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的手術

李小修

從小我就立志要當一個好醫生，醫生可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福途，因此，奉勸
4 p, D: J! P) h那些有能力的學子們要好好用功，當個好醫生。這是講好聽的，其實我是個另有所
( V7 Z: c/ \; }' K0 _- U7 a  L3 o圖的醫生，尤其我是一個制服控，以前很喜歡護士服，不過最近醫院待久了，也對
! R+ y6 {1 `, d4 v8 W護士服免役了。
: l9 L+ q1 f5 v$ V% V' h6 C- B* s
9 p: K) b  [" g# r　　我開了一家私人診所快三年了，主治婦產科，現在雖然有健保給付，但是願意
: U: X0 W# B& K' f4 ^& k上門看診的人數有限，大概是因為我的醫學學歷是大陸某一省的醫師執照吧！

　　前一陣子的有一天，我的診所超淒慘，一整白天都沒什麼人來求診，真的無聊
1 v  E. s! }( N5 |透了，所以近傍晚的時候我就讓我的護士小姐先行下班。

　　晚上時分，離休診的時間還有十來分鐘，我開始在收拾了。當我要關上診所裡
最後一盞明燈，拉下鐵門時，忽然，一位某公立的高中女學生來到我診所附近，她
$ H' a9 U5 @0 o8 F- N6 q# ?長相秀氣，身高將近一百七十公分，漸漸朝我的方向走到我身邊來。

　　第一眼，我是看到她面有難色，第一時間以為她是路人甲，不知道她是來求診
* @, A& l9 B7 ^. B" I. {的，於是將鐵門繼續往下拉，拉到底時她終於忍不住對我哭泣，嘴裡還喃喃地道：
1 B" |- O0 R6 m9 C: f9 Y! I
　　「怎麼辦？！……」
' F" W1 j, G. p2 ?4 |2 @: r
* T2 p" l1 V3 L  M　　她的哭泣聲終於引起我的注意，我看著她淚流滿面，便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
) j" ]& Q: e  N- R4 K
　　她又不語，只是眼神即近哀求且靜靜地看著我。

: A! z" f6 u+ H2 }5 g2 p. W1 F　　我狐疑地問道：

　　「怎麼？？妳要來看婦產科？？！」
% n3 d* X, w; B* p
; r  ?3 `$ O. ]* W　　她總算停止哭泣，朝我點點頭。看來，我只好再拉起門，請她進去。

- X7 w8 _0 j2 N8 d' [3 N9 c　　就這樣，整個診所就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在診療室裡，我詢問後才知道她已
; [" w9 J" z  }經四十五天沒有經期，發現她可能已經有了身孕，透過超音波知道她子宮內已有了
7 M* S- Y5 R' M; U" U$ R6 R小生命，而且已經快一個月了。原來她跟她的小男友初經人事，也不曉得做防範措
施。

　　看著她秀氣的臉龐不住落淚，加上她穿著學生服的模樣，真叫人憐惜。
" ?+ J3 V2 ]  c0 a: R/ ?
　　我又繼續道：
7 h  `; }* ^! C1 ?. G9 ~
9 H, r. d6 ?7 s; _　　「妳可以選擇吃藥或人工流產，不過人工流產比較安全，但因為墮胎是自費的
關係，健保不給付，因此費用上不便宜…」
2 P! ~; v, Y$ A* [! o6 H: g& h% [
　　當她一聽到她有了孩子要拿掉，加上費用不少，這些足令她難以承受，在我面
前不斷地啜泣道：

　　「怎麼辦，我沒有錢，我不想被父母知道，也不想留下紀錄，醫生！求你幫幫
我。」

　　聽完她說的話之後我當場傻眼加苦笑，一時半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看她哭得
2 f& h, [" P9 }4 d7 ^" d如此傷心，除了起了側隱之心之外，還對她起了些邪念，看著她美麗又高佻的學生
; b1 E/ i# E  M* h) T服，只好當做是做善事了。
0 z0 n& w+ `* Z% V1 d
　　我故作勉強道：
: [% c1 b0 b- P, }" R/ \. y
　　「這樣吧！現在時間太晚了，進行手術後還要恢復體力，禮拜天診所只開到早
$ g+ i' o  B5 z( }8 ^2 g! Z上，下午妳一個來診所來，服裝最好要像妳現在的服裝就可以了，另外最好多帶一
套衣服來換，過來的時候最好穿平常的衣服，記住，下半身一定要穿裙子，這樣比
; j4 @! Q9 [5 ], D. \* B5 ]較方便我進行手術。」
, X  \% d6 w8 ~, C8 f! p$ x" i
　　她終於有了些笑容，並對我點頭允諾。

　　禮拜天下午大約一點左右，我便見到她來，她果然依言穿著裙子過來，手邊還
; l. b) o2 A- e- r. P+ w3 ^. p/ h- M拎著一套換的衣服。我將鐵門關上，並要她在診療室的藍綠色布幕後面換上她們學
! x: S' s2 W- J% U: l校制服。

　　當她將她穿著學校的制服出現在我面前，我心裡起了一股莫名的興奮，好想趕
0 K- Z) D& m2 {8 b! Q( u快上前強吻她，但我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因為我是個「好醫生」。
4 T( M3 O6 n- g
　　我要她躺在手術檯上，她看見手術檯上的裝置整個人有些震憾，我帶好手術手
  J1 z* R, k( A1 J+ m8 a6 k1 r套後要她跨坐在手術檯上，看著她的神情似乎很緊張，也很害羞地緊併她的雙腿，
像是不容我侵犯她。

% ~/ f' ]2 ]& W2 P　　我告訴她道：
9 T/ u# E+ g* I
　　「我是一個醫生，我要幫妳拿掉妳的孩子，讓妳重生。」
; d* e$ E3 l. _1 r9 v
　　這時她才願意將腳放輕鬆，雙腿任由我打開。我看見她黑色的百褶裙襬自然下
  [" P% [. c: [; u  v垂，要將她的雙腿固定在兩旁的置腳器上後，便要伸手進入她的裙襬下要拉下她的
2 N6 |* ?+ N0 B7 m4 h! M# R內褲，她遲疑地看著我，身體自然反應，雙手便要伸過來阻止我的行動。

; e1 l1 {% l5 M6 Y3 A4 i　　我看她又不肯就犯，便對她道：

　　「妳如果不脫下內褲我要怎麼幫妳診治。」
' s) T: _' x! f1 s: n# n
2 F0 [4 j- B$ c: ]　　於是她只好勉強又無奈地將手鬆開，讓我將她的淺綠色內褲褪了下來，內褲褪
& V1 b$ G- J; H& Y0 `至到她的膝蓋邊。

　　當我的頭伸進她的裙襬內，看著她稚嫩的陰瓣及陰蒂，太可愛了，一時之間我
點腦衝血，原本以為她穿學生服我就能滿足，現在我改變心意，興起了想要幹她的
5 w/ M1 P0 n# r# p+ R# I念頭。

! F5 B3 {# g! V　　當我探出頭來，發現她的一對眼睛很不安份地看著我，似乎是在監視我的一舉
一動，讓我的行動有些怯懦。我看見藍綠色布簾，也就是她剛才換衣服的地方，那
# M% p. v; O' T4 @4 D" t是可以移動的，我起身將它推了過來，布簾穿過整過手術檯，放置到她身動的中央
* l1 `( g! S" j+ h8 t，將她的身體上半身與下半身用布簾。
1 o- v  [( M  O6 O& C
　　隔著這塊布簾，讓我總算可以輕鬆地對她的身體採取行動，並道：
+ Y$ F( m% {& i, s: M# J+ u
　　「這是我看診的習慣，我等會兒看診時妳下體可能會有些不適，但是請放心，
那是正常現在，知道嗎？」
1 l( d4 ~/ Q1 X+ V; R
' R0 @* v. ^( S+ |. i' y　　「喔！」

8 C8 x! A# o  g" b- K( y) H/ `( K4 e　　於是，我稍稍整理了器材，但是眼睛仍死盯著她的裙襬下面的私處，真的好美
，那兩雙完美無瑕的雙腿加上私密的三角地帶，讓我的下體不住地勃起再勃起，終
於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 z( z3 d8 G0 U3 L
　　我已經將我的石門水庫開起，一條硬挺而碩大的雞巴就這樣向上直挺彈出，看
著她粉嫩的陰道口，外陰部稚嫩的令我忍不住對她產生愛撫，忍不住用手指在她的
私處外圍劃圓，接著慢慢地潛入她的陰道內，慢慢地潤滑她的陰道內部，當我發覺
. Q+ E2 P8 J$ C  G她溫熱的陰道已經充滿濕潤，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便道：
2 n/ i0 w. b0 A5 S4 j0 @
: V. I7 d% s7 `; p2 d　　「現在我要開始對妳進行人工流產的手術了，剛開始可能會有點痛，但請放心
' R; ^. M8 A6 U% r' W4 c6 F1 I( Y，心情儘量放輕鬆，不要太緊張，很快就會好的，明白嗎？」
7 w; t4 O0 e7 J% |7 b
　　「嗯！」

　　就這樣，我將直挺的陰莖毫不留情地對準她的陰道口，輕輕柔柔地向前挺進，
1 s. x4 L, O- X" y: q- }0 \; V, P! L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有一個月的身孕，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像處女般一樣緊
% x9 Q: J9 D. }, Z! R7 V/ V迫，讓我一開始的進入並不是很順利，龜頭前方的阻礙似乎隨著肉棒沒入越深而加
大。

　　她的身子一陣抽動，接著便喊道：
. j# ?7 \- f4 K- N# w6 {
5 S' X* g9 U, `2 O- B- C2 [　　「啊！…好痛…醫生！…停止！…」
/ D/ @1 `8 s; f( J" j, G% Y. Q
9 }7 a" ^* p  s1 Z2 X5 S　　她的手要穿過布簾又要伸手阻止我，我驚嚇到，連忙抓住她的雙手，並且有些
生氣地對她道：「妳很不合作欸！妳這樣子不聽醫生的話話，要醫生怎麼動手術？
8 ?0 d) w" r' L2 Y/ J！」
0 I4 h# T: Z. L9 Z  r" j5 K
& t2 n0 U$ t9 T7 L: P$ B! w" e　　她似乎被我的疾言厲色所嚇道，停止了行動，而我控制住她的雙手，並且將布
簾拉住，不想讓我對她所作的惡行曝光。

& r, T+ x$ [4 v4 x& T　　這時她又開始啜泣，看來她可能是對於手術的劇痛而感到害怕，開始後悔初嚐
" ?2 i8 s  |& H6 k5 w9 k0 Q禁忌，加上我對她有所責難，她強忍著懼怕，只能無奈地面對這埸「手術」。

' K) z; V0 P1 P　　我的下體繼續向前挺進直到整個陰莖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內，當我的根部底至她
2 f% X1 ~% C; E. I( ]& r' V5 B的陰道口外，她的哭聲忽然變大，隔著一塊布讓我看不到她的神情，不過可以聽得
8 s/ P- K2 `0 T出來她的表情是痛楚不已。她的陰道的確實分的緊密，我連抽出來都有些困難。
7 i) \7 B) G8 C7 F/ ^5 J- @
  {2 N" Q: Z0 z0 E　　我發覺她的陰道內有強烈的吸力在吸吮我的龜頭，我明白再不抽出可能就會忍
不住就射精，毫不猶豫向下抽出。

　　「啊………」
  J5 m" ~$ g# P$ i' w* S
& o" N% B: d' V, v　　快速的抽出讓她的身體不由得地想要向後退，無奈雙腳被固定在置腳器上動彈
不得。

　　我深怕她起疑，便先發制人地道：
; k; A$ r! D$ b# ?, a1 u
　　「妳先不要緊張，我的儀器會先慢慢地將妳的陰道口撐大，這樣才好讓我吸出
妳那未成形的生命。」

　　她驚懼道：
+ A( V. T2 y5 M' B
　　「醫生！可不可以不要做了，我吃藥墯胎。」
( G4 b( O* \. Y$ W/ R/ `3 K
5 a( P* q7 Z# y" h　　現在哪由得她再做選擇，我極力安撫她道：
; x: S7 Y0 ]5 p7 t
& ?3 u0 ]* ]+ U+ q, x5 @　　「妳放心，這個手術很快就好，再忍耐一會兒，吃藥很危險的，我是醫生，請
6 Q' ?) I" P' H* v( q1 ^. m妳一定要相信我。」
2 |4 c7 H$ T! z. I& G3 I8 T
　　就這樣，我再將她的身體向我的身體拉近，要她的雙手交對放在腹部，告訴她
這樣可以減輕疼痛，她也照做。現在的她只能卸下她身體上所有的疑問，任由我對
她做的侵犯。

　　我的的陰莖又向前挺入她的陰道內，她又開始悶哼，我沒理會她痛楚的喊道，
/ O. [" a  S# m4 v: C$ d, j開始在她的私處內儘情開挖。我雖然看不見她美麗的容顏，但我在布簾後看她細緻
的腰身及完美無瑕的大腿也很是享受。

　　我見她不再發問，知道她已經將她的身體完全交給我了，便放下手邊的儀器，
扶住她的腰間，用力向前挺進，她的雙退外開，而我的大腿不斷碰觸她的大腿內側
，而她終於也慢慢地開始熟悉這樣的痛楚，麻木地呻吟起來。
# e8 M# \& o9 a; w1 g
* z) Y( U9 ~+ e: U# A  S! s) s　　當我的發覺前腹部下有一股即將控制不住的熱流不斷地燃燒，我知道隨即就要
爆發出來，便利用她膝蓋間的內褲，身體向前靠而傾斜，加快抽送的速度，我明白
) P+ Z+ Q  h) A/ n4 }% `一個已經受過孕的子宮，內射是不要緊，於是我便肆無憚忌地繼續向前抽送，肉棒
: B* T! I# s) B* J' j2 P的前端灼熱無比，直到我的龜頭前端感受到強大的刺激，我強烈緊靠在她大腿內側
，抱住她的腰，身體向前傾，滾熱的睛液就這樣一瀉千裡在她的陰道內，我強壓入
內直頂，頂進她的子宮頸，狂灑在她已被人沾污的子宮內。

　　當我滿足後，我將我的陰莖向外抽出，我拿衛生紙擦拭我的肉棒後便隨即軟化
，關上石門水庫後，我開始拿著儀器，將她的陰道向外撐大，試管順利進入，吸吮
器經過負壓器將她的胎盤吸出，這回她果然沒有像之前這樣劇痛，大概是經過我狂
烈抽插後麻痺了，之後我便順利地完成這次的人工流產，而她也很感謝我對她做的
「免費手術」。
  {  z! B5 X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