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干嗎的？」
; R* `2 [6 u/ l# u' g, x　　英蓮  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
　　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
) [' u2 `- d* j5 U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麼冤
情就跟他說好了。」
　　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9 x; D% G: l/ W7 [: a/ Z3 V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
7 V  M, z" c7 h+ b( B6 a6 T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已決犯頭髮  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
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 E0 B6 g% }( ?# ?% d9 |  c. }　　忽然一只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嫩的小兔崽
子……」
4 \* g8 M8 `5 |2 \4 c　　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胯間一熱，一泡尿都撒在了褲襠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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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
白家唯一的男丁，現下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
& _1 H0 D0 F& d5 P　　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
$ L: H4 L2 L% f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
  v4 D' I* E# U5 L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吞……嘿嘿嘿……」
　　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麼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
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鑒﹗」
: u; _& m/ V, U9 U% C- X* B　　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日之後回
* I5 }3 O4 _$ W" K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日子，那婆娘的騷勁
# q3 w' l% Q# P! ^5 i5 _  I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  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
# f, T' X  ]5 w1 ~　　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 X8 t* u8 o% t( G0 \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么？不舍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
3 U- O4 U/ j3 W+ c# _) T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
. X$ Y. e1 x* z$ a* K: h$ b出息﹗」
6 n; e$ c! i7 D& v$ T# r　　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
! y( e; C/ u* A9 V+ M1 Z- K　　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
# ]+ N1 O0 O6 W親自去看看。這十日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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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M7 h/ \, k3 W0 h8 \　　趙霸咧開大嘴，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麼狀的？」
2 O" n, E; k& X6 M3 ~' N　　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
　　那根粗大的陽具直挺挺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熏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
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嫩，趙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
1 r* E7 y% k' f" @; Y脫了。」
　　英蓮道︰「你要做什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 o) \& t5 J! ^. L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
4 u$ r7 M. K* t- |0 z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
! y/ M1 d. u% }+ w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
犯們一涌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
- N6 N, i4 C  t) @: g7 T4 y% [啊﹗」
　　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
　　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麼﹗」
* u/ R( r" @# c: p; }　　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
頭。」
- m9 g' f+ @3 q7 E7 x/ s! ~( C　　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淨，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
7 j! L  a7 x: w3 C+ D9 q0 y叔叔﹗」
; {3 D- x* I. p, g+ x8 D: i  g　　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淨的身子彷  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
按住，動彈不得。趙霸淫笑道︰「丹娘還沒弄上手，你倒先來了。瞧這小屁股嫩
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嚐嚐老子的雞巴……」
　　掰開英蓮粉嫩的小屁股，趙霸肉棒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
9 [! O' t# K  z9 J, C* X* p- q光滑，那只粉紅的小屁眼兒嫩嫩嵌在臀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屁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
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  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8 u6 B* _9 r0 H. [! n* D' H　　粗硬的龜頭頂在臀間，將細嫩的屁眼兒壓得張開。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 _5 |( x& ]# W6 }: [娘﹗救我啊﹗」
1 T) `; M/ m# p9 G& q& e　　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屁
9 |4 k; z7 ?" b7 W5 O0 }& E; {/ |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仿
# [6 v& G* U- f佛一只蘋果被人掰開，那根粗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嫩肛。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
去，臀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 S# m9 o! s% r0 e0 h5 D9 F# H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挺動。隨著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
' J+ `% b% Q% a) B1 V4 @1 V的小屁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m  x6 M7 c+ i+ P# D* m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日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
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嫩肉的男孩
7 M* ]+ z  |0 T' y, u趴在牢裡，正被一名已決犯抱著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
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松，用了十幾
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9 S" a( D' W% x* w& t" L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
. S, R8 m( J& k1 |, h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
8 X; f2 N' `* f9 x7 I7 _( E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
讓。
7 A% K* q7 Q& F; J- I, a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勃然大怒。英蓮滿臀是
血，那只小屁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
個標  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干的？這是誰干的﹗」劉辯機抖著鼠  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日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
膽俱碎，猶如行  走肉，也不知怎么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
' D+ i" n, `: @/ p+ m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抽他們幾鞭，給先
# z$ [$ ?. U# M& e; f4 [/ X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已決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
7 X/ |8 T& M' J+ p: [0 ^+ a抽。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日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
干得暈死過去。那些已決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弄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弄。
1 J! K: y- ~! ~( Q& v0 Q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
0 [. S9 I8 i7 C5 [( Q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 Y6 ~* d$ G6 U5 W% x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
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  伙真夠
0 ]2 p2 X; P& v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日，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
5 [# V5 `. w& p; J/ A1 `6 R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
為什麼把你生得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
間，這幾日他躲在獄中，不敢露頭。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干不著丹
/ I8 p4 o1 ^5 N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愈
合大半。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松松跨跨，再無複往日的緊湊和優美。
# t4 ]5 G+ ?8 y: `4 k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屁股說︰「怎么干成這樣了？像
+ A7 y5 |- f- C' t) q* h4 C是做了十幾年婊子。」
　　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裡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
& e: M% M5 Z* a1 K5 Z/ [+ q6 |　　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奸淫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根鐵鏈，將她雙手
系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屁股朝著地牢的台階撅起，無論誰進來，
都能隨意插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臀內慢悠悠抽送著，笑吟吟看著白雪蓮。
7 l9 \7 h9 v# X' @$ m; u: \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
誰知道這些卑鄙下流的  伙，還會用什麼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  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
0 A0 C* e0 b: y4 e/ e: u: ~. f臉頰貼在冰涼的鐵閘極上，隨著臀後的挺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
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奸淫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用過枷床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
# s: C+ C2 ?( g6 f2 [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奸淫薛霜靈的獄卒腰間
掉出一片紅色，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孫天羽隨意抽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肉棒硬梆梆挺著，上面
) ~' d2 a; ?1 q( L9 B沾滿淫液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娘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從你娘  裡
% W0 }0 r$ i0 u9 t7 v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
　　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
時候吃奶見過沒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
　　孫天羽隔著鐵閘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  了，手指一碰
% P, m4 M% n" w& ?- e& I# w: E就一個勁兒流水。你娘的  只有最上面有一層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沒有，摸起
. `. g! S5 W% z; X5 @/ _" E來別提多舒服了。」
　　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 C3 W' m- [6 O% z9 \& j" s7 D8 k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麼干得軟了要送我汗巾
嗎？以往我干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舔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
# w0 P$ C: X: M1 D4 W: }) Z: d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0 [. Q+ v5 ?* r: C5 i$ t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穴，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
/ ~7 v3 s% c8 K5 v1 h* r8 z身不由己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閘極欄，與孫天羽袒露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閘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挺起沾滿淫
4 b) T1 i! {8 \  W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紅唇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交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
2 {/ G! o! a- w7 `) [, ]9 K落在自己身上。眼見著那根散發著淫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
9 y3 a1 ]- u! \幾欲作嘔。
" o$ q$ E3 M3 }. X2 ]　　孫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唇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
裡。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穴，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根骯  的肉棒
& J/ d1 b0 T1 h7 ], w: E1 C& o一點一點沒入紅唇，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 K( |# {( C  |* Y% E4 B- q　　肉棒整根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陰囊貼住自
己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覺到肉棒火熱的溫度，還有充
血時的堅硬感。棒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濕黏的體液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
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 {" ^2 M- f) f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抽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
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肉棒細細
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裡四處攪動，將肉棒
上的體液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交合般挺動起來。
  I" F, M8 i$ y/ c& y& q6 T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濕，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
5 t- Y6 A" q3 W" o- g「白捕頭有什麼好委屈的，我這  伙在你娘  裡插過，你娘舔起來還眉花眼笑的
呢。」
　　孫天羽一邊說一邊抽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唇舌發麻，滿口的唾液無
法吞  ，抽弄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孫天羽越插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
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精液一股股射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穴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
( G0 @; y# ~, f4 S% I. P; K濕痕，紅唇一片野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精從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
; n# e1 `+ V4 l. f3 i& q& A上，接著越來越多。
8 [. K3 Y) }- e+ N; R7 H* W9 g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  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
, Q- b  X$ p" b, t3 Z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
5 B: R# T( o( I/ ~8 b　　白雪蓮咳出濃精，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
/ [! x7 O- y5 ]6 c2 H9 q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 Q- {! f9 S* E& L: j' Q) v- @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日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迷藥也用不上，本來
想玩她瀉軟的屁眼兒，結果什麼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穴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
' A! _- ~6 x; E, m還在她嘴裡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麼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 y7 C3 p! f" ]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
4 @8 V5 X8 ^2 o, g3 T　　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
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來。
  T. \5 U% @% v+ \7 |/ V　                         ２１　獻肛
　　
( ]: l6 I% i* D! g# p　　夜闌更深，丹娘坐在床邊，密密縫著一只香囊。她螓首輕垂，明眸流動著如
1 [5 y& I8 M! u6 A水的柔情。繡囊上，一枝紅艷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 O- P; H" k3 r& _$ V" C) D　　燈花輕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  了。燭旁鏡中映出一張潔白的面孔。秀
發輕攏，猶如煙雲，丹唇宛若疏雨淋濕的杏花愈發嬌艷，眉目盈盈，端然明妍，
5 r4 I1 J3 A9 T( X只是眼角幾絲細紋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兒已經去了數日，此刻應該到了羅霄吧。瀟瀟性子和善，必不會委屈了英
兒。等安頓好，天羽就也該回來了，不知道這一路，他們有沒有受苦……
- ?; c1 D/ d; I. j　　想起了那個年輕男子，丹娘身子頓時熱熱的異樣起來。對於丈夫，她多的是
敬，對於天羽，她心中卻是柔情萬縷，滿滿的要溢出來。回想起了這月余來的纏
綿，丹娘臉上紅紅的，透出化開不的濃濃春情。
! i% }0 V8 W7 S% j: Y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孫天羽就是一個壞透了的冤家，雖然比自己小著好
; m) B8 i! x4 b0 g幾歲，卻總是變著法子的欺負她，每每讓她羞赧萬端。然而她卻愛極了他的胡作
  Z0 y- m" l6 w3 N% K& n0 V. U! K非為。
　　一生中，從來沒有像這一個月，能讓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為女人的美好。
無論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  有，還是後來淫猥的狎玩調弄，都讓她越來越懂得
自己的身體。
　　孫天羽對她肉體的迷戀，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開，若是無人
, q+ \# k  U: s3 _可見，只有與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麗。若是被人欣賞，那不僅是福祉，
甚或是感激了。相對於丈夫的古板，孫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對她的    。無論床笫
間怎樣的羞恥舉動，她都甘之若飴，因為對丹娘來說，只要情郎喜歡的，都是好
, S2 \8 @& L3 M7 a9 H的。
　　就像那日在屏風後……丹娘手一顫，繡花針  在指上。她忙放下針線，噙住
" @) E+ U; h! x8 `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傳來的觸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為情郎品
簫時的羞澀。
　　那是她第一次親吻男人的陽具，雖然洗得乾淨，總是免不了有一絲怕  的畏
" |# n, t8 e0 B+ k; @* y" V7 y( y懼。但她還是順從地俯下體子，將情郎的陽具納入口中。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覺
得骯  。她能清楚感覺到情郎身體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點一點膨脹，直到充
  e, H5 m' C0 U滿口腔。唇舌間，是天羽的溫度、堅硬和粗長，還有一股濃濃的雄性氣息。
　　漸漸的，她喜歡上這種帶有征服的氣息，只要情郎一個眼神，她就會順從地
讓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嚇了一跳，連忙去吐，但那裡吐
得乾淨。齒間那種滑滑的感覺一整天才消失。
　　再後來，丹娘習慣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讓她吞下去，她也會乖乖咽
. f3 x  D  b7 O+ e" @3 m下。而天羽越來越蠻橫，不但讓她品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還在交歡之後，讓
. c0 L. `. E/ t# N3 o8 I5 m她用小嘴把沾滿淫水精液的陽具舔舐乾淨……
0 ^; g* T4 Y& V# B2 s　　丹娘玉臉飛紅，說了聲「壞東西」，聲音卻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
, }; m1 k- h/ ^& x/ U& t8 _7 P2 @滿滿的都是笑意。
; @4 W1 K, B% F　　背後一聲低笑，「說誰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驚喜交加，「天羽﹗」
/ f' H- W) u( o　　孫天羽在她雪白的頸子上輕吻一口，抬臂將她抱在懷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么回來了？英兒呢？」
2 Y  x. C+ D# P　　「送到羅霄了。讓哥哥摸摸。英蓮在那兒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懷中扭動著羞道︰「不要摸……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孫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觸手一片濕滑，失笑道︰「濕成這樣，我要不回來，
杏兒今晚怎么睡呢？」
　　丹娘還待開口，卻被孫天羽  住小嘴，她略一掙扎，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孫
9 |8 V# x0 f9 \2 ~1 W  D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褻褲，就從身後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兩手攥著被褥，嬌軀輕顫。她裙褲掉在膝彎，只露出雪嫩的
; d" o( ]( Y" S: E& x6 s6 c圓臀，剛才所思所想突然變為現實，她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帶來的
/ j$ [. `9 A  C" B8 A8 C熟悉的充實感，使丹娘無暇分辨這是真是假。她雙腿無法張開，只能極力挺起雪
* o8 g7 d) r  I0 E臀，感受著情郎進入的過程。
7 E0 e/ L4 ^, I% N1 t. g　　孫天羽憋了數日，此時顧不得調情，屏著氣一輪猛干，堅硬的肉棒猶如一條
7 \4 K/ s4 h1 G  [% S% h3 L* P' T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圓肥嫩的屁股中翻滾進出。丹娘並腿舉臀，渾圓的美臀在孫
5 f- B4 ^, e9 a. O5 Q天羽重壓下時扁時圓，秘處發出嘰嘰嚀嚀的膩響。
　　丹娘早已春情涌動，不多時就泄了身子。孫天羽也無心久戰，一連數十下疾
+ L. y, T& K  x( X1 I% r入疾出，將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戰栗的肉穴內射了精。
6 j! F. C2 C  h$ [8 k　　孫天羽撐起身子，卻被丹娘拉住，小聲央道︰「不要拔出來，在杏兒裡面插
+ {* ^# y1 `  i+ p# @  V一會兒……」
　　孫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與丹娘雪臀交接，兩人側過臉，四目相對，
然後吻在一起。
. D! C1 E8 v+ ~! q0 _% |9 Y" Q　　「真的是你？」
8 h6 `# K2 E8 g* A7 I2 F　　「不認識我，也該認識它啊。」孫天羽笑著向前一頂。
　　丹娘紅著臉道︰「英兒一路上還好吧？」
　　「好。又乖又聽話，一路都沒鬧。」
- m( T2 c: w2 q( _& T( ?7 j, s　　「瀟瀟呢？」
/ r7 I1 y& }+ l4 i' j0 q3 G0 s' Z　　「也好。還問你好呢，說過些日子來看你。」
$ i* K3 a7 ^, m6 [+ S% D4 r" K) |　　丹娘沒去過羅霄山，但是妹子來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卻跑了一個來
% `# p2 C* A9 g9 Q/ q3 _3 I* P回，「你怎么走這么快？」
　　「我想你了。急著趕了回來。」
　　丹娘這才注意到孫天羽風塵仆仆，像是剛趕了長路，「趕路累壞了吧，又讓
你……」
1 M6 M) D. T' p- s% R　　孫天羽見她喃喃說不出來，笑著界面道︰「狠狠地干了杏兒一次。」
: M9 x9 k: \6 \0 n+ w& o* K　　丹娘暈生雙頰，柔聲道︰「你歇息一會兒，杏兒燒了水，給哥哥洗塵。」
　　聽到洗塵，孫天羽心頭一緊，鬆開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廚下打水生火，
. ~7 N3 X4 {! M$ S0 j4 z" X! R1 L) L) t渾不知孫天羽心中翻翻滾滾，想著怎么把她送給閻羅望享用。
  @& s: Q0 q2 X; u. }9 L　　燒好熱水，孫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邊，幫他解開頭髮，猶如一個溫順
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風塵。
　　洗到下體，丹娘輕輕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來。丹娘掩口一笑，掬了
  |9 X5 f( c* V  l* F捧水洒在上面，剛要開始洗，卻被孫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為他是讓自己用口，含羞帶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攏起秀發，俯身張
1 K; ^% S" l9 C, z( F: G; @開小嘴。
8 Z* H7 `0 W- k, l　　孫天羽笑道︰「不是讓你親它。進來跟哥哥一起洗。」
0 l, {" d5 u. g$ `　　對於兩個成人，木盆顯得有些狹小了。水氣氳氤，丹娘伏在孫天羽懷中，水
' Q& [( I6 g* P7 [- f6 f面剛剛沒過粉背，白膩的身子光潔如脂，散發著成熟婦人才有的柔潤光澤。她擁
4 C% I5 a7 O& C  y1 l  B) O$ W著情郎，一對豐滿的雙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來回磨擦。
　　「杏兒。」
　　「嗯。」
　　「你身上還有哪個地方哥哥沒有玩過？」
　　「哪兒還有啊……都讓哥哥玩遍了……」
4 n: w7 E4 X" N4 d( S　　「還有，」孫天羽摸到丹娘臀後，邪笑道︰「這裡。」
' h5 ~" x  |1 c# R% s! r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兒還沒有試過吧，這後庭花也有趣呢。」
4 r7 f6 m3 H4 {6 N. ~1 L( ^　　丹娘躲閃幾下，最後還是被孫天羽緊緊摟住。她伏在孫天羽胸口，難為情地
道︰「那裡好小，怎么插得進去？」
　　「試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 z: q" H; h* H3 d! b　　丹娘猶豫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孫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聲道︰「哥哥已經累了，剛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兒一定陪哥哥玩。」
6 |$ F) \: j3 n$ [" Q　　孫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無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孫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邊，弓起腰肢，將白臀兒撅得高高的，在情郎
眼前掰開來仔細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豐美圓潤，白膩的臀肉沾了水愈發光亮，
猶如一只銀團。她的臀溝是一條優美的圓弧，雪玉般地白淨，正中一只圓圓的肉
孔，又紅又嫩，緊緊縮成一團，在燭光下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孫天羽觀賞多時，站起身來。丹娘聽到水響，暗想終是要遂了他的心意，兩
手抱住臀緣，將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開。光潤的臀溝向兩邊一張，頓時滾
下一串水珠，臀內同樣是如雪的膚光，中間紅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 y: Q3 V) r( N8 @　　丹娘從未試過肛交，心裡不禁有些發顫，但情郎要插進去，她也只能乖乖舉
3 E( C6 M7 y4 U5 r. [# j4 m臀相湊。孫天羽看出她的緊張，初次肛交最易受傷，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鬆下
1 O3 k7 ?, I- ]; L0 v+ i來才好徐徐進入。但孫天羽沒有這么做。丹娘哪點兒都好，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
% g1 C. m6 H3 E) \落紅，這次終要她肛開見紅才了無遺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說道︰「有點兒
* H# L' y% K& M) p- r痛。」
. H! c: \3 p! S* b) C& w) V- z- b　　他這一說，丹娘愈發緊張。孫天羽托起肉棒，對準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
4 l" |; O9 H7 h身一捅。丹娘悶哼一聲，吃疼地擰起眉頭。
5 J% L( a- R6 {/ l& ?: c$ t　　孫天羽笑道︰「杏兒的屁眼兒是第一次用呢，應該說請哥哥給你的屁眼兒開
苞。」
7 c( J( f5 Q0 w5 \　　丹娘拗不過他，只好赧然道︰「請天羽哥……給杏兒的屁眼兒開苞……」又
& {( W/ d+ t5 O4 N: k. g6 H輕聲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兒都情願的。」
. T4 U* X) ]3 G/ P4 \- G　　孫天羽笑道︰「白孝儒給你開苞的時候，是怎么說的？」
8 N4 e! p4 B; C( k2 O　　丹娘的臉色微變，突然間臀後一陣劇，不由得低叫起來。丹娘屁眼兒收得極
緊，孫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頭，一手托著肉棒，龜頭頂住菊洞，緩緩使力。丹娘
蹙額顰眉，忍痛抱著圓臀，將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開，迎接肉棒的進入。
8 t6 `/ J0 z3 k& P& s# T0 P5 b　　紅嫩的肛菊在龜頭擠壓下漸漸張開，過於緊湊的後庭很快就到極限，龜頭圓
端才淺淺沒入三分之一。孫天羽吸了口氣，肉棒又硬上幾分，然後狠狠一捅。
- n4 i/ X0 \5 a, N2 c　　丹娘呀的叫出聲來，被龜頭撐成一條紅線的肛肉被盡數擠入體內，那根粗黑
的肉棒彷  直接插在一團雪肉之間。她沒想到帶給自己無數樂趣的肉棒換個地方
; i/ l9 j7 r; S1 Q7 Y" a) A8 `會是如此凶狠，屁眼兒彷  被龜頭攪得粉碎，再整個捅入腸道，撕裂般的痛意從
臀間升起，轉眼就傳遍全身。
　　肉棒還在繼續深入，一縷鮮血從擠成凹陷的雪肉中緩緩涌出，沿著掰成平面
+ [- {8 `: }, [" R的臀溝一直淌到大腿內側。孫天羽毫不憐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個捅入腸道，享
受著美婦肛肉的戰栗與呻吟，片刻後向外一拔。
　　丹娘緊緊咬著紅唇，小聲啼哭起來。受痛的後庭愈發緊窄，孫天羽抱著丹娘
的纖腰，在她受創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動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艷的婦人一
邊掉著淚珠，一邊乖乖挺著圓臀任他肆意捅弄。
/ o4 V4 h# b, l$ @0 B　　隨著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濺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淨淨的臀肉
白膩光亮，曲線飽滿，猶如絕美的精瓷。此時臀肉張得開開的，被一根凶狠的肉
棒斡進裡面，捅得不住變形。殷紅的鮮血四處流淌，順著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
. V+ Y+ G7 D9 Q. a' h, o在水面上綻開片片血痕。
/ }  v# }/ c+ {& }　　丹娘的屁眼兒不及白雪蓮緊韌，腸壁的柔膩卻相差無幾，尤其是腸道中一圈
圈的褶皺，隨著龜頭的進出層層地涌起，又被層層推平，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
言。與白雪蓮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無處不柔軟，那只屁股猶如熟透的漿果，香
軟滑嫩，抽弄中妙態橫生。
　　雖然屁眼兒被插得裂開，但裡面一圈韌韌的軟肉卻完好無損，猶如一只肉箍
' V! Y' Z. p6 q7 O( W" _套住肉棒前後滑動。孫天羽心下大定，罔顧丹娘婉轉哀泣，只是一味蠻干。
　　丹娘挺著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鮮血直流。唯有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
苦。孫天羽的問話使她無可迴避地想起洞房花燭夜。丈夫一舉一動都刻板認真，
待她相敬如賓，卻少了幾分夫妻間的親膩。但她全無怨言，即使現下也是如此。
! Y" o! W5 e* x( F1 Y6 d　　忽然腰身一緊，被孫天羽兩手握住，接著肉棒在腸道裡跳動著射出精液。孫
; q( H7 ?# s7 m9 a/ ?% H/ N天羽拔出變軟的肉棒，抱著丹娘濕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 y) S* l7 z4 \; h& C　　丹娘眼淚越掉越多，孫天羽也不理會，按著玉人滴血的雪臀朝兩邊分開。柔
嫩的屁眼兒綻出幾道傷口，裡面猶如血洞般灌滿鮮血，不多時，一股濃精從血跡
1 E4 l  Z, x, e- z4 g; ^& A中滾出，流到兩腿之間。
8 q1 L; s. t4 h% Q9 }% w& Z　　縱然沒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讓這個熟艷的婦人再次落紅，孫天羽也足可得
: a+ U0 P7 ]5 Y! }6 k1 u意了。他找出一塊白布，抹去丹娘後庭的殘精血跡，然後翻出當初留給丹娘的傷
藥，用指尖挑了少許，細細塗抹。
　　孫天羽撥開丹娘的發絲，笑道︰「杏兒還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點兒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兒，誰讓杏兒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圓，香噴噴讓人恨不
得咬一口。還有杏兒的屁眼兒，紅紅的一個小圓孔，漂亮極了，哥哥一插進去就
不想拔出來，你不知道，它裡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沒有第二個這般妙物，就
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為笑，「哪有……」
& y! l5 k9 V" ]# M4 X. v3 A　　哄住了丹娘，孫天羽擦乾身上的水跡，拉開薄被，將丹娘擁在懷中，沉沉睡
4 |2 C3 y/ f9 D/ i0 Z  W% d9 ?* y去。水霧漸散，旁邊的紅燭越燒越短，最後只剩下一灘斑駁的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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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5 O( U' S( R; W　　這一晚同樣在後庭疼痛中睡去的還有英蓮。母子倆一在家中，一在獄內，卻
都沒能脫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過丹娘是心甘情願，英蓮卻是心驚膽戰。
　　英蓮後庭受創甚重，劉辯機縱然心急，也無可奈何。他將英蓮帶回房中細加
調養，每日抱在懷裡摩挲把玩。英蓮已被獄中的殘暴嚇破了膽，無論他做什麼，
. s0 P1 ~) K& [1 Q$ N都不敢作聲。
* V) X  [& R' F　　劉辯機在省裡周旋多日，聽說吳大彪從中作梗，趕回來商量對策。他們只以
為吳大彪是想搶功，卻不知吳大彪指斥獄方辦案不力，主張兩名逆犯押解省府，
存的卻兩份私心。一是欺獄中不知薛霜靈身分，想敲出更多線索，二是為著白雪
蓮丟失的羅霄秘籍。
　　劉辯機重新擬過了供詞，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筆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
8 J; j* C5 j8 z# X& z腕，起身掀開床幃。
! C# c, k, i2 y* J' j. q　　英蓮趴在床上，睡夢中臉上還帶著一絲驚痛和恐懼。他光著身子，粉嫩的小
屁股微微翹起，中間纏著濃濃的紗布。劉辯機撫摸著他細白光滑的身子，心裡陣
0 [! D" K  T) d, F) D陣發痒。
　　英蓮睡得極輕，他的手剛一放上，就已經醒了，他閉著眼，一動也不敢動，
呼吸卻濁重起來。
% m9 n$ p5 Z+ H3 {+ g  [9 e0 K. c　　劉辯機摩挲片刻，忍不住解開了紗布。英蓮的小屁股已經洗淨，肌膚紅白可
1 T, p: a, c; _" b2 v愛。嫩肛涂了藥物，已經消腫，但傷口還未完全  合，隱隱滲著血跡。劉辯機  
; [! j) ~/ R  B" X* m9 k( F/ Q& h) T了口氣，把紗布依樣纏好。看樣子，至少還要三天才能用。
- D& u4 d# k0 n7 ^* Z8 X/ N　　英蓮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卻聽劉辯機捏著嗓子道︰「小蓮，睡不著嗎？」
- g( }0 u4 B5 ^& k; H0 t　　英蓮怯生生睜開眼，「大叔……」
7 @, Z9 K, S$ k( @+ Q% L$ K　　劉辯機托起英蓮的下巴，手指撫弄著他鮮紅的唇瓣，最後停在唇角那粒胭脂
6 P) n3 Z. W. z% Z' P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個美人胚子……你娘怎么生你出來的？」
　　這位大叔不僅救他從脫離苦海，還給他治傷，拿了許多好吃的，雖然經常作
+ Y4 D# n. _. d; W一些奇怪的動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蓮鼓足勇氣，「大叔，我爹爹
% @2 f/ ]$ U5 c8 H! @1 j是冤枉的……」
, e5 r$ d8 o5 H2 a& K　　「哦。」劉辯機眼珠一轉，「你爹爹怎么冤枉了？」
　　　　　　　　　　　　　　　２２　承歡
　　
% J  R) p- L- Z7 n: Y% `, U　　一晃數日，丹娘後庭傷勢漸  ，又被孫天羽哄著弄了兩回。沒有英蓮在旁邊
# F) [- ?2 R# q  V! @礙手礙腳，孫天羽心懷大寬，不僅夜夜春霄，晝間也閉了門，與丹娘裸裎相對，
白晝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裡都只一個孫天羽，兩人愈發的如膠似漆，難
舍難分，直把新喪當了新婚，靈堂做了洞房，終日纏綿。
　　這日孫天羽又到店裡，正碰上玉蓮在靈前上香，他收了腳步，在窗外窺視。
玉蓮穿著素服，跪在白孝儒靈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禱祝，少頃她插了香，拜了幾
拜，輕聲道︰「爹爹，你在陰間多多保佑我們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
半晌道︰「女兒會來看你的。」
1 e3 M/ M3 j- H; }/ E3 n% z　　丹娘的香囊已經繡好，尋思著再做條腰帶，給天羽系上。後日是端午，再過
數日，七七四十九天的喪期就該滿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陣臉熱心跳，兩個
, c& O+ P$ Z' \女兒都到了出閣年紀，她卻先琵琶別抱，另嫁他人，若讓人知道，免不了風言風
- }6 m( A- Q% B語。但為著天羽，丹娘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 Y4 Z& Y2 V; t) J+ B' F( E' s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沒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幾分尷尬。孫天羽年輕能幹，
對她知冷知熱，又在衙門裡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終身有靠，兒女們也有了人
照應。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貴，但能守著杏花村平平安安過日子，夫妻和美，便已
4 i+ R& J5 t3 |( ~$ O0 C2 F  E* s心滿意足。丹娘想著，不覺唇角含笑，心裡甜甜蜜蜜，一門心思等著過了門，成
了孫家的新婦，好生服侍丈夫。
　　孫天羽在旁看了多時，見她含羞帶喜的美態，不由心中一蕩，反手掩了門，
  S) u. F7 y7 H& b9 x插上門閂。
% O- ?& [$ X: U5 D7 O9 ~7 b, }　　丹娘聞聲抬起眼睛，「你來了。」說著迎了過來。
* s, J: B# s+ y: u6 Q* |3 X& b　　孫天羽笑嘻嘻道︰「還不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蓮還在外面呢。」
$ T, R0 h7 L  i( m6 |7 L　　「沒事兒，玉蓮已經回房了。快著些。」
　　丹娘小聲嗔道︰「剛進門就要做，還怕吃不到么………」說著她依言寬衣解
帶，脫得光光的趴在床上，舉起雪臀。
& \# P& c$ M! }- o$ H% X　　丹娘的後庭受的只是外傷，每日涂藥清洗，此時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被孫天
羽插弄這幾日，那朵後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紅嘟嘟鼓在屁股縫裡，柔嫩迷
人。丹娘的陰毛只在陰阜上生了一叢，下面乾乾淨淨地，這會兒趴在床上，兩腿
, @/ X. E: A# l7 \$ {張開，層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綻開，中間一只紅膩的肉孔，濕濕的散發著淫靡的艷
6 e+ K6 S! _/ U2 a% l+ C0 _光。
$ V) q1 m3 k4 t　　孫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裡，恣意掏摸起來。丹娘兩肘撐著身子，
雙乳懸空，殷紅的乳尖漸漸硬起，幾乎觸到床榻。孫天羽僅是手指帶來的快感，
已經足以令丹娘戰栗。她嬌喘著抬起柔頸，玉齒不時咬住唇瓣。
　　淫液濕答答滴落下來，丹娘圓臀輕擺，迎合著手指的褻玩，沈浸在醉人的快
, S8 b% {2 d6 {8 I0 `$ j* |! G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頓時一顫。那木牌上
墨跡淋漓，寫著︰亡夫白孝儒之靈位。
　　臀後嘰嘰水聲響個不停，丹娘的臉上卻神色數變，一雙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
2 R1 b* l+ B( z上，再也挪不開了。
　　孫天羽冷笑道︰「原來你一直在掛念著那個死鬼，從沒有把我半點兒放在心
上。」
: z! s) F/ O, W* H2 S' [　　「不，不是。天羽……」
　　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不是？你發什麼呆？」
　　「我……」
　　孫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訴那個死鬼，你這會兒在做什麼﹗」
0 h0 w' H8 I5 |8 Z　　丹娘神情  婉，兩手拿住牌位，紅唇顫了半晌，眼淚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願說？」
　　丹娘泣聲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應了要嫁我，心裡怎么還能有別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裡只有你一個。」
. x. L/ ]6 u5 t& |　　孫天羽森然道︰「那你還把他看得那麼重？你心裡要是有我，就把這會兒做
的事都說給你死鬼相公聽。」
! {5 \) |4 v* x0 E7 G1 @$ p　　「天羽哥，他人已經死了，你就……」
7 X8 l9 i5 J$ i9 B% A) p1 Y* Q; `　　「說﹗」
* r" e; K# r; M) A& _　　丹娘哽咽著彎下柔頸，秀發低垂，香肩不停聳動。孫天羽心下惱怒，手上又
加了幾分力氣，「你不肯說，還是把他放在心上﹗說什麼念著我的確，原來都是
, m1 W4 y0 h5 Y" B2 J& G9 k騙我的﹗」
( P! ~2 a! Y  @9 n$ r　　丹娘淚眼模糊地望著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 D3 k% I2 N% R9 B$ @( J　　「是玩你的  ﹗」孫天羽寒聲道︰「說清楚點兒，別漏了什麼，不然你死鬼
相公不高興，我也不高興。」
/ ~, z% i- R- q' @　　臥室內，美貌的女主人赤條條趴在床上，挺著肥圓雪嫩的大屁股，被一個官
差掏弄淫玩，她兩手抱著牌位，邊哭邊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  ……
. I& h- |5 Q( N5 @% Z. \他讓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  讓他玩……奴家的  讓他玩得流了好多的
水兒，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  撐開，用手指在裡邊攪……他說奴家
9 b* ^# c) S/ X7 \5 H7 ]9 M的又緊又好玩，還問我喜歡不喜歡被他玩……奴家說，喜歡……相公，他讓我問
你，你聽到了嗎？」
' g# w  P- e; c: ~4 K! j3 u　　「相公，天羽哥說，他要  我了。讓我一邊挨  ，一邊跟你說話……呀﹗」
孫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聲，她秘處已經濕透，肉棒毫不停頓地一插到
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雞巴插到奴家  裡了，他說奴家的  比別的女人深，要
奴家掰著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讓奴家嫁人，照顧好英
8 P& z4 ?+ a& z" G3 f& G2 W蓮，奴家都依你說的做了。天羽哥是個好人，比奴家小了幾歲，但對奴家很好，
家裡都是他來照應，前些日子英蓮去羅霄也是他一路護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
6 k; d1 f7 H' n+ O% m. G的福氣……天羽哥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來，讓
你安心……」
　　孫天羽笑道︰「這才乖，還有這兒，也告訴那個死鬼。」
7 C) }9 F7 k# T' i6 x0 u　　「前些天，天羽哥說，相公給奴家的  開了苞，他要開奴家後庭花的苞。相
公，是奴家掰著屁股，請天羽哥給奴家的屁眼兒開苞的。天羽哥的雞巴好粗，奴
( m- M2 c6 R- _* F家的屁眼兒好小，但最後還是插了進去。奴家的屁眼兒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
+ z& ~3 m  m. x4 {血，奴家還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兒，把插出來的血都抹在
白布上，讓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紅很高興，奴家也高興……」
0 K( A% @# O; b4 b- X　　孫天羽濕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著牙，等屁眼兒適應了
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現下信了吧？」
' z" R2 F2 A) Q  }5 x( u2 A& y　　孫天羽柔道︰「哥哥現下信了，杏兒心裡只有我一個。杏兒不要生氣，我是
5 N9 L9 }  u  C: T4 I) O看到你還想著那個死鬼，有點兒吃醋。哥哥是太喜歡杏兒了，才這么做的，杏兒
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4 G" a2 [* \8 x; J' v　　他這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誠摯之極，丹娘心裡的委屈頓時化為烏有，她撅起
屁股，對著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這會兒正在  奴家的屁眼兒。奴家的
屁眼兒原本很緊的，讓天羽哥的大雞巴  來  去，已經  軟了。這會兒天羽哥的
& m( C; o# b* f: s/ \% G# I" @" f% T# u大雞巴插在裡面，把奴家的屁眼兒插得又大又圓，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
4 A6 F$ [/ C- m% ]股裡亂捅。」
, ^' n# z3 p: O- u# B　　孫天羽笑道︰「還不夾緊點兒？」
5 E" ?. m) R  w" X3 l1 h　　丹娘屏住氣，屁眼兒拚命收緊。此時心結解開，眼中的淚水都成了水汪汪的
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氣，扭過臉，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雞巴好厲害，杏兒
  V  k) `2 w' Y: [0 @; T0 |1 t& X怎么用力都夾不住……」
$ v* m1 e" _, |; @8 _8 o9 B　　孫天羽哈哈大笑，抱著她的屁股一陣狠干，然後劇烈地噴射起來。
6 R! ~4 C, v6 O　　丹娘一邊收緊屁眼兒，一邊撫摸著牌位上的字跡，柔聲道︰「相公，天羽哥
射在奴家屁眼兒裡了。再過幾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給天羽哥，做一個聽話
的好妻子……」
　　孫天羽擁著丹娘，深深呼吸著她溫暖的體香。良久，他拔出了陽具，起身披
上衣服。丹娘側過身子，濃精從圓張的肛洞中緩緩淌出，濕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溝
內。
　　孫天羽將牌位放在床頭，「以後就放在這裡，每次哥哥  你的時候，記得跟
2 L, ~1 k4 `. x) t3 e他說。」
- k5 b$ j% W$ w1 b% t. W　　丹娘垂頭小聲答應。
　　孫天羽抱著丹娘親了親，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
午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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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K1 a' H2 Q  S　　進到地牢，就看到一個高碩的背影，他抱著肩，慢慢踱著步子，不時飛起一
腳，踢在前面一只白淨的屁股上。薛霜靈腳筋被挑，撫著牆勉強能站立邁步，但
多數時候只能在地上爬來爬去。
; n5 Z2 V0 _7 G' S/ l' d　　自從逃跑被擒，薛霜靈就再未穿過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經消散，就是一
個尋常壯漢也打贏了她。此時她四肢著地，兩條小腿軟軟拖在身後，圓臀一搖一
擺，吃力地爬動著。那大漢一腳踢上，她立刻發出一聲  厲的痛叫，動作也變得
; D# e8 X$ R, ^1 d) H5 c  j! G3 S僵硬。
' F+ @4 m# X& W% m6 _　　「死婊子，還敢殺人越獄，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剝皮拆骨﹗」說著又是一
腳。
　　薛霜靈痛得聲音都變了，倒在地上不住顫抖。不多時，一股鮮血從白白的臀
/ h; F  h3 g! M肉間淌出，仔細看去，她臀縫裡插著兩根木楔，被那漢子踢了多時，已盡數沒入
. A- m% i, w) n, s5 @5 w8 [. p體內，與體表平齊。
　　孫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大漢正是去刑部稟報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師待了多日，剛剛才回到豺野狼
坡，他與薛霜靈早有梁子，聽說她竟然敢殺人越獄，人不解甲馬不解鞍地就趕了
1 Z) K$ A* B+ \5 Z來。
　　薛霜靈一直屁股朝外，兩手系在鐵籠上，卓天雄進了地牢，隨手把一根兩尺
  _5 E, q- g( d/ Q4 x2 ?$ w來長，手腕粗細的木棍拗成了兩段，將斷口插進薛霜靈前陰後庭，然後把她解下
0 a7 J2 J* {. _  m9 P- W. z. M來，讓她拖著挑斷腳筋的雙腿繞室爬動。一腳一腳，把兩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
2 N* X, L  T8 W8 e進了薛霜靈屁股裡。
8 h+ B; G. T" N. c& W　　孫天羽道︰「卓二哥回來的正巧，有一樁大便宜倒要卓二哥頭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邊小聲說著。
　　卓天雄臉色忽陰忽晴，漸漸的笑逐顏開，等孫天羽說完，笑道︰「好你個孫
+ r0 ^8 ~4 V- G9 o) `! g- h$ G天羽，成，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了。」
　　孫天羽瞥了薛霜靈一眼，「卓二哥還有事，小弟就不打擾了，但還是留著些
1 b: I0 s: j% e7 P2 I/ u力氣，一會兒再用。」說完笑著去了。
　　薛霜靈側身躺在地上，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斷口刺在體內的嫩肉
上，痛得她兩腿發顫。
; P! X% C, o7 E" S9 |# Y　　卓天雄拎住她的腳踝，朝外一分，一腳踏在她溢血的股間，用力踩下。薛霜
靈兩手捂著小腹，咬住發白的唇瓣，腰肢亂扭。
% X) ?2 U4 s7 {. Y/ @3 x' Q　　「放開她﹗」身後一聲斷喝。
0 X- K+ \* Q/ {8 G; `, \　　一直沈默的白雪蓮道︰「這般折磨一個女子，你們還是人嗎？」
　　卓天雄扔開了薛霜靈，走到白雪蓮面前，「膽敢犯上作亂的逆匪，在官府眼
裡自然算不得人。她在這兒就不是女人，而是母豬母狗，由著我們玩弄，你可不
$ D! @/ ]- }9 Y服？」
: |) e$ \8 Y8 z# O, G: }　　「殺人不過頭點地，即使犯了天條，最多千刀萬剮，你們挑斷她腳筋，如此
奸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體統？」
　　卓天雄凝視白雪蓮半晌，冷笑道︰「白雪蓮，你還把自己當成捕頭呢？告訴
2 {& ?) ^9 s4 X你，刑部已經接到吳總捕頭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分。過不了多久，你
就得跟這賤婊子一樣，還是留著力氣等著挨  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蓮意料之中，但是乍然聽聞，還是心神劇顫。不僅閻羅
望，獄中這些禽獸哪個不是對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礙著她是羅霄派弟子，又是刑
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兩個護身符都被奪走，只剩下一個逆匪白雪蓮。薛霜靈
* z9 ^- I1 r( }! S遭遇的一切，遲早也會落在她身上。
2 g% Z0 g  E. Z4 a; w3 T　　看守地牢的何求國一直蒙頭大睡，卓天雄心裡有事，拽起薛霜靈，捆了她雙
6 ^: @0 C4 P- e手，扔到籠裡，匆匆離去。
& L- N8 R. Z# C) J" L　　薛霜靈的體內還插著木棍，她雙手被縛在身後，勉強伸直手指，也僅能碰到
/ R% z9 F7 w% k* @/ h木棍頂端，萬難拔出。她靠著閘極欄，艱難地跪起來，腹內慢慢用力，鮮血隨即淌
! y) b: u3 A& y/ Y5 k1 r/ i出，順著臀縫潺潺而下。一截木棍從肛中緩緩脫出，最後匡的一聲掉在血泊裡。
　　薛霜靈回過頭，卻見白雪蓮正望著自己。兩人目光一碰，旋即錯開。地牢中
% F8 g! \  k0 ^2 @一片死寂，她們誰都沒有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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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天羽去而複返，帶來一個喜訊。趁主官不在，他買通了一眾獄卒，能讓丹
( D! f, J9 t& t* O( C娘見上白雪蓮一面。丹娘又驚又喜，忙梳了頭，帶上吃穿用物去獄中探望女兒。
　　離上次探監已經一個多月，那時還是仲春，如今已經是初夏。神仙嶺滿目蒼
0 [& f0 i' j* L4 q- ~! b0 ]$ s翠，綠萌成片，豺野狼坡地氣卻甚是邪煞，坡上光禿禿滿是亂石，偶有幾叢草木，
也都生在背陰處。
　　丹娘一路走來，貼身小衣已經被香汗濕得透了，幸賴天羽扶攜，才勉強到了
坡下。監獄的陰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氣息中人欲嘔，越往裡走越是濃重。丹娘拿
9 f" o& E9 Z9 @香帕掩了口鼻，心裡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蓮在裡面受了多少委屈。
3 B! Y- u6 o0 O4 f6 Q  ?　　穿過大牢，盡頭是一條甬道，上面的窗戶才換了新的，一色的鋼澆鐵鑄，堅
8 y- ~4 J4 n/ z2 b+ V. b0 `固之極。兩旁是幾間單人牢房，裡面支著床板，空蕩蕩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著孫天羽走到最後面一間，仍是空的，禁不住問道︰「雪
蓮呢？」
　　孫天羽一邊開門，一邊指了指牆角，「在下面。」
8 x* M. f! O, i9 P& q+ S　　「地牢？」丹娘驚道。牆角蓋著塊鐵板，像是一個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兒被
捕這么久，竟是一直關在地牢，不見天日。
　　孫天羽領著丹娘走進牢房，正待說話，一條大漢過來道︰「天羽，劉夫子找
3 u$ G, V6 S9 ~. X4 S2 h  n/ P你有急事，還不快去。」
　　孫天羽應了一聲，低頭對丹娘道︰「你在這兒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亂走，我
去去就來。」說著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0 n2 M  A1 M$ g; O( D- P; b* K　　聽說讓她一個人留在獄裡，丹娘不禁心頭惶然。這間牢房狹小陰沈，周遭三
) R: G# V  X# m' J  U; ^, q面牆壁，一面豎著手臂粗的木閘極，猶如樊籠，中間一扇小門半開半掩，帶鏈的鐵
$ n& a0 F1 [$ K9 B  |5 v0 J. o鎖還在上面輕輕搖晃，發出刺耳的聲音，丹娘一陣心悸，張口想喊，但天羽的背
影已經走得遠了。
9 l& t1 S! N) F　　那大漢喚走孫天羽，自己卻留了下來，他睨著俏生生立在牢內的婦人，嘴角
露出一絲獰笑。他不懷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覺一股寒意從腳下升起，被
汗水濕透的小衣貼在身上，又濕又冷。
　　卓天雄抱著肩慢慢踱了過來，他肩寬體壯，身形彪悍，彷  一挺腰就能將那
3 y# E6 d5 P7 I3 X  B. B扇小門擠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艷的花瓣，在他的陰影下漸漸失去
了顏色。
% G; n! |- x; V, c; a/ n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著她，嘴角漸漸現出一絲獰笑，「你就是丹
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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