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能禁錮的是愛

人事部告知我要做好工作調動的心理準備，理由是一家國有紡織廠正缺名干
" j& L! k0 x2 q  b. A! c" B$ y  {8 s( x部。紡織廠？大部分已經倒閉，剩下的也只是苟延殘喘的等待著破產。聽到這個
+ e; i5 ]# k& n6 j消息的時候，我雖然有點驚訝，但內心很快就平靜了。其實自從考進公務員的那
一天起，我早有考慮到這麼一天。

　　我沒有什麼社會背景，唯一有的，只是我的學歷和責任心。自從老公廠裡停
8 R  ?$ f+ H- o; j9 y, T7 A$ V工後，一直在家待業幾年了，意志消沉的他，拒絕任何的再就業機會。而在家做
( [1 m: _, O5 ?2 D全職太太的我，不得不盤算著如何支撐整個家庭的一切開銷，因此我們也暫時放
& [5 }4 H' r) W棄了要個孩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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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3 L7 l4 I# M9 K5 y2 A" \; _　　我常常感歎空有一堆值得自豪的學歷，卻每天被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因
. ]' j( J3 k5 G; Q: r  Y* I) D而在面對重新走向社會，我內心有種解脫似的高興。特別是聽到老公下崗的那一
刻，我居然沒有顧及他的痛苦，還在鏡子面前比試著幾套中意的衣服，想像穿著
( @, G' u/ I9 q它們上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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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什麼工作？當然首選是公務員，我是怎麼被錄取的？說來都是個奇跡。考
9 r9 |8 n% M) O! P/ f! G( L試我是全省第二名，自信的我卻在面試的時候被淘汰，可沒等我翻閱招聘信息的
報紙，卻接到了再次面試的電話。一切似乎很幸運。記得那天，老公在家為我辦
了一個很開心的祝賀儀式，雖然很簡單，桌上一兩碟炒得不太好看的小菜，可對
4 D. _, _. _4 z$ v. C於從來不下廚房的老公，已經很為難他了，那天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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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 w9 P2 l. {, k3 @& J　　在上班的第一天，我很奇怪，我的長像、身材和氣質居然可以排在局裡最前
* q+ J3 G$ \' G+ J1 |# w$ i面，我就弄不懂，第一次面試的時候，我是怎麼輸給這些對手的。接下來的實際
- F( a% J. W9 y. N工作，更讓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無論是專業知識和辦事效率，我也算得上是局
2 V7 w  V) @8 N1 r0 X  z  |" Q9 m裡名列前茅的。

& s, V$ i# O* H3 g: ^' \　　可這一切優越感卻在幾個星期裡很快化為烏有，我感到的是一張無形的網，
人際網，人情網。就連掃地的大嬸居然還和某某領導沾親帶故，我很快意識到我
的前景暗淡。直到一年後的今天，我更印證了我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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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怎麼走回我的桌前，想到家裡本來就異常消極的老公，和我們那
8 m4 E. N1 w5 T0 P, D# O  Z/ T個破破爛爛的小家，我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起了轉，並不是因為我的工作，而
是在這一刻，我體會到了老公當時的感受。為了剋製自己的情緒，我開始在桌上
% A* z9 t: ^" F& `, L- F+ B收拾著雜亂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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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F# j8 b! N5 u* q　　第二天，紡織廠打來電話，叫我先去談談接下來的工作。我準時到了那裡，
接待我的是劉廠長。第一眼，我就對這個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上下打量，弄得我渾
身不自在的未來直管領導感覺特別噁心。

　　他瞇著個眼睛，似笑非笑的對我說：「小田啊，對你可是早有耳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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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說笑了吧？」我對這種奉承倒也習以為常了，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吃
驚不小。

　　見我一臉疑惑，他接著說：「以前就聽說了，你可是你們周副局長特意從淘
汰的名單裡重新選了出來的，今天一見真人，果然周局很有眼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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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真一時不知道回答什麼好，我從來沒有這麼失態過，因為
9 F9 Q* W( t3 ~. L! I9 N8 Y* f我似乎正要打開一個睏惑了我一年多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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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D( c( M, M3 i) \　　劉廠長接下來就很意味深長的說：「這幾年，周局也享受夠了？你也該到我
* j4 O- h4 V+ M7 \2 t0 A' H這裡來體驗下『生活』了。」在說到「生活」兩個字的時候，他還特意放慢了速
度。我不是白癡，我知道他在想什麼，礙於他是領導，我只是當聽玩笑話一樣，
; x! e  p8 t7 l6 }! J9 z乾笑了一下，其它的話，我就根本沒聽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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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h7 W9 M* |/ m- M　　回到家，我忙沖洗了幾遍全身，可一想到他那樣子，我就難受。老公依舊躺
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這些年來，我也習慣了這種沉悶，沒有關心，沒有問候，而
& w& b: F3 w: i我每次好想對他說說我的委屈，卻被他幾句冷冷的話打消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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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j& Y3 K; j* `5 |2 n　　躺在床上，我反覆的琢磨著白天劉廠長的話，我開始努力去回憶周局；說句
' y! O' y4 p5 N6 C$ C& t+ H實話，自從進了局裡，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和局一級的領導沒有任何接觸，只
是平時在一些大的會議時，才遠遠看到坐在中央的幾個局領導，可對周局，我一
點印象也沒有，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幾個領導裡的哪一個。那麼不認識的人，他
為什麼又要幫我呢？

　　正在思索的時候，老公爬上了床，不問我願意不願意就強褪下我的內褲，也
; [4 H: v9 S* N不等我有反應便強行進入我身體，也就在這時，他才發現我流著眼淚，於是冷冷
4 `4 i8 ]  Y  }的問我怎麼了，我便把白天見到新領導的情景告訴了他，本想他安慰我，卻聽到
他用很認真的口氣對我說：「那你就犧牲一下，這樣，把關係搞好了，對你將來
. Q" t) G" e6 k0 u: ^6 ^. e0 `有好處，難說，我也是個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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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0 R) T8 d, y　　聽到這裡，我很是震驚，結婚這麼多年，我能分得出他是不是開玩笑，我真
希望自己聽錯了，我莫名的怨恨湧上心頭，將他推開了我的身體，可就是這一個
舉動，他回給我的卻是結婚，不，應該是認識以來第一次對我施與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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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 a$ O) [! I9 P& h& u　　次日，一夜沒合眼的我，到局裡準備收拾一下個人物品，路過副局長辦公室
! H! q- ^$ m! W- H( A的時候，我忽然有種很想進去問個明白的衝動，最後我對自己說，就算是走了，
跟領導打個招呼還是應該的嘛！這樣才鼓起勇氣敲響了門，裡面一個渾厚的男人
聲音「嗯」了一聲，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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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很大，盡頭處放了一張大大的桌子，對面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端坐在
% ?0 ?! y& W- g! {中央，低著頭批閱著文件。我有些緊張，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似乎也沒有
6 c/ l9 |& n7 a# s察覺到我進來，半天都沒有說話，偶然抬頭的時候，他才看到我，我也才第一次
近距離的對視著這位副局長，可由於緊張，我立刻又躲開了他的視線。

2 j  d7 v$ o) S0 E　　「是小田？！坐！」從他的聲音來看，他顯然有些意外。我偷偷地觀察了一
下他，年紀大概五十歲左右，像貌一般，沒有那種給人太強烈的印象，可神氣間
卻透露著一種自信，不，應該是威信。

　　他注意到我浮腫的眼睛，關懷地問我：「怎麼啦？這麼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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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解釋道：「可能是新工作有些課題要研究，有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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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局起身離開了辦公桌，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上，語氣沉重的說：「市裡對
5 J: I. O! y; f精簡機關的要求很明確，組織上也研究了，這次人事的調整確實讓很多人意外，
我的很多老戰友，也在這次調整中，就連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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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h# K2 ~, G0 Y( ~　　他說到這裡，我倒感覺很驚訝，不會他也被「下」了吧？好奇之下，半天沒
吭聲的我突然問了一句：「您……您也要調走嗎？」

　　「是啊，組織部已經定了，可能到省裡工作吧！」周局忙帶解釋的回答我。
! z5 u" f5 O5 i9 q7 R7 s- h似乎想讓我不要緊張，可這樣一來，反讓我更加覺得拘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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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絕望了，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說了一句：「我還是只想跟著您手下做
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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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局見我情緒開始有些激動，看了看手錶，說：「喲，下班了。這樣，我們
路上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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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2 g' g8 [1 e' J. k　　到了樓下，周局執意要送我回家。在路上，車裡只有我和他的時候，我再也
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忍不住對他說了對劉廠長的看法，他聽了後，先是有些震
驚，接著就沉默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心想，這天下烏鴉一般黑，我開始後悔
% [: S/ G5 u' J+ Y自己剛才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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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子開到了我家樓下，這是一個很舊的小區，道路很窄，還有很多垃圾和障
礙物，車子進來的時候，還颳到了門。臨下車的時候，周局忽然拉住我的手，語
氣沉重的說：「我能讓你進來，我也要讓你有個好的去處，別太多想了。」這似
乎是一種承諾，我好久沒有聽到過的承諾，那一刻，我很感動。

　　才進家門，老公便迎了上來，我以為他是來道歉，可他根本不問我昨天晚上
有沒有傷到，反而問我坐著誰的高級車回來的？我對這種冷漠感到寒心，出於報
3 ^8 g4 y; f6 Z# ~7 d/ e復，我回到道：「我和領導，你滿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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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反應讓我意外，沒有那種緊張我的任何表情，卻來了精神一樣的反問著
' z2 s/ X0 N2 c6 l/ L8 Y! t8 ]7 o& ?我：「怎麼樣？你有沒有主動點？！」

　　聽了這句話，我忽然很厭惡眼前這個形象邋遢、精神萎靡的男人，他是那麼
地讓我覺得陌生，我發瘋似的責罵他：「你還是人嗎？我是你的老婆啊！」可我
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他的手用力的打在了我的臉上，我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
. |+ X  [! S! J7 t% k在了地上，他還繼續罵道：「賤貨！你出去陪其他男人睡覺，我還沒發火呢，你
還反過來吼老子？！」

　　我的心碎了，此刻再也撿不回任何的快樂回憶，我在他的謾罵聲和拳腳下掙
' F9 l+ n( `7 V, r7 ~紮著跑出了屋子，周局的車還停著，見我跑出來，他忙下了車，不等他問我，我
$ l  I9 L" Q( T; F便自己開門上了車，他見狀也隨後上了車，開出了小巷，直到一個陌生角落才停
下來，這時候他才說：「我下午就見你臉上有些瘀傷，我想你可能在家裡受委屈
了，所以我就等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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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很柔和的問我，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別餓壞了身體。可我搖了搖
( p* V  s! ~) t+ R; E頭，告訴他，我現在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場。

　　於是，車子又停到了一個小區裡，他帶我上了樓，進了一個套房，可能是沒
# Y  X' o3 M. S, Q0 W3 V' L- m有人居住的關係，這裡拉著窗簾，可正是這種昏暗的環境，讓我有種隱蔽的安全
感，而思緒混亂的我，到底是出於報復，還是某種感動，我現在真的想不起來，
但我當時確實有種渴望有人擁抱的衝動，我抱住了周局，在他寬闊的肩上宣洩著
自己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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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很有力；抱住我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種失去好久的溫暖，就這樣持
續了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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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漸漸地，我發覺周局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摟著我的手也越來越緊，於
9 p& e2 e, o3 G; _/ ~% s是抬起頭，想要對他說不要這樣；可當我看著他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流露著一
種哀傷，我的心一下就軟了，再一次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他明白我的想法，開始
! X5 e9 i" Z, b對我解釋說：「我是真的喜歡你，從第一次看到你資料上的照片，我就無法忘記
你。」說完，就輕吻了一下我的脖子。

! S+ F: q8 }2 U! P8 i　　我還是不太習慣，另一個男人這樣和我親近；所以，我還是輕輕地說：「別
這樣，就……就只是抱著，好嗎？否則，我覺得對不起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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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局聽了我這句話後，有些愣住了，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禮，忙解釋說他不
2 q$ }! V/ }2 G是隨便的男人，單位裡那麼多女同志，他從來不這樣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他只
是因為太喜歡我了。而且這些年來，他把我弄進局裡，從來沒有讓我知道，也不
想我報答，甚至沒有打攪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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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裡，我再次流淚了。這一次，我是為這個讓我十分地感動的男人，為
了默默做著不求回報的他而流的淚，於是我很溫柔的對他說：「周局，我十分地
感謝和尊重你對我做的一切，但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可我們還是不能過了，好
嗎？」

　　他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回了一句：「我不想傷害你老公，更不想傷害你，我
; ^0 P' i# _' G9 w不會強迫你的。」

　　女人很敏感，我能感受到他內心對我的情感，同時也看得出，他因為控製生
理上的慾望而顯得非常難受，這讓我心裡很是過意不去，我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
7 y7 c; j2 e' i( G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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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z5 f" t9 n$ p3 a2 m. s7 o　　可就這種僵持卻被周局一個突然的吻打破了，他迅速的吻在我的嘴上，舌尖
- c3 F2 B' J; m% Z, n- ^3 c頂開我沒有防備的雙唇，立刻一種強烈的吸力讓我腦裡一下變成了空白，驚恐夾
帶著刺激，使我身不由己的去和它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感受著那柔軟的交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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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當我稍微有點意識的時候，他摟在我後背的手，已經穿過我的襯衣下
/ f6 w) o+ ^+ i' u& S7 Y2 u7 r擺，正在找尋後背上，胸衣的扣子，我想說不，可我無法說話，我想推開他，卻
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最重要的，此時我發現內褲上已經很明顯有些不舒服的粘粘
感，並且還在不斷一陣陣地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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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切讓我彷彿回到了熱戀時那激情四溢的一個個難忘的夜晚。對，我想到
1 R8 l! }" |" R/ \了我老公，想到了我們曾經一起快樂的日子，我全身又有了力氣，我用力推開周
局，他沒有再勉強，只是對我說：「我不是有意傷害你，你還是走吧！」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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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如此大度，除了感到意外，更多的，我相信他是真心待
& w! Y, C% y) C我，我不敢停留，害怕自己無法堅持下去，於是沒來得及整理一下衣服，就在我
; F$ D/ b1 e) u, T出門的時候，他用很誠懇的語氣向我說對不起，並謝謝我今晚帶給他的記憶，他
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我一家都過上好日子。

( d) j  {0 \4 Z4 V9 y# l　　我沒有回頭便衝出門外，關了門，我聽到從屋裡傳來一個我很熟悉的聲音，
3 w% ~6 }0 C& j/ f那是我手機在響。我轉身的時候，門開了，周局剛想開口，我便返回到屋裡，找
到丟在地上的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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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東西多，費了點功夫才找到響個不停的手機，接通後，是已經喝得醉熏
" d% ?" b3 j4 E* A7 L6 q$ T熏的老公打來的，他用嘲弄的口吻問我是不是正在和男人做愛，半天不接電話，
" S+ @0 u' _* j; Z' J4 E, |我很氣憤地回答：「是！」接著他又問我是不是在跟哪個有權力的男人交易，還
' C2 k: a9 u9 Z; y% Z叫我不要忘記關照他這個正宗丈夫。

+ [$ ~3 j3 [& @6 `0 p3 Z% ?　　我無法再聽下去了，關了電話，我看著站在角落裡迴避我接電話的周局，我
忽然對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產生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睏惑的問他：「我真是個
- R2 v: P; d( U$ @* D* W壞女人嗎？」

　　周局再一次摟住了我，比上一次更用力的抱住我，柔和的對我說：「不，從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女人。」

　　第二次也許是我主動吻上去的，似乎剛才嘴裡仍然殘留著彼此的味道，雙舌
是那麼熟悉的相會，而身體裡的感覺又激了起來，我控製不了的雙手也摟抱著他
% q) L# X$ Z. h; d- B" b3 {的頭，十指叉入他的髮根，摸了起來。

　　周局也不再那麼耐心謹慎的對付我的胸衣，而是毫不猶豫、半解半扯除去襯
衫的紐扣，涼涼的感覺，讓我知道自己已經是整個上身除了胸衣外都暴露空氣中
了，然後他突然停下，徵求地問我：「可以嗎？」

% Q9 G! Y; u; d6 n3 V# ]　　此時我除了感覺到一陣陣電流般的感覺不斷從心臟流到下面，形成氾濫般的
$ i( S/ `# P- z9 v- ^8 z泥濘外，我不知道要回答什麼，我用不反抗給予了他回答，胸衣很快被移去了，
我現在的乳房已經變得特別敏感，當他的手一接觸到的時候，我甚至全身因劇烈
的反射而抽搐了一下，他的手很大啊，我也是第一次被第二個男人撫摩乳房，感
覺害羞和少許尷尬，我不敢動了，也不會動了。

# K1 I5 K- Y9 f　　他很溫柔很愛護的撫摸著，被這樣一雙手來回輕揉的乳房，向大腦不停的傳
: ?0 o9 r% p# I( a: Q" _/ r/ L( A/ S0 G遞著一種很塌實的感覺，好像被很親的人保護著，手指慢慢滑動在乳頭上，很輕
的摩擦，時而麻時而癢，沒有男人給我我這種感覺，這種耐心的愛撫，真的舒服
得難於用語言形容。

　　不一會，我感覺腰間有一種忽然放鬆的感覺，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
- `* A' x/ V( C5 w4 G解開了我的褲扣，一隻手順其自然的滑到我的臀部，開始佔據著我身體最後的陣
( Q5 v4 R. ?) Z5 K/ ]3 e地。

　　我翹起的臀部被他包裹了起來，成了他手中揉弄的麵團，手離開的時候，我
才發現，遮擋的內褲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周局的手指移到了陰部，畢竟，
這裡還是我最隱蔽最羞恥的地方，我條件反射的用手按住了他的手，可我不得不
! O+ N' P' e" K9 j# E1 E  n5 G9 e承認，我內心充滿著一種期待的感覺，他一定能感受到，畢竟，我阻止他的手，
不是那麼有力，頂多也就是女人矜持的一種虛偽表現而已。

　　很快，各種抵抗都現出了真面目，他的手指依舊任意的在我陰部摩擦著，兩
根手指如同一對舞蹈表演者，互相配合的在陰唇褶皺間交替穿梭；有時候又淘氣
的藏到我下面的毛中。最後，其中一根終於悄悄地伸進了我的身體裡面，他用一
: r5 l9 w" p" Y* V, Y. O' A種很特別的螺旋型運動，慢慢地伸進伸出，兩三下後，我的整個下體已經開始發
燙，燒遍我全身，當時人就迷迷糊糊了。

　　當我感覺到他停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地上，下面墊著一塊大
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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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v) C5 N9 f' _$ k　　原來他正在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是內褲，我的臉一下子就羞紅了，因為好
奇，我還是微微睜開眼睛偷偷看他的身體，可能房間光線不是很好，只看到那東
0 ~' }7 Y) x. V+ L9 {6 Y* f5 `- \西很黑，卻看不仔細。他跪著架開我的雙腿，成Ｖ字型打得很開很開，我立刻意
識到，自己的陰部沒有任何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一種羞恥的感覺讓我想動，
# p- I2 _, `- J可卻指揮不了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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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下面傳來很溫暖的感覺，很奇怪，不應該是他那種東西插進來的感
' p7 e% f2 s% U9 r& s! P. z8 @5 j) w覺。我一看，原來他把頭埋在我下面，用舌頭舔我陰唇，沒有人對我這樣過，尤
) S, h) U! d3 {* e, i6 j其是舌頭伸進陰道後，開始用力抽吸的時候，我就感覺失去了最後一點力氣，一
塊無形的吸鐵正把我的整個腹腔都掏空。渾身除了火辣辣的燃燒外，千千萬萬的
/ ?/ ~" K3 y8 S7 x7 Q$ G螞蟻啃食著我的每一寸肌膚，而大量的分泌物也源源不斷地向外湧出。

: g6 x6 J8 c* @/ v' T- q& }$ z　　最後，我感覺我的小便也快憋不住似的，害怕出醜，我堅決的叫他停住，我
( i( G. \6 O* w' y受不了了。

　　在我的再三哀求下，他終於開始了下一步動作，一手扶在我的小肚上，一手
將那東西準備送進我體內，這一秒的等待讓我有些抓狂，我從沒有期待什麼似的
等待著將要發生的，將要感覺到的，充滿好奇、興奮和緊張。我在等待的是另一
' v% v8 B2 T3 X. o0 q) c個男人，不同的男人進入後的感覺，會是怎樣？為何一秒我能胡思亂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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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來的時候，很快，一個嚴絲合縫的大活塞，幾乎沒有什麼阻攔，我下面分
泌的液體足以讓它隨意的進出我身體，滿滿的佔據我下面，窺探到我最深處。我
老公也從來沒有頂到我這裡，宮口被異物的第一次衝擊而產生了一絲疼痛。我不
1 Z7 W9 `1 V# @+ _1 ?9 B+ n由的失聲叫了出來：「好痛啊！不要進啦！」

　　這種叫聲反而讓他像打了一針強心劑，他腰部的力度不但沒有消弱，反而一
; Z. O7 _6 y% _3 l次次更深、更快的插入、再深入。我能聽到他喘息著男人那渾厚而磁性的粗氣，
1 v+ g( f" D2 j# [$ G- t5 X& `. e" m6 P* D伴隨著我們之間肉體碰撞時，粘液噼啪噼啪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房間。這種簡單
! a& @  B7 k3 u3 Y7 J: t的音調和節奏，使我無法剋製自己迷亂張開的嘴，摸索著主動找尋他喘氣的嘴，
, j. O6 f8 d: b- c* @7 p" L+ k舌頭混合著唾液融合在一起，我們彼此緊緊抱住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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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我下身的神經異常的敏感，我甚至能深切的感受到我的陰口隨著他的
$ m+ X; |8 f8 f( A進出而翻動著，他每一次插入都充實的漲滿我下體，深到我腹內，壓迫著我的小
便處，讓我不禁想要尿出的急迫感，抽出一半的時候，又在我體內如同真空般拉
扯著我的五腹六髒，過電般再傳到大腦，酥麻麻的讓大腦間歇性的閃空，令人窒
息、痙攣、休剋。
& k1 t8 O  x# S, \
. h- o. J% t( U3 b+ q# F" j: x　　經過這一過程後，身體感覺完全虛脫了，大量的汗水充滿在我們身體交匯的
+ r: j# O) B( Z地方；不知道是周局的，還是我的，而我下體分泌的粘液也已經順著臀部，淌到
4 d/ ?- s2 N1 _墊在身下的毛巾上，濕了一大片。

0 H! |% ?2 c- r  B( h4 f, n　　我感到他的身體有些僵直了，我知道那意味著他可能要射了；不等我讓他出
  E7 s0 Z0 u/ G去，他已經爬在我身上抽動了起來，陣陣地熱流噴灑在我體內，流過之處，是那
1 J2 b4 P; m/ V9 c8 d" V麼地溫暖。我忽然有種小寶寶在我體內找個家的幸福感。
& @+ g! r8 }' M  e- y; Q$ K! K
) L0 {/ Z8 f2 I4 I: r8 O4 n, _　　我下體陰道內的充漲感覺正在消失，他退出軟物的瞬間，我又有種意猶未盡
的不捨得感。周局慢慢地起身，坐到一旁的地上，我也想起身，卻發現整個人似
乎已經被壓得沒有了力氣，雙腳可能因為一直張開著，酸得無法動彈，平靜了片
刻後，陰口又開始有種火辣辣的感覺，好像被擦破了一樣。我連忙用手觸摸了一
下，只有一些白色的濃液，沒有血的顏色，才放心下來。

　　見我難起身，周局忙上前攙扶住我，看著他裸體的下身，在我面前晃動著，
我一下子很難為情，快步走進衛生間，沒讓他跟。
- E  Y! K8 {/ w6 ]5 W
2 V: P9 T+ s7 g0 ]/ S9 j6 H　　我雙手放在洗手台上，支撐住我的身體，面對鏡子，我驚訝地自己赤裸的身
- ]3 b; X% f, O體站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剛才的精液開始順著陰唇流出，順著大腿內側溢到了膝
! [" h* f: l0 h$ @7 t( B! D蓋，我抽了幾張衛生紙開始仔細的擦拭著；看到乳白相間的濃液，心頭湧上莫名
9 A0 y/ g' K" F& @, ]的哀愁，是報復老公的成就感，還是自己成為另一個男人戰利品的羞恥？還是一
種性愛刺激的興奮？

　　我哭了，我不認識自己，至少此刻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這種無助感讓我無
; H8 h& [, j  Y  D8 k比的沮喪。

, q- m* W- \7 \, i2 F3 J　　沒有可以遮擋身體的東西，當我走出衛生間的時候，我只好雙手抱在胸前，
0 u( c2 o0 C4 O- }% L看到周局仍然站著，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神，也不知道該怎麼走過去；我猶豫了片
& V% y( R2 c; D; T刻，還是低下頭，迅速過去，背著他穿好了衣服，我一直感覺他想開口說點什
: n" z5 a3 y' Z% w& e' O. L  A麼，可能怕我情緒激動，而一再忍住了。就在我快走出門的時候，他從後面抱住
了我，依舊溫柔的說：「謝謝你，我不是只想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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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說，他這話真的很安慰我，多少減少了我的罪惡感和愧疚感。我沒有留
7 L4 l1 v! \. E- W8 `下，也沒有回家，找了個旅館用失眠的摺磨來為我所做的一切買單。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我果然接到了新的調動任命，而我老公也接到了一家
2 g; i/ {0 p7 x5 i  m大型國有企業的聘用。期間，周局沒有再打攪過我，我在心裡想，也許這件事也
算平靜的瞭解了。我承認內心深處仍然對那晚有種說不出的懷念之情，悄悄地，
埋藏著。

　　大約過了兩個月，我已是省裡最年輕的女處長了，秘書提醒我，新任的廳長
馬上要到了，我笑自己光顧著工作，連這個文件都沒有看。我連忙整理了一下儀
表，便匆匆趕往樓下歡迎現場。

" ~; [2 p' X% U3 ]　　是他？！我沒看錯，周局？他就是我們現在的廳長？可看上去，這一別，他
. u: R) |, [( ]0 l3 x3 f6 w忽然變得蒼老了許多，沒有了昔日的精神；我由於去得晚了點，我只站在人群中
  v+ H% ~' ?7 `* `間，他也沒有注意到我；他下了車，便直接走進了大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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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立刻衝進了衛生間，我的心跳很快，再次的相見，讓我說不出是種什麼感
/ D6 A. ?- F/ D覺。更丟人的是，我內褲上居然有點濕了。我極力對著鏡子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
$ p' x( t% R8 j% W姿態，才回到了辦公室。我覺得，他肯定要找我談話。就這樣，我忐忑不安地度
過了一天，可到了下班，也沒有接到任何消息，我有些失望。

　　回到了宿捨，我好想撥通他的電話，質問他怎麼可以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 G2 L) w8 o' B# J" @過那樣對我呢？又想問問他難道對那晚發生的事情一點感覺也沒有嗎？或者，我
2 k( E4 ~" U5 S# e8 n8 X, U就這樣想得快瘋了。

　　第二天，第三天，一個星期過去了，我開始安慰自己，別激動了，別人佔了
甜頭，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了，只有我還傻傻的瞎激動。不知不覺地，我走到了江
邊，看著夜色，希望能讓我平復自己。

  g5 g5 `9 r4 w6 g3 e　　「小田。」很熟悉的聲音。

　　當他第二次叫我名字的時候，我知道是他，我沒回頭，應該是不敢回頭，我
, C; D3 X  N4 p5 A* j怕我控製不了自己，這樣會很丟臉；我故意裝沒聽見，快步的朝夜幕中走去，他
在後面追趕著，不停的叫我的名字，每一聲都如同一雙無形的手拉著我。我停住
了，轉身看到了那張令我想，令我恨的熟悉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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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此刻不得不承認我忘不了他，我一直以來只是在欺騙我自己，我用力開始
$ t7 `9 U, s- Q5 w在他胸口捶打，也不顧身邊有沒有人的衝他喊著：「壞人壞人壞人！你有本事別
來找我！」他抓住了我的手，我怔住了，以為他要還手，卻看到他佈滿血絲的眼
2 p% L2 U0 H- {裡紅紅的，接著緊緊抱住我，對我說：「我不敢找你，我怕你對我上次的行為生
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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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你根本不懂女人的心。」我忽然有萬般的柔情對著他說，彷彿對一
' t" b6 S8 B; a3 |1 T個孩子一樣。

　　他開始吻我，我也不再拒絕，可我嘴裡有種鹹鹹的味道，應該是他流眼淚。
再次來到我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屋裡，我沒有了上次的矜持，也沒有了女人的羞
澀，我配合著他撫摸我的胸部，甚至自己蹩著手繞到背後，解開胸衣，而他也急
不可耐的把我的裙子掀起到腰上，手摸尋到我的大腿根部，他突然停下，壞壞地
- m1 A3 x) V$ k: q" Q7 r3 m對我說：「你怎麼現在就這麼氾濫成災了？」

　　「好壞，不準說！」我被他這麼一壞，心裡激發起了女人的嬌柔與嫵媚。我
1 @0 q/ j7 b" v+ R用手輕輕地打了一下抵著我的硬東西，反問他：「你這個大領導意志力也很薄弱
. N9 n( _! C2 N6 G) N2 X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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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本想把手指頭插進去，可又看到我已經濕透的內褲，他用手把我的內褲
頭拔開一邊，接著只聽見他褲鏈聲響過後，一根很大的東西向上直伸了進來，充
% s1 T0 }, N# i3 u7 x  G9 F實得我裡面沒有絲毫容納的空間，我被這突然襲擊而痛得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
1 p3 r  \! {2 o% {4 I* R口。

6 M  H; X* x9 K7 @　　他被我一咬，又更用力的往上頂，邊頂還邊說：「看你還敢說領導壞話！」
- u, U( K! @; G0 I( n( }. _沒幾下，我只好向他求饒。可他並不打算放過我，還略帶責備的說：「你今天流
那麼多，我三條腿都被你弄濕了。」聽到這裡，我狼狽得把頭埋在他懷裡不理他
了。

5 n: ~& v1 ^/ W0 q% Q; S　　不一會兒，他拔出了那硬硬的東西；我想趁此躲起來，不給他，可沒想到，
( K! V0 Z3 E8 _# [% f* k他來個強行把我推到床上，另一個房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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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邊笑，邊蜷起身子，可還是被他強行分開我的雙腿，我只能假裝做抵抗；
他又一次直插進我下面，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只插進一點，便反覆的磨來磨去，
我實在癢得難受，只好把他按倒在床上，然後直起坐在他身上，用手扶著他那裡
' V; [6 G# K- m* G1 w放進我裡面，然後調皮的對他說：「哼！現在我來搞你！」

　　他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感受著我在他身上套弄著，我也放蕩的扭動臀部，
; s: D8 a3 u* ^" B. C5 r, d; q肆無忌憚的表達著我的慾望，房間裡充滿了我快樂的呻吟。

( q) S: X9 l0 m2 ]; u　　這是我們快樂的小屋，不久我便親自把這裡佈置得漂漂亮亮。儼然成了一個
, F$ t- c! D; m* _幸福的小家，而我們的關係也漸漸被單位裡的明眼人看在眼裡，只是不敢挑明罷
: w7 N* J$ K( P+ f了。而其他的煩惱也不斷來了，隨著我職務的因素，接觸的其它單位和領導也越
來越多，開始不斷有領導要調動我，都被周局（我還是愛這麼叫他）找借口回絕
了，因此，他也得罪了不少上級和同僚。

: X  G0 ~: r, P) ]( \9 U, q# E% Q, ?) y　　這期間，我們周遊了很多地方，可遺憾的是，每到一處我們總是戴著帽子和
) Y9 [1 j8 ^  h墨鏡，他開玩笑說，我們就像對賊一樣。是啊，他雖然很早妻子就死了，但我老
5 ]0 P3 T$ b' |9 I0 _6 [' k5 j公卻一直不同意離婚，而我和周局也只能這麼偷偷摸摸的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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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 m/ k7 e6 @( h( `& _! k
4 k' [! m8 ?" k) f$ _6 h　　一個炎熱的中午，丈夫打電話，說同意離婚，叫我中午到家裡辦手續。我沒
" a( l* B, b+ ?: ~- n" \4 i' y有多想，我把事情告訴了周局，他興奮得不得了，抱著我狂吻了半天，並執意要
送我回家，我說不要了，他卻醋醋地說：「我怎麼知道你們見面會不會……」

　　我一聽就生氣了，他嚇得連忙對我解釋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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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b5 W" w1 Z% n- I& o　　車停到了樓下，我叫他在樓下等，畢竟不太好，他同意了，我便一個人上了
樓；一進家門，我驚呆了。我早聽說丈夫在他們單位找了個女人，可我沒想到的
是，他居然和那個女人在家裡穿著那點睡衣在等著我，我很生氣，冷冷的叫他快
簽字，他卻邊摟著那個女人，邊說：「看，這就是我妻子，一個靠肉體做官的女
8 |. B* B; o! Z5 Q" R人。」

　　我努力壓製著自己不去聽他說什麼，可他絲毫沒有要辦手續的意思。我覺得
. O% R# R/ ?$ o" `5 B" p* o5 D我來錯了，立刻返身往門外走；就在這時，他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把我重
重的摔在地上，我立刻痛得哭了，可他卻笑得很開心，嘴裡罵道：「賤貨！老子
* e1 g' R( n% R; V才是你的男人！老子想玩你就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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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這一刻我能做什麼，除了哭和求饒，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做什麼；可
一切在他看來都無濟於事。當他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我感覺萬念俱灰。

　　不斷地語言辱罵和那個女人嘲笑般的眼神，都是一根根鋼針扎進我的心臟，
遠比他不停打在我臉上或者身上的拳頭，甚至強行進入我身體帶來的痛苦更加強
3 ]5 A3 n1 j% h& m- b( A烈一百倍。我只感覺一個禽獸壓在我身上，最後，他還把尿沖在我全身上。閃光
燈不停的在閃爍，相機每喀嚓一下，對我都是一種死刑的執行。

5 N" Z! Y+ {* c" d6 Y  x　　他下樓了，不知道和周局說了什麼，半個小時後回來的時候，周局跟著他進
來，看到捲縮在屋角的我；我看到了一個男人心碎的表情，我覺得對不起他。當
1 l2 M1 V' `; c: W9 f0 L' T& c0 g2 A他伸手要來抱我的時候，我拚命的搖著頭，可他還是緊緊地抱住我，沉重的對我
說：「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了。」

6 g  M8 k7 i4 s7 g) Y　　他耐心的幫我穿上衣服，慢慢抱起我，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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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晚上，我吞下了安眠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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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停止了。

+ E9 t- j' J4 p: f8 G　　思緒，似乎結束了。

, c2 d+ J2 w! w  l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可惜沒有看到周局的身影。後來才知
道，我原本已經沒有希望再救活了，搶救後的第三天，周局做了蠢事，把我丈夫
殺了。平時各種人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指出他各種各樣的不對，其中也包括我這
9 p. H) V" h6 q* j) u3 o個被「包養」、「權色交易」的壞女人，報紙鋪天蓋地的數落著這個為情婦殺人
. @5 N' g6 `) |! J的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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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z& U) i1 L5 K- j( P　　一個黃昏，正在淚水中悔恨自己做傻事的我，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
7 u7 ~7 F& _% I, Z6 C: L( I- x中說周局的案子明天宣判，是死刑。如果我要見他最後一面，可以商量。我沒有
思索，告訴了他，我要見他。因為我還不能下床，對方同意到醫院裡先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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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0 H0 `) ~7 ^　　我叫家人取了十萬現金，用報紙包好，放在枕頭下，果然晚上七點，一個男
- D) {; E8 _: f1 l. I% Z人來到了我的特護病房。一開始，他站在門口，我看不清楚臉，只聽他語氣平穩
1 z& K( [8 _7 M5 p) F. ^" |' _的說：「你病成這樣，花色仍然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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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真無所謂這些調逗的話，只是問他到底能不能幫我？他沒有回答，只
是朝光亮處走來，看到他的臉，我知道，我絕對可以相信他說的話。

　　他坐到我床邊，用手背在我臉上滑過，歎道：「小周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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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j: F1 b0 [　　我沒有理會他，也不會再有力氣去反感這一切了；我拿出錢放在他面前，可
他卻冷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就缺這點錢？」

' K% u- k' v2 y6 U* K( q& W　　我似乎明白他想要什麼，我沒說話，我不想說，我反而異常的冷靜，他接著
+ Y9 k/ K- s6 n5 U( \說：「小周相信也不是那種為錢而動心的人吧？」

! ?, ?! N8 r2 R& m& r2 j　　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我要見他。我沒有任何表情的對這個男人說：「之
前，我得和你說幾句話。」來人被我這種態度愣住了，我沒有理會他，接著說：
- Q3 S2 X7 `2 {6 j% N: g  p4 Z「我今晚就要見他，要和他單獨在一個房間呆上一段時間。」

3 [3 |3 t% c. A　　他低頭思考了一會，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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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R/ d! N2 o5 E6 _, N# W　　我對著他，自己解開了病服，裸體著上身，然後對他說：「你想做什麼就做
吧！」

6 y) R; Y2 n: \7 g& B+ _$ j. a　　他可能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冷漠麻木，看著一臉意外的他，我等了幾分鐘，
便準備穿上衣服，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撲到我身上，扯下我的外褲，一嘴咬住了
我的乳頭，鑽心的疼痛並沒有讓我屈服，我知道他想看我求饒的樣子，但我咬著
嘴唇，堅持著。

* Q8 o3 m) Y5 t1 ?: w& U　　女人，很多時候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我除了絕望的閉上眼睛，身體靠在病
床上，任由他蹂躪著，而他也變本加厲的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捏著、破壞著。嘴裡
不時自言自語地說一些猥瑣下流的話，我就這樣暴露在這個老男人的面前。我暗
暗期望著這一刻快點結束，我要見到我愛的人。

　　這個男人開始越來越興奮了，野蠻而沒有素質的用手玩弄著我的下身，我知
/ ?/ {7 d% {0 h6 G6 w$ T/ a3 u6 v道拒絕沒有意義，只有沉默。今晚我就是這個男人桌上的魚肉，我就這麼安慰著
自己，安慰著已經滿面創傷的心。他開始用手分開我的腿，一旦分開，就意味著
我無能為力的事情要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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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渴望我會拒絕會反抗嗎？不，我不會，我隨他的手，分開了腿，陰部立刻
被他的硬物頂著，漸漸的感到下面的陰唇被翻開了，由於沒有任何的興奮，在沒
- \% T; ~/ p! \. w有潤滑的作用下，這一動作帶給我的是撕裂開的痛，從下面傳到心裡，我自然反
應的攣著了一下，他幾次都不能插進陰道，他停了停，用手在口中粘上唾液，塗
2 @% l# g$ w% G4 {抹在我的陰口，然後，抬起我的臀部好讓陰道口貼近他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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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 r; `$ m" p( [& F" I　　「唉！」畢竟不是愛液的潤滑，他進入我身體的時候，也應該不是那麼地舒
2 U3 R5 `3 \) n服，我則也沒有任何的快感可言，他還沒有來得及抽動，我就馬上覺得他要射出
來了，這一次我迅速地推開他，果然他才出我下面，便開始一陣陣地射了好多。
% {7 G5 ^7 A9 O  i# @4 y' W; V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恨恨的在我乳房上咬了一大口，我
看到血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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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n( P4 b0 m6 E! m0 Q& e　　一翻整理後，他出去了，過一會兒，幾個女醫護人員進來把我抱到了輪椅車
8 U/ v0 B$ l( Q: o上，推到了一輛停在院門外的中巴車，然後疾馳著駛向監獄。一路上我帶著無限
的衝動期待著看到周局的樣子，我猜想著他會是什麼樣呢？

9 |' F+ ~3 D- z7 L　　很快，我被推進監獄旁一個隱蔽的地下室，房間裡簡單的放著一張床，過了
$ U" a8 F4 `7 m一會，我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小田。」只是聲音顯得相當的虛弱，
我轉身看到的是一個已經頭髮花白了大半的老人，他老了，消瘦了，我緊緊的抱
著他，有多少委屈想對他傾訴。可我還是剋製住自己，盡量表現得很開心。

　　「你活著就好，記住要好好活下去。」此時此刻他仍然只關心著我。

- A4 w: X( z, q- _, k; v6 @　　我知道時間的珍貴，於是對他說：「他們給了我一點時間，我想永遠記住，
並珍惜住。」

% O% o9 |2 J& E) a3 G% [　　他開始哭了，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能見到他所付出的代價，我也覺得對不起
他，我不停的向他道歉，他握住我的手說：「我不怪你，你能來看我，我還能怪
你嗎？」

2 ~0 @: n7 M( a　　我開始親吻他，他回絕了，我心裡很難過，實在忍不住還是問他：「你是不
" y+ }7 Y# j; X* k  G是嫌棄我了？」

# u* j  |$ @! {6 k! g　　他搖搖頭，對我說，他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生理好像沒有反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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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b5 @+ V  ^　　我不想放棄，雖然我聽到的時候很失望，我原來想來讓他給我留個孩子，我
3 q) `7 f8 W8 X. M" R# A/ i正好是排卵期，所以我不想放棄，「一定有辦法！」我邊安慰他，邊幫他拉開了
8 o' I; j2 {- u0 Y7 B9 z褲子上的拉鏈，用手套在他軟著的陰莖，一邊模仿著陰道夾著的感覺上下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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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5 t- u8 ?( W1 ]; K　　可我手酸的時候，仍然沒有任何變化。他看到我辛苦的弄著，心疼的勸我放
. W# s3 V1 O" }. A棄，我不答應；最後，沒有辦法，我也顧不了他有沒有洗澡，那裡散發的難聞味
道，一口含住了整個陰莖。

　　我開始回想我們甜蜜的時光，每一次做愛的快樂，想著想著，我自己也動情
的擺動起了身體，嘴裡也更貼切的吸吮著；漸漸地我感覺到嘴裡的東西變大、變
硬，我已經無法整個的含住了；我看時，他臉上也露出意外的喜悅，我退去自己
所有衣褲，躺在床上接受著愛人給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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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2 b$ R' X5 {　　十多天後，當我抱著他的骨灰上了離開家鄉的遠輪時，周圍的人們還在議論
著某位貪官被處決的消息，人人拍手稱快。

　　我坐在客艙裡，整理他留下的東西時，一張紙條掉在我眼前，上面是他親筆
寫的字：「這一生遺憾是沒能和你堂堂正正地牽手，即使過得很簡單。」
  W; {" F6 V2 H- V* {
　　我如同寶貝似的抱著「他」，對他說，我們離開這裡吧，帶著我們的寶寶。
/ v; v4 ~, \' R是啊，雖然才檢驗到我懷孕，但我還是用手撫摸著肚子，輕輕地說：「孩子，我
( A/ x; }- B" l9 l6 W們一家三口再也不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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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 R3 c" Q* L5 H$ v. ~　　　　　　　　　　　　　　　　【完】